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水蛟,你這話就說得過了,知道站在你麵前的人誰嗎?還一口一個道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位正是有字無名門的門主,以門主之尊邀請你加入有字無名門,又豈會欺騙於你,簡直就是笑話一句。”


    鶴炎子長老等人,已然調息完畢,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劉青正斟酌著應該如何回答水蛟比較合適時,鶴炎子長老在後麵聽得不太高興,大聲的喝了出來,不但是水蛟嚇了一跳,劉青等人也是吃了一驚。


    水蛟自然而然的露出戒備的神色,而劉青等人卻是欣喜異常,本以為鶴炎子長老等四位還需要調息不少的時間,卻不曾想這麽短的工夫,一個個又是神采奕奕,顯然是恢複了功力的表現。


    “不要這樣說,鶴炎子長老,門主不過是個稱呼不同,一樣是有字無名門的弟子,我和其餘的同門並沒有任何的區別,水蛟,想必你也見過這幾位了,分別是鶴炎子長老,鶴鳴子長老,鶴啼子長老和鶴喧子長老。”劉青前麵的話,多半是回答鶴炎子長老的,後麵的話,卻是向著水蛟介紹,以免水蛟心裏誤會了長老們的意思。


    “哎呀,原來是門主,水蛟冒昧了,鶴炎子長老說得對,門主是什麽樣的身份,既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了,我哪裏還有擔心的想法呢,真是不應該啊,早知道是門主親口所說,水蛟如何還敢懷疑?”


    水蛟得到劉青的親自介紹,如何還不知道劉青在這裏的示好意思,借著這個台階。水蛟就不再提剛剛的事情,隻是不停的用非常恭敬的話。來回答劉青的善意,雖然裏麵有些誇大地成份,卻同時暗暗將話扣死,暗示劉青應該不可能當著大家的麵說瞎話。


    不能夠不說,水蛟許多年來的經曆,對於人類還是有著不小的防範心理的,即使是劉青這個門主親自招攬,水蛟也是保持了足夠的警惕,劉青等人當然能夠瞧得出來水蛟的這點意思。考慮到蛟類和人類之間的關係!劉青等人稍一思索之後,也就釋然起來。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相信水蛟在有字無名門呆的時間長了。便會將這種思想全部扭轉過來……劉青在心裏頭暗暗對自己說道,將一點點挫折地心情拋到了腦後,十分熱情的往水蛟的身邊靠了過去。


    水蛟不自然地稍稍退了一點後,終於還是硬著頭皮停了下來,既然話都說到這裏。又在眾人的包圍之中,水蛟也隻有認命似地相信劉青,反正現在打也打不過,逃也逃出去,再多想也沒有多少用。


    體會到水蛟的心理,劉青隻是稍微的向前一些,就飛快的停了下來,眼睛裏露出平和的淡淡光芒,朝著水蛟盡可能低聲地說道:“水蛟。你傷了不少的地方,等我們大家替你醫治一番,我們如果有任何歹心,必然不得好死。”


    說完,劉青也不等水蛟回複,一道白白的光芒就從身體裏麵打了出來,劉青身上有著聖佛珠的力量,對於要弄出一些普通的佛門神光,實在是再簡單不過,對於現在的水蛟來說,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合適的了。


    一方麵,可以治療水蛟大量出血的傷口,另一方麵,水蛟多年來難免殺生,積累了不少的惡氣,隻有借助佛門神光,才能夠更好地轉化其惡性,因此佛門的白色神光,對於水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水蛟在最開始時,看到劉青忽然弄出一片白光,又是吃了一驚,隻當是劉青要就此將自己徹底剿殺,可等得回味過來劉青所說過的話時,心裏又是猶豫,就在這麽一轉念的工夫,白光已經灑到了水蛟的身上,純正平和的感覺,立即就遍布到了水蛟的身體各處.手機看


    從來沒有過的舒服,讓水蛟頓時忘記自己身處何方,甚至連周圍的一眾有字無名門的同門,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了,佛門的白色神光,在劉青的刻意催動下,給水蛟帶來的感覺,竟然是這樣的出奇暢快。


    心裏頭那殘存的一點警惕之心,在佛門神光的反複洗滌之下,終於消失得幹幹淨淨,因為疼痛而變得麵目猙獰的水蛟,終於一點點的舒緩過來,慢慢放鬆之下的,不僅僅是水蛟的**,連帶著水蛟的整個心靈,也因為佛光的照耀而變得輕鬆起來。


    劉青哪裏預料到佛門神光能夠有這麽好的效果,不由得想起初遇人麵鳥禹飛時的情形來,那個時候,離飛也是一直喜歡沐浴在佛門神光之中,看起來,這個佛門神光的力量還不能夠丟失,得將身上聖佛珠的力量揮到最大。


