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溫柔呢?”


    “顯示也是本名,姓名溫柔,藝名也是溫柔。”


    “溫特麽柔!這你也信?!”


    “別的沒登記啊。”


    “”


    “先關注吧。”


    “是。”


    “今年能夠參加鈞天手金牌殺手集訓的,咱們大秦有幾個?現在應該能確定了吧?”


    “目前大秦是三千五百個,在這兩三月裏麵,可能還會有增加,但是這增加與隕落, 幾乎可以相抵消,再怎麽增加,也不會增加多少的。”


    “這個一定要重點關注;到時候,我們要插手進去的。”


    “是。”


    “你們幾個,一定要密切關注這個,無論有什麽變化,都要立即記錄下來。”


    “是。”


    “多少人才是從金牌培訓出來的, 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青冥大人也對這個很是關注的!”


    “是!”


    這一聲回答, 明顯更有力了一些。


    “別的國家沒有我們這樣的優勢,能精確到每一個人,但是也絕對不可小覷。”


    “是。”


    “還有,你們這些人,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申請一下,成為這一次鈞天手金牌培訓的教官。這事情,很重要!”


    “是。”


    “一旦有誰成為教官,就將其他人任命成助教。”


    “這個您說過好多次了!”


    “老子再說好多次不行嗎?!”


    “行, 行!你說得對,大人高瞻遠矚, 屬下佩服至極。”


    “嘴欠!”


    這兩夜的時間裏,風印在執行任務的同時, 還在額外的注意兩件事。


    其中之一自然是貓去哪兒了?


    然後他發現, 似乎有人在用巨大的代價,收貓。


    隻要活的。


    一隻貓,一兩銀子。


    隻是普通貓。


    而且幼貓最佳。


    無數的嶽州人, 抓了貓去換錢;還有太多的人將自己的貓送出去,換那一兩銀子。


    小貓,到處都是。根本不用花錢。


    隻要抓到手,就是一兩銀子,無本萬利,這件事,何樂而不為?


    一兩銀子,可以做很多事。


    而且這些被抓獲的貓,不管大小,都被統統的放上馬車,然後一路大搖大擺的出城,不知道運去了哪裏。


    而這一點,連城門守衛,都沒法管。


    畢竟別人收了貓帶走,能說什麽?


    而且還是普通的家貓,並不是妖獸貓。


    這完全無關緊要。


    甚至還有人以為,這是禦獸宗在搞什麽事。


    何香茗這幾天也是有點焦頭爛額,不斷地有人來問抓貓做什麽這種問題,煩的她腦袋都大了三圈。


    不是我們幹的,都解釋了多少次?


    我們沒事兒幹吃飽了撐的去抓普通貓啊?


    但是不斷的源源不絕的來問,還有直接送貓上門的。


    天天隻是這些事情,就將何香茗煩躁的死了。


    她也奇怪,這些人收貓幹什麽?於是好奇之下,也派了人去查;但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並不是查到了什麽;而是所有這些派出去調查這件事的人,紛紛如同泥牛入海,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


    似乎這些人,都是被憑空蒸發了


    這一來,何香茗嚇得心髒幾乎停跳。


    派出的人都是什麽人,什麽修為,何香茗清清楚楚;更何況,還有七大宗門之一禦獸宗的背景。


    就這樣,還紛紛消失的不明不白,無影無蹤。


    “不要再查了!”


    何香茗立即將這件事上報總部。


    而總部給的消息就是這五個字。


    然後何香茗才知道,似乎在這段時間裏,禦獸宗不知道怎麽,遭受了妖獸襲擊,而且全是飛行妖獸。


    為首的居然是妖獸中的王者!


    雖然損失並不是很大,但是來襲擊的妖獸損失似乎也不嚴重,因為人家都會飛,就沒事在你頭頂高空盤旋。


    抽冷子就給你來一下子。


    然後禦獸宗高層據說正在與妖**涉,現在暫時還不知道結果。


    “真是多事之秋”


    何香茗有點身心俱疲。


    風印看到了這種大肆捕貓的情況,心中壓力更大,至於跟蹤調查,風印連想都沒有想過。


    對方是什麽人,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什麽人比風印更清楚。


    最起碼大秦之中,知情的人就隻有風印一個。


    何必去吳鐵軍他們,也是根本不知道是為什麽。


    惹不起惹不起。


    風印夾著尾巴就走了。


    這事兒真不是自己能管的;對方可是大燕紫帝!


