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手,有話好好說啊。”瞧著雲飛風等人的架式,綠袍老怪也是起了一身的麻子,開玩笑,十多個人手持飛劍法寶,瞪著惡狠狠的眼睛掃過來,即便強橫如綠袍老怪,同樣心裏覺得可怕,險些就要掉頭便走。


    要是還有綠蠶在身,又或者是綠袍老怪的本尊,不是身化外身的話,綠袍老怪可能也沒有這麽的窩囊,但一身力量不足的綠袍老怪,又哪時有這樣的氣勢,麵對這麽多人的氣勢壓迫呢,現在有字無名門的眾人,可都是精氣神充足的可怕呢。


    綠袍老怪倒也反應不慢,一邊在口中喊著話,一邊將度減慢,硬生生的停在了離眾人有個二十丈的距離,唯恐這樣對方還不會放心,又退出去十來丈,這才散去了全身的護體綠光,將本來的麵目露了出來。


    “真元護體,且慢動手,注意保護同門。”左行使者雲飛風,那察言觀色的本來,在當總鏢頭的時候就練了出來,此刻更是達到了一種非常高的水準,看綠袍老怪雖然出現的奇怪,但像不是要來拚命的,也就吩咐一同門,且慢作。


    反正和綠袍老怪說兩句話,也不會改變雙方的力量對比,剛剛打算拚命的雲飛風,便是衡量的過來的綠袍老怪功力,這才敢於在這裏不動不驚,非常鎮定的等著綠袍老怪靠近,綠袍老怪隻有這麽差勁功力的話,雲飛風是十分的不介意,在不需要劉青他們過來的時候,便將綠袍老怪的巢**一掃而光。


    當然,必要地小心還是要的。雲飛風並沒有放鬆對於綠袍老怪地警惕,考慮到那厲害的綠蠶。不是一般人的**可以抵擋的,雲飛風也就特意的吩咐出來,讓大夥不要散去了真元力,以免綠蠶趁著大家沒有防備的時候,暗中侵入大家的身體,雲飛風不可能隻因為綠袍老怪一句話,便相信綠袍老怪沒有什麽惡意呢。


    “請問這位正教高人姓名,不知道如何稱呼?”綠袍老怪見雲飛風果然沒有動手,心中的惶急略略好了一些。胖乎乎的臉上,肥肉蕩了蕩,露出一個非常無害的笑容。朝著雲飛風套起近乎來,隻是這綠袍老怪的樣子太過醜怪。即便是破天荒的露出這等神情,落在眾人地眼中,還是非常的難看,甚至有些同門,看著綠袍老怪地樣子。有些難受的轉過了頭去。


    不過,才一轉過去,這些同門便覺得不對,這可是麵對敵人的時刻,哪裏能夠轉過頭呢,心中一驚,急忙回轉過來時,卻現綠袍老怪還是那等神情,十分期待的等著雲飛風的回答。看得心裏又是一陣陣地難受,也隻是強自忍耐。


    “不敢當高人之名,本人有字無名門左行使者雲飛風,不知道綠袍閣下,有什麽話要說?”雲飛風倒是淡然自若,對於綠袍老怪的樣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觀感,比綠袍老怪再醜惡的形象,雲飛風也是瞧過,不過是綠袍老怪的態度實在過於古怪,以雲飛風這等好奇心不強烈的人,也是有些好奇起來,想知道綠袍老怪怎麽這樣的前倨後恭,不但沒有邪派人物的成名樣子,反倒是陪著小心,像是生怕隨行眾人動手拚鬥一般。


    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飛風盯著綠袍老怪的臉麵,不知道在這一句話地工夫,轉過了多少念頭,細細盤算綠袍老怪的真正想法。


    “哦,原來是雲左使,有字無名門,那是久仰久仰啊。”綠袍老怪一聽,這正道中人還是那樣的好打交道,和多年前並沒有區別,不由得愈的篤定起來,說話間的神色也自然了許多,一臉的歡愉神色,哪裏像是在和前來追殺自己的人說話,反倒是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全是開心的神情,瞧那樣子,直恨不得貼到雲飛風的跟前來,扯著手說話一樣。


    隻是這個樣子,並沒有取得什麽效果,不止是雲飛風,就是身後的有字無名門眾人,也是在心中暗罵無恥,有字無名門的名聲未遠不說,雲飛風的名字,更是沒有傳出平江地麵,綠袍老怪地處西南,如何能夠知道雲飛風,口中還叫著久仰,可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讓人覺得好笑。


    因此,綠袍老怪這句話說完,雲飛風等人並沒有接上話去,隻是在那裏冷笑連連,看看綠袍老怪到底是有什麽花樣,這眾人如此的神情,便讓綠袍老怪自覺得沒趣,不由得訕訕的停止了笑,搓著手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算了,綠袍閣下,有什麽話就趕緊說,不然,我們雙方大拚一場,作個了結便是。”等了一會,瞧著綠袍老怪還是想說又不好說的模樣,雲飛風這樣的好性子也有點焦燥,不由得催促起來,這話可是非常的直接,身後的一眾同門,又摸上了漸漸放開的飛劍法寶,隻等雲飛風的一聲號令,就要大開殺戒。


