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數竟然還活著...”
已經是離開‘深紅之城’的第二天，遠征軍仍在路上，天陽把路線圖交給了林劍屏，一來他是遠征軍的指揮官，二來可以轉移壓力。
畢竟天陽隻是黃金議庭一個新人，如果總揣著路線圖的話，日子久了，非但關烽這黑衣大主教要找他麻煩，其它議員也會有非議。
而交給林劍屏就沒有問題了。
林劍屏這光輝堡城主德高望重，眾人信服，關烽之流再找起天陽，天陽也可以推托掉。
不過，天陽的好心情沒維持上兩天，就收到了夜星發過來的一段畫麵。
在那畫麵裏，天陽看到了自稱袁數的男子，這讓他大感意外。
同時聯想起當日和父親聯手滅殺‘戰爭祭祀’沙門，袁數反抗了那異神的意誌，為他們斬殺異神創造良機。
當時不覺得有什麽。
現在想想，袁數機關算盡，又極能隱忍。
這樣的人，真的會那麽容易上了異神的當，蠢得讓沙門的意誌在自己身上紮根嗎？
看著窗外昏暗的逆界大地，天陽輕輕吐了口氣：“莫非他是故意讓沙門寄生的？”
“可他為什麽這樣做？”
“是什麽讓他有把握在沙門寄生後，還能夠保持得住自己的意識？”
“等等...”
天陽眯了眯眼睛：“我記得在此之前，袁數還有在私底下研究異神，難道是因為那個研究最終有成果？”
“袁數利用了那個成果？”
“當時他研究的課題是什麽？”
天陽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黃金議庭內部應該有這方麵的記錄。”
他立刻用自己的議員身份登入了黃金議庭的中央係統，檢索‘擎天堡異神研究’，片刻之後，便獲得了一些資料。
“研究異神的意誌........複刻有多組意識模型.........複刻的原型是........”
天陽看到那個名字是，忍不住輕呼起來：“波旬？”
‘分裂者’波旬！
對於這個異神，天陽自然不會陌生，他就是從這個異神身上，收獲到第一份殘缺的本質，並以之和閻魔談條件，從而獲得閻魔為其服務五百年的協議。
沒想到。
袁數研究的對象竟然是波旬。
“能夠複刻波旬的意誌模型，換句話說，當時擎天堡有回收到波旬的意誌？”
“可它不應該被吸收了嗎？”
“不，它號稱‘分裂者’，或者當時吸收的不是全部。”
“我記得當時它一度逃脫，隻是隨後又被捕捉到。有可能當時逃脫出來的瞬間，就已經分裂了一部分意誌。”
“可居然被擎天堡，被袁數拿到了。”
“夜星稱自己在議庭的中央係統裏，被那個信息生命攻擊，但它也趁機截取了信息生命的一部分數據，從而獲得我看到的那段畫麵。”
“難道說，那個信息生命就是波旬？”
“它非但沒死，而且進入了黃金議庭的中央係統裏？”
“分裂者....看來這個東西是很難完全殺死。不過還好，它現在成了信息生命，但還是得想辦法處理掉，要不然黃金議庭的係統會被它控製。”
天陽拿起能夠跟夜星聯係的通訊機，發了條文字簡訊，讓夜星設法清除掉中央係統裏的波旬。
發出這條短信後，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得到天陽的允許，音夢推開了門，表情有些古怪地說：“大人，‘太陽聖者’蘇雲想見你。”
“太陽聖者？光輝女神教會？”天陽有些愕然，不知道光輝女神教會找自己什麽事，畢竟他跟這個位於東陸的教會沒有一絲一毫的交集。
“好，請聖者進來。”
天陽站了起來，將通訊機收好，接著聽到了腳步聲，跟著一陣空靈淡幽的香氣便湧入房間。天陽轉過身，看到著樸素白色長袍，係著薄薄麵紗，胸口處有太陽和宮殿圖徽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女性，即使不再年輕，依然風韻迷人。縱然她臉上係有麵紗，可哪裏擋得了天陽的視線，天陽掃了一眼，便看出她長相典雅婉約，屬於典型的東陸美人。
似乎察覺到天陽的目光，這位聖者在麵紗下輕輕一笑，隨後大方地摘下了麵紗，露出本來麵貌，令房間的燈火也為之明亮了不少。
