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店門的金祥勇吹著口哨走到了地下車庫,準備開車離開,但是麵前突然出現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昏暗的燈光有些讓金祥勇看不清。


    男人摘掉了鴨舌帽冷冷的看著金祥勇:“忘了我了嗎?我要找你開箱子啊老板,手機掉箱子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不如你也試試人被裝作行李箱的感受?”


    金祥勇瞳孔放大,麵露驚恐,這個男人的聲音他做夢都忘不了:“那個密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成煥掏出一根短棍,緩緩的走向金祥勇,而金祥勇的雙腿卻不受控製的在原地顫抖後退不得。


    沒有多餘的動作,成煥直接敲暈了金祥勇,那天買箱子的時候,他就已經發覺了這個金祥勇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啊。


    淩晨


    寂靜的公寓內,空無一人,成煥偷偷的將昏迷過去的金祥勇扛到102,現在離他遠離這裏還差兩天,接下來的一天他將完成他最後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解決掉那天他看到的那個酷似阮汝善的女孩,成煥冷冰冰的眼眸裏閃過無盡的寒芒,這兩天他已經觀察到那個女孩每天上補習班,晚上十點才會被母親接走,如果那個女孩的母親也成為了障礙,那就一並解決掉吧。


    齊睿和熊社長下停車場等待了許久不見成煥,齊睿隻能暫時放棄等待,隻身前往馬東錫的家看望智秀。


    帝王蟹的餐飲店在馬東錫被逮捕後就暫時歇業了,家中的智秀靜坐在沙發上看著牆壁上麵和馬東錫的結婚照走了神,餐桌上擺滿了菜肴還有兩碗米飯。


    齊睿靜悄悄的走到智秀身旁,他看見了智秀那已經哭腫的眼睛,無奈的歎了口氣,語氣關心道:“嫂子,別太難過了,大哥很快就會回來的。”


    智秀聽見了一旁有人說話,連忙眨了幾下眼睛同時伸出手抹幹淨了眼淚,露出了故作堅強的笑容:“齊睿啊,你怎麽來了,我現在好多了,你放心,不管怎麽樣肚子裏還是有你哥的孩子的。”


    齊睿點點頭偏過頭有些不敢再去看略顯憔悴的智秀,“嫂子,也不早了,先休息吧,明天我會去一趟地方廳的,而且我也在收集證據,放心吧。”


    ……


    警署內


    馬東錫被牢牢的關在一間審訊室內,突如其來的被逮捕,使他沒有緩過神,他已經在這裏待了一天了,沒有一點吃喝,饑渴交迫也讓他很沒有精神。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兩個地方廳的專員一臉嚴肅的抱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


    馬東錫聳拉著眼皮雙眼有些無神,兩個專員坐在了他的對麵,其中一名專員遞過了一瓶水。


    馬東錫罐了一口水,稍微來了點精神,開口問道:“為什麽說我是亭子洞案件的凶手?”


    一個中年專員一陣冷笑:“到現在你還不肯承認嗎?”


    “我確實沒有殺過人,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為什麽要承認。”


    “證據確鑿你還嘴硬?”中年專員雙眼怒視著馬東錫,在他看來馬東錫還在為自己脫辯。


    “你要想清楚,現在交代清楚的話,會少判你幾年。”中年專員轉變了語氣,帶有一絲誘導。


    馬東錫罵了一聲,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哎西,我說了我沒有幹過這種事情!知道你們現在是在誣陷嗎?你們拿來的證據來證明我是凶手?”


    一旁的年輕探員說出了一串手機號碼:“這是你的號碼吧。”


    馬東錫愣了愣隨即點點頭。


    “根據我們調查,被害人遇害那天晚上最後的一通電話是跟你聯係的。”年輕專員盯著馬東錫想要看到他慌張的神情。


    馬東錫皺著眉頭開始回憶,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大聲說道:“那天晚上我在睡覺,突然被一個電話吵醒,說我的車擋著他的車了,讓我挪車,我去了之後才發現被騙了,一個蒙麵的人突然出現要襲擊我,難道這個人就是這個案子的被害者?再說你們地方廳根據通話記錄來判斷凶手的嗎?”


