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長廊中,斯凱勒向前邁動著步伐,雨滴不斷落下,有的落在了長廊旁,有的透過長廊的鏤空頂格,落在斯凱勒身上,或是她身邊。


    外麵的廝殺似乎和這裏毫無關係,斯凱勒也沒有察覺到任何敵人,哪怕那代表著世界之上的王座,就在眼前不遠處的那道門內。


    這條長廊斯凱勒並不是第一次走了,雖然今年的世界會議,她並沒有參加,但是往屆的世界會議,都有著參觀虛空王座的保留節目。


    畢竟每一屆世界會議,來參會的各個加盟國的代表,都或多或少有些變動,有的是國王的更替,有的是國王攜帶的子女的變動。


    因此,為了強調世界政府並沒有真正宰治大海,而是加盟國共治,五老星會不厭其煩的讓所有參會的人,來參觀這虛空王座。


    十二年前,斯凱勒第一次來的時候,其實還挺感興趣的,畢竟.她手中新晴的真打,便在虛空王座旁,是王座旁無數刀兵中的一柄。


    和十二年前相比,如今的斯凱勒,已經不再對新晴的真打感到好奇,反倒是對虛空王座之上的那位伊姆大人,更加的好奇。


    “噠~噠~”


    斯凱勒邁步走入虛空王座所在的殿堂之中,這裏十分的昏暗,並沒有燈火,一切也都是斯凱勒熟悉的陳設,隻是.


    斯凱勒鼻翼動了動,強大的體魄,為她帶來了超乎常人的感官,她聞到了這殿堂之中,多了一抹.花香。


    她抬頭,看向那唯一有著一絲亮光的虛空王座,隻是令她可惜的是,虛空王座之上,並沒有人。


    隻是,那虛空王座,也並非空蕩蕩的,似乎擺放著什麽東西,斯凱勒邁步,朝著虛空王座走去。


    踏上登向虛空王座的階梯,斯凱勒拾階而上,一步又一步,不急不緩,不知道為何,斯凱勒的心情是越來越平靜,開戰前些許的煩躁與急切,此時也都消散。


    終於,斯凱勒登上了最後一級階梯,站在了虛空王座之前,周圍是無數名貴的刀劍,有的甚至在名刀圖鑒之中,排名都頗高。


    就連斯凱勒之前唯一感興趣的那一柄,此時也在王座旁矗立,距離王座很近,如果坐在王座之上,或許一伸手便能觸及得到。


    但此時的斯凱勒,對於這柄新晴的真打,已經沒有興趣了,眼神隻是在上麵掃了一眼,隨即便落在了虛空王座之上。


    王座之上,放著一捧鮮花,也是斯凱勒進入這殿堂之後,所嗅到的花香來源。


    斯凱勒自己對於鮮花並不感興趣,她雖然意識到了,這捧各種顏色品種的花拚在一起,或許是有其含義。


    隻是可惜的是,她甚至都不知道這些花是什麽花,更別說了解它們的花語,與它們間搭配出來的更複雜的花語了。


    對於斯凱勒而言,這捧花唯一的作用,就隻是為她指路而已,她抬起頭,看向了王座後的另一條通道。


    越過那裏,是一片空地,再往前走,便是世界政府入駐瑪麗喬亞之後,培育了近四十年,至今也沒有對外開放的花園花之間。


    斯凱勒心中突然湧現一個預感,那就是她期待見到的伊姆,或許就在花之間等待著她的拜訪。


    斯凱勒的見聞色霸氣造詣很深,但是她並沒有去專研過預見未來,因此她的預感,來自於心血來潮般的直覺。


    但是斯凱勒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她斷眉一挑,左腳抬起隨即一踏,崩裂之聲自腳下傳來,那邊素裝但刀姿張狂的長刀搖晃,最終被彈飛起來。


