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這時候又白了我一眼,伸出手指在我的額頭戳了一下,轉過身說讓我跟她去上藥,感染發炎了可不好。


    我直接就被芸姐那風情萬種的一眼給勾走了魂兒,還是同事在旁邊一臉豔羨的推了我一把,我才猛然回過神,趕緊跟了上去。


    芸姐的辦公室在三樓,我跟在芸姐身後,看著她上樓梯時擺動的修長美.腿,還有挺翹的臀部一扭一扭的,把我給看直了眼,不得不在心裏一個勁兒告誡自己,芸姐是我的老板,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而且就我這樣的,也配不上人家。


    進了芸姐的辦公室,我還以為她是拿藥給我,沒想到她居然是要親自給我擦藥!


    說實話,我挺受寵若驚的,平時我跟芸姐的關係雖然不錯,但還沒親密到這種程度,看著芸姐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我有些尷尬的說:“那個,芸姐,還是我自己來吧。”


    芸姐已經拿了兩瓶藥水跟棉簽,聞言輕笑道:“怎麽?還害羞起來了?怕芸姐吃了你?”


    我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不是,芸姐就不容分說的讓我坐下,我沒轍,隻能順著她的意思來,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


    其實酒吧裏邊,關於芸姐的傳聞,私底下也有一些,我聽人說芸姐之所以這麽有話語權,是因為她是老板包養的小三,所以在酒吧裏麵,芸姐就相當於是老板娘了,能沒有話語權嗎?


    隻是這個傳聞,我一直不大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吧,內心深處,我對芸姐總是有種別樣的感情,既有敬佩,又有仰慕,說白了,我他媽就是暗戀她,這種極.品女人,誰不喜歡?


    “別動。”我正胡思亂想呢,芸姐微微責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立即就老老實實一動不動了,然後,芸姐站在我身前彎著腰,用鑷子夾著醫藥棉幫我消毒。


    她溫柔的動作,讓我有些癡迷,特別是她這個姿勢,太誘人了,那高聳胸就在我眼睛前麵幾公分啊!


    她衣領子本來開得就大,她這麽一彎腰,裏麵基本上就一覽無餘了,看得我直咽口水。


    直到我耳邊傳來芸姐調侃的聲音:“看夠了沒有?”


    我才猛然驚醒,臉漲得通紅,尷尬得不行,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芸姐已經幫我上好藥了,她收起藥水,忽然用柔柔的聲音,看著手足無措的我問道:“你說說,芸姐漂亮麽?”


    我一愣,下意識抬頭看她,正好看見她秋水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就像一個等著大人誇獎的小女孩。


    我被她這模樣給看得呆了,心動得不行,由衷的說:“漂亮。”


    芸姐又笑著繼續問我說:“那比起你那個美女老師呢?”


    我腦海裏就想起了張麗麗的模樣,心說如果單純的比姿色跟身材,芸姐跟張麗麗,還真是不分上下,可張麗麗的人品確實不敢恭維,我立即肯定的說:“當然是芸姐更漂亮!”


    “來,把上衣脫了!”芸姐這個女人很霸道,平時她說的話就是聖旨,不允許員工反駁,一邊說著一邊解我的扣子。


    “唷!小東子,看不出來,你的小身板還挺結實,要是練練那還得了,姐看了都快把持不住了……”


    芸姐軟軟的小手在我的後背不斷的摩挲著,我內心那叫一個鬱悶,現在把持不住的是我,腦海中止不住的幻想著,是不是能和芸姐發生點什麽事兒。


    “咦!你脖子上帶的什麽寶貝!”說著,芸姐把我脖子的玉牌抓在了手裏,估計是在仔細的研究,半天也沒有再吭聲。


    突然,我的脖子被她掐住,整張臉都埋進了抱枕裏,呼吸一時間變得困難起來,芸姐的聲音變得非常的冰冷,質問道:“這東西你是從哪裏偷來的!?”


    她的力氣好大,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竟然掙脫不開,芸姐看到我的臉憋成了豬肝色,這才鬆開了手,但我脖子上的玉牌卻被她牢牢的抓在手裏。


    “誰偷了,那是我爸給我的,我從出生就帶著了……”我揉了揉發酸的脖子,沒好氣的解釋給她聽。


    那塊大拇手指大小的玉牌根本就不值幾個錢,而且做工還有些粗糙,要不是帶出感情了,我早把它丟了,芸姐居然還汙蔑我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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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姐皺著眉頭想了想,嘴裏喃喃自語,沒理由啊!


    “那你爸有沒有跟你提起過王朝?”芸姐坐在我的身旁,緊緊抓著我的雙手,一臉期許的看著我。


    王朝?還馬漢呢!又不是拍包青天,我爸一個莊稼漢可不會講故事,看芸姐這麽緊張,難不成王朝是芸姐的初戀情人,想到這裏,我心中酸溜溜的,直接甩了甩腦袋。


    芸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朝著揮了揮手,讓我回到崗位上好好工作。


    我說了聲謝謝,退了出去,心說這女人們的心思還真夠難猜的,完全不知道她們的腦回路什麽構造,不知道從哪裏就來個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下班之後,躺在床上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從李美琳到張麗麗,然後到芸姐,這三個女人對我來說,都是一種不小的刺激。


    現在最要緊的,是趙磊那夥人,我知道他不會這麽簡單就放過我,我覺得自己應該拿出一些魄力,有的時候,過分的低頭和退讓,隻會讓對方變本加厲的欺負。


    第二天上學,我特意穿了一件長袖衫,裏麵藏了一根木棍。


    早讀之後,趙磊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弟,把我堵在了教室走廊上,他得意的笑著,對我說:“小子,張老師沒來,咱得好好說道說道吧?”


    旁邊的一幫小弟還在幫腔起哄:“媽的,我最不爽這種縮頭烏龜了!”


    “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麽男人!”


    我毅然的抬起頭,盯著勝券在握的趙磊,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說怎麽辦!?”


    趙磊擼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上前掐著我的脖子,罵我不識好歹,想挨揍就直說。


    我的手心冒出了虛汗,緊緊的攥著袖管裏的棍子,腦袋猛地往前一撞,和趙磊拉開了距離,這一刻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趙磊。


    我抽出木棍,狠狠的對著趙磊的腦袋砸了下去,僅僅兩棍,鮮血就順著他的腦袋嘩嘩的往下流。


    趙磊捂著腦袋坐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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