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剛升,蘭溪已破。吐蕃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向城裏開進,城內城外叛軍屍橫遍地,慘不忍睹。盈盈見了心生不忍,雖是叛軍可都是吐蕃的子民呀,安居樂業不好嗎?何必要反叛呢?


    大軍早開進蘭溪,兩人騎在馬背上慢慢騰騰的向蘭溪將府晃去。


    “這蘭溪也算是個清幽繁華之地了。”阿真踱到將府門時心有感觸的低沉唉道。雖是冬季可城內梅花似綿,櫻花紅綻放,街道兩旁商乏貨櫃東倒西歪,可見平時這裏是如何的繁華。


    “沒錯,蘭溪是建昌與大周位於大理的中轉戰,自邊關開放,這裏絡繹不絕的兩國商人來往,甚是熱鬧繁榮……”盈盈還沒說完,遠處傳來刺耳的慘叫,叫聲慘絕人寰。


    盈盈聞慘叫聲,臉瞬間黑了。每次攻破城池雖言令禁止,可仍有些兵士甘願冒險。


    阿真雖不明所以,可聽見遠處這種像小狗咽嗚的聲音似乎能體會出什麽,眼裏幽深,不免也咬牙切齒。


    “走,看看去。”一聲暴怒從盈盈切齒的嘴裏喊出來,兩人調轉馬頭朝聲音來源地走去。


    走到一座清雅的府地,府外被兩隻雄壯威武的石獅鎮守著。哭泣聲和咽嗚聲從府裏微弱的傳來,府門破敗,顯然是被軍士劈開破門而入。


    這是誰的府第?阿真疑問,想來此人官位肯定不輸給蘭溪守將。盈盈見狀也望著阿真,眼裏充滿疑惑。


    走進府裏,咽嗚的哭泣聲更清析,自進前堂陸陸續續就有些婢女家仆倒地,喉嚨還正在不停的淌血著,死狀堪慘。


    兩人見情景心裏一驚,他不是下令過進城後不準擾民嗎?在他眼皮底下竟然敢大屠殺。真是反了天了,瞬間阿真的怒氣從來沒有這麽大過。


    進入花園時,不遠處站著一堆吐蕃兵士。個個臉上凶狠,手持利矛圍住一堆男女老少,那一堆男女跪倒在地,頭緊貼地板,女眷們不停的哀泣。


    阿真見狀所有的怒火都上來了,怒吼:“混帳。”向那一群軍兵跑過去,狠狠的踹倒幾個站的直挺挺的吐蕃士兵。


    諸吐蕃兵士見是查格爾王和軍師來了,又見查格爾王黑發臉,怒火彪升,驚嚇的跪倒在地齊呼:“拜見察格爾王,軍師。”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混帳的東西,把你們領隊的叫來。”盈盈站在旁邊也怒了。


    一瞬間從旁邊跪趴過來位穿著領兵的軍士。


    阿真見領隊的跪趴在他前麵,怒喊:“本王下令過進城不可擾民,你竟敢枉視軍令,來人給本王拖出去砍了。”


    “查格爾王饒命,饒命啊。”領兵人聽見他這一喊,不斷的哭求著,緊緊抱著他大腿。


    “混帳。”阿真一腳踹到他臉上,把他踹出遠遠的。


    “聽聽他怎麽說再斬不遲。”盈盈站在旁邊向阿真說道。


    “說,這是怎麽回事?這又是誰的府第。”阿真陰著臉發問。那領兵被喘的嘴角不停的流血,見查格爾王發問,不敢遲疑,跪倒在地不停磕頭。


    “這些是達爾巴的家眷,中軍長率屬下們來抄。”領兵不敢隱瞞用他那還流的滿嘴是血的不清析聲音哭訴。


    “中軍。”阿真一頓怒問:“中軍人呢?”


