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腳從辦公室出來,後腳張麗麗就追了出來,我還納悶這女人想幹什麽,她直接拉著我的胳膊往水房走。


    學校的開水供應很準時,每天中午都是十二點半準時開放,一般都沒有人刻意去排隊,張麗麗反手將門用拖把頂住,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江東,你的手機在哪裏!”


    一聽她打我手機的主意,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問她想幹什麽。


    “在哪呢,我看看?你今天是不是拍到了什麽!”張麗麗有點著急。


    確實拍到了,不過卻不能給你,這可是我獨家版權的,哪能這麽容易送出去。


    漸漸的,張麗麗的臉色更白,聲音都不自覺變得緊張了,張麗麗想了想問我,“江東,我之前冤枉過你。老師跟你道歉,好不好?”


    聽了張麗麗的話,我看一眼她絲襪包裹的美.腿,呼吸有點緊張了。


    “如果你以後不找我的麻煩,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到我這麽說,她整個人渾身一顫,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江東,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不過,要看你的表現。”我盯著她的腿說。


    從我進水房後,就總是盯著她的胸,還有她的腿看,這讓她很反感,恨不得把我打死。而現在,她看見我盯著她的腿看,感覺我是那麽的可愛。


    想著這些,張麗麗漂亮的臉蛋開始紅了,她是個聰明人,我說的表現好是什麽意思她當然知道。


    笑了笑,張麗麗想了想走到了我的麵前,盡量展現出自己嬌媚動人的一麵。她故意和我貼的很近,然後咬著嘴唇微笑,用很小的聲音對我說,“如果我表現好的話,你能把手機借我用用嗎?”


    “當然。”我說。


    聽了我的話,張麗麗心花怒放。想了想,她低頭看著我鼓鼓的帳篷,然後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說,“要我怎麽表現,你才滿意呢?”


    這一下,我感覺身子猶如觸電一般,沒想到張麗麗竟然這麽開放,我忍不住緊張了。


    盡管我很想跟她那個,但還是被她弄得滿臉通紅,感覺自己的聲音顫抖,很小聲的對她說,“怎麽表現,你自己看著辦吧…….”


    “哦。”聽了我的話,張麗麗看著我窘迫的樣子有點吃驚。在心裏想了一下,她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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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還是第一次,很渴望女人,張麗麗輕輕抱住我,趴在我的耳邊小聲說,“用我幫你解決嗎?”


    張麗麗的主動,使我大腦一片空白。我都懵了,小聲問道,“你要跟我那個嗎?”


    “那個不行,不如,我用別的辦法幫幫你吧。”張麗麗輕輕蹲在了我的麵前……


    此刻,她乖巧的蹲在了我的麵前,抬起頭給我一個嬌媚的笑容,用雪白的雙手輕輕褪我的褲子。


    她要幹什麽,我心裏當然知道,臉上的溫度頓時變得滾燙,我整個人的心裏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心裏,說不出的糾結,我突然感覺那裏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覺。


    低下頭,我看見張麗麗竟然已經……心裏一下就慌了,我想要拒絕,但是卻不受控製的無法拒絕,隻感覺她再幫我兩分鍾,我可能就要不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水房的門突然響了起來。同時,由門外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


    這突然的敲門聲,把我倆嚇了一跳,兩個人快速分開,心裏說不出的緊張,趕緊小聲對張麗麗說,“咱倆的事情,千萬別告訴別人。”


    “這種事我怎麽可能說,你不準說出去。”張麗麗小聲對我說。


    這幾天來,晚上我訓練完之後,都要去酒吧,看著酒吧的生意蒸蒸日上,自己心裏也有著莫名的高興。


    狐狸姐那個騷貨今晚又來了,拉著芸姐非要不醉不休,要我說這個女人可能大腦回路出了問題。


    她倆人鬧騰到了一點多,芸姐臉色紅潤,波光流轉,又喝了一杯啤酒之後,攬著我的肩膀,說喝多了,要回家睡覺。


    狐狸姐也沒有過多挽留,隻是讓我好生照看,要是芸姐出了一點岔子,她就要割了我的蛋。


    廢話,這話不用你講,我自己也知道,我扶著已經伶仃大醉的芸姐出了酒吧,她現在的情況想開車是絕對不可能了,幹脆坐出租車回去吧。


    剛剛走出酒吧幾步,芸姐就附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姐姐的屁股摸著舒服吧……”


    我被她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右手的忍不住的捏了幾下,果然是在芸姐的翹.臀上,先前我明明記得自己的手是扶在她的腰上啊。


    芸姐掙開了我,朝著自己的紅色小車按了一下,轉過身朝著我說道:“還愣著幹什麽,上車啊。”


    “芸姐,你是不是瘋了,你都喝成什麽樣了,還敢開車?”