    就是這樣的一個心思,使得後來劉青的手段改變了許多,隻想著對於所有的邪魔外道都斬盡殺絕的劉青,就這麽慢慢的思索起轉化邪道妖人的事情來,到得劉青終於功德圓滿的時候,在劉青手裏經過轉化的魔頭妖人!已經是不計其數。


    現在的劉青,隻是隱約有這麽一個意識,自然還是沒有想過這麽多的,對於水蛟的突然轉變,應該說劉青是眾人中間最為開心的,一直擔心水蛟加入有字無名門後的服從問題,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差不多已經迎刃而解。


    “水蛟,感覺如何,還不錯吧,現在的時間不多,以後再給你洗浴佛門神光吧。”看著水蛟身上的各種大小疤痕,漸漸的消失不見,那創傷的地方,不僅僅是止住了鮮血這麽簡單,而且還被佛門神光將原來的疤痕消掉。


    甚至,劉青還現,在佛門神光的洗浴之下,水蛟那一隻不知道什麽時候弄掉的犄角處,居然也脫去了難看的疤痕,新肉在那個失去犄角的地方出去。隱隱約約之中,這隻犄角還有重新長出的意思。


    若不是如劉青自己所說。君山這裏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劉青真想將佛門神光繼續地洗浴下去,看看能不能夠給水蛟創造奇跡,可現在確實是沒有辦法,隻有硬生生的打斷水蛟的享受,留日後再慢慢給水蛟洗浴佛門神光。


    反正就算是人麵鳥禹飛,也是不知道洗浴了多少次的佛門神光,才終於脫去先天上的惡性,最後得以化身**的。而水蛟由於先天上的優勢,化作人形的問題應該不大,關鍵處還是化掉其本身的惡性。但這顯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地。


    水蛟雖然有些舍不得,但也沒有辦法。隻是眼巴巴的瞧著劉青收回了佛門神光,心裏頭那防備的心理已經全部水去,像水蛟這種家夥,其實要求並不太多,隻需要人們對他以普通事物應付。便能夠得到水蛟地忠心。


    現在看來,劉青在無形之中,應該是差不多做到這一步,有意無意之中!劉青就將水蛟的心理控製得死死地,不說別的,單單隻是這美妙的佛光洗浴,就是水蛟絕對不能夠拒絕的,因為就在剛才的洗浴當中。水蛟不但是傷痛盡去,而且還催了體內多年不能夠突破的境界,成功的得到了提升。


    “謝謝門主大恩,水蛟今天就算是正式加入有字無名門了,謝謝各位長老及同門手下留情。”到了這個時候,水蛟怎麽還不明白,眾人之前的拚鬥,很多時候還是非常克製的,如果不是將眾人逼急了,鶴炎子長老等四位,隻是那強大的劍靈之體也不會幻化出來,一旦想明白這個道理的水蛟,就對眾人生起一股強烈的感激心懷。


    至於其餘的事情,水蛟就沒有考慮那麽多了,即使到現在,水蛟也不明白,為什麽劉青等人就是吃定了自己的感覺,絲毫不顧忌自己會傷害到他們,這其中地緣故,劉青雖然大方,但現在絕對不是說明的時機,至少不了其餘同門的安全起見,還是沒有必要就對水蛟和盤托出。


    “水蛟,你隻能夠維持這個樣子,不能夠變化出來嗎,就是說你能不能夠變化成我們的樣子,要知道,在人類世界裏麵,蛟類還是相當於禍害的代名詞,我不希望你的出現,給他們帶來恐慌,也給你自己帶來麻煩。”


    鶴炎子長老,看得大家都有些平複了激動的心情,忽然走上前來,盯著空中仍然保持著本體的水蛟,認真的詢問起來,這幾句話說得非常的嚴肅,顯然是對此十分的關心,眾人相信,若不是礙於劉青所說的種種,鶴炎子長老,怕是直接要強令水蛟幻化**形呢。


    不過,這也不能夠怪鶴炎子長老,實在是蛟類和人們之間的關係太過惡劣,從來隻有蛟類特別是水蛟洪水肆虐,不見有蛟類幫助眾人的,而人們往往也是以屠殺蛟類為榮,大家從鶴炎子長老的話,幾乎都可以看見渾身浴血的水蛟和不斷湧上前來拚殺的普通人。


    眾人一片默然,連劉青也難得的沒有對鶴炎子長老這幾句再作解釋,眾人隻是將目光投到了水蛟的身上,承受著這種無名的壓力,水蛟也是有些默然,心裏明白的同時,顯得也有許多的無奈。


    不過,這種感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調整過來的水蛟,衝著大家搖晃起了身體,那龐大的體形,眼瞧著就收縮起來,縮小成一丈左右,再看一陣黑煙起處,搖晃著的水蛟,就幻化出一個身著黑衣的年輕人來。


    “門主,各位長老們,還有一眾同門,你們看看,我這個樣子是不是要得?”水蛟那俊朗無比的麵容,露出一個微笑的神情,語氣裏帶著一絲詢問的意思,向著眾人點頭說道,雙手隨意擺放在身前的樣子,其實卻是告訴了大家,水蛟此刻的心情,卻是非常的平和的。


    “嗯,好好好,不錯,水蛟這個名字,怕是要改一改,不然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聯想,我看還是以水為姓,名字吧就叫樵,諧音蛟,水樵水樵。嘿嘿,水樵長老。這名字你可滿意?”


