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小輕語的麵前沒有了男人,隻有他一個,他這才能夠放心啊,同時間,他也不得不感歎,風輕語的確很有男人緣似的。


    南宮千羽的臉色兜兜轉轉了下,最終,還是幻化出一抹很複雜的神情來,"唉,這麽久,自從遇到你之後,敗下陣來的人,還是我..."最終的一切,南宮千羽都化成了一聲的歎息。


    他為自己所歎息,為什麽,兜來兜去,他還是兜不出風輕語的手掌心?想到這兒,他幾乎是泄憤似的。


    他的腦袋再次的低了下來,對著風輕語的紅唇在上麵狠狠的給親了一記。而後壓下去,他用靈活的舌頭挑開風輕語毫無防備的牙齒關,很輕易的,南宮千羽就能夠親進去。


    繼而攻城奪地,風輕語還在沉睡中,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好似正在溺水似的,她一瞬間的呼吸不了了。


    她隻好在哪兒緊張的伸著自己的手,搖來晃去的,想要去抓住一個浮木,她的手往前抓著,終於抓住了那浮木了。


    可是,那浮木卻一點都沒有作用,而是拉著她繼續的往下麵沉下去的感覺,風輕語的眉頭再次的皺起來了。


    這種感覺,真的太他媽的憋屈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皺著眉頭想著,身體也跟著在這時候掙紮了下,可是卻都掙紮不開南宮千羽的鉗製。


    可是,在她就要費力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看這個拉自己下水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那股加在她身上的力量,也跟著在這時候消失了,風輕語頓時間鬆了一口氣。


    還好,幸好,那股力量消失了,不過,這還沒完,風輕語想要睜開眼睛,因為現在的她是睡不著了。


    可是,當她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忽然鼻尖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緊接著,她就不知道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終於再次的沉睡下去了。


    南宮千羽神色複雜的看著風輕語,懊惱的在風輕語身側捶了一下,不過,那個力度不大,他隻是純粹的有些懊惱。


    為什麽,在風輕語的麵前,而他永遠都是那個失控的人,這種失控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好,差一點。


    差一點,他就要對風輕語這副未經過什麽事情的身體...


    光是想想,南宮千羽就已經要窒息了。


    他抱著風輕語,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身體裏麵的那股子騷動慢慢的褪去之後,他這才深呼吸了一口氣。


    苦笑的看著風輕語那張熟睡的臉龐。他的神情更加的複雜。


    "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算了,這些都欠著好了,等你長大之後,那就..."南宮千羽的話說到這兒,幾乎是同時間的,他也就能夠感覺到一陣的口幹舌燥。


    看著風輕語沉睡中的容顏,他吞了吞口水。


    一想到那個畫麵,他的心又開始跟著在這時候燥熱了下來。


    他那張很妖孽的臉上在此刻再次的泛起了一抹苦笑,小輕語啊小輕語,你對我的影響力還真的不是普通的大啊。


    幾乎是想想那個畫麵,在這瞬間,他都已經快要有反應了。


    他伸手捏了捏風輕語的臉蛋,現在不能對風輕語做什麽,可是捏捏她的臉懲罰她一下還是可以的。


    南宮千羽惡趣味兒的想著,所以,他下手的動作也就沒輕沒重的,風輕語還在沉睡中,當然不知道某人現在拿著她的臉蛋在哪兒戳來戳去,捏來捏去的。


    "嗯,咱們一起歇息吧。"南宮千羽也知道風輕語先前的時候是有多麽的努力才會有今天的成績的,在考核的前一段時間,她幾乎都快要廢寢忘食了,南宮千羽看在眼底,疼在心底。


    不過,這是風輕語自己選擇的路,而他能夠做的也就隻有支持而已,所以,那段時間他是看著風輕語成長的。


    所以剛才風輕語想要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馬上再次讓風輕語睡著了,看著風輕語還在沉睡中的臉蛋,他惡趣味兒的繼續說道,"小輕語,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回答他的還是風輕語沉睡中的臉蛋,他的嘴角泛起一陣奸詐的笑容來,就算風輕語說話,他現在也是打算躺下來的。


    所以,不管怎麽樣,就算風輕語要拒絕他,南宮千羽也是絕對不會做出讓步的。


    想當然爾,他也跟著順理成章的躺了下來。


    和風輕語一起躺下來假寐了。


    隻是,原本這房間就是一單人房,一個人躺下還綽綽有餘,可是南宮千羽這麽一個大身形躺下來,這張原本對於風輕語來說還有些大的床,也跟著小了許多,幾乎是擠在一起的了。


    不過,風輕語的身形比較嬌小,這時候被南宮千羽放在一個比較舒服,兩人貼合的地方來,倒也沒有那麽擁擠了。


    南宮千羽在調整好兩人之間的貼合,隨後,他往風輕語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印記,隨後,他的臉上勾畫出一抹動人的笑意來。


    "小家夥,睡吧。"說著,他雙狡點的眼眸也跟著閉起來,於是,兩人就這麽和衣而睡下。


    也不知道南宮千羽是不是也真的困了,不多一會兒,他沉重的呼吸,也跟著響徹在風輕語的耳邊。


    隻是睡得香甜的風輕語根本就對南宮千羽的呼吸聲一點反應都沒有,而是睡得更加的香甜不已。


    等到風輕語睡醒的時候,那時間,已經悄然的到了傍晚的時候了...