    酒駕的人開起車來那叫一個瘋狂,電視上經常會曝光那些酒駕的事情,雖說我的命不金貴,但也不至於拿生命開玩笑。


    芸姐原地轉了幾圈,風姿綽約的神采,哪有一絲的醉酒的模樣,嬌笑道:“你看我像喝多的人嗎?”


    我突然想起來第一天來上班的時候,芸姐也是這麽一個情況,裝的伶仃大醉,一出門口立馬就恢複了神智。


    不得不說,芸姐醉酒的演技確實可圈可點。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的朝她斜著眼瞅了幾眼,芸姐也發現了我的異樣,笑著問我有什麽想說的。


    “芸姐,你是不是每次喝酒你都裝醉?那個狐狸姐不是你的好朋友嗎,在她麵前也要裝醉嗎?”


    芸姐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路況,笑著說道:“有的時候言多必失,尤其是喝醉了之後,所以自己要裝著喝醉了,讓他們來套取他們認為是真話的東西……”


    套取真話?


    “你覺得狐狸是個怎麽樣的人?”


    芸姐轉過頭朝我問了一句,狐狸姐是個怎麽樣的人,我和她隻有過幾麵之緣,要說對她的評價,那就是這個人夠騷。


    我將身子向後一仰,把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朝著芸姐說了一遍,芸姐聽完咯咯一笑,說我滿腦子齷齪思想,狐狸絕對遠比我想象中的有心機。


    這個我當然讚同,一個女人能混成這樣,說沒心機也沒有人相信。


    打開芸姐家的門,剛要把客廳的燈打開,就被一隻強悍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後腦也撞擊在了牆壁上,疼我的雙眼一黑,險些昏厥過去。


    媽的,家裏遭賊了……我內心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伸出自己的雙臂猛地擊打在對方粗壯的臂膀上,但這隻手仍舊如同鋼鉗一般,牢牢的將我箍住,力道漸漸的增加,將我整個人淩空抬了起來。


    “豹強住手!”


    芸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快要將我掐到窒息的右手突然鬆了下來,將我向後一推,打開了客廳的燈。


    “芸姐。”


    我喘著粗氣抬頭仰望著如同高山一般的巨人,但是他胸前的纏繞厚厚的繃帶,和慘白的嘴唇都在宣誓著這個壯漢現在處於虛弱狀態。


    他低聲咳嗽了兩聲,身形搖搖晃晃,險些要倒,我立馬衝上前,將他扶到了沙發上。


    豹強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膀,將我的胳膊抓的生疼。


    “嗷……你輕點。”


    吃痛的我終於忍不住了,低聲的抗議著,豹強這才反應過來,把手收了回來,將目光轉向了芸姐,說道:“芸姐,我現在隻有你一個人可以信任了。”


    芸姐將門輕輕的關上,讓我去拿些啤酒,自己坐在了豹強對麵,低聲的說道:“豹強,住在我這裏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


    “但是什麽,如果芸姐覺得不方便,我立馬就走,絕對不會給你找任何的麻煩……”豹強說著就要收拾身邊的布包,裏麵裝的全是些瓶瓶罐罐,估計是各種傷藥。


    芸姐秀眉微蹙,臉色有些不悅,厲聲嗬斥道:“豹強,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隻是想告訴你,外麵正到處找你……”


    “現在最關鍵的是你養好傷,想翻身報仇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的你捏死一隻螞蟻都困難。”芸姐接過我手裏的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豹強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幹這一行要麽風風光光,要不橫死街頭……”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正在看他,豹強朝我招了招手,摸著我的腦袋笑嗬嗬的說道:“芸姐,這小子你哪裏找的。”


    豹強的麵色慘白,胸膛上的繃帶也滲出了紅印,我估摸著傷口肯定不會小了,眼睛朝著他的下半身一瞅,大腿上還纏了好幾圈,應該也是刀傷。


    芸姐的表情非常的凝重,問豹強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為什麽會落到如此的田地。


    豹強艱難的向後挪了一下身子,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來,原來有人找豹強談一些白麵生意,豹強這個人是不碰白麵這種東西的,當然遭到了豹強的嚴詞拒絕。


    “那天我接到大維的電話,說狐狸被人抓了,在東城的廢舊倉庫裏,隻能讓我孤身一人前往,我到了那裏狐狸沒找到,卻發現被一群人包圍住,我被人連捅了兩刀,似乎他們想給我留個活口,我倒下的時候,他們將裝滿白粉的皮箱子和我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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