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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烈慶祝六一節,各位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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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喇嘛的身子晃了幾晃,眼看就要因為頭暈的緣故倒下來的時候,宗月多鼻子裏哼一聲,身形閃動,轉眼工夫移動到了那喇嘛的身邊,一把將他扶住。


    眾人以為這宗月多是轉了性子時,那喇嘛的雖然還是頭暈,可還是多少帶點清醒,勉強掙紮著睜開眼睛要說話,就一見大片陰影逼了過來,眼前一片黑暗不說,連帶著金星亂冒。


    跟著就是一陣強烈的疼痛感覺從臉上傳了過來,那正是宗月多到得那他的麵前,一句話也不說,掄起手掌就是連翻的十餘記耳光,直拍得他頭暈眼花,臉上腫起了半邊,這才罷手不動。


    宗月多當然有足夠生氣的理由,明明的勝利就在眼前的事情,就出了這讓人難以接受的局麵,不但敵人沒有傷到一根毫毛,反而自己人又傷了一個,而且傷那模樣十分的古怪,簡直就是鬧出笑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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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月多再好的性子,被這種大喜大悲的局麵刺激,終於忍不住衝到場中,將這喇嘛飛快的打醒了。


    這下不用宗月多罵出來,那喇嘛就完全清醒了。他本來頭上就甚為疼痛,隻是失血才會頭暈的,被宗月多這麽一頓亂拍亂打,怎麽還暈得下去,急忙就竄了出來,又奔著雲無電的位置衝去。


    雲無電見那喇嘛又衝了過來,又穿著早已經收了起來的神幔,身子移動,也就迎了上來。


    還不等雲無電和那喇嘛接近,那喇嘛隻一離開點宗月多距離,猛的就停頓下來,正站在之前兩人比試的位置中間,拿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衝上來的雲無電。


    雲無電自然不明白這喇嘛是要搞些什麽玩意,出於小心謹慎的心理,他眼見的喇嘛神情有異,不願意再冒失接近,連忙身子一用力,也硬生生的站住了,等著喇嘛的下一步動作。


    那喇嘛直直的看了一會雲無電,見得雲無電突然停住了,不但沒有懊悔的樣子,反而是咧嘴怪異的笑了聲,口中念動法咒,一股濃黑的霧就從喇嘛的頭上冒了出來。


    那黑霧準確的講,比之前這喇嘛不知道要濃了多少,而且不像之前四處散的樣子,收縮在一團,如同一個球狀的東西,正是從那喇嘛的額頭正中間鑽了出來,顯得十分的詭異。


    雲無電還在仔細觀看的時候,後邊的張士信看得清楚,大駭之下,就驚叫起來,道:“小心,這是密宗化形**。”


    雲無電看著眼見的這個黑團團,哪裏知道張士信口中的密宗化形**是什麽玩意,自然的回頭看了張士信一眼,那意思像是要張士信再說得明白些的。


    可已經不用張士信在後麵再大聲解釋了,在雲無電才回頭看了一眼的時候,眾人就見到,那喇嘛額頭上麵冒出來的黑團,在空中突然變大,幻化成一個巨大的黑虎,張開血盆大口,就將雲無電吞在肚中。


    眼見得非常容易的就將雲無電吞吃了,那大黑虎似乎十分滿意,出一聲大吼,那身形迅的縮小,轉眼的工夫,又變成一團團小東西的樣子,往那一動不動的喇嘛額頭上麵飛去。


    這正是之前在集慶城東門外出現過的,至今仍關在集慶城中的宗耳多和他的師兄一起施用過的化形**,不過,他們兩人的功力比這喇嘛要低了不少,最多隻是把別人和自己的身子變成老虎模樣而已,這喇嘛可就是豁出了性命不要,直接以泥丸宮中的元神,催動了化形**。


    這種特別法子催動的化形**,固然是威力不小,可那後果也是很嚴重的,有些和傳說中魔教的噬血**類似,都是一經出手,如果不殺死敵人就會被**中蘊含的陰魔反噬,全身血肉將被陰魔吞吃幹淨,死得悲慘無比。


