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堡。</p>
夜行者公寓。</p>
窗戶緊閉，粉塵飄零。</p>
忽有銀光亮起，耀眼閃爍，在空氣中勾勒出一扇神秘的大門，大門充滿了虛幻感，門扉吱吱呀呀地開啟，有人從門中行出。</p>
天陽。</p>
他打了個響指，身後大門幻滅，環顧一圈，他輕聲說道：“我回來了。”</p>
似乎他的出現，觸動了家居智能係統，頓時一個柔和的電子音響起：“歡迎回家，天陽中尉。”</p>
嗯，就連家居係統的記錄也沒有刪除......天陽轉過身，看見窗簾正自行拉開，窗戶開啟，室內通風係統開始運作，一隻家居清理機器人進入客廳，開始除塵。</p>
天陽微微吐了口氣，站在窗邊，迎著陽光，閉上眼睛和位於意識曠野中的黑曜原爐進行溝通。</p>
吸收了戰爭祭祀的‘本質’之後，現在黑曜原爐已經是六階了，但沒有覺醒新的能力，隻是增加了一個本質。</p>
黑曜原爐：六階</p>
補完進度：25%</p>
覺醒能力：虛弱、意誌腐蝕、失控、痛苦之觸、黑暗汙染</p>
覺醒本質：夾縫之門（不完全）、命運幹涉（不完全）、距離掌控、戰爭-侵奪</p>
覺醒神印：顛倒迷境</p>
.........</p>
這是映現在他心間的，有關原爐的信息。</p>
侵奪這個本質，應該是‘戰爭本質’其中一種，之前父親提起沙門時，有簡單地描述了他們交手的經過，所以天陽知道，除了‘侵奪’外，沙門所掌握的戰爭本質至少還會有一個‘背叛’。</p>
這個新的‘本質’能夠讓天陽入侵對手，然後隨機掠奪對方的力量、能力甚至是‘本質’。</p>
換言之，沙門這個‘本質’是可以對其它異神產生作用，由此可見，即便在異神中，沙門應該也算是比較強的那一類。</p>
‘看’著黑曜原爐上又增加了一個玄奧的符號，天陽不由想到，如果這個原爐上刻滿符號時，會是什麽樣的一種光景。</p>
接著，他又想起了在逆界時，原爐所用來捕捉異神本質的‘觸手’，當時向父親探了過去，難道父親也掌握了某種‘本質’？</p>
對於這點，天陽相當樂見，他自己本人很清楚‘本質’的強大。掌握了某種‘本質’，本身就會占據極大的優勢。</p>
而且父親和自己一樣是變節者，四大教會對於變節者的態度稱不上友善，如果父親掌握一種‘本質’，至少不怕四大教會追捕。</p>
接著，天陽又想到了‘烣國’。</p>
“老爹說同樣的氣象，以星蘊來表現就是‘十萬億焦土’，以混沌來表現則是‘烣國’。換句話說，同樣的氣象，以不同屬性的能量來表現時，會有不一樣的變化。”</p>
天陽有些好奇地聯想：“那如果用黑暗粒子來表現，又會發生什麽變化？”</p>
這時，他有所感應，看向牆角。</p>
經過家居清潔機器人的努力，原本已經鋪著塵灰的牆角現在變得幹淨，牆根處有幾</p>
個電子符號探頭探腦地冒了出來。</p>
當天陽看向它們的時候，這些電子符號便如同噴泉般，利用家居投影設備，從牆根處噴上了牆麵，並迅速形成文字，組成句子。</p>
‘至高無上的黑夜聖子，夜之國的唯一支柱，見證萬物凋零的無上至尊，尊敬的主人，您終於回來了！’</p>
‘您的仆人，卑微的如同凡塵般緲小的我，已經等待這一刻太久太久了！”</p>
看著那些熱情洋溢的文字，天陽毫不猶豫，如果現在被夜星寄生的黑瞳站在眼前的話，肯定會撲過來抱緊自己。</p>
天陽握拳幹咳了聲：“嗯，我回來了，但隻是暫時的。”</p>
那些電子符號再次湧動，原先的文字粉碎，又浮現新的文字，新的句子。</p>