    一時之間,趨於平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非常的緊張起來,綠袍老怪一臉的不自在,終於是知道,有些話不說也得說了,說晚了這一番心思就會白費不說,還有可能要搭上這個最後的身化外身,等於說也就是將綠袍老怪逼得了死角。


    身為話人的雲飛風,自是時時刻刻注意著綠袍老怪的變化,一旦有一點異動,就要搶先動手,不求一舉剿殺綠袍老怪,但求先護住身後的同門,再一哄而上,將綠袍老怪斬殺當場,雲飛風的心裏,可是沒有一般的正道中人那種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想法,隻想著怎麽快的將綠袍老怪殺死了結,在不是雲飛風的心中有些計較事情,怕是不會在這裏和綠袍老怪廢話。


    “雲左使,你也是不知道,不是我綠袍願意為害人間。實在是受了魔頭的侵害,才做出一些不能夠容於正道的事情啊。”綠袍老怪雙手連晃。作了個求饒地手勢,指著外麵,又指著裏麵,指手劃腳地說了起來,可不是著急萬分,生怕說得遲了,惹得對方動手。


    這一番說話,綠袍老怪可是狂倒苦水,一旦開了頭。就像是滔滔江水一般地連綿不絕,說得大家都中暈頭轉向,不知道身處何方。耳朵裏全是塞遍了綠袍老怪的訴苦聲音,眾人不知道有多麽的難過。偏偏又不聽不勉強聽完。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是麵對邪派人物,這樣熱情的說著自己的苦處,就是以眾人的心氣。本打算即刻動手的想法,也隻得暗暗的壓抑下來,跟著一壓再壓,終於算是聽完了綠袍老怪的長篇大論,將一番訴苦狀全部聽完全。


    其實翻來覆去,綠袍老怪表達無非是一個意思,綠袍老怪背上這麽大地惡名,可不是他自己想要做下來的,被魔頭的侵擾是最主要地方麵。一切罪過都是在魔頭的身上,而綠袍老怪,不過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個,請正道高人趕緊的出手,將困擾綠袍老怪的魔頭除非,好重新作人。


    “好好好,綠袍閣下,難得有這個向善的心思,我等要是不成全閣下,怕是傳出去讓人說有字無名門沒有什麽助人為樂的氣度,讓人小看了有字無名門呢。”看著綠袍老怪那樣地期待目光,這一番大費力氣的搞法,雲飛風暗暗好笑,卻是一本正經地說了起來。


    雲飛風這話說出後,綠光袍老怪明顯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可是不容易,綠袍老怪被另一個魔化的了身化外身逼得沒有了容身之所,再不想點辦法將禍水引向那個魔頭,即便是能夠逃脫雲飛風等人的追殺,也躲不過魔的吞噬。


    在這種情形下,綠袍老怪幹脆的搏了一把,想著正教中人,向來是眼高手低之輩,隻要說些好話,苦苦哀求一番,總會要做出些姿態,給人以改過自新機會,綠袍老怪可是在多年以前就玩熟了這一套,雖然有許多的日子不沒有在做過,但此刻做起來,還是非常地熟練的。


    更加重要的是,比起無惡不作的邪派妖人來,魔頭的危害還更加的大,邪派妖人至少還會留著一些人來壯大實力,又或者作為糧食,那魔頭就完全不一樣,除了殺戮就隻有殺戮,一切都是為了更強的殺戮,毀滅一切,就是魔頭的本能願望,因此比較起來,正教中人對於魔頭的防備,遠遠大於邪派人物,作為成久已久的老魔頭,自然知道其中的區別,因此幾乎是不費什麽心思,綠袍老怪就知道應該如何去,就可以引得眾人去追殺魔頭。


    雲飛風等人地到來,本來還沒有被綠袍老怪現,但當有字無名門的同門,冒失的接觸那個光滑石壁幻化的樹木來時,就已經被真正主持禁製的綠袍老怪神識探查,以最快的度通知到了綠袍老怪的最後身外化身,前來和眾人的些商量交道。


    這就是為什麽,綠袍老怪會頻繁的出現在那個入口處,隻是由於有字無名門眾人的隱身符太過神奇,以綠袍老怪身外化身一半的力量,也無法察覺出眾人的存在,這才沒有在入口處將眾人攔住,反倒讓眾人衝了進來。


    雲飛風使用破天鑽,強行的打開壞了入口的禁製,哪裏還不會讓綠袍老怪知道,這才眼巴巴的趕了過來,將姿態放低到了最低點,以一種受害者的身份,向著有字無名門的眾人訴苦,這樣便成功利用正教中人的慈悲心思,果然將雲飛風等人說服,想想這麽難的事情都做成了,綠袍老怪不覺得開心興奮才怪呢。


    綠袍老怪當然不會是真的改惡從善,不過是迫於形勢,被魔頭逼得厲害,這才無奈的采取這種方法,換作別的時候,如果魔頭還在綠袍老怪的控製之中,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哪怕是拚摔幾個身外化身,綠袍老怪也會要和有字無名門的眾人,好好的打上一番的。