    那種傳說中跺跺腳整個世界晃三晃的人物。


    我隻要保護好風影就好了。其他的,真不是我沒有同情心,而是我真的沒有那個實力。


    還有第二件事,就是風印時時刻刻,在關注彩虹青衣的行動。


    看到了四場戰鬥。


    每一場,他都是看到戰鬥結束,才放心離去。這也是他任務完成度未能更進一步的其中一個原因。


    那是彩虹青衣在逮捕大燕間諜的過程中引發的戰鬥。


    每次遇到,風印總是靜靜的在旁觀視,看著彩虹青衣占據上風,看著彩虹青衣抓獲敵人,或者格殺敵人,確認彩虹青衣沒什麽損失,這才放心離去。


    而遇到下一場,便又是這樣。


    甚至執行完任務回去之後,躺在床上懷裏抱著風影的時候,心裏還在想,有沒有青衣在別的地方受傷?傷勢重不重?有沒有死人?


    我那些藥,有沒有起到作用呢?


    風印發現自己掛念的,貌似有些太多了。


    尤其是青衣們在行動的時候口中還在憤怒的喊。


    “救死扶傷的郎中你們也殺,就為了他救了我們的命,你們還是人嗎!”


    “醫者不殺,這個江湖鐵律,難道你們忘記了麽?”


    “那麽好的一位郎中,你們說殺就殺?”


    後半夜,風印完成一次目標的襲殺。


    在回程的時候,驀然發現一隊青衣在和軍隊對峙;雙方劍拔弩張。


    雙方終於各自離開後,風印沒有離開。


    他總感覺事情有點詭異。


    青衣乃是大秦秘密力量,安全機構,軍隊也是。


    為什麽軍隊會和青衣對峙?


    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


    雖然不明白朝堂局勢,也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麽了,但是風印本能的感覺到了危機。


    而這隊軍隊離開後,隊伍中,有人悄然離隊。


    風印不敢亂動,就藏身處遠遠看著,這人影在經過了不斷地反追蹤手段後,終究還是進入了一個大宅院。


    此刻已經是即將接近黎明。


    風印依然在高樹上沒有動。


    良久後,他悄悄離開。


    並且記住了這個方位。


    白天,風印大搖大擺的來到了這裏,並且進入了對麵的高端店鋪。


    風印想要買幾顆妖獸的靈魄珠。


    但是一問價錢,果斷的打攪了。


    實在是自己身上的錢,隻能買幾顆最低階的,至於王級的連想都不要想。


    “果然不是我能消費得起的東西。”


    在臨出門的時候問了一句:“對麵這家是誰家啊?好氣派的說。”


    夥計一臉看著外星土鱉的鄙夷:“這是錢大善人家,你居然不知道?你是嶽州人麽?”


    錢大善人。


    風印走了。


    在茶樓上。


    麵對一些陌生人,一桌酒菜,輕易打好關係,然後輕車熟路,就將話題引到了這位錢大善人身上。


    基本風印就不用說話了,全程聽,這些人吹的口沫四濺。


    然後風印心中的不對勁,越來越是濃烈。


    “嶽州兵馬指揮使王將軍的老丈人。”


    “嶽州第一首富。”


    “關係通天,在朝廷裏也有靠山。”


    “心眼好,見不得別人受苦。”


    “”


    晚上。


    風印躺在床上,雙手無意識的在風影身上撫摸著,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心中無聲的歎息一聲。


    他隱隱能感覺到,似乎有什麽事,在針對彩虹青衣。


    或者說應該是在針對彩虹天衣。


    而且這種事一旦爆發,就必然不小。這種危機感,很強烈。


    而前麵說過,風印很信賴自己的這種感覺,或者應該說是直覺。


    這種直覺,若是普通人有,可以趨吉避凶,預知危險;若是統兵大將有,便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戰無不勝!


    曆朝曆代那些轉戰千裏征戰一生勝多敗少的將軍,每一個對於危險的敏銳感知,都是常人根本不能理解的。


    而風印,也有這種直覺。


    他清晰的感覺到,彩虹青衣現在鬧得有些大,而且,敵人正在等著他們更進一步。


    或許前進一步,等待吳鐵軍等人的便是萬丈深淵。


    “我該怎麽做?”


    “我的身份,保密的問題哎。到底該怎麽操作呢?”


    風印在思考著,忽而熱血沸騰,忽而心如冰雪,思緒便如是潮水一般,此起彼伏,洶湧而來,澎湃而去。


    無意識的擼貓,貓是有感應的。


    風影明顯感覺到今天風印有些不在狀態;擼得自己並不如平日裏那麽的舒服;但它乖巧的一聲不吭,隻是默默的依偎著風印,自己將身體動了動,調整自己身體幅度,給風印最佳的手感。


    也讓自己更舒服些。


    毛茸茸的貼著風印下巴;默默的睡著了。


    風印睜著眼,眼前似乎有一個個麵孔滑過。


    那是在江湖小鎮,青衣們豪爽的笑著,與自己告別。


    一個個粗糙的手,拚命地向著自己手裏塞東西


    “哎,必須要做些什麽才行!”


    風印心裏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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