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白凝忽又頓了腳步,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大猛:“今日鋪子開張,你看看店裏還差些什麽,回頭再去購置一些回來。”


    楊大猛看了一眼鋪子內,眉頭一皺:“確實差了一點,這爐子太小,得再大一號才行,”男人說著,上前拍了拍那爐鼎,搖了搖頭,問向白凝,“公子以前不曾鑄過刀劍?”


    白凝頓了頓,踏出去的步子這才又收了回來,看向他:“沒鑄過劍,就不能開劍鋪了?”


    楊大猛一聽,頓時一張粗獷的臉頰浮上了一抹怒意,大嗓門隨即炸開了:“你這是對客人的不負責,對劍的不尊重,哼……這煉劍的活計又豈是一個你毛頭小子說煉就能煉的?”


    楊大猛嗓門本來就很咋呼,這會兒再一生氣,一整條街的行人都被吸引了過來,很是一致地朝著劍鋪這邊看著。


    “咦,這不是楊師傅麽?”


    “他不是被張老板趕出來了?”


    “怎麽跑這來了?”


    白凝怔了怔,想必這楊大猛對刀劍鑄造有著獨特的信念與感情,故而不能容許任何人對鑄劍這一門有任何的輕視與侮辱。


    楊大猛仍在說著,店門外已有越來越多的人在看,女人瞟了一眼店外,不動聲色地看向楊大猛,開口:“閣下要不要跟我比比,看看誰造出來的劍更好更利?”


    楊大猛輕蔑地笑了笑,掃了一眼街上圍觀的眾人:“你一個從未鑄過劍的新手,居然要跟我比試?”


    “這人是誰啊?敢跟楊大猛比試鑄劍?”


    “一看就是剛來咱餘安府,不懂行情,這回可有他糗的了。”


    “瞧她細皮嫩肉,瘦胳膊瘦腿的,光是打鐵這一塊,就比楊大猛差了遠了。”


    白凝也不管外麵人如何說辭,繼續淡定地問向楊大猛:“你比是不比?”


    楊大猛想也不想,一口便應了下來:“好,我這便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贏定了。


    兩個人說比就比,製範、調料、冶煉、澆鑄、加工,如此一係列事情做下來,兩個人硬是在這鋪子裏忙活了一天。


    傍晚時分,門外觀望的客人卻是隻增不減,這邊楊大猛忙的滿頭大汗,這才做出來了一個半成品,一轉頭,卻見白凝正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給小白溪喂晚飯。


    楊大猛頓時氣的就差一口氣沒上來,這鑄劍是多麽嚴肅莊重的事情,此人怎能如此兒戲?居然一邊鑄劍,一邊喂小孩吃飯?


    “哼!”楊大猛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眼下冶煉的差不多,他準備給劍澆鑄。


    那邊白凝這才優哉遊哉地站起了身,將兒子抱到桌旁,摸了摸溪兒的腦袋:“乖,自己吃,娘有事要忙。”


    說完,白凝這才走上來,看了一眼仍在冶煉中的坩堝,轉身從旁邊的小鍋裏,用鉗子夾了一小塊指甲蓋大小的石頭,那石頭白中帶紅,紅中帶黑,長得有點像鵝軟石。卻又不完全像。


    在場眾人,包括楊大猛在內,皆是一副詫異的神情,他們從未見過長成這樣的石頭。


    “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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