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小竹小梅靜靜對視了一眼,看著躺在榻上不到兩秒就沉睡過去的白公子,表情有些複雜。


    小竹:“最近府裏都在傳,相爺將白公子留在房裏過夜。”


    小梅:“莫非咱家公子與相爺當真是……那樣的關係?”


    小竹:“你看,累成這樣……相爺怎麽下得去手?”


    小梅:“看來陸公子失寵這件事並非謠傳。”


    白凝閉著眼睛,麵朝裏,耳邊聽著兩個丫鬟的說話,眉頭不自覺地蹙起,關陸蘞什麽事兒?


    兩個丫鬟細細碎碎地出了院子,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白凝暗自在心裏分析了一下關於陸蘞失寵這件事的形成因素,大約是因為那家夥一直研製不出解藥,楚維束在拿他開刀,想著自己日後若是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差事,就一定要想個法子推掉,不能讓楚維束覺得自己養了個廢物。雖說在這當今世道,陸蘞著實算是個人才,但他研製不出解藥,在楚維束的眼裏便就是個廢物。腦子迷迷糊糊想著些有的沒的,白凝也就這麽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晌午,起來的時候,小梅剛好領著金球出門遛了一圈回來了。


    白凝揉了揉有些暈眩的腦袋,問了一句:“小竹呢?”


    “在做午膳。”小梅笑眯眯地給金球喂肉。


    白凝掃了一眼吃的津津有味的金球:“不是說金球的三餐都由我來喂?”


    小梅頓了一下:“奴婢瞧著主子你睡得正沉,剛巧又到了金球用膳的時間。”


    白凝下了榻,穿上鞋子,起身將地上的金球抱到了桌上,麵對麵,開始說話。


    “你想吃肉?你每次吃都把地上吐的到處都是……我不是不給你吃,你如果答應我日後不在地上亂吐,我便讓小梅給你準備個便池,不對,是吐池,日後你便隻吐在那個池子裏,我便答應給你吃肉,你看行不行?”


    小梅擰著眉看看白凝,又看看金球,心下有些不安,白公子是不是腦袋壞掉了?怎麽自言自語了?


    小公子平日裏對著金球自言自語也就算了,畢竟是小孩子什麽都不懂,可白公子怎地也跟魔怔了似的,對著金球說著一些有的沒的?


    白凝自然不知道小梅心裏所想,出聲吩咐了一句:“一會兒在門口放一個盆,給金球用。”


    小梅點頭:“是。”雖說白公子腦子有些不正常,但小梅也知道這事兒不能當著主子的麵說出來,一會兒她還是將這事兒跟小竹商量商量,回頭讓陸公子來給瞧瞧,看是出了什麽毛病。可回頭想想,白公子近日來爭了陸公子的寵,那陸公子怕是不會願意前來幫忙,畢竟主子們的事情都很是複雜,想來想去,看來也隻能去找丞相了。


    這邊白凝用完了午膳,坐在軟塌上調息,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白凝抬眸一看,卻是小梅。


    “怎麽了?”白凝問。


    小梅小心翼翼地低下頭:“相爺讓人傳話,說是喚你去一趟。”


    白凝不知道自己“腦袋不正常”的事情已經被小梅傳到了楚維束的耳朵裏,尋思著自己剛好也有些事要找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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