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的奴才,就不應該過多問本王的事,回去領罰吧。"南宮千羽麵上的笑意不變,甚至弧度都沒有變。


    可...卻讓人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冷意。


    那幫他斟茶的女子頓了一下,眼睛垂下,恭敬的回答曰:"是,青衣領命。"便退下至離南宮千羽三步之外的距離守候著。手上的茶壺卻在這個時候又消失了。


    南宮千羽的手裏拿著茶,氣氛,就在這兒個時候,降了下來。沉默著好一會兒的時間,都沒有再繼續說話。


    而跟在南宮千羽身後的兩人,卻早已經習慣了南宮千羽這樣子,他貌似思考著事情的一樣。


    風輕語站在門縫邊,看著南宮千羽,從剛才那些人走了之後,她就跑出來,站在門邊盯著南宮千羽的後背看。


    眼睛所放射出的廣播,實在太驚人,有一種炙熱的感覺。


    南宮千羽心中一頓,這小妮子,在那些人走了之後,也不在他的麵前掩飾了,他是應該要高興?還是應該要難過?


    反正,鎮定的他,卻已不能再繼續鎮定下來,淡淡的把茶杯放下,南宮千羽的身影一轉,轉了過來,他身後的青衣青墨卻又比他慢了半拍,不過也算的上是反應很快的又再次站在南宮千羽的身後去。實力也不容小覷。


    能夠跟在南宮千羽身邊的人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兩人同時間帶著訝異,卻也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視。


    "誰,給我出來。"青衣首先對著南宮千羽注視著的地方大聲喊道,她的手裏,結出一層光芒。


    和青墨都在戒備狀態中,兩人不約而同把武器給拿了出來。


    "你們不得無禮。"南宮千羽沉著聲嗬斥兩人。


    南宮千羽這句話說完,他不顧身邊兩個人的驚訝,繼續對著風輕語那個方向道:"別躲了,小家夥,出來吧。"


    隨著南宮千羽的說話,青衣和青墨互相對視了一眼,這...這是什麽樣的情況?王爺他...兩人內心各自有了猜想。


    就在他們疑惑的眼神中,風輕語慢吞吞的從門縫中走了出來。剛才那麽大的動靜,風輕涯居然都還沒有蘇醒過來,足以見得,他的身體素質是有多差勁了。


    "你幹嘛?"風輕語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看著南宮千羽,語氣卻是一點客氣都沒有。


    直衝衝的語氣,一下讓青衣和青墨呆愣住。


    這個忽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黃毛丫頭,到底是誰?怎的他們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們的眼珠子再次的看向了主人哪兒去,卻發現他們的主人根本一個眼神都沒有向著他們這邊投過來。


    更是令他們覺得驚奇的是,南宮千羽的態度不一樣,就在他們以為這個忽然出現在這裏的丫頭會被南宮千羽毫不留情的抹殺之時,南宮千羽卻是笑了。


    "沒幹啥,小家夥,你過來。"南宮千羽把折扇再次收起,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容,還有別樣的意味,他笑得溫和動人極了。


    一隻手對著風輕語開始招手著。


    "主人,千萬不要過去,這分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啊。"看到南宮千羽這副模樣,玉魂著急的在心中對著風輕語大喊著,生怕風輕語會被這個表裏不一的男人給騙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稍安勿躁。"風輕語淡淡的回答曰,她的眼底滿滿都是深思,這個男人,叫她過去,準沒什麽好事。


    這個男人太難以捉摸了,以他剛才的行事看來,不怕國師,不怕風揚,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風輕語倒是沒傻到南宮千羽招手,她就跑過去了。


    更何況,南宮千羽的這個動作,她怎麽看就怎麽不爽,那是什麽動作?是在召喚什麽寵物的表情。


    風輕語哼哼,嘴唇撇了撇,狀似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南宮千羽:"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說著,她的腳下,倒是沒有再繼續移動半步。


    "拿來的野丫頭,竟敢這麽放肆。"頭一個心中產生不滿的人,是青衣,從來沒有人敢在她心中的神麵前撒野。


    當即,她手上的光芒,越來越大,對著風輕語就揮了過去,不帶任何的武器,即使她的手上還拿著武器,可...從她的等級也可以感受得到,眼前這個黃毛丫頭根本一點靈力的湧動都沒有。當然,對於她來說,對付這個黃毛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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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上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兒。