    這喇嘛也是被宗月多逼得太急了,在無法可想的情形下,加上被雲無電出奇招弄得灰頭土臉,這才不顧一切的催動了化形**裏,最陰損的法門,直接用元神幻化,來吞噬了雲無電。


    劉青雖然不清楚化形**是什麽,可看得那喇嘛從泥丸宮出來的是個元神,加上張士信這麽緊張的一喊,正看清雲無電一下子被那幻化的大黑虎吞吃,哪裏還按捺得住,手上飛劍冒出金青相雜的大片精光,就要衝上去和那喇嘛分個死活,替雲無電報仇。


    要說之前雲無咎比試是劉青阻止了張士信上前相助,這會雲無咎回來後,眼見得雲無電被吞吃,他就知道不好,連忙看著身旁的人時,這次卻是劉青最先有了動作,雲無咎身上的神幔隨心而起,化作一個長條,直接攔在了劉青的身邊。


    這長條甚是奇怪,不止是將劉青攔,就連跟著反應過來的張士信、雲娘,也是無一例外,都這雲無咎突然出的神幔攔了下來,誰也不能上前去那喇嘛對敵,隻能看著那喇嘛元神所化的黑團,已經到得了喇嘛的身前。


    就在大夥把雲無咎恨得要命,卻又不能真的向他動手的時候,那黑團才到得那喇嘛的近前,憑空裏伸出一隻手來,將那黑團抓在手中。


    那隻手被一層薄薄的布包裹住,並沒有直接接觸到那黑團,而且那抓住黑團的手,正是用的一個常見鷹爪形狀,中間空心,隻以指尖捏著那黑團,似乎對眼前的黑團有些忌憚的樣子。


    緊接著,那隻手的主人也慢慢的顯現出身形,非是旁人,正是大家以為剛才被那大黑虎吞吃的雲無電。


    雲無電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先是衝著這邊激動的劉青他們點了點頭,跟著就是神情緊張的看住眼見的黑團,身上的神幔也飛快的動作起來,將那黑團一層接一層包住。


    那黑團剛被雲無電的神幔包住的時候,還在不停的掙紮,企圖從神幔裏麵逃將出來,隨著那神幔包得越來越多,那布團的厚度變得極大時,那在裏麵掙紮的黑團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結局,老老實實的安靜了下來。


    這自然就是雲無電見機得快,及時動了神幔的隱身功效,這雲家的神幔果然神奇,隻是那麽一會的工夫,雲無電就覺得那大黑虎的大嘴巴在自己的鼻尖擦了過去,一股陰寒無比的氣息就籠罩在神幔的四周,隻要稍晚一些的工夫,怕不會是被那大黑虎吞個正著,早就沒有性命在了。


    雲無電見一切都差不多了的時候,他可是不像雲無咎那麽的心好,記起剛才的凶險,他雙手合起來拍了一下,那神幔裏麵就出雷聲,轟轟的響了幾下,就重新平靜了。


    再看那失去元神的喇嘛,身子一軟,就從僵直站立的樣子,很快的癱了下來,連抖動的情形都沒有,就此一命嗚呼。


    雲無電示威似的瞪了瞪宗耳多他們幾個一眼,都興趣缺缺的神情,看也不看那倒下的喇嘛一眼,就回轉身子來,慢慢的踱著步子,走回到劉青他們的身邊。


    以劉青為,幾個年輕人將雲無電的身上身下,全都打量得清楚,特別是劉青,還拿手捏了捏雲無電的身子,感覺到確實無誤後,這才放心下來。


    張士信自然也特別的開心,他這才明白,劉青之前說過的雲家的神幔有多厲害的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他在心裏樂嗬嗬的感歎。


    這下有人歡喜,就有人憂愁,宗月多他們簡直是要瘋了,他們萬萬想不到,這種萬無一失的用元神幻化的化形**,也會敗在這年輕小子的手中,而更加讓人難受的是,以他們的眼力,也沒有看出來,雲無電是如何隱去身形,成功躲避了那大黑虎的突然一吞的。


