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我?我腦海中一個靈光閃過,彪子來酒吧並不是單純砸場子,其實是想打探豹強的下落?


    我看著坤哥的眼神,搖了搖頭。


    坤哥皺著眉頭,抖了抖右手的煙灰,“這些都是毛毛雨,但今晚上一鬧,對我的生意造成的損失怎麽辦?”


    終究他還是個生意人,利益肯定是要擺在最前麵,我低著頭不知道怎麽接,但是一想到他就是芸姐背後的男人,我的心一陣刺痛,嘴上逞強的說道:“坤哥你說個價格吧,我自己一力承擔。”


    坤哥狐疑的盯著我,眼角的笑意慢慢僵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西裝上衣,拍了幾下搭在肩膀上,說道:“不多算,五萬塊錢吧。”


    五萬塊怎麽也要比少一根手指要來的爽快,我連忙點了點頭,但當我抬起頭的時候,隻覺腦袋嗡了一聲,頭重腳輕,身子就往地上的方向倒了過去。


    耳朵裏聽到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坤哥風輕雲淡的聲音。


    “送他去醫院……”


    病床上的我做了一個夢,自己一直往下墜落,而下麵卻是無盡的黑暗,畫麵一切又回到了酒吧,彪子獰笑著用鋸子在一下一下的在我手指上來回切割著,鮮血順著鋸齒流的到處都是。


    “放開我……”


    我死命的甩著右手,想要掙脫開彪子,卻發覺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按得更加無法動彈。


    “喂!江東……”


    我聽到幾聲輕呼,努力的將眼睛眯開一條縫隙,映入眼簾的是一臉關切的芸姐,芸姐在我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抱怨道:“你個臭小子就不知道裝孫子啊,認點慫也不會被打成這樣了吧,幸好醫生說隻是腦部受了些撞擊,沒有大礙……”


    姐啊,昨天那種情況就算我裝孫子,彪子沒打算放過我。


    我掙紮著坐直了身子,芸姐一手扶著我,另一隻手將枕頭立了起來,問我想不想吃東西。


    “我不餓,隻是有點口渴……”


    我用舌頭舔了一下發幹的嘴唇,喉嚨裏也猶如火燒一般,芸姐又整理了一下我的被單,打了一盆洗臉水回來。


    “算你小子命大,要不是今天坤哥,你可就要被打殘了……”


    芸姐坐在了床沿上,原本就很短的包臀裙,現在半個屁股都要露了出來,我斜著眼偷看著,她說的什麽話,我卻是沒有注意聽。


    “要不要姐姐脫.光了給你看啊。”


    芸姐白了我一眼,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下,說道:“你小子什麽都好,就是太色了。還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


    嗯,這話我倒是承認,我要真有色膽那天就該把你強上了,我嘴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芸姐聽沒聽到。


    “你瞎嘀咕什麽呢,說給姐姐聽聽。”


    沒聽到最好,免得等一會又要訓斥我,我捂著嘴幹咳了幾聲,問道:“這個坤哥做什麽的,彪子也怕他?”


    芸姐從包裏拿出煙,還問我吸不吸,完全沒有把醫院的病房當回事。


    她的秀眉微蹙,開始跟我講道:“你看到他胳膊上的刺青了嗎?”


    這個我當然有印象,胳膊上的“信”字還挺好看的,但這個又能說明什麽,別人可都是過肩龍下山虎,還有不少關二爺呢。


    見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芸姐才繼續說道:“他可是我們市有頭有臉的人,外號冷閻羅,信堂的堂主。”


    冷閻羅?這個外號連下山豹翻江蛟都比不過,一點都不霸氣啊,難怪他胳膊上刺著信字,那要是胳膊上刺著義,不就是義堂的堂主嗎?


    “他和彪子不一樣,坤哥可是真正的大哥,也是我們店的幕後大老板。”


    聽到這裏,我內心的醋意翻湧了上來,都說芸姐是大老板包養的小情人,看她目光裏那種崇拜之色,更讓我不爽。


    “芸姐你和他……”我欲言又止。


    芸姐美目向上一翻,把我當成白癡一樣看待,沒好氣的說道:“我和他怎麽了,你是不是想說我和他有沒有上過床?”


    芸姐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皺著眉頭說道:“你先在這養個幾天,醫藥費店會報銷的,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看她現在的這副模樣,我以為她是要離開了,我心情頓時有些黯淡,嘴裏嗯了一聲當做回答。


    芸姐拽了拽包臀裙的下擺,起身關了病房的門,滿臉笑意的盯著我,笑道:“孤男寡女,你不會有想法嗎?”


