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喘不過氣,感覺血氣直往腦門衝,臉也快漲成了豬肝色,手往褲兜裏一掏,將匕首朝著狂人輝的手臂猛地刺過來……


    狂人輝的反應完全在我之上,左手準確的抓著我的手腕,奪過匕首看了看,笑著說道:“哎唷!玩上刀子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眼瞅著匕首離我的脖子越來越近,虛弱的芸姐開口說話,“狂人輝,我再說一遍,這個人你不能碰!”


    芸姐這樣一說,他停頓了幾秒,然後用匕首把我的衣服割開,說道:“謝謝你的提醒咯!”


    冰涼的鋒刃在我的胸口移動了幾分,似乎是在尋找我心髒的位置,但狂人輝的注意力卻轉移到了我身上的那塊玉牌。


    “小鬼,這東西你是從哪偷來的?”


    說著,他把我放了下來,窒息的感覺瞬間消失,我拚命的吸著空氣,同時也因為缺氧,導致現在有些惡心,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那是我爸給我的……你才是偷的呢!”


    調整了一下呼吸,我狠狠的瞪著狂人輝,他這人的臉皮很厚,似乎天生就免疫各種嘲諷和白眼,蹲在我的身邊後,他說道:“真是你爸給你的?”


    廢話!


    一個破牌子而已,我有什麽好掩飾的,狂人輝抓著我的玉牌看了半天,這才站起身,說今天他心情好,給天爺一個麵子,三百萬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


    直到他手插褲兜離開,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狂人輝這家夥也太古怪了吧。


    芸姐的氣色很差,站都站不穩,眼瞅著就要摔倒,我連忙過去扶住了她,問她是不是哪裏受傷了,狂人輝的拳頭連飛鷹都扛不住,更何況嬌滴滴的芸姐。


    “我沒事!隻是頭有些暈!”


    聽她這樣說,我也管不了那麽多,將芸姐抱在懷裏,飛鷹也被其他人攙扶著,我們一行人下樓的時候,那飯店的服務員見狀還想跟上來問我發生什麽事了,我懶得搭理,喘著粗氣在門口叫了輛出租車直奔酒吧。


    車上,芸姐依舊軟綿綿的趴在我身上,那司機還格外曖昧的看了我一眼,眼裏帶著男人都懂的意思,顯然是把芸姐當成我釣上的妹子了。


    回到酒吧後,我繼續抱著芸姐上樓來到她的辦公室,大廳裏麵一片雜亂,芸姐似乎是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並沒有意外,隻是溫順的把腦袋靠在我胸膛,任由我抱著她上樓。


    一直到她的辦公室,把她放到沙發上時,我才鬆了口氣,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讓人覺得累,一件接著一件,連讓人鬆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芸姐,你怎麽樣了?”看著芸姐無力的樣子,我才想起來她應該是被下了藥,急忙有些擔憂的問道。


    芸姐迷離著眸子看著我,吐氣如蘭的輕聲說:“中了那個家夥的奸計,被他在酒裏下了藥,你現在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喔,我都反抗不了的。”


    看著芸姐魅.惑無比的姿勢跟語氣神態,我一腦門子黑線,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有心思挑.逗我,不過我也鬆了口氣,芸姐的意識如此的清醒,看來下的藥不是什麽催情的,隻是會讓人沒有力氣而已。


    芸姐見我不搭話吧,就有些不滿的看著我說:“人家都這麽主動了,你還要我把話挑明呀?我就躺在這兒,你上不上?”


    說實話,聽到芸姐這句話,我心裏的確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她這麽一個大美女,半躺在沙發上欲拒還迎的給你說這種話,我想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有想法吧。


    我也沒有例外,某個部位已經有反應了,芸姐就有這種魅力,一句話一個舉動就能把我弄得欲.火焚身。


    芸姐哪裏不知道我的忍得艱辛,聞言輕笑道:“不錯,姐姐沒有看錯你,沒想到平時你老盯著姐姐的胸跟腿看,到了關鍵時刻卻能把持住自己,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喔。”


    聽著芸姐越來越露骨的話,我差點有了落荒而逃的衝動,我心說不是我能把持住自己,而是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思。


    要是換成其他女人,說不準我早就提槍上馬了,但芸姐不一樣,我也有過幾次對芸姐動過心思,但每次都被修理的很慘,即便她現在全身無力,我心裏對她的敬畏仍然存在。


    隻是我依舊咬牙忍住了那股子衝動,也強迫自己不去看芸姐,轉移話題的問道:“那個狂人輝怎麽會突然針對你?”