“晚上好，尊敬的太陽聖者，您的光輝足以照耀深沉的黑暗。”天陽微笑問候。
這位聖者微微一笑，回禮道：“晚上好，尊敬的天陽城主，您的事跡廣為流傳，您的傳說將讓人們銘記不忘。”
天陽聽得臉上滾燙，有些掛不住，隻覺得這位聖者太會吹捧，連自己聽了都不好意思。
他讓音夢送來茶水，然後直奔主題：“尊敬的太陽聖者，我有什麽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這位聖者笑容幽雅地說：“天陽城主，我的名字是蘇雲，希望你不要太過見外，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這個，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蘇雲閣下？”
蘇雲眼神微有嗔怪地看了天陽一眼，似乎責怪他還在名字後加上‘閣下’二字，但沒有繼續深究，轉而道：“聽聞，天陽城主來自東陸？”
天陽知道，四大教會消息靈通，渠道眾多。
這位蘇雲聖者上門前，肯定已經把自己查了個一清二楚，因此他沒有隱瞞，坦然說道：“是，我來自東陸，來自海邊的一座堡壘，擎天堡。”
蘇雲欣然一笑道：“難怪我在庭會時候見到你時，就覺親切，事實上，我的家鄉也在海邊，隻不過並非擎天堡。”
天陽有些尷尬地輕笑了下，隻覺得這位聖者套近乎的手段太過粗糙，有些直白，恐怕平時很少用到，因此並不熟練。
想想也是，作為‘太陽聖殿’的聖者，平日裏肯定是別人跟她套近乎多，她不熟練也是很正常的。
蘇雲大概自己也察覺到這一點，仍然如同少女般細膩的肌膚上，微微有了些紅暈，她輕咳了聲加以掩飾，然後抬頭道：“這次冒昧登門，是想看看天陽城主是否對我們光輝教會的教義感興趣。”
天陽怔了下。
這是上門來拉攏自己？
難道你們會不知道，我是戰爭教會的聖銀騎士？
這光明正大挖戰爭教會牆角，不合適吧？
天陽怔了兩秒，才提醒道：“蘇雲閣下，可能你不知道，其實我有另外一個身份。”
“我是戰爭教會東陸樞機院的聖銀騎士。”
蘇雲沒有任何訝色地說：“我當然清楚，而且我可以肯定，天陽城主不是因為信仰而加入戰爭教會。”
“如果天陽城主肯改信我們光輝教會的話，我們承諾，天陽城主至少是一位‘太陽聖者’。”
“我們的‘太陽聖者’可跟戰爭教會的‘聖銀騎士’不一樣，‘太陽聖者’能夠直接參與教會決議。”
“並且，戰爭教會給你的，我們光輝教會同樣可以給你。”
“我們可以給你雙倍！”
蘇雲伸出兩根纖長的手指。
這已經不是暗示。
這是明搶了！
要是關烽聽到，估計會氣炸了吧？
天陽握拳幹咳了聲，正要表態，卻聽蘇雲微笑道。
“天陽城主不必那麽快做決定，遠征才剛剛開始，我們還有許多接觸的機會。”
“或許過上一段時間，你就會找到答案了。”
她站了起來，係上麵紗：“時間不早了，我先告辭。”
“好，我送你。”
被天陽親自送到了門口，蘇雲才跟著六名聖殿武士離去，但在經過一個基地車的岔道時，卻撞到了一隊人馬。
著黑色神職人員長袍，戴著暗紅軟帽的大主教關烽，臉色不善地盯著蘇雲道。
“什麽時候，光輝女神教會連最起碼的臉麵都不要了？”
“難道你們會不清楚，那位城主是我們樞機院的聖銀騎士嗎？”
蘇雲在麵紗裏絲毫沒有愧色地說：“是啊，堂堂一位黃金議庭的議員，虧得你們教會好意思就給人家一個樞機院聖銀騎士的位置。”
“如果那位城主願意改變主意，那一定是你們給得不夠多。”
“我們就不一樣了。”
關烽冷笑了聲：“有什麽不一樣，你們能給的，難道我們戰爭教會就給不了了嗎？”
蘇雲抬起手掩嘴輕笑了聲，走到關烽身邊，在這高大老人旁邊耳語道：“隻要能夠把他給拉過來，我什麽事都願意幹。”
“如果他願意的話，我甚至可以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
“這點，相信大主教你辦不到吧？”
關烽頓時破功：“你，你這個........”