‘這次請您務必帶上您最忠誠的仆人，夜星希望能夠隨時隨地服侍於您。噢，您愈發尊貴，您那漆黑的本質猶如宇宙最深邃的一麵，既威嚴又高貴。可惜我不在現場，否則我一定要親吻主人的腳尖！”</p>
還好你不在........天陽雙手負後，淡淡道：“目前黑瞳的狀態是？”</p>
‘那個能夠有榮幸為您服務的女人，現在已經是職級5了，不過，她的潛力也就到這裏了，除非由我激發她的全部潛力，這樣她才能成長到職級6。’</p>
“無影最近有什麽活動？”天陽又拋出了另一個問題。</p>
電子符號出現和消失之間，便生成了新的語句。</p>
‘無影現在近乎停止了所有活動，不過，那個女人的老師在召喚她，似乎想把她提拔為幹部。畢竟，她現在好歹也是職級5的調和者，還是有那麽一點作用的。’</p>
天陽略做思考，便道：“你繼續潛伏在她身上，深入無影內部，我要知道無影十二支的具體身份。另外，你能夠進行遠距離通訊嗎，如果我們身處不同大陸的話？”</p>
牆壁上的電子符號一陣變化，然後天陽就看到了夜星的回複。</p>
‘這完全沒有問題，主人，這段時間我不斷對通訊手段做出改良，我有信心可以和您進行遠距離的交流，哪怕身處逆界之中，我也可以聯係到您，而不必像以前那樣會產生延遲。’</p>
看來你也沒有閑著嘛，這很好。</p>
天陽滿意地點點頭，又見夜星利用電子符號，表現出它小心翼翼的態度，並問道。</p>
‘您身邊有通訊機嗎？隨便什麽通訊機都行，我隻要在那上麵做個標記，主人就可以使用它隨時聯係上我。’</p>
“有。”天陽隨手拿出了一個通訊機。</p>
‘請您把它放到任何一件電子儀器上。’</p>
看著牆上浮現的新文字，天陽把通訊機放到了旁邊的投影器上，這時投影器上躍動電弧，它們鑽進了通訊機裏，通訊機立刻震動起來，屏幕上的電子符號一陣躍動。</p>
過了片刻，所有的符號都消失了，接著屏幕上出現一個用符號組合出來的表情：\(^o^)/~</p>
好家夥.......這也可以？</p>
天陽差點沒控製住表情笑出來。</p>
“可以了，主人，你喜歡什麽樣的音色。男人的？女人的？低沉的？婉轉的？”</p>
通訊機中，夜星使用不同的嗓音，向天陽提供了多個選擇。</p>
“用電子合成音就行。”天陽說道，然後不給夜星繼續賣弄它那些新技巧的機會，“暫時這樣，有需要我會再聯係你。”</p>
“好的，主人，您謙卑的仆人隨時準備為您服務。”</p>
屏幕上，又出現了一個符號組合：(☆▽☆)</p>
等那串符號消失在屏幕上後，天陽才讓自己的嘴角抽動兩下，然後收起通訊機，把它放好。</p>
</p>
他在原來的衣櫥裏找到頂帽子，戴上之後，掩飾了他那頭顯眼的銀發，天陽又對著鏡子調整一番，這才離開公寓。</p>
堡壘墓園。</p>
因為堡壘戰爭的關係，這裏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同樣因為戰爭的關係，上城區大部分商讓都暫時關閉，這其中就包括了花店。</p>
因此，天陽隻好兩手空空地來到這裏。</p>
尋至母親的墓碑，天陽蹲了下來，用袖子在冰冷的石碑上抺過，擦掉那上麵的灰塵，讓母親的照片再次變得清晰。</p>
“我回來了，媽。”</p>
擦完墓碑後，天陽盤膝坐了下來，仿佛母親就坐在對麵。</p>
他看著相片，微笑道：“我和老爹，今天剛幹掉了那個把咱們一家拆解的元凶。嗯，也不能說幹掉，但無論如何，他已經死了。”</p>