    而此時,綠袍老怪沒有這樣的實力,又沒有這樣地基礎。時勢都不在綠袍老怪的一邊,綠袍老怪肯硬拚才怪。在雲飛風話之後,感覺到身前身後地一眾有字無名門的門人,都是慢慢的活動起來,看那意思,正是作要去攻擊魔頭的準備,綠袍老怪若不是怕眾人起疑心的話,都忍不住要放聲大笑起來。


    隻是這感覺還沒有享受多久,綠袍老怪便覺得有些不對起來,四周的有字無名門眾人。產確實如自己所預料的一般準備好了飛劍法寶,但這些東西,不是用來準備對付自己即將指引出方位的魔頭。竟然都是將氣勢鎖定了綠袍老怪,一道道縱橫來往的真元氣息。紛紛往綠袍老怪的身上定住。”


    “哈哈,綠袍閣下,多謝閣下這麽辛苦的前來報告魔頭的情況,倒是省了我們很大地工夫,為了表示感謝。我等同門,便要以保全綠袍閣下產生向善之心報答,各位同門,出手。”雲飛風哈哈大笑,不知道什麽時候,將那個擁有恐怖破壞力,但催動緩慢費時的破天鑽收起,將自己地飛劍催動出來,一道銀光如電閃一般。奔著綠袍老怪而去。


    其餘一眾同門,等得就是雲飛風的這個命令,聽得雲飛風的聲音如雷般的吼出,大家齊齊的應了一聲,將早已經鎖定地氣勢徹底的釋放出來,各種飛劍法寶,還出眩目的光彩,往傻傻的不知所措的綠袍老怪身上攻擊過來。


    實在是大大出乎綠袍老怪的意料之外,實打實的事情,變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被反算計了一回,氣得醒悟過來的綠袍老怪哇哇怪叫之餘,卻是沒有一點辦法,隻得任由這些可怕劍光寶光打在了身上,將身體徹底的粉碎。


    連帶著綠袍老怪的身上的綠光,也被眾人的飛劍法寶粉碎之後,大家各自瞧了一眼,才將飛劍法寶收了回來,這一次集體的攻擊,又是由於有了修煉玉簡心經第一冊的原因,看著是出手有先後,其實卻是一次由雲飛風引導的合力大攻擊,這種合擊的失誤可能極小,而以雲飛風這樣的深厚功力的人來引導,自然一舉成功。


    怪不得綠袍老怪沒有辦法,這麽多人,隻是憑著氣勢,便死死的壓住了綠袍老怪這一身化外身,再加上眾人蓄意為之,可不是一打一個準,在這種情形下,綠袍老怪還能夠有所作為,那才是不對勁了呢,出現那種結局,除非是有字無名門的眾人集體放水,有意放綠袍老怪一馬才有可能。


    而雲飛風等人,顯然沒有這個心思,在強自忍耐了綠袍老怪的繁瑣說明後,知道了還有一個魔化了的綠袍老怪的身外化身,正不知道在哪裏遊蕩的眾人,早就沒有了再耗下去的心情,直接有綠袍老怪解決,才是眾人最迫切的事情,至於魔頭,大家暫時還沒有想主動去找來鬥鬥。


    “又是身外化身,雲左使,綠袍老怪這個家夥,到底有多少的身外化身啊,真是殺不勝殺呢。”盯著綠袍老怪消失的身影,看看那一點點消散的綠光,沒有找到一點元神飛遁跡象的張啟星,衝著雲飛風有些不太甘心的抱怨,對於綠袍老怪的身外化身,大家都泛起了一種無力的感覺。


    “沒有了,已經沒有了,大家沒有仔細聽剛剛這個綠袍老怪說嗎?一共是四個身外化身,在仙人穀外消來了一個,剛才消滅了一個,還有一個被魔頭吞噬,守護綠袍老怪本尊的身外化身,為了補充太快消耗的力量!現在已經廢了。””


    “隻要我們再接再厲,尋找到綠袍老怪的本尊,就算是完成了門主交待的任務,至於是不是消滅綠袍老怪的本尊**,徹底的滅掉綠袍老怪,就要看具體的情形了,而那個魔頭,我們還是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魔頭的可怕,是你們現在所不能夠想像的,千萬不要大意。”


    雲飛風一邊笑著解釋,將從綠袍老那一通漫長訴苦裏整理出來的東西都向眾人說明,讓大家明白綠袍老怪的具體情形後,一邊就向大家出了正式的命令,告誡不要去隨便招惹魔頭,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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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教中人,降魔衛道是不錯,但也得有這個降魔衛道的實力,若是連自己都保不住,又何來衛道一說,在劉青的思想帶動下,大家並不是像別的門派那樣的頭腦僵化,不通世故的搞法,像剛剛出手偷襲綠袍老怪的行為,便是間接的證明了大家將的腦子靈活到了怎麽要的地步,身為眾人領頭者的左行使者雲飛風,更是極大的揚了這種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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