    劉青看著水蛟幻化出來的人形,不由得搖頭晃腦的念了起來,就如同劉青所說,水蛟的這個名字,比起火蛟來,更容易讓人產生不好地感覺,在這種情形之下,即使是劉青,也不得不采取一些曲折的策略。以免因為在名字上出現紕漏。


    “謝謝門主,水樵敢不從命,哎呀。門主,水樵說了不能夠勝任長老一職。門主如何又授予這一職位,豈不是讓水樵為難?”水樵當然知道,劉青這是為了自己好,本來就沒有什麽固定的名字,得到劉青的親自取名。水樵也是非常高興的。


    不過,等水樵醒悟過來,劉青居然就這樣確定了自己長老的位置時,水樵就有些不勝惶恐的感覺了,自己一個個剛剛加入到有字無名門的新人,竟然就擁有了長老的身份,雖然水樵現在還不知道代表的是什麽具體的意思,但隻看其餘長老們地風采,水樵差不多就能夠猜測出來。這個位置在有字無名門絕對不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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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也是如此,因為劉青並不喜歡過度的集中門主的權力,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長老們都相當於副門主的角色,基本都能夠指揮其餘的弟子門人,盡管這是非常鬆散的方式,但卻是在現在長老們作為有字無名門的最強大力量,最好的一種處理辦法。


    不然的話,如果讓那些無論從資曆,還是經驗,又或者功力上,都遠不如長老們地同門,去指揮長老們,即使是表麵服從的情形下,多半也是要生出不少的問題來,盡管現在以有字無名門的狀況,同門間的融洽水準,多半暫時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但劉青還是不願意會有出現這種問題的可能。


    因此,長老們在有字無名門的位置,就是可以想像的重要了,除了劉青這個門主之外,似乎就沒有別的人能夠輕易調動得了一眾長老,即使是左行使者和右行使者,也不能夠命令長老們,除了在有事的時候請求長老們幫助之外,沒有別的出動長老們的辦法。


    “不有再推辭了,你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功力水準,足以在有字無名門做個長老,隻是本門裏的這個長老,並沒有太多的享受事情,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可以說是一個吃苦受累的活,就不知道水樵長老,是不是願意千下去呢?”


    劉青一擺手,拒絕了水樵的繼續推脫,甚至帶著些玩笑話的味道,劉青還將長老應該負著重要責任的事情說了出來,到了這個地步,水樵再要推辭,就會顯得不願意替有字無名門擔當似的,試想現在的情形下,水樵還哪裏可以推脫,無奈之下,隻得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下來。


    眾人有說有笑,就離了這個小山穀,不現在應該說是深潭,因為水樵之前弄出來的水,已經將這個近三十丈深的深潭全部的填滿,雖然因為水樵沒有在裏麵注入功力,潭水有所下降,但畢竟還是一潭深深的潭水,足以稱作一個深潭了。


    後來有人根據劉青這段經曆,再有一些附庸風雅的人傳誦,居然弄出一個轉折的小故事,將水蛟這個刺印的地方,當作是可以通達傳說中的龍宮的入口,這些自然就是現在的劉青,所沒有料到的結果。


    大家還沒有回到君山上的那片房屋時,就聽得四周遠遠的擔任警戒的那八位弟子同門,幾乎是一瞬間就出了警訊,大家的耳朵裏麵都聽得非常的清楚,竟然是有大批的不明人物,正從正西方的湖麵,乘著輕舟快的接近。


    不用吩咐,就在劉青領頭往那裏快飛去地,其餘一眾長老,包括親進的長老水樵在內,眾人閃動身形,都是催動了最快的前進方式,飛遁術催動時的白光不停的閃起,轉眼間眾人便來到了君山的西邊。


    放眼望去,寬闊的湖麵上,出現一排排細細的黑點,若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瞧見這些黑點是什麽,隻能夠從經驗上判斷,這些漸漸變大的黑點,可以知道這正是一隻隻的船,在越來越近的景象。


    而以劉青等人的眼力,不但可以如那八名弟子門人一般的看清楚,這些船隻上麵堆滿了手執兵器的壯漢,更為重要的是,眾人還可以看明白,一個打前頭的船隻上麵,有一個古銅色麵容的老者,手上執著一個三角形的小旗子。


    那三角形的小旗子,是一麵黑色的旗幟,上麵有兩個古體的血色紅字,正是‘排教’這兩個眾人預料中的字跡,特別是劉青,一直在心裏作著這樣估算的他,早就預料到會有排教的人大舉反擊,隻是他也沒有想到,排教的眾人會來得如此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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