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腦殼這廝一路殺到新和社總堂,隻見總堂裏裏外外都是人,看自己的目光和以前大有不同,當下想到石頭已死,自己這個堂主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由昂首挺胸,jīng神抖擻,嗎的,以後誰見到自己敢不叫一聲哥?


    但一跨進總堂會議室,就覺一道目光冷幽幽地shè來,登時心中一寒,往那兒看去,可不是吳鴻文?


    吳鴻文原本想扶持石頭當堂主,進一步擴大自己在社團內的影響力,誰知石頭昨晚竟被人殺死了,你說他氣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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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是他不知道是楊羽幹的情況下,要是知道是楊羽幹的,也不知會不會當場抓了狂。


    楊羽和高靖暗殺石頭的行動中,石頭家外麵的光線非常暗,因此楊羽並沒有被與石頭一起出外抽煙的那個人看到,而石頭家打麻將那一幫女人,在楊羽們進去的時候,正在聚jīng會神地打麻將,哪有什麽心思理會楊羽們,因此也無人注意到楊羽們的長相。


    至今,是何人殺死的石頭是個謎,但大部分的人都猜到和大腦殼有一定關係,畢竟石頭早不死晚不死,正在和大腦殼爭堂主的時候死了,若說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又有誰信?


    “聽說石頭昨晚被人潛入房中殺死,凶手手段極其狠辣,一刀插進脖子,直接致命。”


    “可不是?我還聽石頭的小弟說啊,刺殺石頭的是兩個人,在殺石頭之前,已經被石頭們發現,最後也不知怎麽的,竟然無聲無息地躲入到石頭房裏。”


    “會不會是兩幫人哦,哪有這麽大膽的人,被人發現了,還敢潛入到人家房裏去?”


    “這也有可能,可是也沒這麽巧吧,都是兩個人。”


    “說不定外麵的兩個人是人家故意吸引注意力的。”


    “這倒是。”


    這時候會議室裏外的小弟都在議論昨晚的事件。


    吳鴻文抽著煙,一雙目光凝視著麵前的桌麵,心中正在思索,剛才小弟們的議論聲提醒了他,僅憑兩個人就敢闖到對方地盤裏去搞人,並且在被發現後,並不逃走,反而躲到對方家裏伺機動手,行事的大膽,和心思的縝密,絕非一般人可比,到和那一個人很像。


    “楊羽,你他麽的還真是會壞老子的好事啊,早知道當初我就該一槍崩了你。”


    吳鴻文無數次後悔,當初抓到楊羽和任廣飛的時候,沒有當場做掉楊羽,就算不做掉楊羽,廢掉他一兩隻手也好啊,可惜的是,這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


    “萬哥,文哥!”


    大腦殼雖然知道吳鴻文針對自己,但還是不敢和吳鴻文公然作對,和趙萬打了招呼後,又向吳鴻文打招呼。


    吳鴻文斜眼看向大腦殼,道:“小子,這次你撿便宜了,坐吧。”指了指會議桌尾端的位置。


    那位置雖然偏遠,也代表著分量不高,但對大腦殼來說,總算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登時心中狂喜,連連點頭道:“謝謝萬哥,謝謝文哥。”


    趙萬隨即宣布堂口會議開始,地位低下的社團成員紛紛退了出去,隻留下骨幹成員。


    趙萬先是假裝無奈地將石頭被殺的事情說了,隨後宣布大腦殼正式成為新和社第七堂口的堂主,並要求大腦殼全力追查殺害石頭的真凶,給社團一個交代。


    大腦殼心知肚明是誰殺的石頭,麵上卻不表露出來,連聲保證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查出凶手,為石頭報仇。


    大腦殼當上新和社第七堂口的堂主,沒有幾天,便召集原林哥勢力範圍內的所有場子老板開會。


    林哥原先的勢力範圍可不小,比楊羽的還大上很多,其中包括解放路、和平路、丹霞路以及觀音寺等幾個地區,勢力範圍內的場子自然也比楊羽的多上不少。


    大腦殼一時間意氣風發,自鳴得意,嗎的,楊羽你先出頭又怎麽樣?老子現在不是照樣比你的勢力範圍大?


    他在會上宣布新的保護費規則,在林哥的保護費標準上再加了三成,直讓與會的場子老板叫苦不迭,這小子擺明了是搶錢啊!


