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煩惱是必然的。</p>
不過，我看上去也很可怕嗎？</p>
天陽不由揉了揉臉頰，恢複原來的樣子，目光柔和地打開了車門：“大概剛才想到了一些讓人憎恨的東西吧，現在沒事了。”</p>
“沒嚇到你吧？”</p>
薰用力地點頭：“有，我還沒見過你這個樣子。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傾訴的話，你知道的，我可以當你最忠實的聽眾。”</p>
天陽心頭如有暖流淌過，由衷地說：“謝謝，不過比起傾訴。我覺得，現在更想添飽肚子。”</p>
薰坐進了車裏：“那我知道，有個地方，他們做的東西還不錯。”</p>
片刻之後，兩人就來到一家餐廳裏。</p>
就上城區而言，這家餐廳的規模可以說是極小的，大廳隻能容納不到十張桌子。意外的是，外麵排起了長長的隊伍。</p>
天陽觀察一番，從食客的衣物舉止可以判斷得出，來這用餐的以平民為主。</p>
衣著光鮮的上民隻是占了極小一部分。</p>
“薰小姐來啦？”</p>
在天陽兩人排隊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腦袋上一根頭發不見，既欣喜又興奮地跑了出來：“快來快來，難得你光臨我們餐廳，怎麽好讓你排隊呢。”</p>
薰微笑著向天陽介紹：“這位是隆平先生，是這家餐廳的老板，他本身也是一位出色的廚師。”</p>
女孩又關切道：“隆平先生，最近有去複診嗎？”</p>
餐廳老板忙不迭地說：“有的有的，前幾天才去過醫院。不說這個了，薰小姐，你們跟我來。”</p>
薰搖頭道：“大家都在排隊，如果給我們特殊待遇，對其它人太不公平了。”</p>
隆平哈哈笑道：“不用擔心，薰小姐。我給你另外準備一個地方，不會占用到大廳的桌子。”</p>
既然人家盛意拳拳，又不會占用到大廳餐桌，薰也就不再拒絕，跟天陽一道進入餐廳，被隆平安排到一個小餐廳裏。</p>
這是他們內部員工用餐的地方，現在沒有使用，和大廳隔開，環境獨立，不受打擾。</p>
天陽兩人落座後，隆平先讓人送來開胃菜和餐前飲料，就自己去後廚給兩人準備晚餐了。</p>
天陽品嚐著餐廳送的開胃菜，一道帶著微微酸甜味道的冷盤，並問道：“你說有重要的事情，是什麽？”</p>
薰輕吮.了口餐前飲料，一種泡著果肉的甜酒：“我要離開堡壘一段時間。”</p>
天陽愣了下，本來要夾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去哪？”</p>
薰放下酒杯：“逆界，而且，可能要離開一段比較長的時間。我不能確定，什麽時候才會回來，所以想提前跟你說一聲。”</p>
“你不用太過擔心，朱凰少校會保護我。而且，飛梅將軍也會一塊去。”</p>
天陽訝然道：“你該不會，也要參加‘遠征計劃’吧？”</p>
薰咦了聲：“你也知道，難道，你也是這次計劃的參與者？”</p>
天陽嗬嗬笑著並點頭：“我們夜行者會派出幾支隊伍參加，淩總參前不久剛單獨見過我，並要求我參加這場行動。”</p>
薰臉上湧起難以自己的喜悅，隨後又很快被克製住，最終表現為含蓄的笑容：“雖然這樣說很怪，不過你也去的話，那就真的...太棒了。”</p>
天陽懸在半空的筷子終於落下：“不過，堡壘居然讓你參加</p>
，我是挺意外的。”</p>
薰捧著酒杯但沒有喝：“聽說這次的旅程會很長，需要醫護人員隨行。再加上我是光輝，我已經是職級4，我應該可以幫得上忙。”</p>
“大概基於這樣的考慮，堡壘才會希望我參與吧。”</p>
“羅珊醫師會同行嗎？”</p>
薰搖搖頭，喝了一口甜酒，咀嚼著隨著酒液送入嘴中的果實。</p>
“老師不去，她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p>