    “不要,求求你不要。”話剛剛說完,前麵的某間廂房裏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和求饒,跪倒在地的群兵更加的不敢吭出聲來,達爾巴的家眷們滿臉悲痛跪倒在地默默的哭泣。


    發生什麽事顯而易見,兩人對望了一眼,見到彼此的臉黑的跟炭沒兩樣,阿真跨出大步,走到傳來哀求的廂房門上,用盡所有力氣把廂門給踹倒在地。


    吐蕃中軍長正壓在一個半*的女人身上,聽見房門被人踹開,所有動作都停止了,正要怒罵之時,見來人是查格爾王,一瞬間血色從臉上褪去。蒼白的臉如死屍一般,一咕嚕從床上滾下來。


    阿真見縮在床櫞邊的達爾巴家眷頭發淩亂,衣裳不整,哭的是梨花帶雨,像要斷氣一般。


    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更見這中軍像禽獸一般,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他整天都要嚷嚷要強誰強誰,可卻也隻是說說而已,還不敢付出行動。沒想到這人比他的膽子還大。頓時氣的連一點查格爾王的風度都沒有,走過去抬起腳就往趴跪在地上的中軍長猛踹。像死豬一樣的中軍長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嘴裏不停哀求饒命。


    饒命?阿真聽見哭求火氣更大了,一把就抓著這中軍長的長辯把他拽出廂房。


    盈盈見他竟然把這中軍長拽出來,而這中軍長像褪了毛的豬一樣身無寸縷,羞的掩過臉去。眾兵士見狀頭腦裏警鈴大作,達爾巴家眷見剛才還狂妄無比的中軍長,瞬間*著被人從廂房裏拽出來,頓時也愣的忘記哭了。女眷們臉羞煞地把頭緊埋在地,更是不敢再看一眼。


    曹宗一幹人在將府大廳裏久等兩人,良久還不見兩人來。據報兩人進城許久,可卻遲遲不見,一時也心急萬分。心裏著急在胡思亂想,難道叛軍沒掃清?若躲在暗處查格爾王與軍師可能被擒了?也許被殺了。這種危險的想法一來,就坐不住了,和眾將一說。眾將也驚嚇的臉色發白,一群人匆匆奔出將府四處尋找,可卻依然沒找到,正在驚恐之時有士兵稟報,見兩人走進達爾巴安置家眷的府第。瞬間浩浩蕩蕩十幾位穿著閃亮盔甲的將軍有老有少的朝達爾巴府第奔進,進府內更見屍躺滿地,心裏突兀,驚的一顆心都快從喉嚨裏崩出來。直到走進花園見兩人安然無恙一顆心才緩下。又見查格爾王拽著一位軍士的頭發,拖著他出廂房。心裏頓時不明所已。


    “查格爾王,您這是?”曹宗奔近抱拳不敢太過大聲的輕問。


    “哼,過來看看這是誰的屬下?”暴怒的阿真對著群將怒哼。


    一群將軍見查格爾王暴怒,趕緊圍上來觀看。見了強忍住笑,隻有楚寧恒老臉上煞白,氣的抬起他那剛勁的腿,把那像褪了毛的豬踹的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屬下管治不嚴,請查格爾王責罰。”踹完老將抱著拳自己也臊的滿臉通紅。


    盈盈也板著臉道:“楚老將軍,我們曾下令不可擾民,沒想到你手下的中軍竟然無視法令……”剛說到一半時楚寧恒馬上跪倒在地大喊:“屬下該死。”


    盈盈見這老邁的老將軍於心不忍道頭轉向廂門裏輕柔的喊道:“房裏的姑娘穿好衣裳出來吧,本公主保你沒事。”


    喊完聽廂房裏細碎的腳聲,緩緩走出個豐滿女婦人,臉頰還淌著淚,真是我見猶憐。


    “謝謝公主殿下。”婦人走到盈盈麵前跪倒在地,低泣著。


    盈盈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眾位將軍剛才雖然有所感悟,見這婦人從廂房裏走出來,又見地上的中軍長全裸著,笨蛋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楚寧恒臉色發白跪在地上,臉上臊的通紅。他已清清楚楚的下達明令,這斯竟然做出禽獸之事。


    “楚老將軍,雖然是你屬下做錯,可是身為將領的你也難脫幹係啊。”阿真見眾人都明朗了,幽幽的道。


    “是,屬下管教不嚴,請查格爾王責罰。”老將軍磕著頭不敢喘氣。


    眾將見狀對這些並不是很以意,不就一個中軍強暴一個敗將的家眷嗎?查格爾王有必要這麽憤怒嗎?


    阿真見眾將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沉著臉道:“如果哪一天你們戰敗了,你們的妻女被人這樣暴虐,諸位將軍有何感受?”