蘇雲輕咳了聲：“大主教，請注意你的身份。”
關烽頓時想起身後還有一隊教會人員，生生把‘婊.子’兩個字給咽了回去。
沒再理會關烽，蘇雲從容離去，她走得那麽優雅端莊，神聖不可侵犯，誰能夠想像得到，她剛才居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關烽頓時一陣頭痛。
蘇雲是聖者，而且聽聞她到現在仍然守身如玉，這麽一個神聖端莊的女人要真放開了勾引起男人來，估計沒多少男人擋得住。
“不行，我得馬上聯係教宗，至少得給他一個‘灰燼審判長’的職位。”
“哼，希望總院那些老頑固明白，跟‘黃昏石板’的信息比起來，一個審判長的職位根本不算什麽！”
已經是離開‘深紅之城’的第二天，遠征軍仍在路上，天陽把路線圖交給了林劍屏，一來他是遠征軍的指揮官，二來可以轉移壓力。
畢竟天陽隻是黃金議庭一個新人，如果總揣著路線圖的話，日子久了，非但關烽這黑衣大主教要找他麻煩，其它議員也會有非議。
而交給林劍屏就沒有問題了。
林劍屏這光輝堡城主德高望重，眾人信服，關烽之流再找起天陽，天陽也可以推托掉。
不過，天陽的好心情沒維持上兩天，就收到了夜星發過來的一段畫麵。
在那畫麵裏，天陽看到了自稱袁數的男子，這讓他大感意外。
同時聯想起當日和父親聯手滅殺‘戰爭祭祀’沙門，袁數反抗了那異神的意誌，為他們斬殺異神創造良機。
當時不覺得有什麽。
現在想想，袁數機關算盡，又極能隱忍。
這樣的人，真的會那麽容易上了異神的當，蠢得讓沙門的意誌在自己身上紮根嗎？
看著窗外昏暗的逆界大地，天陽輕輕吐了口氣：“莫非他是故意讓沙門寄生的？”
“可他為什麽這樣做？”
“是什麽讓他有把握在沙門寄生後，還能夠保持得住自己的意識？”
“等等...”
天陽眯了眯眼睛：“我記得在此之前，袁數還有在私底下研究異神，難道是因為那個研究最終有成果？”
“袁數利用了那個成果？”
“當時他研究的課題是什麽？”
天陽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黃金議庭內部應該有這方麵的記錄。”
他立刻用自己的議員身份登入了黃金議庭的中央係統，檢索‘擎天堡異神研究’，片刻之後，便獲得了一些資料。
“研究異神的意誌........複刻有多組意識模型.........複刻的原型是........”
天陽看到那個名字是，忍不住輕呼起來：“波旬？”
‘分裂者’波旬！
對於這個異神，天陽自然不會陌生，他就是從這個異神身上，收獲到第一份殘缺的本質，並以之和閻魔談條件，從而獲得閻魔為其服務五百年的協議。
沒想到。
袁數研究的對象竟然是波旬。
“能夠複刻波旬的意誌模型，換句話說，當時擎天堡有回收到波旬的意誌？”
“可它不應該被吸收了嗎？”
“不，它號稱‘分裂者’，或者當時吸收的不是全部。”
“我記得當時它一度逃脫，隻是隨後又被捕捉到。有可能當時逃脫出來的瞬間，就已經分裂了一部分意誌。”
“可居然被擎天堡，被袁數拿到了。”
“夜星稱自己在議庭的中央係統裏，被那個信息生命攻擊，但它也趁機截取了信息生命的一部分數據，從而獲得我看到的那段畫麵。”
“難道說，那個信息生命就是波旬？”
“它非但沒死，而且進入了黃金議庭的中央係統裏？”
“分裂者....看來這個東西是很難完全殺死。不過還好，它現在成了信息生命，但還是得想辦法處理掉，要不然黃金議庭的係統會被它控製。”
天陽拿起能夠跟夜星聯係的通訊機，發了條文字簡訊，讓夜星設法清除掉中央係統裏的波旬。
發出這條短信後，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得到天陽的允許，音夢推開了門，表情有些古怪地說：“大人，‘太陽聖者’蘇雲想見你。”
“太陽聖者？光輝女神教會？”天陽有些愕然，不知道光輝女神教會找自己什麽事，畢竟他跟這個位於東陸的教會沒有一絲一毫的交集。
“好，請聖者進來。”
天陽站了起來，將通訊機收好，接著聽到了腳步聲，跟著一陣空靈淡幽的香氣便湧入房間。天陽轉過身，看到著樸素白色長袍，係著薄薄麵紗，胸口處有太陽和宮殿圖徽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女性，即使不再年輕，依然風韻迷人。縱然她臉上係有麵紗，可哪裏擋得了天陽的視線，天陽掃了一眼，便看出她長相典雅婉約，屬於典型的東陸美人。
似乎察覺到天陽的目光，這位聖者在麵紗下輕輕一笑，隨後大方地摘下了麵紗，露出本來麵貌，令房間的燈火也為之明亮了不少。
“晚上好，尊敬的太陽聖者，您的光輝足以照耀深沉的黑暗。”天陽微笑問候。