    芸姐甩了一下長長的波浪卷,那股成熟.女人的魅力,隻能用風情萬種來形容,她縮了縮身子,笑道:“他自己不都說了嗎,我攪黃了他幾百萬的生意,他能不生氣嗎……”


    “你知道他會找你麻煩,那你還跟他去酒店,就不怕……”


    芸姐的目光一直帶著笑意,見我停住了,便伸出自己的小腳丫,往我的褲襠蹭了兩下,說道:“不怕什麽,他還能把我殺了?”


    那可說不準,幾百萬打了水漂,狂人輝殺個人又算個毛事兒。


    她見我皺著眉,便繼續說道:“其實今晚你不來,我也不會出事,狂人輝做事雖然出格,但最起碼不會把我沉到江底!”


    “芸姐,你告訴我王朝究竟是什麽人!”


    這個問題縈繞在我心頭已經許久了,今晚上這兩個字再次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所以我必須要知道真相。


    芸姐聞言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她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眼神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精光,盯著我半天,才緩緩道:“王朝不是人!”


    不是人!這話什麽意思?


    芸姐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跟我解釋說,“王朝並不是人名,而是一個組織的名字,坤哥和狂人輝都是王朝的一員。”


    聽了芸姐這樣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以前的觀點是錯誤的,我一直都把王朝當成一個人,沒曾想它代表的是一個階級。


    王朝有“忠孝仁義禮智信”七個堂口,每個堂口互不幹涉,坤哥是信堂的堂主,今晚上的狂人輝則是智堂的領導人。


    而且王朝吸納的成員,全都是從全國各地收養來的孤兒,從小就開始進行各種訓練,也就是說一般的小混混根本就沒有資格加入王朝!


    “怎麽了,是不是知道自己惹了禍,現在知道害怕了?”


    芸姐咯咯的笑起來,我沒有說話,內心裏也在犯嘀咕,芸姐是跟我開玩笑呢,現在社會居然還有所謂的堂口,這不是扯淡嗎?


    但仔細想一下,他們的身上確實有著代表各自立場的紋身,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玉牌,更加不解的問道:“芸姐,那你能告訴我,這個東西究竟是幹嘛的?”


    “這塊牌子拿出去賣的話,毫無價值!不過,它曾經是王朝當家人天爺不離身的東西,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落在你小子手裏……”


    芸姐說完,我內心裏稍微懂了一點,狂人輝肯定是看到這塊牌子,以為我跟那個什麽天爺有關係,所以才放過我一馬,這年頭還是有點關係比較吃香啊!


    等有時間,我一定要好好問問我爸,這東西究竟是怎麽回事,見我想的太入迷,芸姐踢了我一下,“小東子,你說我把這間酒吧送給你,你能打理好嗎?”


    雖然我跟芸姐的關係挺好,芸姐也總是喜歡逗一下我啥的,讓我以為她是不是心裏喜歡我,可有時候呢,我又覺得她應該本身的性格就是這樣,搞得我有點兒患得患失的感覺。


    所以我也不確定她對我是怎樣個態度,她現在居然張口就說要把酒吧送給我,這家酒吧的盈利可不小,抵得上我的那小酒吧十個了!


    “怎麽,不相信芸姐的話呀?”芸姐估計是看到我有些不敢相信吧,頓時就有些不滿的看著我問道。


    我連連搖頭說::“不是不是,芸姐,你腦子是不是瓦特了?”


    誰知道芸姐一臉無所謂的說:“反正你遲早也是要接管這些場子的,早點掌握跟晚點掌握沒啥區別。”


    我一愣,下意識問道:“什麽?”


    芸姐也跟著我俏臉微變了一下,隨即有些不自然的說:“沒什麽啊,我的意思是說你自己也開了小酒吧,以後也會慢慢做大,早點掌握運行,豈不是要省很多彎路?”


    呃!芸姐這前後說的,是一個意思嗎?逗我玩呢,我還想繼續追問,芸姐擺了擺手,不打算繼續跟我掰扯下去。


    “好了,我腦袋還有些暈,你幫我去倒杯水過來,藥效應該快要過去了。”


    我當時也沒多想,哦了一聲起身幫她拿茶葉去了,等我泡好茶,飛鷹也和受了傷的小哥們回來了。


    芸姐也聽到了動靜,這時候讓我扶她下樓,我心想剛才芸姐不是還說藥效快要過去了麽,怎麽又讓我扶她下樓?


    不過有這種美差,我也沒有拒絕,就走過去把她扶起來,芸姐則把半邊身子都靠在我身上,軟綿綿香噴噴的,弄的我心癢得不行,小手也趁機在芸姐的屁股上捏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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