“不過我知道，老爹是不會開心的。複仇並無法讓我們釋懷，因為無論怎麽樣，想要珍惜的，想要守護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就算把人殺上一百遍，一千遍，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p>
天陽輕輕歎了一聲：“可即便如此，無論我還是老爹，哪怕再重來一次，也會這麽做。因為不這麽做的話，就無法給我們自己一個交待。”</p>
他又笑了笑：“你放心吧，老爹不會鑽牛角尖的，我會替你看著他。”</p>
接下來，天陽像是在告慰母親，又仿佛在說給自己聽：“我沒有保護好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看好老爹，不會讓他出事的。”</p>
“你放心交給我吧！”</p>
天陽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向母親做出保證，接著，他站了起來道：“曹指揮，你也來掃墓？”</p>
一道身影，在遠處出現，來人穿著鐵壁的軍裝，戴著白手套，軍衣上沒有一絲痕跡，幹淨，筆挺，就如同他的人。</p>
曹剛！</p>
這位鐵壁的指揮官邊走邊道：“我聽前進基地的人說你已經回來了，所以我想你應該會來墓園，誰能想到，昔日的無名小輩，如今已經是獨當一麵的大人物了。”</p>
“我不是來掃墓的，但我想，很快這裏會有一座新的墓碑，我也應該會經常來緬懷故友吧。”</p>
“那麽能否請你告訴我，城主.......我是說袁數他，他死了嗎？”</p>
天陽轉過身，麵對曹剛，淡然反問：“你想為他複仇？”</p>
曹剛眼神微有變化，最後卻沉重地搖搖頭：“不，事實上，在他決定研究異神的時候，我就已經預見了今天。”</p>
“其實不止是我，袁數他也一早預見了，對於我們來說，這些的結局並不出奇。”</p>
夜行者公寓。</p>
窗戶緊閉，粉塵飄零。</p>
忽有銀光亮起，耀眼閃爍，在空氣中勾勒出一扇神秘的大門，大門充滿了虛幻感，門扉吱吱呀呀地開啟，有人從門中行出。</p>
天陽。</p>
他打了個響指，身後大門幻滅，環顧一圈，他輕聲說道：“我回來了。”</p>
似乎他的出現，觸動了家居智能係統，頓時一個柔和的電子音響起：“歡迎回家，天陽中尉。”</p>
嗯，就連家居係統的記錄也沒有刪除......天陽轉過身，看見窗簾正自行拉開，窗戶開啟，室內通風係統開始運作，一隻家居清理機器人進入客廳，開始除塵。</p>
天陽微微吐了口氣，站在窗邊，迎著陽光，閉上眼睛和位於意識曠野中的黑曜原爐進行溝通。</p>
吸收了戰爭祭祀的‘本質’之後，現在黑曜原爐已經是六階了，但沒有覺醒新的能力，隻是增加了一個本質。</p>
黑曜原爐：六階</p>
補完進度：25%</p>
覺醒能力：虛弱、意誌腐蝕、失控、痛苦之觸、黑暗汙染</p>
覺醒本質：夾縫之門（不完全）、命運幹涉（不完全）、距離掌控、戰爭-侵奪</p>
覺醒神印：顛倒迷境</p>
.........</p>
這是映現在他心間的，有關原爐的信息。</p>
侵奪這個本質，應該是‘戰爭本質’其中一種，之前父親提起沙門時，有簡單地描述了他們交手的經過，所以天陽知道，除了‘侵奪’外，沙門所掌握的戰爭本質至少還會有一個‘背叛’。</p>
這個新的‘本質’能夠讓天陽入侵對手，然後隨機掠奪對方的力量、能力甚至是‘本質’。</p>
換言之，沙門這個‘本質’是可以對其它異神產生作用，由此可見，即便在異神中，沙門應該也算是比較強的那一類。</p>
‘看’著黑曜原爐上又增加了一個玄奧的符號，天陽不由想到，如果這個原爐上刻滿符號時，會是什麽樣的一種光景。</p>
