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市地處京畿道,往北走不到多遠就是首爾特別市,地理位置極為優越,在城南市,有兩個組織掌管著大部分的娛樂設施,一個馬東錫為首的虎派和許善東為首的水原派。


    馬東錫和許善東一開始同為城南市第一組織佑南派的成員,後來佑南派的社長突然暴斃後,由於無後而且沒有遺囑,因此內部爭鬥導致整個佑南派分崩離析。


    而佑南派解散時,內部權威最大的兩人就是馬東錫和許善東,在佑南派解散之後,兩人就分別建立各自的組織,並且清理了其他不順從的人。


    至於兩個人恩怨還得從佑南派沒有解散前說起,許善東在派內深得老社長信任,所以水原派大部分的成員都是之前老社長的底子,而馬東錫加入佑南派之後,靠著武力讓佑南派登頂城南第一組織。


    因此心胸狹隘的許善東就處處為難馬東錫,馬東錫一開始也不會跟許善東較勁,畢竟小手段上不了台麵。


    直到老社長經常誇獎馬東錫之後,許善東就擔心馬東錫日後會搶了屬於自己的地位,所以開始在馬東錫負責的領域裏各種刁難,甚至開始聯合外人一起給馬東錫製造麻煩。


    不過老社長生前威嚴依在,許善東也不敢搞的太過,但是足以讓馬東錫記恨,特別是許善東攪黃了他好幾個重要計劃後,隨後的時段裏兩人的恩怨從個人層麵衍生到手底下的人也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兩人徹底決裂的時候是老社長突然暴斃的時候,這件事情一直是個謎,老社長向來身體硬朗,突然暴斃家中,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這件事情也導致許善東對馬東錫的突然發厲,揚言是馬東錫害死了老社長,還列舉了種種理由,但都是憑空猜測,沒有絲毫證據。


    但是架不住許善東蠱惑人心,因此一大批老社長的骨幹被吸引到了許善東的旗下,同時許善東的揚言也讓老一代的組織成員心裏種下了馬東錫可能是謀害老社長真凶的想法,後來的地方廳也查不到任何線索,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雖然許善東深得老社長信任,但是老社長對馬東錫也是提攜有加,馬東錫也深表感激,所以馬東錫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沒有幹過的事情。


    不過在老一代的成員眼裏,對於馬東錫的印象已經定型,所以馬東錫成立虎派的時候,手下多是他當時的心腹和新一代的在佑派成員。


    一直到現在,兩派的人依舊衝突不斷,也讓城南的警署極為頭疼。


    ……


    水原會所


    這是許善東的總部,白天的這裏是水原派成員的棲息地,晚上的這裏則是城南市著名的不夜城。


    此刻的水原會所顯得有些陰暗,空氣中都彌漫著危險的氣氛,會所奢華至極的大廳對峙著劍拔弩張的兩幫人馬。


    “崔明哲,你們虎派來我們水原派的地方來幹嘛?協商不成準備強取了?”崔明哲就是在醫院裏被馬東錫訓斥的小弟,同時也是馬東錫的心腹之人。


    “權武善,哪怕我們虎派和你們水原派勢如水火,也不必玩陰險的手段偷襲我們老大吧。”崔明哲輕啐了一口一臉不屑。


    “偷襲你們老大?我們水原派沒有爛到那種程度。”權武善有些發覺麵前的崔明哲好像誤會了什麽。


    “別跟他們廢物,幫老大報仇。”崔明哲指揮著身後數十個虎派的成員開始衝向麵前的水原派成員。


    此刻的權武善也來不及解釋什麽了,一瞬間水原會所大廳內的東西被砸的七零八落,而打鬥聲也響徹會所內,哪怕水原派的人比較多,也依舊被暴怒的虎派打的節節敗退,畢竟什麽樣的老大就有什麽樣的組織。


    顯然虎派更傾向於武力,用武力來解決各種問題,因此一個虎派成員將兩三個水原派成員追著打的畫麵也不罕見。


    “崔明哲!你想挑起兩派的徹底對決嗎?”人群中央的權武善憤怒的大喊。


    崔明哲一拳將麵前的一個水原派成員打倒在地後,怒斥著人群中被一群小弟保護著的權武善:“先玩下賤手段的是你們!你們的老大許善東呢?心虛了不敢出來了?”


    話音剛落,會所緊閉的門突然被推開,被一群人簇擁著的許善東陰沉著臉走進會所內,看到許善東後,打鬥中的兩群人默契的停下了所有動作。


    “這不是馬東錫的頭號小弟崔明哲嗎?怎麽有膽子來我的地盤和我作對了?”許善東一臉不善的走到崔明哲麵前譏諷道。


    “地盤上協商不成,許社長就可以玩下三濫的手段去襲擊我大哥嗎?”崔明哲毫不畏懼的怒視著許善東。


    許善東表情一滯,旋即輕笑一聲,收起滿臉的陰沉說道:“我許善東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是也不會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害你大哥,我今天可以放你走,前提是你跪著到我小弟權武善道歉。”話音剛落,許善東帶來的人將崔明哲等人的後路堵死防止他們逃跑。


    “凶手不是你是誰?整個城南誰不知道我們大哥和你的淵源。”哪怕後路被圍堵住,崔明哲也依舊沒有畏懼。


    許善東突兀的掌聲在這種氣氛中響起,“馬東錫還是不知道怎麽教小弟什麽叫做禮貌啊,這麽跟前輩說話的嘛?太不尊重了吧,你們大哥馬東錫沒有告訴你們硬氣不能當飯吃嗎?”


    崔明哲沒有說話,但是憤怒的眼神已經告訴了許善東這件事情善罷不了。


    “我改變主意了,誰都可以走,唯有你必須留下來贖罪。”許善東的陰狠再次流露了出來,uu看書w.uuansh 借著這個機會,他要好好的羞辱一下馬東錫。


    “那個…我來晚了嗎?”會所的大門再度被推開,一個體格看起來鏗鏘有力的青年人孤身站在門口說著不合時宜的一句話。


    “把不想幹的家夥攆出去。”許善東討厭這人打攪了自己的話語,毫不客氣的對著手下人吩咐道。


    “你就是許善東吧。”青年摘下棒球帽陡然問了一句。


    而崔明哲一眼就分出了青年,恭敬的喊了一聲:“睿哥。”來人正是齊睿。


    許善東反應了過來,目光開始上下打量著齊睿疑惑道:“你是馬東錫的人?我怎麽沒有印象。”崔明哲可以算是虎派的高層了,能讓他喊哥的人,肯定不簡單,因此許善東收起了對齊睿的部分輕視。


    “不請自來確實不好意思,不過東錫哥明確說過讓我帶這群人回去。”齊睿說完指了指旁邊鼻青臉腫的崔明哲。


    “老大他醒了嗎?”崔明哲激動的問道。


    “醒了,脫離危險了,一醒了發現聯係不到你,就猜到你去幹嘛了,所以特意讓我過來看看是不是和他猜想的一樣,這樣看來東錫哥真是了解你,不過你確實有些衝動了。”齊睿還替馬東錫責備了崔明哲。


    “你把我這裏當咖啡廳了嗎?”許善東一臉憤恨的看著閑談的兩人。


    “那倒是沒有,不過崔明哲我可以帶走了嗎?”齊睿比較友善的笑了笑。


    許善東轉過身背對著齊睿冷冰冰的開口道:“今天誰也別想出去,既然都覺得了是我幹的,那麽我就將錯就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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