    阿真說完,諸位將軍臉都變了,隻要是男人,寧死也不能忍受這種事。


    “禍不及妻兒,本王希望各位明白,我們是軍人,我們是保家衛國的英雄而不是殘害良民的禽獸。各位雖戰功顯著,可要謹記以德服人方為王。雖在戰場上手刃敵兵百萬,下戰場也要體恤愛民,雖是敗將可卻也是普通人,要寬懷體恤,更要心存愧疚之心,千萬別忘了他們的丈夫兒子都死在你們手中。”阿真幽幽指著達爾巴一幹家眷心有感觸的說道。


    一幹將軍從也沒有思考過這問題,頓時都臊的臉紅耳赤,齊跪喊道:“謹遵查格爾王訓示,末將必不敢忘。”


    “起來吧。”阿真點點頭,用幽幽的眼神凝視著楚寧恒道:“楚寧恒治下不嚴,導致慘劇發生,其罪杖脊二百。”軍法無情,阿真說完眾將軍臉色大變,這二百杖脊強壯之人都難受得起,何況是年邁的楚老將軍。跪地齊喊:“請查格爾王寬恕!”


    阿真見眾將軍替他求情心裏一喜,可仍手掩著背,一副哀痛表情,轉過身大喝:“拖出去。”


    盈盈見狀哪裏會不懂他的心思,這色狼還真是演戲的天才。不過也真聰明,隻有這樣子在場的各位將軍以後才不敢膽大妄為。


    諸將見查格爾王言令如此強硬,一副絕對要楚老將軍的老命似的。臉上的血都倒流回肚子裏。這楚老將軍十八歲就戰爭沙場,戰功赫赫。臨老時卻要死在一個治下不嚴的手裏。沒想到這查格爾王竟如此的無情,軍令如山,言令必行。頓時對他又敬又怕,回去後絕對要管好自己手下的將軍,他們可不想因為管教不嚴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楚老將軍早已跪倒在地,老淚如珠。沒想到自己不是戰死在沙場而是死在一個管教不嚴,心裏雖然悲憤,可卻又臊的不敢求饒。後悔不已,不該對手下太過寬縱。


    兵士上來押著老淚縱橫的楚老將軍,電視上經常上演的狗血劇出來了。


    “且慢!”盈盈站出來大喊。所有人都停住了。


    掩背的阿真心終於緩下來暗道。你個盈盈,這壓抽也壓的太尾了吧,存心就是想嚇死人的。


    “查格爾王,老將軍戰功彪鑄。這二百杖脊先記下,讓老將軍將功折罪。”盈盈聲音不大,對著掩背的阿真說道。


    眾將見軍師為楚老將軍求情了,心裏一緩。看來楚寧恒有救了。可卻見查格爾王依然掩背站的直挺挺不吭一聲,不知在想些什麽,一顆心又提起來了。


    “唉……”阿真作戲的重重一歎。


    所有人見他這一歎,不隻是何意思。若大的花園靜的沒任何聲音。


    歎完阿真轉過頭來用幽深的眼神望著楚寧恒道:“既然是公主求情,這二百杖脊就且先記下,等來日老將軍待罪立功吧。”


    “謝查格爾王,軍師。”楚寧恒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阿真見狀向前扶起年邁的楚守恒:“老將軍快快請起,回去時定要約束下屬,不要再犯了。”把戲作的足足的。


    “是,末將定嚴格管教。”楚寧恒心定的被扶起來,堅定的回道。


    “諸位將軍請起吧。”阿真大喊。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這場戲終於圓滿的落幕了。


    阿真轉過頭背著眾將凝望著達爾巴一幹家眷,心裏直把達爾巴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你個吃飽撐著沒事幹的達爾巴,好好放著大理王不當,弄出個造反的事。把一家老小給連累了,更連累老子接下你這攤爛攤子。


    盈盈也轉過身靠了過來眼裏有著無比的讚賞:“你打算怎麽做?”盈盈好奇,達爾巴這一家八十七口全在這了。


    “頭疼啊,你們吐蕃的事幹嘛扔給我。”阿真抱怨的小聲說。


    “誰叫你做了我吐蕃的查格爾王,總要為自己的好色付出一點代價吧。”盈盈嬌笑,看他煩惱無比的開心。


    “那晚上你可要好好的安慰我呀。”白天才剛到,阿真就想到晚上去。


    “你……果然是色痞子。”盈盈氣結,一幹叛眷還跪在他前麵,他竟然還能想到那地方去。


    後麵的諸位將軍見兩人背對著他們竅竅私語,不知在談論著什麽。可跪在前麵的這一家八十七口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剛才還見這查格爾王威嚴無比,瞬間這查格爾王就變成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兩人的私語更是令人臉紅心跳。原本驚嚇的一顆心不知覺就變味了。


