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成瞪大的雙眼,顯現出此刻內心的不平,他絕對不知道自己的跟班石武竟然是臥底,並且他的內心裏更加湧上來了一股怒意,對薑科長的怒意,對臥底生涯的怒意。


    丁青拍了拍李子成的肩膀,叼著煙走了,現在的他給了李子成一個選擇。


    ……


    翌日上午


    秘密會所裏,薑科長站在窗邊抽著煙等著李子成的到來。


    腳步傳來,薑科長回過頭看著麵含怒意的李子成,內心了然,沉聲開口:“你已經知道了吧。”


    李子成鐵青著臉一字一頓的問道:“為什麽?為什麽還派人來監視我。”


    薑科長:“為了確保萬一,如今的你在金門的地位已經算是高層,怕你反叛啊,畢竟從前就有過這樣的事情。”


    李子成攥緊了拳頭:“八年了,我臥底已經八年了,說好了等石東死了就任務結束了,為什麽還不肯放過我!”


    薑科長看著麵前滿臉怒意的李子成,心裏也不是滋味,但是理智戰勝了感情:“如果金門還是不安分因素,我們要確保金門牢牢掌握在我們手裏,於是我們打算扶持一個人上位,而你接下去的任務就是輔助這個人上位。”話音剛落,另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李子成轉身一看,太陽穴不斷跳動,來的人正是金門的二號人物,已經隱退多時的張守基。


    李子成重新瞪著薑科長:“信雨呢?”


    薑科長丟掉了香煙,語氣帶有慶幸:“是我的疏漏,廳裏的服務器被黑客攻擊,資料外泄,導致了你們的被暴露,如今你的身份隻有你,我和高局長以及一個剛調入調查科的齊睿知道,還是這個齊睿救了信雨,信雨現在被我們保護了起來,你不用擔心。”


    李子成抓著薑科長的衣領語氣飽含怒意:“放過我吧!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丁青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薑科長不為所動:“雖然不知道丁青為什麽沒有拿你怎麽樣,不過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不和張守基打個招呼嗎?”


    李子成並不理會站在一旁的張守基,眼神狠狠的盯著薑科長。


    薑科長示意張守基先離開,張守基領會的點點頭走出會所。


    而會所外的不遠處,一輛白色轎車裏的人將張守基走出會所的身影拍下,這個人正是齊睿,相機裏還有薑科長和李子成的照片。


    收起相機,齊睿滿意的笑了笑,這一次,他要借李仲久的刀去殺人。


    拍完照的齊睿開著車朝著下一個目的地金門集團總部大廈駛去。


    會所內,交談繼續,薑科長拉開了拽著自己衣服的李子成,清了清嗓子悶聲道:“等張守基當上金門的會長,你就是副會長,他是我們挑選扶持的人,你必須幫助他,而且丁青也許活不過今天了吧。”


    早在薑科長來見李子成之前,他就已經先去了趟看守所約見李仲久,將自己和丁青商談的照片遞給李仲久之後,李仲久那暴戾的樣子深得他心。


    “看樣子,李仲久的反擊要開始了啊。”這是薑科長離開看守所前的唯一想法,可薑科長哪知道,就在他離開看守所約見室的那一刻,暴戾的李仲久瞬間平複了下來,麵色如常,陰翳的眼神充滿著戲謔。


    ……


    畫麵一轉,一輛押解犯人的車在馬路上行駛著,車內正是準備被轉移到看守所的兩個北朝佬,領頭的中年北朝佬偷偷看了下四周,隨後用雙手捂住嘴裝作咳嗽狀,嘴巴裏卻偷偷吐出了一枚小巧的鑰匙。


    這是他被逮捕時,那個叫齊睿的人給他的,雖然到現在都充滿狐疑齊睿為什麽幫他,但是現在的他一心隻想報仇。


    “該死的丁青,如果不是你的攛掇,我的兄弟們也不會就這麽白白死掉。”中年人心裏咒罵著丁青,手上的動作卻極快,眨眼間手銬便被解開。


    正好押解車停在了一處路口等待著紅綠燈,中年人瞬間從座位上迸射而出,一個肘擊狠狠的打在了對麵押解人員的腦袋上,同時左腳用力後踢精準的踢在了剛剛坐在他身旁的另一名押解人員脖頸處,兩個押解人員瞬間被擊暈過去。