    這些事情偏偏都是在這種突然的情形下,總是剛有勝利的把握的時候,這失敗的結果也就接踵而來,這種強烈的對比,越讓宗月多的心裏難受起來。


    宗月多也是又氣又驚的情形,忘記剛才明明看到劉青他們也是一副緊張得要命的樣子,以為敵人都是胸有成竹,這才沒有衝上來亂打一番,隻是見著雲無咎出神幔攔住眾人,還認為這是一種防護意外的法門上,在這種猜測下,他們心中那疑神疑鬼的情形越嚴重了。


    本來雙方都是屏聲靜氣的觀看時,這城上城下所有的軍丁都難得是鴉雀無聲,連那大些的呼吸聲都沒有的,這會劉青他們一會工夫連勝兩場,以徐達他們主要將領,立即就在城門上麵,大聲喝起彩來。


    徐達他們的聲音像是催化了集慶守軍的心,大家都從這種奇異的比試中恢複過來,跟著徐達他們的聲音,齊齊出雷鳴般的喊聲,為劉青他們大聲叫好。


    這下可好,守軍的精氣神,都是上升到了最高點,個個顯得神采飛揚,一掃連日來被動防守的疲憊神情,與此相反的時,元人大軍的士氣已經下降到了極低的水準,畢竟,親眼目睹了如同天神般的大喇嘛們,連連輸了兩場,就像他們的先頭部隊一樣,那心理上的打擊,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


    現在元人大軍還沒有出現真正的騷亂,還歸功於平素裏領軍的花花脫木耳的手段殘酷,沒人敢在花花脫木耳的麵前做輕易做逃兵的的,否則的話,隻怕不用集慶守軍們的主動攻擊,元人大軍就會像他們的先頭部隊一樣,不戰而散了。


    花花脫木耳對這種情形有所感覺,他自己固然是對這些喇嘛失望到了極點,可表麵上還是裝作什麽也沒有生一般,更要時不時的調動軍中的傳令兵,四下吩咐手下的各級手下,隨時注意約束部隊,不得有任何的私自行動。


    宗月多聽得集慶守軍的大喊大叫,又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大軍,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一方麵埋怨自己的兩個師弟都不爭氣的同時,另一方麵也不得不感歎身後所謂精銳大軍的虛弱內在了。


    宗月多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完全和自己預想的情形不同,二場比試下來,居然連連敗陣,這當然不能再派其他的師弟出場了,在無法可想的情形下,隻好他親自上場,想先扳回一場,再想接下來怎麽辦好了。


    宗月多在心中盤算得明白,大嘴抿成一線,從口中出一聲低吟來,這聲音不高,卻是連綿不絕,將集慶守軍們的喝彩聲音都壓了下去,顯得怪異之極。


    劉青等人沒料到這宗月多的功力如此深厚,比之前兩個出場的喇嘛,那明顯高出了一個層次去,大家相顧駭然的時候,張士信最先反應過來,大手向手揮了一下,集慶守軍們的喊聲立即停止下來,那宗月多的低吟聲音也適時而止,整個城上城下,又變得清靜了。


    宗月多見張士信顯得十分識大體的樣子,並不像自己這邊,稍微得勢就顯得極為囂張,心中也暗暗佩服張士信的氣度,宗月多定了定神,也不再說些狠話,隻是輕輕的說道:“那漢人,你們這次本來該先派人出來了吧,可我們這次還是先派人出來,就是我親自上場了。”


    宗月多像是要突出自己上場的意思,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他這樣主動的將自己這邊先確定好人選的事情說出,這一方麵是宗月多對自己有強大的信心,不怕對方派出任何人,他都有能力應付,另一方麵,他確實是想獲得一場勝利,來挽救身後渙散的軍心,維護喇嘛在元人大軍中的地位。


    畢竟,按照五局三勝的條件,劉青他們隻要再勝一場,宗月多他們這次挑戰就算是完完全全的失敗了,這種結局就是,不止是喇嘛的地位在元人大軍裏會一落千丈,而且這次二十萬元人大軍長途奔襲集慶城的事情,就會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無論宗月多在大國師眾弟子的地位如何的重要,如果這麽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好,他又沒有真正的出上力的話,那宗月多還能夠回到大都的話,隻怕也沒有之前的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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