    風輕水走在房間當中,她的心情很是難以平靜。


    她的眼眸中,忍不住帶著一陣陣的焦急,她的腳步在哪兒走來走去的,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門口處兒。


    很少有這麽外露情緒的她,居然露出這種神情來,眼前著,事情也是很大條了的那種。


    等待了好一會兒,像是覺得自己走來走去的,心情也難以平靜下來,而後,她坐在桌子邊來。


    為了平複下自己的心情,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來,她的胸口還是一陣的發熱著。她的手指放在桌麵上,還是很忐忑的在上麵敲了敲,怎的,派人去和爺爺說話,怎麽爺爺到現在還沒有回複她?這真的甚是奇怪的很。


    "叩叩"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風輕水的眉眼一挑,在聽到這個聲音,她止不住心中正在驚訝著。


    終於來了,心中驚喜不已,不過,那些人的動作還真的是挺慢的,讓她在這兒等了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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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風輕水就有些埋怨了,下次一定要爺爺把那人給弄走,太慢的人,對於她來說,是一個累贅。


    "進來吧。"雖然是那麽想,但她該要做的事情,還是要靠來的人傳達的,畢竟,這個跑腿的事情,可不是她這個高貴的人應該要做的事情。


    "師妹..."誰知道,來人並不是爺爺那邊的人,而是...


    風輕水眼神帶著驚訝的看著來人,她的瞳孔中帶著一抹驚訝,"師兄,怎麽是你來了?"風輕水的眼眸不住的驚奇不已。


    不過,一陣喜形於色的表情,也跟著顯露了出來。


    她看著眼前的男子,自然心中是高興不已的。


    眼前這個人的到來,是她最最最意外的。


    "嗯,我來了。"藍豐溫和的看著風輕水,他的眼底有著一絲的溫柔,如果他這抹溫柔要是讓別人看到的話,指不定又會驚訝不已了,一個冰山一樣的男人,居然會對人笑?這還真的是出奇了。可偏偏的,眼前的人就是對風輕水笑了。


    而且還笑的很是溫和,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往風輕水的腦袋上摸了摸,他低啞著聲音。


    "對不起,師妹,我來遲了,你一定很害怕是吧?"藍豐的眼神帶著一絲凝重,還有一絲絲的歉意。


    "嗯嗯,沒有,師兄,你來的正正好。不過,怎麽是你來了?"原本師門隻派出一些得力的人馬來,沒想到出動的人卻是眼前的這一位,這讓風輕水怎麽不驚訝?


    要知道,眼前的人可是在紫金門,那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除了那紫金門的第一尊者,也就是門主之外,剩下的就是眼前這人,他是年僅三十五歲,卻已經是靈君的強者了。


    而紫金門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一位三十五歲的靈君強者,說出去,也是要嚇死人的。


    可偏偏,眼前這個靈君強者看上的人,卻是她,喜歡上她的人也是她,一般的人還都不怎麽能夠命令的上藍豐的。


    可是藍豐卻可以為風輕水做出任何的事情來,不管是殺人,還是放火,但凡是風輕水開口,他都會為風輕水一一的做到。


    這就是藍豐,而且,身為一個高手的自傲,他是不會對任何人低頭的,隻對自己,在風輕水的眼底,藍豐是除了南宮千羽之外,第二個擇偶標準。


    不止是因為藍豐的實力,也更加因為藍豐的顏也長得不錯,還有,他是藍氏隱世家族的繼承人。


    這種種的身份,都給風輕水帶來了莫大的虛榮感。


    隻可惜的是,緣分就是緣分,一開始的時候,她最先看上的人也是南宮千羽,如今要她死心,那是很難的。


    "我在宗門的根據點發現了你的書信,所以我就來了。怎麽,你沒事吧?為什麽發去的事情是這麽的大條。你差點就要出事了?"那藍豐一見到風輕水,忍不住拉著風輕水過來,到處的瞧了一眼兒,似乎是要從風輕水的身上瞧出一個洞洞來。


    "師兄,我沒事,真的沒事,隻不過...有人欺負水兒,你一定要為水兒做主。"風輕水說著,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眼睛上麵滿滿都是霧水。


    這麽好不可憐的樣子,一下子讓剛硬的男人心再次的顫抖了下來,他看著風輕水,麵上忽然的就冷了下來。


    他的一雙粗糙的大掌忽然的拂上風輕水那細致的臉蛋上:"師妹,你先別哭,有什麽事,你一定要和師兄說,不管怎麽樣,師兄都會幫你的。"藍豐最見不得的就是風輕水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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