    斯凱勒往左一探手,直接抓住了這柄重量、長度、重心與刀姿,都與她刃匣中新晴別無二致的長刀。


    隨即斯凱勒繞開了虛空王座,往下走去,走向了那道毫不起眼的門,走出殿堂後,斯凱勒眼前盡是灰色。


    因為主戰場那邊霸王色霸氣的不斷宣泄,就連這邊也聚集起了烏雲,但在烈日的不屈照耀之下,天空並沒有完全昏暗,而是呈現著“多姿多彩”的灰。


    隻不過紅土大陸實在是太高了,高到雲層都無法完全飄到上空,而是將這一片地區,完全的籠罩了起來。


    呼吸間,都有著豐沛水汽進入身體,或許這裏是世上最潮濕的地方了,斯凱勒算不上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也並不討厭。


    畢竟在大海這麽多年,她就罕有體驗過幹燥的氣候,早就適應了。


    沒有拖延太長時間,隻是在朦朧視線之中確定好方向後,斯凱勒便邁步朝著花之間而去,由於幾乎處於烏雲之中,讓這條路多了一絲陰森感覺。


    同時,周圍的氣溫也冷得有些滲人,斯凱勒感受著,心中不由得想象,如果這樣的地方改造成鬼屋,那麽效果一定很棒。


    走了很長一段距離,雖然看不見遠處的景色,但是依靠著出色的嗅覺,斯凱勒已經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距離花之間沒有太遠了。


    也是此時,斯凱勒開始察覺到,那濃密的黑霧之中,有了一道又一道的視線,鎖在了自己的身上。


    斯凱勒並沒有刻意的去留心,畢竟能夠讓她察覺得到的敵人,都不會是她的對手,這是源於強大實力帶來的信心。


    “簌簌~”


    突然,草地特有的動靜傳來,斯凱勒斷眉一挑,手中拿著的長刀瞬間出鞘。


    “啪~”


    一道人影,也是瞬間落在她腳邊,手中還拿著一把短匕,身上穿著侍者服,還圍著園藝師用的圍裙。


    但是斯凱勒甚至都沒有去看腳下屍體一眼,繼續邁步前進,陰沉灰霧之中,幾抹不起眼的亮光閃爍。


    斯凱勒幹脆長刀也不歸鞘了,待到數個人影衝出灰霧,朝著她襲來的時候,她揮舞手中長刀,翻飛幾圈,甚至連劍勢與斬擊都未曾調動。


    “叮叮叮~”


    刀兵碰撞聲尤為清脆,但是響聲過後,數道人影也是直接癱軟倒地,斯凱勒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刀。


    雖然和自己的新晴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這把刀居然會.這麽順手。


    明明她才第一次使用,卻又一種得心應手的感覺,如果不是刀裝不同,握感的區別和刀身之上沒有霸氣淬煉痕跡的話,斯凱勒都懷疑是不是她拿錯刀了。


    眉頭微微皺起,斯凱勒雖然在繼續前進,但是見聞色霸氣卻是已經展開,一方麵是為了預防潛在的敵人,另一方麵,她想了解一下手中的這把長刀。


    萬物呼吸,可不僅僅是能夠幫助劍士去尋找敵人弱點的,還可以幫助劍士去了解手中的刀劍,就猶如耕四郎,他甚至做得到與刀劍交流。


    斯凱勒對於萬物呼吸的理解,或許在這一方麵不如耕四郎,畢竟她更傾向於將萬物呼吸作用在戰鬥之上。


    可隻是稍微了解一下手中刀劍的情緒、性格,還是能夠做到到的,隨著見聞色霸氣覆蓋長刀,斯凱勒也體會著手中長刀的感受。


    孤寂落寞的貴氣,深深的遺憾,還有難以形容的慚愧,斯凱勒也預想到了手中這柄長刀有類似的情緒,但是她也沒想到,會如此的強烈。


    其實代入一下,斯凱勒也稍微理解了手中長刀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情緒,畢竟它當初被造出來,就是為了協助自己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和之國的大名保下和之國的。


    隻是可惜的是,它甚至沒有機會參戰,未能協助自己的主人,便被竊走,封存了近千年之久,這樣的一把刀,而且是性格鮮明的一把刀,情緒不激烈才不尋常。


    “可惜我不會是你的持劍人。”


