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瞅對方的手指都快戳到我的鼻子上,雷哥嘴裏罵了聲操,上前就推了他一把,吼道:“老子管你是誰,想清楚是走著出去,還是被人抬著出去!”


    西裝男冷笑兩聲,端起桌上的酒杯,站到我麵前,用力的一碰,杯子頓時破裂,酒水也撒了出來,“說話別這麽狂,我今天要是抬著出去,你們店裏的人都得給我陪葬!”


    “雷哥,你先出去,這事兒我自己擺平!”


    我朝著雷哥點了點頭,既然對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我,那我也沒有辦法逃避,再說了,我也想弄明白西裝男所謂的他的女人,究竟是誰。


    “行!那東哥你先聊著,兄弟我就在門口,你要是想開幹,吆喝一聲!”


    雷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綠毛,瞪了一眼包廂的西裝男,這才退了出去。


    “看不出來你小子膽子還挺大!”


    西裝男重新坐回沙發上,趾高氣昂的衝著我說,見我沒有吭聲,他繼續說道:“看你這個熊樣,就給你一個提示,這兩天你得罪誰?”


    這兩天我得罪的女人!?


    不對啊,這幾天我也沒有開罪女人,難道是吳媚,想想也不太可能,沒聽說她有這樣一個男朋友啊!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想不起來,西裝男點了點頭,笑道:“好!你想不起來?那我幫你恢複一下記憶吧……”


    西裝男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呀親愛的,你怎麽還沒有處理完呢,人家等的好心急呢!”


    我回頭一瞅,西裝男所說的我得罪的女人,竟然是她?隻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權玉?老子哪裏得罪她了,不就是沒跟她上床嗎,這年頭不跟女人啪啪啪,都成罪過了……


    權玉扭著屁股走進來,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還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撲在西裝男懷裏,嗲聲說道:“親愛的……”


    一邊低語,權玉一邊把手伸進西裝男的褲子裏,看到這種情景,我隻覺得反胃,心說這個權玉也太媽的賤了,才給前男友帶過綠帽,這又把吳浩給綠了。


    我瞟了權玉一眼,發現她看向我的時候,眼神裏帶著怨恨,想想也是,她本以為自己能成功的引誘到我,沒想到卻被我直接忽略了,那長久以來的自信心,肯定會受挫,轉而記恨與我。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心說就算權玉是馬夫人,老子也不是喬幫主啊!


    “江東!你笑什麽!”


    西裝男的手伸到了權玉的短裙裏,眯著眼看向我,我能笑什麽,笑你撿了個破鞋,還被破鞋崴了腳。


    他往旁邊的空座一招手,讓我坐在那裏,自己則拿起一瓶紅酒給我倒了滿滿一杯,笑道:“江東你和玉玉有過節,那就跟我有關係。”


    我盯著他的眼睛,雖說西裝男是笑著說的話,但他的眼光始終冷冷的看著我,我清了清嗓子,回道:“都是芝麻綠豆的小事,算不上過節吧。”


    他嗬嗬一笑,將倒滿的一杯紅酒往我麵前重重的一放,高腳杯裏的酒搖搖晃晃灑出來不少,雙眼盯著我,說道:“那就是不打不相識了?那把這杯酒喝完再說。”


    我將高腳杯拿在手裏,搖晃幾下杯中的紅酒,說道:“咱倆又沒過節,這算什麽說法?”


    原本坐在一邊的幾個手下,紛紛站起身來,在我身上推了幾把,嘴裏也威脅說我要是不聽話,就把宰了丟進人工河裏。


    西裝男伸手製止住手下的騷亂,朝我笑道:“你跟我是沒仇,但是你跟我女人這件事,得好好清算吧。”


    清算?怎麽清算,要我在這裏脫了褲子跟權玉來一發?


    我抿了一口紅酒,然後彎下腰放杯子的時候,說道:“既然要清算,那我也得說說,你打了我場子裏的服務員,該怎麽算呢?”


    這次,我壓製的怒火已經在漸漸的騰升了,因為我心裏清楚,不管他們是不是有備而來,敢在這裏撒野,總歸都是沒把我放在眼裏。


    說到底,就是我的名聲還不夠有威懾力,才會有人騎在我頭上。


    果然,我這話一說完,西裝男頓時怒火更盛了,他一點不把我放在眼裏,直接把權玉推到了一邊,指著我的鼻子喝道:“老子就打了,你能怎麽樣,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嗎?”