    中年人趕忙拿起麵前押解人員的槍,兩槍射出打壞了車門,一腳踢開,帶著看愣住的矮個子北朝佬跳車飛奔。


    駕駛室的押解人員聽到了身後的動靜,連忙下車查看,而此時的北朝佬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車流中。


    ……


    剛和李子成結束麵談的薑科長坐回車內,就聽到了北朝佬逃跑的消息,心底一沉,隱約覺得有雙手在幕後操控著事情的走向。


    “叮”,金門集團總部大廈地下停車場的電梯打開,丁青在小弟們的簇擁下走出電梯,並沒有像原本劇情中的那樣被李仲久安排的在虎派圍追堵截。


    黑色轎車駛來穩穩停在丁青麵前,剛準備進入車內的丁青,餘光瞥到身後角落裏突然串出的一道人影,還沒有看清是誰,一聲槍響。


    丁青感覺自己身體如同遭受了錘擊,突然僵硬起來,瞪大雙眼低頭看向被一顆子彈貫穿的胸膛,周圍的小弟們紛紛被麵前的情況嚇的愣住。


    又是一槍響起,丁青應聲而倒,終於他的小弟們反應了過來,衝向丁青身後的角落裏那個開槍的人,正是剛剛逃出的中年北朝佬。


    槍聲繼續響起,倒地的丁青身上再次出現了血洞,就在一群小弟們準備圍殺麵前的北朝佬之時,北朝佬拿起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死前的最後一秒,他的目光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的牆壁那,那個半躺在牆壁上的是被扭斷脖子的矮個北朝佬。


    電梯戰神丁青終究落幕,還是間接的死在了自己的手裏。


    ……


    兩天後,看守所,李仲久在一群小弟的迎接下走了出來。


    大口呼吸了下新鮮空氣後,李仲久問著旁邊的心腹金久東:“這兩天有什麽事情發生嗎?丁青那邊什麽情況?理事會什麽時候召開?”


    金九東微微彎腰,恭敬回應:“事情倒是有,一件是集團裏的臥底們被丁青給端了,二是丁青兩天前死了。”


    李仲久舒展身體的動作突然停下,語氣生硬:“丁青死了?什麽原因?”


    金九東搖搖頭:“不清楚,好像是被北朝佬殺的。”


    李仲久嘴角上揚:“有意思,被自己人幹掉了?李子成那邊什麽情況?”


    “李子成昨天剛辦完丁青的追悼會,不過可疑的是丁青身旁的楊律師不見了。”


    “理事會什麽時候召開,李子成已經不成氣候了。”


    “後天的下午兩點召開理事會,大哥您是鐵定成為會長了。”


    李仲久拍了拍心腹的肩膀,上車離去。


    ……


    “還沒有找到那個楊律師嗎?”李子成站在自家陽台上打電話問道。u看書.uukahu.co


    “沒有找到,丁大哥死了之後,這個人如同人間蒸發一樣。”電話那頭聲音傳來。


    “李仲久已經被放出來了吧?”


    “對,今天上午剛從看守所裏出來。”


    “通知底下的人隨時準備好應對可能打上門的在虎派。”


    時間往前回挪一天。


    一處廢棄的居民樓裏,破舊的椅子上綁著一個被膠帶封嘴的中年人。


    中年人麵露惶恐,看著眼前這個把玩著一把小刀的男人。


    忽然,男人走向前撕開中年人嘴上的膠帶:“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齊睿,有印象嗎?楊律師?”


    楊律師認出了齊睿是在機場攔住丁青的人,大口喘氣:“你為什麽綁架我?”


    就在得知丁青死後的消息後,楊律師深知自己也有危險,急忙逃離金門集團大廈,可這一切早就被等候多時的齊睿看在眼裏,於是便有了現在這一幕。


    齊睿摸了摸手上的刀刃,帶著誘惑的聲音開口:“幫我完成一件事情,隻要你完成了,我就放你走。”


    楊律師臉色煞白,他是個極度怕死的人,連忙點頭答應。


    齊睿俯身在楊律師的耳邊輕言囑咐。


    楊律師深思了半天:“這樣不會有危險嗎?”


    齊睿帶有威脅的回道:“你是選擇現在死,還是選擇搏一搏一線生機,不要耍花樣,我會死死的盯著你。對了,丁青的死就是我設計的。”說完給了楊律師一個如惡魔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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