天陽哦了聲，並想到了羅珊公寓裏，那個和神孽器官共生的孩子。</p>
不多時，餐廳上菜了，看上去隻是家常便飯般普通的菜式，但味道卻是意外地好。</p>
“怎麽樣，還不錯吧？”薰問道。</p>
天陽點頭說：“表麵看上去很普通，但味道獨特。果然像你說的，這個老板是個不錯的廚師。”</p>
薰往他碗裏夾著菜：“那你就多吃點，下次，恐怕得等我們從逆界回來後，才吃得上了。”</p>
吃過飯後，天陽便送薰回家，自己再返回公寓。</p>
翌日一早，他來到夜行者總部，就接到通知，淩風讓他去總參謀室見麵。</p>
看上去，遠征計劃要開始了。</p>
天陽沒有耽擱，直接來到總參謀室，進來之後，就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p>
昆藍、蒼都還有霽雨。</p>
“你們也要參加‘遠征計劃’？”天陽大感意外。</p>
昆藍打著哈欠說：“可不是，一大早就收到了通知，不然的話，我這會應該還在被窩裏。”</p>
蒼都則是遠較以往穩重地說：“你們有誰知道這個計劃的詳細情況？”</p>
霽雨大搖其頭：“接到通知的時候，我就已經上內網查過，也找人問過，但都沒有頭緒。”</p>
天陽看向辦公桌後空著的大椅：“我想，今天應該會有答案。”</p>
腳步聲響起，門外又陸續進來兩人，分別是高地鷹的隊長梁森，還有光頭女士麗妲。</p>
又是兩個老熟人。</p>
“看來這一趟，要跟年輕人一塊出任務了。”梁森掃過房間裏這些年輕的麵孔，臉上是發自內心的笑容。</p>
麗妲左顧右盼：“沒看到韓樹，他不參加嗎？”</p>
“韓樹的特記小隊另有任務。”</p>
從總參謀室的休息室裏麵，走出來幾道人影，淩風居前，推著眼鏡回答著麗妲的話。</p>
在他的身後，還有一男一女，皆是三十多，臨近中年的年紀，皆是穿著暗紅色的夜行者製服。</p>
破陣人！</p>
天陽心中霍然緊繃，難道，這場行動，還要出動破陣人。</p>
他又留意到，兩名破陣人中，那位男性模樣慵懶，臉上浮現淡淡笑意，眼神飄忽，沒有在什麽事物上長時間停留，像是對什麽事情，都不太在乎的樣子。</p>
至於那位女性，雖然不是飛梅那種等級的美人，但也算得上清麗，而且氣質端莊。不過，這些並非重點。</p>
</p>
重點是，天陽見過她。</p>
就在蘇烈藏在寶石鎮的芯片錄像裏，天陽看向女子的嘴角，果然，那裏有一顆小小的黑痣。</p>
天陽還記得，當時蘇烈的隊伍中，有一個叫殷琪的女子受了傷。</p>
就不知道，她是否就是殷琪。</p>
那個女性破陣人，察覺到</p>
了天陽的目光，自然地看了過去。天陽連忙點了下頭，然後挪開視線。</p>
可這個女子眼中卻爆起精芒，掩嘴輕呼了聲，她這少有的失態，立時引起旁邊同僚和淩風的注意。</p>
淩風幹咳了聲，又迅速收回目光，淡然說道：“各位應該都接到通知了，沒錯，你們所在的隊伍，都在‘遠征軍’的名單裏麵。”</p>
“關於‘遠征計劃’的大概內容，最遲今天下午，就會發送到各位的通訊機裏，請注意查收。”</p>
“在這裏我隻是想說明幾點情況。”</p>
“一，我們夜行者在這次遠征計劃裏，所要擔任的工作是以探索為主。主持這次遠征的，是風是共的將軍飛梅小姐，理論上你們需要服從她的命令。可如果你們發現命令不合理，有損夜行者利益的時候，可以通知我，我這邊會和軍部協商，並做出調整。”</p>
“二，雖然你們要服從飛梅將軍的安排，但出於管理和溝通的考慮，我想讓梁森擔任總隊長，麗妲女士作為輔助。由你們二位跟飛梅將軍聯係，安排天陽等隊長以其小隊的任務。”</p>
“三，這次行動，還會有兩位破陣人參與。他們會跟你們一塊行動，但隻能飛梅將軍負責。”</p>
幹脆利落地說明之後，淩風往旁邊讓了讓，看向兩名破陣人：“可以自我介紹了。”</p>