    中年專員厭煩的揉了揉太陽穴,冷聲道:“你當我們地方廳的人是三歲小孩嗎?這種謊言你也說得出口?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為什麽現場的作案工具上會有你的指紋?”話音剛落,中年專員扔出一個文件,裏麵是馬東錫指紋和作案工具鐵鍬上麵的指紋對比。


    馬東錫睜大雙眼,此刻的他終於明白了一切,神情激動:“該死,這是栽贓嫁禍!那天晚上騙我到停車場的人就是凶手,他故意戴著麵罩讓我看不清他是誰,還戴著手套拿著鐵鍬襲擊了我,我奪過鐵鍬的時候他突然抱著我求饒,西八,我是被陷害了!”那天晚上的情形在馬東錫腦海裏浮現,那天的怪異終於有了解釋。


    中年專員看著麵前激動的馬東錫心裏有些疑惑,馬東錫的神情不像是作假,但是現場的鐵鍬和通話記錄都將苗頭指向了馬東錫。


    中年男人留下一句讓馬東錫冷靜的話語之後,帶著年輕的專員走了出去。


    “案件似乎確實有疑點,你去調查一下馬東錫那幾天的動向,去了哪裏幹了什麽有沒有證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具有不在場證明。”中年專員對著年輕專員吩咐道。


    ……


    翌日上午


    齊睿連忙前往地方廳去試試能不能看往馬東錫,來的時候齊睿還順便注意了停車場馬東錫的車位有沒有被什麽別的車占據,不過事與願違,整個停車場就沒有幾輛車。


    地方廳的接待處,齊睿問著工作人員關於馬東錫的事情,順便表明了自己是馬東錫的表弟身份,很快齊睿就被帶到了一個接待室,接待他的正是昨天審訊馬東錫的中年專員。


    “請坐吧,叫我劉專員就行,目前是我全權處理馬東錫的案子。”劉專員很客氣的請齊睿和熊社長坐下。


    “聽說,你是馬東錫的表弟,而且還知道馬東錫是被陷害的?”劉專員先開口問道,語氣充滿質疑。


    “劉專員你好,我是馬東錫的表弟齊睿,案發的當天晚上我哥馬東錫是在我的屋子裏過夜的,絕對沒有時間去做這個案子。要知道…”


    劉專員打斷齊睿的講訴:“齊先生,你要知道,嫌疑犯的親朋好友是無法成為不在場證明的證人的。”


    “是,我知道,可是劉專員你細想一下,如果我哥是這個連環案子的凶手,那麽為什麽十幾天前的案子做的天衣無縫,而這次的案件要露出這麽大的馬腳呢,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齊睿娓娓道來。


    劉專員半眯著眼沒有回答,這個疑點他確實有想過。


    齊睿繼續說道:“並且我哥才搬到那個小區沒有多久,根本不認識受害者,而且我哥說過這幾天一直有個人占他車位,於是他就把那個人打了一頓,那麽這個人是不是就可能是凶手呢,劉專員你可以去調查一下,我哥這些日子每天都是自家餐飲店和我家來回跑,u看書.uukashu 根本沒有時間去做什麽其他事吧,餐飲店的監控探頭和餐飲店的工作人員都可以作為證明。”


    劉專員點點頭隨後起身說道:“你所說的確實有一定說服力,我會繼續調查的,地方廳絕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可以走了。”


    齊睿不願就這麽離開,抓住劉專員的衣袖,露出溫和的笑容:“那個,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我可以見我哥一麵嗎?”


    劉專員沉吟了幾秒,旋即點頭:“走吧,就當我違反一次規則了,不過你隻有五分鍾。”


    審訊室內


    齊睿一進來就看見了低著頭的馬東錫,現在的馬東錫有些平日裏見不到的頹廢。


    齊睿輕喚了一聲:“哥,我來看你了。”


    馬東錫立刻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熟悉的齊睿,激動的問道:“你嫂子怎麽樣?她還好嗎?是不是連吃不下飯,一定要告訴你嫂子,身體和孩子最重要啊。”


    齊睿安撫了激動的馬東錫說道:“哥,你放心吧,嫂子那沒有什麽事情,現在我隻有五分鍾,你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


    隨後馬東錫講訴了那天晚上被騙人挪車的事情,馬東錫一講完,齊睿心裏就肯定了那個騙馬東錫挪車的人就是那個之前占據了馬東錫車位的人。


    五分鍾後,齊睿走出了審訊室,揉了揉酸痛的脖頸,這兩天他一直沒有怎麽睡好。


    抬頭看著天上雲層漸漸飄散陽光即將灑向大地的齊睿,用堅決的口吻說了一句:“很快我就會把你揪出來,你這個隻會躲在陰暗處的臭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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