蕭皇後看到那邊兒子與船上之人言談很順利,就對楊廣說道:“郎君,那些人應該隻是路過這裏,想來是沒有特別的惡意。”


    楊廣點頭說道:“看起來是沒問題,那紅裙女子現在手持紅拂,不知是哪家權貴府中的侍女。


    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咱先等待暕兒打聽好了再做舉動。”


    他心裏暗罵那些兵衛,隻是追趕一隻雞而已,難道還要追上幾十裏地?


    ‘暕兒隨著那個男人去往後邊的船上,那裏的貨物中似乎是有著衣物的,難道是山寨裏生產的長筒襪?!’


    楊廣搖了下頭說道:“不能讓暕兒獨自一人麵對危險,梓童,你待在這裏,我過去看看吧。”


    蕭皇後看到那船上下來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那女孩梳著倆丸子一樣的發型,看著很是可愛。


    她覺得也沒啥危險,就叫上其他的嬪妃、侍女和管事一起跟了過去。


    船上打開貨櫃的李靖正在和楊暕商討:“大王,這些書和音樂盒隻有三套,是用來做樣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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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貓漫畫書和音樂盒已經給了你一套,不能再多了。”


    齊王想到那邊不但要補足母親的音樂盒,還要給父皇也得準備一套。


    就說道:“兩套,給我兩套。樣品而已,留下一套就足夠了。”


    “民婦張出塵拜見聖人、拜見皇後殿下。”李靖聽到妻子的聲音,就轉頭看去。


    此時妻子已經下船,她和李掌櫃都在躬身行禮,隻有張小花在跟皇後聊天。


    他不再與楊暕糾纏,直接又塞給了他一套,然後急忙下船見禮。


    李靖躬身施禮說道:“草民李靖拜見聖人,拜見皇後殿下。”


    此時張小花也已經跟蕭皇後聊了幾句,見到身邊的皇帝對李靖頷首,眼神中似有詢問之意。


    就在旁邊說道:“聖人,我們準備前去大同坊規劃建設的,順便還要去豐都市購買商鋪。


    船上有營建大同坊的物資設備,也有商鋪裏用於對外展覽的貨物樣品。”


    楊廣聽到張小花所述,心中也有些驚訝。


    明明隻是一個山寨裏的孩童,卻能說得條理清晰,這種年齡段實屬難得。


    他對張小花點了下頭,但也沒有跟她說話,有妻子和她閑聊就行,他關注的是船上的那些衣服。


    用手指了下貨船,楊廣對李靖問道:“大同坊準備啥時候開張?


    雖然旨意還沒有達到,但是提前開張倒也無所謂。


    你那船貨物留下吧,暕兒去給他們在豐都市安排一套商鋪,就當是購買那些貨物的費用了。


    你看可行?”


    怎麽看是否可行?也沒法不可行啊!


    李靖連忙點頭說道:“聖人照顧我們的生意,自是小民的榮幸。


    隻是今後還需通過這裏的水道運送貨物,不知聖人熊否準許?”


    楊廣的麵皮抽動了一下,心中暗罵:‘你們這次船隊都通過這裏了,之前也沒見問我的意見啊。’


    不過大度還是要表現的,他頷首說道:“這會通苑與威虎寨應該也算是鄰居了,朕準許你們方便行事。”


    他看了眼張出塵,越來越覺得與印象中的一件事有所關聯。就不禁問道:“你們可是出自楚公府邸?”


    李靖愣了一下,心裏也有些尷尬,畢竟當年自己做得有些不地道。


    明明是人家越國公招自己為門客,卻勾引走了人家的侍女。


    他訕訕地說道:“回稟聖人,楚公當年還是越國公時,草民曾在其門下暫居。


    內人乃是府中紅拂女,之後、之後發生了一些事,還好楚公大度,沒有為難我們二人。”


    楊廣再次聽到關於和楊素有關的信息,心中不禁想起那位功勳卓越、封無可封的老臣。


    當時自己恨不得他早點死,以至於把其越國公之位改封為仆算為凶的楚公,結果楊素自己每日求死。


    如今想來,倒也有些許遺憾。


    李靖此時想起了宮楠對他麵對楊玄感時的提醒,覺得此去楊府少不得會有所牽扯,最好還是跟皇帝先說明一下。


    於是他就拱手說道:“聖人,我們夫婦二人自從離開楊府,一直遊曆天下,前些日子才入老師門下。


    楚公在世時,在遊曆的旅程中多次受到楊府的關照。


    今日前往城裏,想著也要祭拜一下,就讓老師給準備了些禮物。


    其中多是吃喝玩樂之物,此行或許會去楊府打擾一番。”


    楊廣強忍著要人家準備的私禮,擺擺手也不願再談下去,讓身後宮人去搬運那船上的貨物。


    楊暕提著布袋,暗自慶幸自己下手早,不然自己可能就會啥都得不到。


    蕭皇後那邊正在跟張小花、張出塵閑聊,她倒是挺羨慕兩人能隨意出去玩耍的樣子。


    隻是多次嚐試接觸那隻小鬆鼠,均是被那沒良心的小東西拒絕。


    張小花看著兩隻鬆鼠在肩膀上分著果幹,尾巴一直掃著皇後的手,不讓她接觸。


    鬆鼠提溜著的香囊上麵還掛著寶石,感覺那些果幹應該皇後給與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夫人,寨子裏的鬆鼠和老師的關係很好,平日裏也隻願跟老師玩耍。


    此次進洛,跟隨而來的也隻願待在肩膀上。若是想要摸摸它,都有些不樂意的樣子,它們的脾氣大著呢。”


    張小花說到此處,想要拽開鬆鼠抱著的香囊還給蕭皇後,結果鬆鼠直接推開她的手跳到船上去了。


    這讓她很是尷尬,畢竟老師說偷盜是不文明的行為,是犯法的事情。如此一來,就必須得有所賠償才行。


    算了算自己的家當,小臉就一下子垮了下來。她覺得既然那香囊上有著寶石,肯定是價值不菲的,也不知該怎麽賠償才好。


    焦急之下,她想到老師獎勵給她的小鏡子,就從挎包裏掏了出來遞給蕭皇後。


    “夫人,鬆鼠拿了您的香囊,希望能以此物作為賠償。


    船上的貨物是運往豐都市商鋪展覽的,主要麵對的消費對象是城裏的平民百姓。


    此物是老師獎勵與我的,據說它很珍貴,還是世間少有之物,希望能得到您的諒解。”


    蕭皇後愣了一下,沒有接過那個圓圓的、扁扁的小木盒。


    而是微笑著說道:“不礙事,香囊是我裝好果幹送給鬆鼠的,你也不要過於在意。”


    張小花既然將鏡子盒遞了出去,自然是不肯再收回。


    見其一再堅持,蕭皇後推脫不下,就摘下頭上的鳳釵插在了張小花頭發的一個丸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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