那個慵懶的男子，兩隻手插在褲灰裏往前走，露出一口白牙說：“我叫張冬城，今年三十九了。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內心還是跟年輕人一樣活潑，所以你們有好玩的事情，可不要忘了叫上我。”</p>
接著那個黑發，嘴角有痣的女子也跟著上前，冷淡地報出姓名：“殷琪。”</p>
然後就沒了。</p>
天陽則是心中一震。</p>
殷琪！</p>
果然是她！</p>
蘇烈的前隊友！</p>
沒想到，在這次行動裏，會跟她一道。</p>
“好了，讓你們來，就是為了通知上麵提到的那些事情。出發的時間定在了三天後的早晨，你們可以通知自己的隊員，可以現在就著手準備了。”</p>
淩風淡然道：“解散。”</p>
眾人陸續走出總參謀室，藍昆嚷嚷著要去物資倉庫，看看訂製的武器出來了沒有，他拉上了天陽一道去看個究竟。</p>
蒼都表示自己要先回家一趟，把這個消息告訴青黛。</p>
霽雨的表現最正常，她要回隊舍，跟自己的隊友們說明情況。</p>
梁森和麗妲兩位隊長也各有事情處理。</p>
最後走出房間的，是殷琪和張冬城。</p>
張冬城看著旁邊的同伴，忍不住道：“你怎麽了？我發現，剛才你就一直盯著那個白毛小鬼看，嘖嘖，殷琪。你不會是喜歡這種小鬼吧？你居然想老牛吃嫩草！”</p>
“嗷——”</p>
男人突然慘叫了聲，因為腰肋剛吃了殷琪一記頂肘。</p>
嘴角有痣的女人輕聲道：“白癡，難道你沒發現嗎？那個孩子，除了頭發外，眉目和隊長很像啊。”</p>
張冬城本來已經想好一番控詞，用來控訴同伴對他使用暴力。</p>
結果聽到這句話，立刻什麽都忘記了。</p>
他們早已獨當一麵，隻向高層負責，早已沒有什麽‘隊長’來領導他們。</p>
所以，殷琪嘴裏的‘隊長’隻有一位。</p>
蘇烈！</p>
不過，我看上去也很可怕嗎？</p>
天陽不由揉了揉臉頰，恢複原來的樣子，目光柔和地打開了車門：“大概剛才想到了一些讓人憎恨的東西吧，現在沒事了。”</p>
“沒嚇到你吧？”</p>
薰用力地點頭：“有，我還沒見過你這個樣子。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傾訴的話，你知道的，我可以當你最忠實的聽眾。”</p>
天陽心頭如有暖流淌過，由衷地說：“謝謝，不過比起傾訴。我覺得，現在更想添飽肚子。”</p>
薰坐進了車裏：“那我知道，有個地方，他們做的東西還不錯。”</p>
片刻之後，兩人就來到一家餐廳裏。</p>
就上城區而言，這家餐廳的規模可以說是極小的，大廳隻能容納不到十張桌子。意外的是，外麵排起了長長的隊伍。</p>
天陽觀察一番，從食客的衣物舉止可以判斷得出，來這用餐的以平民為主。</p>
衣著光鮮的上民隻是占了極小一部分。</p>
“薰小姐來啦？”</p>
在天陽兩人排隊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腦袋上一根頭發不見，既欣喜又興奮地跑了出來：“快來快來，難得你光臨我們餐廳，怎麽好讓你排隊呢。”</p>
薰微笑著向天陽介紹：“這位是隆平先生，是這家餐廳的老板，他本身也是一位出色的廚師。”</p>
女孩又關切道：“隆平先生，最近有去複診嗎？”</p>
餐廳老板忙不迭地說：“有的有的，前幾天才去過醫院。不說這個了，薰小姐，你們跟我來。”</p>
薰搖頭道：“大家都在排隊，如果給我們特殊待遇，對其它人太不公平了。”</p>
隆平哈哈笑道：“不用擔心，薰小姐。我給你另外準備一個地方，不會占用到大廳的桌子。”</p>
既然人家盛意拳拳，又不會占用到大廳餐桌，薰也就不再拒絕，跟天陽一道進入餐廳，被隆平安排到一個小餐廳裏。</p>
這是他們內部員工用餐的地方，現在沒有使用，和大廳隔開，環境獨立，不受打擾。</p>
天陽兩人落座後，隆平先讓人送來開胃菜和餐前飲料，就自己去後廚給兩人準備晚餐了。</p>