    這還不止,這小子上輩子也不知是不是強盜出身,在宣布新保護費規則後,又公開向在場的老板借錢。


    在場的場子老板知道這錢入了他的口袋,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紛紛哭窮。


    但大腦殼豈是那麽好說話的人?當場尋了一個借口,剁掉了一人的手,震懾其他人,這筆錢便漂漂亮亮的借到了。


    到他將地盤整頓好,將預備和楊羽交易的錢湊足的時候,已經是五月十號。


    這段時間楊羽的練習再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從之前的一百四十公斤八十次突破到了一百六十公斤九十次,這成績非常可喜,但距離武哥說的五百八十五公斤還相差很遠的距離。


    但盡管距離五百八十五公斤負重深蹲很遠,現在的楊羽的腿上力道已經遠超一般人,在鷂子社內絕對能排得上號了。


    這天他正在練習中,就聽到手機鈴聲響起,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大腦殼打來的,火就不打一處來,對著電話說道:“喂,大腦殼,你他麽的還沒湊到錢嗎?”


    “湊到了,湊到了!我這不是剛剛籌到錢,就打電話給羽哥嗎?”


    “那好,交易的時間地點。”


    “下個星期一,還是天橋酒吧吧。”


    “下個星期一?”楊羽盤算了下時間,今天是星期一,剛好是十號,到下星期一的話,正好是十七號,已經錯過了和程建斌、程建國約定的期限。


    程建斌、程建國這段時間也有和楊羽見過兩次麵,通過幾次電話,談的都是關於競拍采礦許可證的問題。


    從程建斌那兒得知,本次主持采礦許可證拍賣的拍賣官已經定下來了,是他的親信,到時候會給予楊羽最大的方便,現在就等大家把錢湊足,由楊羽出麵去報名了。


    另外楊羽為了湊足那六百萬,從夜總會和馬場挪用了一些錢過來,再加上四月份的收入,手裏已經有二百三十萬的現金,因此,隻要和大腦殼達成交易,他的錢就能湊到五百八十萬萬,隻差二十萬就能達到程建國、程建斌所要求的金額。


    楊羽想到十七號已經錯過了和程建斌、程建國約定的時間,便說道:“下星期一太晚了,後天吧,後天咱們在天橋酒吧交易。”


    “後天?我後天有事情,不過羽哥要後天交易的話,我可以挪出時間來。好,就後天晚上八點鍾,天橋酒吧交易。”


    和大腦殼通完電話,楊羽便想起了怎麽去湊那剩下的二十萬,二十萬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隻要開口,隨隨便便就能借到,但他覺得欠外人的人情很不劃算,略一思索後,便決定向苗姐借。


    當天晚上苗姐回來後,楊羽就將事情跟苗姐說了。


    苗姐聽楊羽說他要參加競拍采礦許可證,替楊羽感到高興,當場笑道:“楊羽,你現在的路子越來越寬了,手也越伸越長,現在都打起煤炭生意的主意了,二十萬是嗎?好,苗姐明天就給你。”


    楊羽道了聲謝。


    苗姐又道:“我借你錢,算是幫了你的忙,你怎麽答謝我啊。”說著時眼睛已經上下打量楊羽,那副樣子似乎巴不得要把楊羽吃了。


    楊羽心知肚明苗姐要的是什麽,口上卻假裝不知道,笑道:“苗姐要我怎麽報答?利息嗎?就按銀行利息怎麽樣?咱們誰也不能虧了誰是不是?”


    苗姐坐到楊羽身邊,笑罵道:“小壞蛋,苗姐要你怎麽報答你還不知道嗎?”說著拿起楊羽的手就往自己胸脯裏塞了進去。


    楊羽的手一伸進她的衣服裏,就感覺到裏麵的波濤洶湧,她的一對**竟是比以前更大了。在經過“拈花指”的幾下觸摸後,櫻桃竟是一點點的硬了起來,與此同時,萬惡的呻吟聲鑽入到耳朵裏。


    ……


    次rì,苗姐白天在服裝店的時候,抽了一個空去銀行將二十萬轉到了楊羽的賬戶,楊羽就隻差大腦殼那三百五十萬就湊足了六百萬的錢。


    楊羽收到銀行的短信提醒的時候,心中鬆了一口氣,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隨後去健身房練習了一會兒,就到了吃飯的時候,楊羽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基本上不會自己做飯,當下出了屋,去鞍山小吃街吃午飯。


    在走到下麵大馬路的時候,正打算折向小吃街,就聽一人在後麵喊道:“羽哥,等等我!”


    回頭一看,隻見戴采妮那小妮子喘著粗氣,小跑過來。


    她今天穿著一套校服,紮了個馬尾辮,顯得英姿颯爽,清爽可人。


    當下笑道:“你來這兒幹什麽,下午不用上課嗎?”


    戴采妮跑到楊羽麵前,道:“要上啊,我隻是來找你吃午飯,下午還得回去上課。”


    楊羽“哦”了一聲,轉身往小吃街走。


    戴采妮看楊羽沒有多說話,還以為楊羽不高興了,心中略喜,跟到楊羽身側,試探地問道:“怎麽?你很失望?”頓了一頓,又縮頭縮腦地道:“假如羽哥你開口讓我逃課的話,也許我會考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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