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眸子動了動,淡淡道:“逛了個酒館,吃了個晚膳,相爺……連這都要管?”


    “還敢撒謊?”男子定定注視著她,眼底帶了一抹邪肆與戲謔,“今晚你和陸蘞他們去抓梁傲了?”


    “是又如何?”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居然背著我擅自做主,膽子越來越大了?嗯?”男子的俊臉逐漸朝著白凝的方向湊近,溫熱的氣息撲打在白凝的臉上,癢癢的、暖暖的。


    白凝有些恍惚,但很快便又反應過來,伸手猛地推開身前的男人:“說話就說話,總是湊我那麽近做什麽。”


    楚維束輕笑著撫了撫玉戒,轉身坐回到椅子上:“事兒辦的怎麽樣?梁傲人呢?”


    白凝:“在地牢。”


    楚維束眯了眯眼:“梁傲突然失蹤,陛下必會懷疑,這事兒須盡快解決,不可拖。”


    白凝點了點頭:“明白。相爺可還有事兒,沒事兒我走了。”


    楚維束笑了笑,玩味地瞧著女人:“溪兒已經睡下了,你現在回去豈不是要吵醒他?孩子明日還要上課,不如……在本相這裏將就一夜。”


    白凝一愣,瞪了他一眼:“做夢!”說罷,女人便起身,準備離開。


    走至門口,楚維束忽又提了一句:“藍玉這個女人不簡單,你沒事不要招惹。”


    白凝冷笑了一聲:“相爺管好自己後院的女人才是真的,別有事沒事去清竹館騷擾。”


    楚維束:“清竹館我已下令,閑人免進,她們不會再去了。”


    白凝頓了頓:“包括相爺在內麽?”


    楚維束擰了擰眉:“不包括。”


    白凝撇撇嘴,他難道不知道這整個丞相府內最大的閑人就是他自己麽?


    白凝不再說什麽,拉開房門,抬步揚長而去。


    次日大早,白凝帶著溪兒和金球還在跑步,院門外楚維束卻已經帶著葉牧緩緩走了進來。


    小竹小梅大老遠看見,連忙上前行禮:“拜見相爺。”


    楚維束瞧了裏屋一眼:“他們呢?”


    小竹:“白公子帶著小公子正在跑步,說是鍛煉身體。”


    楚維束愣了愣,走到屋前,立在門口靜靜等著那娘倆。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一道稚嫩的小嗓音遠遠地傳了過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楚維束沒說話,定定瞧著那兩人一狗目中無人地從屋前繞了過去。


    兩人一狗圍著整個院子來回跑了七八圈,屋前的男人也不催促,依舊很有耐心地等著,最後楚維束站累了,索性就命屬下搬了把椅子出來,坐在走廊上,慢慢等那娘倆。


    跑了大約半個時辰,白凝方才領著那一人一狗氣喘籲籲地跑回了屋子,就看見白溪和小金球正耷拉著腦袋,拖著疲倦的身子,累的要死要活。


    “相爺早啊。”白凝從一旁丫鬟手中接過濕帕,不緊不慢地擦拭著臉上的汗。


    楚維束眼角帶笑:“我來接溪兒上學。”說著,男子繞過女人,走上去將溪兒抱了起來,坐回到椅子上,將小家夥放在腿上,從葉牧手裏取來濕帕,仔細為白溪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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