天陽品嚐著餐廳送的開胃菜，一道帶著微微酸甜味道的冷盤，並問道：“你說有重要的事情，是什麽？”</p>
薰輕吮.了口餐前飲料，一種泡著果肉的甜酒：“我要離開堡壘一段時間。”</p>
天陽愣了下，本來要夾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去哪？”</p>
薰放下酒杯：“逆界，而且，可能要離開一段比較長的時間。我不能確定，什麽時候才會回來，所以想提前跟你說一聲。”</p>
“你不用太過擔心，朱凰少校會保護我。而且，飛梅將軍也會一塊去。”</p>
天陽訝然道：“你該不會，也要參加‘遠征計劃’吧？”</p>
薰咦了聲：“你也知道，難道，你也是這次計劃的參與者？”</p>
天陽嗬嗬笑著並點頭：“我們夜行者會派出幾支隊伍參加，淩總參前不久剛單獨見過我，並要求我參加這場行動。”</p>
薰臉上湧起難以自己的喜悅，隨後又很快被克製住，最終表現為含蓄的笑容：“雖然這樣說很怪，不過你也去的話，那就真的...太棒了。”</p>
天陽懸在半空的筷子終於落下：“不過，堡壘居然讓你參加</p>
，我是挺意外的。”</p>
薰捧著酒杯但沒有喝：“聽說這次的旅程會很長，需要醫護人員隨行。再加上我是光輝，我已經是職級4，我應該可以幫得上忙。”</p>
“大概基於這樣的考慮，堡壘才會希望我參與吧。”</p>
“羅珊醫師會同行嗎？”</p>
薰搖搖頭，喝了一口甜酒，咀嚼著隨著酒液送入嘴中的果實。</p>
“老師不去，她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p>
天陽哦了聲，並想到了羅珊公寓裏，那個和神孽器官共生的孩子。</p>
不多時，餐廳上菜了，看上去隻是家常便飯般普通的菜式，但味道卻是意外地好。</p>
“怎麽樣，還不錯吧？”薰問道。</p>
天陽點頭說：“表麵看上去很普通，但味道獨特。果然像你說的，這個老板是個不錯的廚師。”</p>
薰往他碗裏夾著菜：“那你就多吃點，下次，恐怕得等我們從逆界回來後，才吃得上了。”</p>
吃過飯後，天陽便送薰回家，自己再返回公寓。</p>
翌日一早，他來到夜行者總部，就接到通知，淩風讓他去總參謀室見麵。</p>
看上去，遠征計劃要開始了。</p>
天陽沒有耽擱，直接來到總參謀室，進來之後，就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p>
昆藍、蒼都還有霽雨。</p>
“你們也要參加‘遠征計劃’？”天陽大感意外。</p>
昆藍打著哈欠說：“可不是，一大早就收到了通知，不然的話，我這會應該還在被窩裏。”</p>
蒼都則是遠較以往穩重地說：“你們有誰知道這個計劃的詳細情況？”</p>
霽雨大搖其頭：“接到通知的時候，我就已經上內網查過，也找人問過，但都沒有頭緒。”</p>
天陽看向辦公桌後空著的大椅：“我想，今天應該會有答案。”</p>
腳步聲響起，門外又陸續進來兩人，分別是高地鷹的隊長梁森，還有光頭女士麗妲。</p>
又是兩個老熟人。</p>
“看來這一趟，要跟年輕人一塊出任務了。”梁森掃過房間裏這些年輕的麵孔，臉上是發自內心的笑容。</p>
麗妲左顧右盼：“沒看到韓樹，他不參加嗎？”</p>
“韓樹的特記小隊另有任務。”</p>
從總參謀室的休息室裏麵，走出來幾道人影，淩風居前，推著眼鏡回答著麗妲的話。</p>
在他的身後，還有一男一女，皆是三十多，臨近中年的年紀，皆是穿著暗紅色的夜行者製服。</p>
破陣人！</p>
天陽心中霍然緊繃，難道，這場行動，還要出動破陣人。</p>
他又留意到，兩名破陣人中，那位男性模樣慵懶，臉上浮現淡淡笑意，眼神飄忽，沒有在什麽事物上長時間停留，像是對什麽事情，都不太在乎的樣子。</p>