    “你不陪我也好,我剛才見這達爾巴的幾個妻妾女兒長的都很漂亮,晚上我抓幾個去暖床。”阿真見盈盈氣呼呼,色色的調笑。


    跪倒在地上的八十七口,聽聞這查格爾王這一說,嚇的臉色蒼白,達爾巴的妻女們咬著唇頭冒汗,想死又怕連累眾人,無言默默的流著淚。


    盈盈聽這色狼竟然還敢這麽說,氣的也不管是不是在眾人麵前了。抬起白嫩的小手往他後腦重重的一拍,臉更是煞白煞白的。


    阿真後腦一疼,裂著嘴手撫著後腦頓時火氣也來了:“你這女人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甩了你。”


    盈盈見他竟然敢說要甩了她。怒氣直彪第十重吼道:“甩就甩,不甩你就不是娘養的。”開始口不擇言了。


    兩人自動的暫時忘記了還有一幹人在場,又對罵了起來。一個*來一個幹去,毫無教養樣。


    原本站在背後的諸將焦急的等待著兩人的竅竅私語,突然聽見一聲響,見軍師抬手用力打查格爾王後腦勺後兩人又像以前在帳蓬裏第一次見麵的開罵了,什麽難聽的都出來了。頓時羞的滿臉通紅,低垂著頭心裏直歎氣,這軍師和查爾格王到底是怎麽回事,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可卻從來又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達爾巴八十七口家眷跪在前麵,那些女眷剛才還嚇的臉色蒼白,瞬間就見兩人吵起來了。吵的內容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精辟之極,這哪裏是查格爾王和查格爾公主啊。兩人根本一個就像地痞流氓,一個像是青樓的老鴇。不!地痞流氓和青樓老鴇都不及他們。一幹女眷緩下心來,隻要有查格爾公主在她們應該不會被查格爾王拖去暖被。不!是絕對不會被拉去暖被。


    頓時所有人都愣了,寂靜的花園裏隻除下兩人吵架越來越大的聲音,和罵的越來越粗的聲音。


    曹宗額頭掛滿著汗,見兩人越吵越大聲了,也越罵越難聽了。不敢打擾他們,又不能不打擾他們。咬牙戰悚地向他們走近,聲如蚊子的勸解。


    一幹將領見大帥去勸架,聲音竟然比蚊子還小,心裏對他無比的鄙視,可又對他的膽量喝彩。


    “我就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看上你。”阿真怒吼。


    “看見你我就反胃,和你躺在床上直惡心。”盈盈罵回。


    “是啊,惡心的叫的這麽大聲,真是好惡心啊。”阿真不屑的反罵。


    曹宗見兩人罵的連床上的事都拿出來罵了。額頭冒出三條黑線,這這……這算什麽事呀,一幹人滿臉通紅。


    “查格爾王、軍師。你們別吵了。”曹宗的聲音微微的大聲。可是一瞬間就被兩人的吼聲給掩蓋過。


    “就你那像牙簽東西,老娘不叫幾聲怕傷了你自尊。”盈盈吼麵紅耳赤。


    “是啊是啊,老子也從來沒見過像防空洞一樣的女人。”%^&*(&*(%^&%盈盈氣結,氣的滿臉通紅。


    曹宗見狀大驚,連私密之處都拿出來罵了,再不喊停可要殆笑大方了。他們吐蕃丟不起這個臉啊。


    用盡所有的氣力大聲的吼道:“你們都給我停。”


    這一喊阿真和盈盈都愣住了,一時不明白為什麽曹宗會在這裏?頭上冒出幾個問號,轉身望了望四周,就見所有的將軍兵士都羞紅著臉,腦袋垂的都快從脖子上掉下來了。


    盈盈想起還有眾人在。羞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這還是她第一次想找洞鑽。


    阿真愣了愣,雖然他臉比城牆還要厚,可一時也微微的發紅。隨後便哈哈哈的大笑。盈盈見這色狼竟然還能笑出來,咬著唇狠狠的蹩了他一眼,快哭出來了。


    阿真見這女人竟然羞的快哭出來了,眼裏噙滿著淚水。心裏頓時柔軟非常,他一個大男人還和這小女人計較什麽。何況是自己深愛的女人。


    “好啦好啦,算我不對行不行。”阿真一把抱住她,笑著把臉湊過去。


    “走開,我不想再見到你,給我滾。”盈盈怒氣還未消。掙紮著他的熊抱。


    阿真歎了口氣,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幹嘛要自作自受:“好啦,乖啦。不然你等一下拿皮鞭,蠟燭穿女王裝狠狠的虐待我,我含淚忍受所有的屈辱不吭聲。”


    哭泣的盈盈想到那個場麵頓時卟哧一笑用小手捶打著他,板起臉恨恨嬌怨:“你自己SM吧,這裏不是有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嗎?”