這位聖者微微一笑，回禮道：“晚上好，尊敬的天陽城主，您的事跡廣為流傳，您的傳說將讓人們銘記不忘。”
天陽聽得臉上滾燙，有些掛不住，隻覺得這位聖者太會吹捧，連自己聽了都不好意思。
他讓音夢送來茶水，然後直奔主題：“尊敬的太陽聖者，我有什麽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這位聖者笑容幽雅地說：“天陽城主，我的名字是蘇雲，希望你不要太過見外，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這個，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蘇雲閣下？”
蘇雲眼神微有嗔怪地看了天陽一眼，似乎責怪他還在名字後加上‘閣下’二字，但沒有繼續深究，轉而道：“聽聞，天陽城主來自東陸？”
天陽知道，四大教會消息靈通，渠道眾多。
這位蘇雲聖者上門前，肯定已經把自己查了個一清二楚，因此他沒有隱瞞，坦然說道：“是，我來自東陸，來自海邊的一座堡壘，擎天堡。”
蘇雲欣然一笑道：“難怪我在庭會時候見到你時，就覺親切，事實上，我的家鄉也在海邊，隻不過並非擎天堡。”
天陽有些尷尬地輕笑了下，隻覺得這位聖者套近乎的手段太過粗糙，有些直白，恐怕平時很少用到，因此並不熟練。
想想也是，作為‘太陽聖殿’的聖者，平日裏肯定是別人跟她套近乎多，她不熟練也是很正常的。
蘇雲大概自己也察覺到這一點，仍然如同少女般細膩的肌膚上，微微有了些紅暈，她輕咳了聲加以掩飾，然後抬頭道：“這次冒昧登門，是想看看天陽城主是否對我們光輝教會的教義感興趣。”
天陽怔了下。
這是上門來拉攏自己？
難道你們會不知道，我是戰爭教會的聖銀騎士？
這光明正大挖戰爭教會牆角，不合適吧？
天陽怔了兩秒，才提醒道：“蘇雲閣下，可能你不知道，其實我有另外一個身份。”
“我是戰爭教會東陸樞機院的聖銀騎士。”
蘇雲沒有任何訝色地說：“我當然清楚，而且我可以肯定，天陽城主不是因為信仰而加入戰爭教會。”
“如果天陽城主肯改信我們光輝教會的話，我們承諾，天陽城主至少是一位‘太陽聖者’。”
“我們的‘太陽聖者’可跟戰爭教會的‘聖銀騎士’不一樣，‘太陽聖者’能夠直接參與教會決議。”
“並且，戰爭教會給你的，我們光輝教會同樣可以給你。”
“我們可以給你雙倍！”
蘇雲伸出兩根纖長的手指。
這已經不是暗示。
這是明搶了！
要是關烽聽到，估計會氣炸了吧？
天陽握拳幹咳了聲，正要表態，卻聽蘇雲微笑道。
“天陽城主不必那麽快做決定，遠征才剛剛開始，我們還有許多接觸的機會。”
“或許過上一段時間，你就會找到答案了。”
她站了起來，係上麵紗：“時間不早了，我先告辭。”
“好，我送你。”
被天陽親自送到了門口，蘇雲才跟著六名聖殿武士離去，但在經過一個基地車的岔道時，卻撞到了一隊人馬。
著黑色神職人員長袍，戴著暗紅軟帽的大主教關烽，臉色不善地盯著蘇雲道。
“什麽時候，光輝女神教會連最起碼的臉麵都不要了？”
“難道你們會不清楚，那位城主是我們樞機院的聖銀騎士嗎？”
蘇雲在麵紗裏絲毫沒有愧色地說：“是啊，堂堂一位黃金議庭的議員，虧得你們教會好意思就給人家一個樞機院聖銀騎士的位置。”
“如果那位城主願意改變主意，那一定是你們給得不夠多。”
“我們就不一樣了。”
關烽冷笑了聲：“有什麽不一樣，你們能給的，難道我們戰爭教會就給不了了嗎？”
蘇雲抬起手掩嘴輕笑了聲，走到關烽身邊，在這高大老人旁邊耳語道：“隻要能夠把他給拉過來，我什麽事都願意幹。”
“如果他願意的話，我甚至可以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
“這點，相信大主教你辦不到吧？”
關烽頓時破功：“你，你這個........”
蘇雲輕咳了聲：“大主教，請注意你的身份。”
關烽頓時想起身後還有一隊教會人員，生生把‘婊.子’兩個字給咽了回去。
沒再理會關烽，蘇雲從容離去，她走得那麽優雅端莊，神聖不可侵犯，誰能夠想像得到，她剛才居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關烽頓時一陣頭痛。
蘇雲是聖者，而且聽聞她到現在仍然守身如玉，這麽一個神聖端莊的女人要真放開了勾引起男人來，估計沒多少男人擋得住。
“不行，我得馬上聯係教宗，至少得給他一個‘灰燼審判長’的職位。”
“哼，希望總院那些老頑固明白，跟‘黃昏石板’的信息比起來，一個審判長的職位根本不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