接著，他又想起了在逆界時，原爐所用來捕捉異神本質的‘觸手’，當時向父親探了過去，難道父親也掌握了某種‘本質’？</p>
對於這點，天陽相當樂見，他自己本人很清楚‘本質’的強大。掌握了某種‘本質’，本身就會占據極大的優勢。</p>
而且父親和自己一樣是變節者，四大教會對於變節者的態度稱不上友善，如果父親掌握一種‘本質’，至少不怕四大教會追捕。</p>
接著，天陽又想到了‘烣國’。</p>
“老爹說同樣的氣象，以星蘊來表現就是‘十萬億焦土’，以混沌來表現則是‘烣國’。換句話說，同樣的氣象，以不同屬性的能量來表現時，會有不一樣的變化。”</p>
天陽有些好奇地聯想：“那如果用黑暗粒子來表現，又會發生什麽變化？”</p>
這時，他有所感應，看向牆角。</p>
經過家居清潔機器人的努力，原本已經鋪著塵灰的牆角現在變得幹淨，牆根處有幾</p>
個電子符號探頭探腦地冒了出來。</p>
當天陽看向它們的時候，這些電子符號便如同噴泉般，利用家居投影設備，從牆根處噴上了牆麵，並迅速形成文字，組成句子。</p>
‘至高無上的黑夜聖子，夜之國的唯一支柱，見證萬物凋零的無上至尊，尊敬的主人，您終於回來了！’</p>
‘您的仆人，卑微的如同凡塵般緲小的我，已經等待這一刻太久太久了！”</p>
看著那些熱情洋溢的文字，天陽毫不猶豫，如果現在被夜星寄生的黑瞳站在眼前的話，肯定會撲過來抱緊自己。</p>
天陽握拳幹咳了聲：“嗯，我回來了，但隻是暫時的。”</p>
那些電子符號再次湧動，原先的文字粉碎，又浮現新的文字，新的句子。</p>
‘這次請您務必帶上您最忠誠的仆人，夜星希望能夠隨時隨地服侍於您。噢，您愈發尊貴，您那漆黑的本質猶如宇宙最深邃的一麵，既威嚴又高貴。可惜我不在現場，否則我一定要親吻主人的腳尖！”</p>
還好你不在........天陽雙手負後，淡淡道：“目前黑瞳的狀態是？”</p>
‘那個能夠有榮幸為您服務的女人，現在已經是職級5了，不過，她的潛力也就到這裏了，除非由我激發她的全部潛力，這樣她才能成長到職級6。’</p>
“無影最近有什麽活動？”天陽又拋出了另一個問題。</p>
電子符號出現和消失之間，便生成了新的語句。</p>
‘無影現在近乎停止了所有活動，不過，那個女人的老師在召喚她，似乎想把她提拔為幹部。畢竟，她現在好歹也是職級5的調和者，還是有那麽一點作用的。’</p>
天陽略做思考，便道：“你繼續潛伏在她身上，深入無影內部，我要知道無影十二支的具體身份。另外，你能夠進行遠距離通訊嗎，如果我們身處不同大陸的話？”</p>
牆壁上的電子符號一陣變化，然後天陽就看到了夜星的回複。</p>
‘這完全沒有問題，主人，這段時間我不斷對通訊手段做出改良，我有信心可以和您進行遠距離的交流，哪怕身處逆界之中，我也可以聯係到您，而不必像以前那樣會產生延遲。’</p>
看來你也沒有閑著嘛，這很好。</p>
天陽滿意地點點頭，又見夜星利用電子符號，表現出它小心翼翼的態度，並問道。</p>
‘您身邊有通訊機嗎？隨便什麽通訊機都行，我隻要在那上麵做個標記，主人就可以使用它隨時聯係上我。’</p>
“有。”天陽隨手拿出了一個通訊機。</p>
‘請您把它放到任何一件電子儀器上。’</p>
看著牆上浮現的新文字，天陽把通訊機放到了旁邊的投影器上，這時投影器上躍動電弧，它們鑽進了通訊機裏，通訊機立刻震動起來，屏幕上的電子符號一陣躍動。</p>
過了片刻，所有的符號都消失了，接著屏幕上出現一個用符號組合出來的表情：\(^o^)/~</p>