    斯凱勒自言自語般說道,隨即,她從刀身之上,感受到了愈發濃重的遺憾與悲傷,或許這柄刀,都意識到了斯凱勒要去做什麽。


    因此斯凱勒的拒絕,才會使得它如此的悲傷吧。


    斯凱勒輕輕搖了搖頭,隨後將長刀歸鞘,刀身與鞘口摩擦的聲音,就猶如無奈之際時難以抑製的一聲嗚咽與歎息。


    聽到這來自遠古的短歎,斯凱勒的心突然也悸動了一下,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給你一個機會吧,為我多斬殺幾個敵人。”


    話落,又是兩道人影衝出,兩人都佩戴著爪刃,朝著斯凱勒咽喉心口刺來,斯凱勒勾起嘴角,身體下壓,右手握在了長刀刀柄之上。


    迫不及待!這是斯凱勒握刀瞬間,從刀身上感受到的情緒,斯凱勒沒有讓它再繼續等下去,拔刀出鞘。


    刀鞘上提,同時擋住了兩人的爪刃攻擊,隨即弓步前進,右手長刀直刺,來人雙手被刀鞘架住,完全無法做出格擋動作。


    因此,她也隻能爆發武裝色霸氣,霸氣快速流動,纏繞心口之間,但是斯凱勒手中劍無視了任何阻礙,順滑的刺入敵人左胸。


    “嗡~”


    下一瞬,劍勢爆發,那人身上無數毛孔都飆射出了血箭,黑白相間的侍者服,瞬間變成黑紅二色。


    斯凱勒將到從她胸前拔出,刀身之上,還是那般幹淨,刃白地黑鎬亮,刃紋也沒有絲毫受損,要知道,斯凱勒甚至沒有用霸氣包裹刀身。


    “這就是你比我的新晴更為出色,名列無上大快刀的原因嗎?”


    這樣的一幕,也讓斯凱勒更加的驚奇,驚奇那位大名的鍛刀技藝,她原以為自己的新晴,和它的真打並無品質上的區別。


    但此時看來,手中這把刀,之所以是真打,還是有原因的,而她自己的新晴.隻能說是那位大名趕工而成的.“半成品”。


    斯凱勒並沒有驚奇太久,拔出的長刀,被它送入了另一侍者的下頜進入,從其頭頂探出,那探出的那一部分,也未曾沾染絲毫紅白物。


    將刀拔出,斯凱勒下意識的要做血振動作,但是,刀身之上不染一物,完全不需要清理。


    斯凱勒也就不再強行血振,隻是左手往前一推,兩個已經喪命的使者,也是仰麵躺倒,眼中再無光彩。


    或許是濃霧遮蓋了這些侍者的視線,她們絲毫不在乎同伴們的死亡,仍舊一次次對斯凱勒發動了刺殺,然後,一次次送命。


    所謂十步殺一人,已經不足以形容了,斯凱勒越靠近花之間,便有越多的侍者朝他發動攻擊,斯凱勒甚至到最後,每一步都需要擊殺前來刺殺的侍者,獲取前進的空間。


    斯凱勒也沒有任何同情的想法,畢竟,這些人或許從出生那一刻就已經被培養成隻會守衛某人的機器。


    即便饒她們一命,她們也隻會不解,隨即再度發動攻擊罷了。


    而隨著不斷的擊殺,斯凱勒是看手中的長刀越滿意,隻可惜她已經用了三把佩刀,即無意去更換自己的佩刀,也無意去開發四刀流的劍道。


    可以這麽說,這把刀很棒,但是還沒有棒到讓斯凱勒去改變自己的地步。


    “噗~”


    在又一次擊殺一名侍者之後,斯凱勒手持長刀,看向遠處,她驚奇的發現,濃霧之中,已經再也沒有前來刺殺自己的侍者了。


    而又前行了十數米,豁然開朗,鳥語花香之中,明媚且溫暖,濃霧似乎並沒有侵入這片花園,斯凱勒看著遼闊無際,充滿無數品種花卉的花園,知道.花之間到了。


    花圃之中,自有一條條小徑,斯凱勒觀察之下,發現這些縱向的小路,都指向了同一個方向,那裏大概就是這花之間的中心了吧。


    斯凱勒低頭,又看了一眼,一路而來,不知奪走多少人性命,仍舊不染一物的長刀,有些惋惜的將其歸鞘。


    這一次,長刀再也沒有發出那種嗚咽之聲了。


    或許它已經知道,它與斯凱勒同行的這短暫的旅途,已經抵達了終點。


    斯凱勒走在花徑之中,溫暖和煦的陽光,與微涼的秋風有些衝突,但是這樣的組合,卻讓斯凱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感。


