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吉安猜測陸飛會這樣回答,秘方與專利,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不可能輕易告訴別人,可他實在太好奇了,以至於被陸飛拒絕,心裏還是非常失望。


    “對不起陸總,是我唐突了,對了,您二位這是?”


    陸飛兩口子這身裝扮,實在太震撼了,宋吉安忍不住問了出來。


    “好久沒打獵了,昨天聽到山裏野雞叫,我們去看看,運氣好的話弄幾隻回來,中午加餐。”陸飛道。


    “打獵?


    您二位背著的是氣槍嗎?”


    陸飛笑了笑,退出彈夾給他看了一眼:“老爺們兒,玩兒就玩兒真家夥,氣槍不過癮。”


    看到明晃晃的子彈,宋吉安差點驚叫起來,這貨眼珠子都瞪圓了,好家夥,是真槍啊,陸飛他們竟然敢把真家夥帶在身邊,他們就不怕.......


    “嗬嗬,別瞎想,我們夫妻都有持槍證,合法的,不跟你聊了,先走了哈!”


    被陸飛看了出來,宋吉安頓時臉紅:“陸總再見,注意安全哈,哦對了,陸總,野雞可是保護動物,捕獵野雞是違法的呀!”


    陸飛背對著他擺擺手,實在懶得跟他廢話了,文人就是事多,話多了就讓人討厭,這也是為什麽,陸飛身邊的朋友,不是草莽出身,就是性格直爽的人,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今天上山打獵,可是老婆大人特別要求的,家裏雖然有靶場,可打靶跟打活物完全不是一個感覺,前者屬於機械化,後者則更加刺激。


    王心怡在特別處工作的時候,始終活躍在第一線,那真是槍林彈雨中滾出來的,直到受了那次打傷才回到後方,最後辭去特別處的工作,算起來,王心怡已經兩年多沒有玩兒過槍了,這次提出要打獵,陸飛當然不會拒絕,來之前,陸飛二人就做足了準備,至於打幾隻野雞,對陸飛來說,那也叫事兒?


    陸飛兩口子離開不久,趙金洲便起床親自替換宋吉安,來到近前,他第一時間看向水桶,但遺憾的是,此刻水桶裏麵水的狀態,與他休息的時候一樣,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看來,這樣就應該是最終狀態了。


    早上八點半,宿醉的關海山等人才陸續起床,陸飛的好酒雖然不會頭痛,可喝多了也難受,今早起來,老貨們一個個無精打采,臉色都不是很好。


    可路過院中的時候,無意中聽趙金洲弟子說,陸飛那桶水,一夜之間起了好幾次不同的反應,老貨們頓時滿血複活。


    他們就猜到陸飛出品必是精品,陸飛那麽小心,甚至將包粉末的報紙都給燒了,就是在提防著他們,可越是這樣,他們就越是好奇,別看昨晚都喝多了,可粉末的事兒,他們可沒忘記。


    以前,陸飛配置的防腐,上漿等藥水兒,也會起一些反應,不過,都是一次性的反應,隻有上次在中州的時候,陸飛配置的保護劑,連續起了兩次反應,就是這樣,他們都覺得非常神奇,想方設法,甚至連臉都不要了,這才偷偷摸摸弄了點兒藥水兒帶回去研究,可研究之後傻眼了,其中有三種成分分析不出來,結果瞎子點燈白費蠟了,但是,他們始終對陸飛的保護劑念念不忘。


    這次聽說陸飛配的那半桶水,一夜之間連續起了五次反應,而且反應相當劇烈,老貨們集體高-潮了,發瘋一般撲到桶邊,張豔河剛剛刷牙回來,這就準備用牙缸舀些水帶走,結果被趙金洲和宋吉安死死攔住。


    “你們要幹嘛?”趙金洲沉著臉喝到。


    “嘿嘿,趙院士早上好呀,那啥,我看這水放了一夜都沒凍冰,很好奇,我整點研究研究。張豔河嬉皮笑臉的說道。


    他們雖然不爽趙金洲,但是,為了搞明白藥水兒成分,他什麽都能豁出去,別說笑臉相迎了,就是被趙金洲罵幾句他都無所謂。


    “不行!”


    遺憾的是,趙金洲不慣著他,嚴詞拒絕了。


    張豔河起床就聽說,陸飛帶著老婆進山打獵去不在,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麽肯放過?


    “我就弄一點兒,保證不影響你們行吧?”


    “不行,陸飛拜托我看著你們,特別囑咐,不允許你們接觸水桶。”


    “嘿嘿,老趙你就是死心眼兒,破爛飛那是玩笑話,你還當真了,我們跟陸飛的關係你也看到了,那可以說是不分彼此,他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東西,昨天喝的武夷山大紅袍你看到了吧,到他家裏,我們隨便打包,我們弄他一點兒水,他不會生氣的,他要是埋怨你,我替你扛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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