    我身子向下縮了縮,拉著被單蓋在身上,開玩笑的說道:“我能有什麽想法,要有也是你有。書上說了,女人單身久了,欲望可比男人強烈多了……”


    芸姐朝我瞥了一眼,說我現在出息了,也會和別人開黃色笑話了。


    這話倒是冤枉我了,我現在隻是敢跟你說而已。


    “小東子,聽說你今天表現的還挺爺們。”


    芸姐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輕輕的撫摸著,爺們?被別人打到住院也算爺們啊?


    沉默了許久,芸姐突然抬起來盯著我看了一會,說道:“要不你換個工作吧?”


    她的話讓我有點迷茫,問道:“我為什麽要換工作?我這在裏幹的挺開心的啊。”


    一想到離開這裏可能就見不到芸姐,還有休息室裏那些白花花的大腿和大胸美女,我心情就有些不爽。


    芸姐拿起我的右手,輕輕的掰著我的手指,說道:“你這才這裏多久啊,就和那麽多人打過架了,得罪了那麽多人以後肯定會出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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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擔心,我以後收斂一點不就好了嗎,見人三分笑,遇事我就躲行了吧。”


    芸姐捂著嘴巴偷笑著,低聲的說道:“這才對啊,這才是服務員應該做的,哪像你每次都是因為女人……”


    這話可就冤枉我了,前些次因為是女人不假,但今天這次明明就是因為豹強,是因為男人才對!


    病房裏的空調也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怎麽樣,冷氣開的讓我蓋著被子都能感覺有些許涼意,何況隻穿了短裙的芸姐。


    芸姐搓了搓雙臂,打了一個噴嚏,再這樣坐下去肯定是要感冒的。病房裏三個床鋪就隻有我一個住,其實她大可睡在其他的地方,但私心還是讓我做出了選擇。


    我掀開了被子朝著身旁的位置拍了拍,說道:“上來吧,你還要照顧我呢,可不能感冒了……”


    芸姐低聲說了句流氓,也沒有做扭捏之態,將高跟鞋脫掉以後,直接鑽了進來,顫抖的身子不斷的朝我身上施壓,嘴裏還不斷的說著冷冷冷。


    “你的胸部脂肪那麽多,還冷,那我們這些人可怎麽活?”


    芸姐聽我這樣一說,伸出手在後背搗鼓了片刻,從衣服裏把肉色的胸罩抽出來,直接卡在了我的臉上,笑著說道:“這個東西借給你,那你就不用怕冷了啊……”


    說罷,她豐滿而又有彈性的部位輕輕的在我身上摩擦,嘴唇也貼到了我耳根,吹著氣說道:“想不想在醫院裏嗯哼嗯哼一下?”


    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開玩笑,你今天都來大姨媽了,還想怎麽來一發呢?”


    芸姐用自己的腿將我盤住,小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笑著說道:“大不了闖紅燈啊,就說你想不想吧,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可就難嘍……”


    廢話,這種事情哪個男人不想!


    我費力的挪動了一下方位,麵向著芸姐,看她眉宇間還有些凝重,估計是例假引起的疼痛,雖說我被她挑勾引的情難自禁,仍舊保持住了一絲理性。


    “今天先欠著,等哪天我們一定決出高低。”


    我一本正經的話語引得芸姐咯咯笑出聲來,伸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你當自己是古代大俠呢,三分鍾先生……”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雙手也不客氣,直接探進她的衣服裏麵,將她攬到懷裏,也許是頭暈的厲害,抱著沒有多久便逐漸了失去了意識。


    本以為能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卻被夜裏的尿給憋醒了,也難怪自己剛才喝了那麽多水,現在下床去衛生間真是一種煎熬。


    芸姐的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將腦袋埋進我的胸口,小嘴不時的撅起來,看樣子做了比較美妙的夢境,一條腿壓在我身上,我在想自己現在要是直接站起來,她估計也掉不下來。


    我輕輕的想要將她的手臂拿開,但嚐試了幾次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讓她將我纏的更緊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才開口說道:“芸姐……芸姐……”


    芸姐似乎對聲音還是有感應的,嘴裏嗯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等我再一次喊她的時候,才微微睜開了眼睛,問我想幹什麽。


    我的小姑奶奶,你先把手放開好嗎,我這憋尿憋的渾身都出冷汗了你感覺不到嗎?我低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她即刻咦了一聲,雙眼鄙夷的看著我。


    “你還用尿尿?”


    這可不是廢話嗎,這可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芸姐鬆開我以後,我慢慢悠悠的下了病床,還沒有兩步,就覺得天旋地轉,幸好芸姐反應還算迅速,連忙下床扶著我。


    “你還去什麽衛生間,你等著我給你找個尿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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