    在這樣的環境下漫步,不管路程多遠,或許都不會感覺疲憊。


    不僅僅是陽光與秋風,還有喚醒視覺的各種色彩的花卉,以及那豐富,且每走一段路途,就會換一種主調的花香。


    逐漸的,斯凱勒的速度慢了下來,因為在她目及的最遠端,已經不再是一片片的花圃了,而是一間簡單的白色花房。


    此時花房大門並沒有關閉,而是敞開著,斯凱勒走到門前,注意力被花房內飛舞的蝴蝶吸引。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落在了花房中央的那道身影上,那人全身被白色長袍籠罩,頭頂戴著高高的尖頂皇冠,足有半個人那麽高。


    那人背對著斯凱勒,左手隱於衣袍之中,右手也是微微抬起,之間停駐著一隻蝴蝶。


    “你是誰?”


    斯凱勒直白的問道,哪怕她知道這人就是伊姆,但是,她很好奇,伊姆到底是誰,畢竟伊姆怎麽看都不是一個名字。


    它既可以寫成“我”,又可以寫成“佛”,語言不同,組成的字也不同。


    伊姆聽到斯凱勒的問話,並沒有轉身,而是微微揚起了右手停駐著蝴蝶的手指,讓想要起飛的蝴蝶,再一次停在了指尖。


    “iamwhatiam,iamthatiam.”


    伊姆聲調毫無起伏,似乎沒有絲毫的感情,而隨著話落,指尖的那隻蝴蝶,突然化作一縷散發彩色光芒的煙,消失不見。


    但是斯凱勒卻是下意識的緊繃了身體,因為那隻蝴蝶.被殺了,是劍勢!


    伊姆絲毫不在意泯滅的蝴蝶,也不在意緊繃身體的斯凱勒,而是緩緩的轉過身,將自己的麵容,映入斯凱勒眼簾。


    銀白之中,帶著紅色霞光的長發,一雙寓意不祥的血色雙瞳,瞳孔中,一圈圈的間隔,猶如令人沉迷的萬花筒一般。


    最重要的是,左眉的眉弓間,似乎斷開了。


    斯凱勒的呼吸變得短促了起來,因為看著眼前的伊姆,給予斯凱勒的感覺,就像是在照鏡子一般。


    斯凱勒抿緊雙唇,看向了伊姆此時展露出來的左手,左手處,一個相較手腕,有些碩大的圓柱形裝置,正鉗製在她手腕與手掌間。


    見到這一幕,斯凱勒突然露出了笑容,身體也輕鬆了下來,說道:“你不是我。”


    “不是現在,我是你的過去、未來。”


    伊姆說著,張開了自己的臂膀,說道:“既見未來,為何不拜?”


    “現在佛不拜未來佛。”


    斯凱勒將手中長刀一拋,那短暫陪她征戰的長刀揚起,隨即插入了伊姆麵前的土地之中,同時開口說道:“未來我不能殺過去你,但是現在我,可斬未來!”


    見到斯凱勒的舉動,伊姆沒有任何詫異或者不滿,那戴著碩大裝置的左手,指尖輕輕握住了長刀,隨即右手握柄,將這柄新晴的真打出鞘。


    “我忘了有幾次,你站在我的麵前,向我邀戰了,或許是第一次?或許是第三千次?”


    看著嶄新的長刀,一幕看著鎬處映出的自己的麵容,挑了挑斷眉,說道:“我也忘記了,我是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模樣的。


    對了,你知道八百年是多久嗎?那你又知道,無數個八百年,又是多久嗎?”