好家夥.......這也可以？</p>
天陽差點沒控製住表情笑出來。</p>
“可以了，主人，你喜歡什麽樣的音色。男人的？女人的？低沉的？婉轉的？”</p>
通訊機中，夜星使用不同的嗓音，向天陽提供了多個選擇。</p>
“用電子合成音就行。”天陽說道，然後不給夜星繼續賣弄它那些新技巧的機會，“暫時這樣，有需要我會再聯係你。”</p>
“好的，主人，您謙卑的仆人隨時準備為您服務。”</p>
屏幕上，又出現了一個符號組合：(☆▽☆)</p>
等那串符號消失在屏幕上後，天陽才讓自己的嘴角抽動兩下，然後收起通訊機，把它放好。</p>
</p>
他在原來的衣櫥裏找到頂帽子，戴上之後，掩飾了他那頭顯眼的銀發，天陽又對著鏡子調整一番，這才離開公寓。</p>
堡壘墓園。</p>
因為堡壘戰爭的關係，這裏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同樣因為戰爭的關係，上城區大部分商讓都暫時關閉，這其中就包括了花店。</p>
因此，天陽隻好兩手空空地來到這裏。</p>
尋至母親的墓碑，天陽蹲了下來，用袖子在冰冷的石碑上抺過，擦掉那上麵的灰塵，讓母親的照片再次變得清晰。</p>
“我回來了，媽。”</p>
擦完墓碑後，天陽盤膝坐了下來，仿佛母親就坐在對麵。</p>
他看著相片，微笑道：“我和老爹，今天剛幹掉了那個把咱們一家拆解的元凶。嗯，也不能說幹掉，但無論如何，他已經死了。”</p>
“不過我知道，老爹是不會開心的。複仇並無法讓我們釋懷，因為無論怎麽樣，想要珍惜的，想要守護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就算把人殺上一百遍，一千遍，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p>
天陽輕輕歎了一聲：“可即便如此，無論我還是老爹，哪怕再重來一次，也會這麽做。因為不這麽做的話，就無法給我們自己一個交待。”</p>
他又笑了笑：“你放心吧，老爹不會鑽牛角尖的，我會替你看著他。”</p>
接下來，天陽像是在告慰母親，又仿佛在說給自己聽：“我沒有保護好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看好老爹，不會讓他出事的。”</p>
“你放心交給我吧！”</p>
天陽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向母親做出保證，接著，他站了起來道：“曹指揮，你也來掃墓？”</p>
一道身影，在遠處出現，來人穿著鐵壁的軍裝，戴著白手套，軍衣上沒有一絲痕跡，幹淨，筆挺，就如同他的人。</p>
曹剛！</p>
這位鐵壁的指揮官邊走邊道：“我聽前進基地的人說你已經回來了，所以我想你應該會來墓園，誰能想到，昔日的無名小輩，如今已經是獨當一麵的大人物了。”</p>
“我不是來掃墓的，但我想，很快這裏會有一座新的墓碑，我也應該會經常來緬懷故友吧。”</p>
“那麽能否請你告訴我，城主.......我是說袁數他，他死了嗎？”</p>
天陽轉過身，麵對曹剛，淡然反問：“你想為他複仇？”</p>
曹剛眼神微有變化，最後卻沉重地搖搖頭：“不，事實上，在他決定研究異神的時候，我就已經預見了今天。”</p>
“其實不止是我，袁數他也一早預見了，對於我們來說，這些的結局並不出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