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陸飛與薛泰和離開病房。


    安監處拿回自己的包包,陸飛愛不釋手的撫摸剛剛得來的實木錦盒。


    最後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


    從一號樓到停車場的路上,陸飛還情不自禁的摸了兩次包包,生怕那隻錦盒遺失。


    上了車,薛泰和激動的說道。


    “師父,您太厲害了。”


    “據我所知,整個神州擁有這物件兒的人,總數不超過一百位。”


    “而這些人中,您絕對是最年輕的一位。”


    “這不僅是榮譽,更是對您的高度肯定。”


    “有了它,您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麽厲害?”陸飛驚訝的問道。


    “必須厲害呀!”


    “既然這樣,咱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慶祝一下呢?”陸飛說道。


    “必須慶祝,師父您選地方,徒弟我請客。”


    “今天我豁出去了,陪您好好喝幾杯。”


    “夠意思,走著!”


    前往大門的路上,司機開車,陸飛跟薛泰和商量去哪兒喝酒。


    經過幾輪商量,終於敲定去全聚德吃鴨子。


    結果剛到了門口,一輛黑色轎車攔住陸飛的去路。


    車門打開,下來兩男一女三個人。


    這三人,陸飛全都認識。


    最中間是的一位老者,正是社科院副院長錢國民。


    錢國民左邊的挺拔中年大帥哥,竟然是陳香的二叔陳弘剛。


    另外一位同樣熟悉,正是鄧新華的老婆,憔悴不堪的藍曉梅。


    這三人的組合站在這裏,目的不言而喻。


    得!


    看來,今天這鴨子算是吃不上了。


    讓司機停車,陸飛拉開車門趕緊過去請安。


    “錢老好!”


    “二叔,好久不見。”


    “嫂子好!”


    “小飛,知道我們來幹嘛的不?”陳弘剛問道。


    “二叔您別說了。”


    “就衝您和錢老,我這就跟你們走還不成嗎?”


    “嗬嗬!”


    “算你小子機靈。”陳弘剛笑著說道。


    見陸飛答應下來,藍曉梅激動的淚水再次淌了出來。


    “陸先生,謝謝您,太謝謝您了。”


    “二叔和錢老的麵子,我必須得給。”


    “嫂子要感謝,就感謝他們二位就成。”陸飛說道。


    “二叔,你們前邊走,我坐老薛的車。”


    “不用,我車裏有你位子。”


    “這有兩輛車,何必擠在一起呀?”


    “你小子少跟我耍心眼兒,麻溜的上車。”


    “好吧!”


    “您說的算。”


    “那啥,錢老您先請。”


    “不用,我老頭子習慣坐邊上。”錢國民說道。


    “二叔您請。”


    “嗬嗬!”


    “我坐中間暈車。”


    得!


    這不是來請自己的,這簡直就是綁架呀!


    陳弘剛和錢老把自己夾在中間,就算想跳車也不可能了。


    車子起步,向市區疾馳而去。


    “錢老,最近身體怎麽樣?”


    “來來,我給您把把脈!”


    “不用,我好的很。”


    “倒是你,聽說你小子最近很膨脹啊!”錢國民說道。


    “錢老,您這話從何說起呀?”陸飛委屈的說道。


    “嗬嗬!”


    “我問你,曉梅跟你說她是我學生了嗎?”


    “的確說過!”


    “哦!”


    “那我明白了。”


    “那就是本來你打算給人家治病,一聽說是我學生就反悔了是嗎?”


    “噗!”


    “老爺子,您要是想罵人,拜托您痛快點兒成嗎?”


    “您這陰陽怪氣兒的,晚輩真受不了啊!”


    “哼!”


    “我可不敢罵你,您現在是大人物,萬一您告我侮辱您的人格,我這老臉還要不要了?”


    聽到這話,陸飛愁的差點兒哭出來。


    跟文化高的人講話,真是太費勁了。


    綿裏藏針,字字誅心,簡直要了親命了!


    還好,在這關鍵時刻,藍曉梅給自己解圍。


    “老師,您不要怪罪陸先生了,全都是我們的錯。”


    “是小輝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陸先生生氣很正常,我完全能理解。”


    “換做是我,我也會生氣的。”


    “對對,嫂子說的對,就是這麽回事兒。”陸飛說道。


    “對個屁!”


    “人命關天!”


    “再大的委屈,能比人命重要嗎?”


    “而且還是兩條人命啊!”


    “今早我去看過小鄧和小江,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小子難道是鐵石心腸嗎?”錢國民瞪著陸飛說道。


    聽到這話,陸飛微蹙眉頭,略顯不悅的說道。


    “老爺子,您不了解情況。”


    “我陸飛在別的方麵斤斤計較,但在治病救人方麵,自詡對得起醫德。”


    “我之所以離開,必定是忍無可忍。”


    “您這麽說,我可就太委屈了。”


    “怎麽著?”


    “說你兩句你還不愛聽了是嗎?”


    “我隻是就事論事。”


    “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


    “人家不拿我當人,反倒要我跪舔。”


    “我陸飛還沒有那麽賤。”


    “您和二叔來,我必須給您二位麵子。”


    “但您要顛倒黑白一味指責我的不是,那不好意思,我要下車。”


    陸飛說完,錢國民也是一陣尷尬,陳弘剛趕緊打圓場。


    “你小子又犯渾了是不是?”


    “錢老那不是指責你,你是沒看道鄧總和江總現在的狀態,就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簡直是觸目驚心啊!”


    “錢老隻是不忍心罷了。”


    “對了,你小子有把握不?”


    陸飛搖搖頭說道。


    “他們得的是喜樂風,跟曹操的病症一樣。”


    “完全治愈根本不可能,我隻能用天才地寶強行克製。”


    “隻要每月按時服用一次藥劑,那就不會犯病。”


    “斷了藥,後果比現在還要嚴重。”


    “這麽說,他們餘生都離不開您的藥劑了?”藍曉梅問道。


    “沒錯!”


    “所以,你們最好每天為我祈福。”


    “萬一我要是掛了,他們哥倆兒最多三天,肯定要給我陪葬。”


    這話說出來,錢國民三人同時用異樣的眼光盯著陸飛。


    “你們不要這樣看我。”


    “話糙理不糙,我說的是這個道理。”


    “另外,配藥的天才地寶,我那裏也不富裕。”


    “一會兒給他們治療過後,我拉個清單,你們兩家商量著購買藥材。”


    “隻要你們藥材不斷貨,他們兩個絕對萬無一失。”


    “有些藥材是緊俏貨,你們要是沒有渠道,我可以幫忙。”


    “不過,費用可要你們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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