至於那位女性，雖然不是飛梅那種等級的美人，但也算得上清麗，而且氣質端莊。不過，這些並非重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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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天陽見過她。</p>
就在蘇烈藏在寶石鎮的芯片錄像裏，天陽看向女子的嘴角，果然，那裏有一顆小小的黑痣。</p>
天陽還記得，當時蘇烈的隊伍中，有一個叫殷琪的女子受了傷。</p>
就不知道，她是否就是殷琪。</p>
那個女性破陣人，察覺到</p>
了天陽的目光，自然地看了過去。天陽連忙點了下頭，然後挪開視線。</p>
可這個女子眼中卻爆起精芒，掩嘴輕呼了聲，她這少有的失態，立時引起旁邊同僚和淩風的注意。</p>
淩風幹咳了聲，又迅速收回目光，淡然說道：“各位應該都接到通知了，沒錯，你們所在的隊伍，都在‘遠征軍’的名單裏麵。”</p>
“關於‘遠征計劃’的大概內容，最遲今天下午，就會發送到各位的通訊機裏，請注意查收。”</p>
“在這裏我隻是想說明幾點情況。”</p>
“一，我們夜行者在這次遠征計劃裏，所要擔任的工作是以探索為主。主持這次遠征的，是風是共的將軍飛梅小姐，理論上你們需要服從她的命令。可如果你們發現命令不合理，有損夜行者利益的時候，可以通知我，我這邊會和軍部協商，並做出調整。”</p>
“二，雖然你們要服從飛梅將軍的安排，但出於管理和溝通的考慮，我想讓梁森擔任總隊長，麗妲女士作為輔助。由你們二位跟飛梅將軍聯係，安排天陽等隊長以其小隊的任務。”</p>
“三，這次行動，還會有兩位破陣人參與。他們會跟你們一塊行動，但隻能飛梅將軍負責。”</p>
幹脆利落地說明之後，淩風往旁邊讓了讓，看向兩名破陣人：“可以自我介紹了。”</p>
那個慵懶的男子，兩隻手插在褲灰裏往前走，露出一口白牙說：“我叫張冬城，今年三十九了。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內心還是跟年輕人一樣活潑，所以你們有好玩的事情，可不要忘了叫上我。”</p>
接著那個黑發，嘴角有痣的女子也跟著上前，冷淡地報出姓名：“殷琪。”</p>
然後就沒了。</p>
天陽則是心中一震。</p>
殷琪！</p>
果然是她！</p>
蘇烈的前隊友！</p>
沒想到，在這次行動裏，會跟她一道。</p>
“好了，讓你們來，就是為了通知上麵提到的那些事情。出發的時間定在了三天後的早晨，你們可以通知自己的隊員，可以現在就著手準備了。”</p>
淩風淡然道：“解散。”</p>
眾人陸續走出總參謀室，藍昆嚷嚷著要去物資倉庫，看看訂製的武器出來了沒有，他拉上了天陽一道去看個究竟。</p>
蒼都表示自己要先回家一趟，把這個消息告訴青黛。</p>
霽雨的表現最正常，她要回隊舍，跟自己的隊友們說明情況。</p>
梁森和麗妲兩位隊長也各有事情處理。</p>
最後走出房間的，是殷琪和張冬城。</p>
張冬城看著旁邊的同伴，忍不住道：“你怎麽了？我發現，剛才你就一直盯著那個白毛小鬼看，嘖嘖，殷琪。你不會是喜歡這種小鬼吧？你居然想老牛吃嫩草！”</p>
“嗷——”</p>
男人突然慘叫了聲，因為腰肋剛吃了殷琪一記頂肘。</p>
嘴角有痣的女人輕聲道：“白癡，難道你沒發現嗎？那個孩子，除了頭發外，眉目和隊長很像啊。”</p>
張冬城本來已經想好一番控詞，用來控訴同伴對他使用暴力。</p>
結果聽到這句話，立刻什麽都忘記了。</p>
他們早已獨當一麵，隻向高層負責，早已沒有什麽‘隊長’來領導他們。</p>
所以，殷琪嘴裏的‘隊長’隻有一位。</p>
蘇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