    阿真見她嘴裏如此的酸,趕緊陪笑:“逗你玩的啦。愛你都愛到骨髓裏了,恨不得把你拴在我的褲腰帶上。”說遠還拍了拍自己的腰。


    盈盈還垂著眼,不吭一聲,第一次見他說愛她,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別人都是在半夜私語時才浪漫。


    “我愛你,可我不敢說/我怕說了我會死/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沒人會像我這麽愛你。”阿真緊緊抱著沉默的盈盈,望著她微紅的小臉。這次不是氣紅的是羞紅的。


    盈盈心裏甜蜜,怒氣一瞬間消的無影無蹤。這色狼就會甜言蜜語。


    阿真心裏抹了把汗,這女人也真是。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語,聽了卻這麽的開心。看來雨天過晴了。


    一幹人等,聽查格爾王這麽真男人竟然敢在這麽多人麵前表達,而且還達表的這麽富有深意。他們哪裏聽過這麽直接又簡便的求愛。雖然羞愧可心裏直佩服他們這查格爾王,絕對有夠傷風敗俗,傷礙教化。


    七十八口的女眷紅著臉,心裏突然空虛了。一輩子有這麽一位郎君即便是死也知足了。


    “哼!那你要怎麽處置這些人?”盈盈消氣後還呆在他懷裏假怒的嬌問著。


    阿真哪裏還會不知她的想法。確實這達爾巴的妻妾女兒個個美如天仙,看的阿真也心癢難耐,可是大丈該舍就得舍,咬牙絕然道:“就把她們囚禁在這府裏,派重兵日夜把守。”說完盈盈又一哼:“好讓你晚上摸進來是嗎?”


    女人一碰上這事完全就沒理智可言,阿真深有體會了。他怎麽也不敢在她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啊。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曾經和芊芸就在盈盈的眼皮底下做出這檔事來,阿真忘了,可盈盈卻沒忘。


    “那派你的親兵,嚴密把守。隻有你能進來,連我也不能進。這總行了吧。”阿真陪笑說道。


    盈盈一聽,才倍感安心的輕哼道:“就這麽著。”


    事情就先這樣解決了。兩人也不多呆直接走人,後麵跟著一幹將軍,兵士還拖著那*的中軍長。中軍長已凍的全身發紫,早被打的鼻青臉腫。


    達爾巴一幹家眷見瞬間眾人都退去了。隻剩下他們了,一顆心才緩過來。回想起查格爾王與公主頓覺不可思議。人群裏坐在地上的一位穿著苗服的十七歲含情少女,水靈的眼睛,白嫩的肌膚,小巧美麗的瓜子臉。雖長發披肩可卻無損她的天仙美貌,染紅的腮邊咬著朱唇,清沏幽幽的眼神裏綻放著瀾珊光茫,輕揚著美麗的小嘴若有所思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貝兒,地上冷快起來吧。”一位美麗漂亮的婦人,對著坐在地上的天仙人兒輕柔的叫喚。


    “是,娘親。”達達巴.貝妮伸出她那奶脂般白析水嫩的小手握住伸來扶她的美麗婦人的手站了起來。


    纖細有致的身體,十七歲卻出落的靚麗有形。達爾巴一幹家眷都散去,唯獨隻有她依然站在原地,久久朱唇才微啟用鶯黃聽了也失聲的語言低吟著:“查格爾大王,大周人官拜大司馬,與公主親蜜無間,有兩位妻子李婉君,向芊雲。從何而來不知,姓名林阿真……”念完這名字她臉抹上少許紅暈繼續低喃:“性格喜怒無常,下流卻正直,貪財又大方,才智聰絕不拘一格,武功怪異似有若無。言行舉止和別人完全不同,和公主說是海外來的。”


    喃完這美麗的天仙人兒自己卟噗一笑,雙手挽著背朝前廳蹦去,另一副嬌皮活波的可愛樣貌出現了,愉快的笑道:“我就是達爾巴最疼愛的三女兒達達巴.貝妮,尊貴的查格爾大王,在不久以後我的名字將會在您心裏留下抹不去的印記,敬請期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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