    他的態度囂張到極致了,從我進來到現在,他就一直挑戰我的底線,故意點燃我的怒火,所以到這一刻,我已經忍無可忍了,也不管他到底什麽來頭,我直接順手抄起桌上一個酒瓶子。


    “我這個人耳朵不好使,你再把你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西裝男看到我拿起酒瓶,既不害怕也不慌張,冷笑了一聲,說道:“老子打你的人,怎麽了,你要是有本……”


    在電石火光之間,我抬手就朝著他的頭頂蓋了下去,這家夥態度那麽猖狂,但戰鬥力卻不高,頭也不硬,被我一瓶子砸上,直接頭破血流了。


    瞬間,西裝男就懵了,他先是不自覺的用手摸了下頭頂,等看到他一手的血時,他立馬瞪大了眼,尖聲大叫了起來,聲音無比淒慘。


    見此狀,他身旁的手下毫不猶豫的就朝我出手了。這些人裏麵真正能打的並沒有,這種環境下,我也不能客氣,捏著半截酒瓶子,就直往一人大腿插去,在他躲避之時,我瞬時對他來了一個側踢,一下把他打退了。


    對方見我打架夠凶,遲疑了一下,包廂外的雷哥聽到裏麵的動靜,推門而入帶著人湧了過來,與我合力對付這幾人。


    很快,西裝男以及他的手下,寡不敵眾,很快就全部倒在了地上,見他們被打倒,我並沒有喊停,反而狠聲下令道:“打,給我狠狠的打!”


    反正這個梁子橫豎都已經結下了,我也就沒必要再留手,必須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教訓,讓他們知道,在這兒鬧事的下場。


    西裝男被打的癱軟在地上,不過他沒有說狠話,充滿憤怒的眼神卻死死的盯著我,像是在跟我說,你等著這件事沒有完。


    我把目光轉向了權玉,這女人嚇得嘴唇泛白,縮在角落裏,渾身直打哆嗦,眼神也躲躲閃閃,不敢看向我。


    這賤貨真他媽的該死!


    “你們可以離開了,但青檸酒吧不歡迎你們,以後再來搗亂的話,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聽到我要放他們走,西裝男的幾個手下攙扶著,權玉也趕緊湊上來,跟在他們身後慢慢的出了包廂。


    頃刻間,喧囂的包廂就恢複了清寂,我掃了掃狼狽的現場,隨即悠悠的掏出了根煙,抽了起來,心中不免鬱結,但卻不後悔,我知道我可能惹出了麻煩。


    想到這,我顧不得許多,立馬通知韓英和劉振武,讓他們帶上所有的兄弟,速度趕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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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人加上雷哥一夥人,有將近四十號兄弟,這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對付一般的社會人,我們都還是很有信心的,但如果對方太厲害,我們可能就要吃虧了。


    我沒廢話,直接跟他們說了一下重點,說對方的實力深淺我還不知道,但絕對不會弱,也就是說,我們麵臨的對手是一個未知。


    讓我欣慰的是,兄弟們一點不害怕,反而滿心期待,但無語的是,我們這邊跟打了雞血似的,滿心激奮的等待,卻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西裝男的人前來報複。


    這種感覺,還是蠻難受的,時間拖的越晚,大家就越發的鬱悶,最後幹脆拿出撲克在酒吧裏玩了起來。


    劉振武的運氣不怎麽好,紙條貼了滿滿一臉,鬱悶的抽著煙,等到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問我道:“東哥,你說的那家夥可能就是一個小地痞,在這裝犢子呢,被教訓了下就老實了,哪裏敢來報仇啊!”


    其他兄弟聽了,也覺得很有道理,認為可能是我多想了,說要來報複,早就來了,哪會等這麽久啊!


    如果是一般鬧事的人被我打了,我當然不會多心,但這是權玉特意整出來的,她怎麽可能找個一般人來對付我。


    她今天來的目的不就是要羞辱我,或者說,想要給我一個教訓?所以,我幾乎能確定,西裝男不可能就此罷手。


    “再等等吧!”


    結果,我們等到了淩晨二點,酒吧都要關門打烊了,兄弟們都無精打采了,還是沒等來西裝男的報複。


    焦慮了半天,等到的卻是這樣蛋疼的結果,真的很無語,兄弟們都埋汰我,說我太敏感了,還說,以後對付比較跳的人,就是要狠,打了就會怕,省的他們以後在鬧事,我也隻是尷尬的笑笑,心裏依舊隱隱覺得不安。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李路給我打了個電話,而且聲音也顯得有些緊張,“東家,你昨晚上幹嘛了?”


    “怎麽了?”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的李路歎了一聲,說道:“這事兒電話裏說不清楚,劉成剛想約你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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