    風輕語的瞳孔一瞬間放大了不少,眼看著那道光芒越來越近,她的腳下,卻好似生根了一樣,再也移動不了。


    不由得心中也跟著暗自的著急。


    "主人,快,快閃開。"玉魂在心中又傳來焦急的聲音。


    風輕語的額頭上滲露冷汗。


    這個時候,並不是她不想要躲開,而是真的力不從心了。


    光芒越來越近,可,伴隨著,還有一個人到來的人影,而那個人的速度,竟然還在那道光芒之上。


    風輕語的眼神迷蒙看著前方,卻發現,一抹黑影向著她躥了過來,緊接著,一把把她瘦小的身體給抱住。


    緊接著,他的長袖一揮,那道光芒,便如同是撞到什麽東西的一樣,竟然開始往後退,飛快的反噬到剛才那個侍從的那個地方而去,這一點,風輕語看著,暗自的心驚。


    隻聽見青衣慘叫的一聲,捂住胸口,倒退了好幾步,看來,剛才的那一下,她是真的吃了不少的苦頭。


    在她身旁的青墨見此,忙的扶住她的後背。


    "王爺...這..."他才這麽一開口,南宮千羽淩厲的眼神射向他,這下子,使得青墨根本就不敢再繼續開口。


    "青衣,這次你做錯了,這就當你失禮的懲罰,回去,你知道應該怎麽做了。"南宮千羽淡淡的說著,聲音越發的寒冷。


    青衣的在南宮千羽說出這句話之後,她的瞳孔一瞬間放大了不少,像是不敢置信,但,畢竟她也是很會隱藏自己心思的人,很快的,她又淡定了下來。


    若有似無的眼神,不斷的射向被南宮千羽護在懷裏的黃毛丫頭,心中滿是不忿,可...她畢竟是個侍衛。


    又怎能公然的去指責王爺做錯了?於是,隻能把這憤然的氣息,噴發向風輕語,而風輕語也壓根兒不知道。


    在這個時候,自己好像又樹立了一個隱形的敵人。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她好像被人抱住了,緊緊的,鎖住在南宮千羽的懷中,她的鼻尖上,還聞到一種很獨特的味道。


    但是她又說不上來,隻覺得,這個味道,還真是好聞。


    很舒服...卻又帶著一點男性的氣息,舒服到,她的眼睛,慢慢的開始閉起來,可沒到三秒鍾...也就在這個時候,風輕語的眼睛徒然的睜開來。


    眼珠子瞪得老大的,忽而,她的幫腮開始鼓起,一鼓作氣的,她竟用力的想去推開南宮千羽。


    哪料到,南宮千羽,抱著她,卻是不想撒手了。


    緊緊的,風輕語那叫一個生氣啊,這個男人,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啊?還抱得這麽緊。


    風輕語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忙的用手推啊,推不動,她就直接用上腳了,她猛地紮馬步的一樣。


    用力的扯回她那瘦小的身子。


    可是,南宮千羽卻怎麽都不撒手,反而,他隻是用一隻手抱著風輕語的一樣,努力了許久,風輕語終於開始放棄了。


    喘息著氣兒,悶聲的在南宮千羽的懷裏道:"你抱上癮了麽?快放開我。"即使是被悶著,風輕語的聲音卻很清晰的傳到了在場的人的耳裏。隻是,南宮千羽卻還是不放手。


    隻是,對風輕語的鉗製,卻鬆了不少來,風輕語的腦袋,終於能夠從南宮千羽的懷中抬起。


    她的呼吸已經能夠解決了,一抬頭,對上的卻是南宮千羽那完美到不行的下巴,她吞吞口水,她不是色女,她不是色女。


    默默的在心中念了好幾聲,可,她嫉妒的眼神,卻慢慢的開始往南宮千羽的臉龐掃去,這個該死的男人,這麽近距離看著他,竟然看不到他臉上的毛孔。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保養的?這個該死的妖孽啊。


    風輕語惡狠狠的咒罵著,祝你今晚內分泌失調,多長幾顆痘痘,不得不說,她有些幸災樂禍了。


    但,她的麵上卻又帶著譏諷的意味,她對上南宮千羽,皮笑肉不笑道:"王爺,不知你能放開輕語?輕語這等人士,你抱了,那豈不是折煞了你?"折煞你?折煞你才好啊。


    風輕語惡狠狠的在心中詛咒著。


    心中的小人物,早已經變得猙獰不已,可,她外表上,卻還表現的完美無缺,她的小臉蛋上,洋溢著自認為很完美的笑容。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自己頂著這副蠟黃的麵容,怎麽看就怎麽滑稽。而南宮千羽見此情況,也僅僅隻是挑挑眉毛,忽而,他笑了,露出那比姑娘那白花花的屁股還要白的牙齒。


    對著風輕語風情萬種的一笑,一下讓人眩暈不止。


    風輕語見此,倒是對這個男人有了一點免疫力。


    她又不是很花癡,被迷惑一兩次也就夠了,她可是一點都不想要來多幾次...


    她隻是,很好心的提醒了南宮千羽的一句:"喂,帥鍋,我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得到,你的鼻孔裏的毛了。"風輕語一點都不覺得說出這句話竟是這麽粗俗的事情。


    她以為,南宮千羽會很著急的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後倒退三步,離她比較遠一點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麽不注意自己的儀表。聽到她所說的話,也僅僅是從鼻孔中呼出氣。


    "竟然小家夥這麽關心本王的鼻孔中有多少根毛,那本王更是應該給你看清楚一些才是。"說著,他的臉又往風輕語的麵前湊上一點,兩人之間離得很近。


    風輕語的臉一下子綠了,這個男人,不是迂腐的古代人麽,可為什麽還離得她這麽近?心中一陣的憤然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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