    麵對伊姆這神叨叨的言論,斯凱勒不屑一哼,說道:“八百年太久,我隻爭朝夕。”


    “來吧,將我殺死。”


    伊姆再度張開雙手,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斯凱勒看著她,隨即,毫不猶豫,左手抹過刃匣白光一閃,隨即兩柄黑刀被她握在手中。


    在同一瞬間,那淩厲劍勢爆發,席卷整個花房,花房內所有鮮花,全都凋零化作彩泥一片,而空中飛舞的蝴蝶,也化作了無數彩色霞光。


    凜冽殺氣,也是毫無節製的爆發開來,桃紅的劍勢逸散,且不斷濃鬱,猶如粘稠鮮血在空中飄零,就連石木所築的花房,也是不斷的崩碎。


    五老星所在的廳堂之中,米霍克抬手格擋抱劍老星的劍擊,順勢後撤,無視了手持利刃,散發殺氣的抱劍老星,回頭直接看向了花之間方向。


    這股劍勢,強大到就連米霍克都覺得不可思議。


    “和之國的那一劍,並不是你的極限嗎?”


    米霍克微微眯著眼,就猶如冬日寒風中前行的人,眯眼躲避如刀寒風的擄掠,與避免雪光的反映一般。


    而身上已經多出了許多傷口的五老星,本欲借著米霍克的分神而攻擊他,但是下一瞬,他們也察覺到了這股絕頂劍勢。


    瞬間判斷出劍勢傳來的地方,就連五老星也都緊張了起來,那裏可是花之間,是那位大人的居所啊!


    斯凱勒的行為,簡直放肆!


    劍勢還在朝外滌蕩著,天龍人聚集的庇護所內,當天龍人們察覺到這股劍勢的同時,全都麵露痛苦之色。


    斯凱勒的劍勢,哪怕是久經沙場的戰士,也難以直麵,何況是這些養尊處優,一輩子就沒吃過苦的天龍人。


    而天龍人身旁的神之騎士團們,也是露出了極為凝重與憤怒的神色,憤怒是因為居然有人敢以氣勢攻擊他們所保護的天龍人。


    而凝重.則是他們無法抵擋這股劍勢,他們甚至連霸王色霸氣都能夠為天龍人們抵擋下來,但是這劍勢.強大到就連他們也無從破解。


    主戰場那邊,氣喘籲籲,身上多了不少傷勢的空此時也停了下來,一方麵是無力在與眼前的兩個小混蛋打下去了。


    另一方麵則是被這股劍勢驚到了,他從未感受過斯凱勒現階段的劍勢,雖然他相信戰國等人所言的,斯凱勒已經進入了一個未曾有人涉足過的高度。


    但是,唯有體會到的此刻,空才真正的明白,斯凱勒到底有多麽的強大。


    此時主戰場這邊,參戰的不僅僅是空與艾斯幾人了,畢竟多拉格能給空麵子,稍微拖延一下時間,但是也不可能拖太久。


    混亂的戰場,此時也因為這滌蕩而來的劍勢,而紛紛停了下來,索隆、古伊娜等人,表情更是複雜到了極點。


    作為劍士的他們,比起其他人,更能體會到此時斯凱勒到底有多麽的強大,而這便是他們要超越的目標。


    手持大宮盛景的古伊娜,還是更早的反應了過來,勉強露出笑容,對索隆說道:“往好處想,我們還有十幾年的時間,能夠去超越我們的老師。”


    聽到古伊娜的話,索隆也收拾了心情,堅定的對古伊娜說道:“我相信,你可以超越你的老師。”


    “你呢?”


    古伊娜疑惑的問道,索隆不應該說,他也會超越自己的老師,還有她的老師嗎?索隆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會超越你!”


    花之間,中心花房之中,斯凱勒擲出的白牙,已經釘入了伊姆的眉間,雖然略顯艱辛,但也是.成功刺入。


    連接著白牙的鬼縛絲猛地緊縮,將斯凱勒拉向伊姆所在,而斯凱勒也是揮動了手中兩柄黑刀,刀刀從伊姆身上斬過。


    “秘術!雨夜終曲!”


    今天狗子到家,我明天能請個假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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