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勒不明白努爾基奇有啥好糾結的,而且有這樣的想法,剛剛還在那裏愁眉苦臉的討論那麽久做什麽?


    不過很快斯凱勒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努爾基奇剛剛和自己一樣,因為過度發力,加上這裏缺氧,導致大腦有些轉不過來。


    斯凱勒堅信,如果是平時的自己,一定也能想到這個好辦法的,並且在將任務交給努爾基奇之前,自己就已經完成了。


    今天之所以直到努爾基奇說她才反應過來,純粹是因為...缺氧導致的!


    她並沒有努爾基奇那種顧慮,即便努爾基奇將心中的顧慮告訴斯凱勒,估計斯凱勒都不會在意,畢竟她現在都已經登島了。


    即便是象主不樂意,它能怎麽辦?來個驢...象打滾把自己甩下去?


    因此在努爾基奇告知斯凱勒這個看起來有些不靠譜的計劃之後,斯凱勒就直接跑到了船尾處,感受著象主移動的方向,醞釀著斬擊。


    她可不打算象主走一步她斬一刀,雖然一次性解決的難度有些大,畢竟象主的移動實在是太快了,或者說...步幅實在是太大了。


    斯凱勒可以信手斬出跨越千米乃至數千米距離的斬擊,但是這樣的距離,對於象主而言,或許隻是一小步的距離而已。


    因此,想要做到能夠斬出匹配象主移動速度的同時,還能保持觀測空間的斬擊,斯凱勒需要整一個大活。


    當然,對於斯凱勒而言,難度不算太高,隻是她不習慣而已,畢竟她平日裏對敵的斬擊,不會去考慮太遠的距離。


    她信手斬出數千米斬擊,並不是說她的極限就在這個區間,而是沒有必要,畢竟再快的斬擊,距離一旦拉遠,那麽就失去了對敵的能力,因為敵人是會跑的。


    現在斯凱勒就要暫時的客服自己的習慣,尋找一種極遠,同時還不需要太過顧慮傷害的斬擊的感覺。


    畢竟雲層這種東西...很容易就能撕裂了。


    很快,斯凱勒就握住了黑刀黑曜的刀柄,劍勢也是一瞬間匯聚,拔刀斬擊。


    “夜之風!”


    回到之間,層層疊疊的斬擊在刀刃劃破的地方停留,在斯凱勒停下手中黑曜的瞬間,這些斬擊化作絢麗的光蝶,朝著遠處飛去。


    原本疊蓋的雲層,瞬間被朝著兩側擠開,從他們所能眺望之處,一直到遠處無盡之所,雲層都被分開了。


    “哢~”


    斯凱勒將黑刀黑曜歸鞘,一旁關注著這一幕的努爾基奇長鬆了一口氣,象主並沒有因此而有所異動。


    或許是它絲毫不在意吧,畢竟雲層的這道縫隙,對比起象主的體型而言極窄,就好像人不會在意腳下地麵有筷子粗細的裂縫一樣。


    但是這條縫隙,卻是已經足夠斬夜支隊進行觀察了,當斯凱勒走回來之時,努爾基奇立馬就帶著偵察小隊過去了。


    通過一番的設備調試,努爾基奇也終於聽到了一個好消息,雖然距離還是很遠,他們攜帶的望遠設備倍數還是太小了,而且透鏡的透光率在此時看來也有些拉胯。


    加上象主移動速度極快,這就導致了他們隻能勉強的觀察到遠處海麵的情況下。


    這種偵察的情況,是絕對不符合作戰要求的,但是對於此時隻想查看象主腳下情況下的斬夜支隊而言,也已經勉強足夠了。


    而且就目前的可觀測範圍內,象主的行進路上,並沒有島嶼阻擋,但是以象主的速度,這個可觀測的範圍,可堅挺不了多久。


    努爾基奇跟斯凱勒匯報了這個“好消息”,斯凱勒也點了點頭,幸好沒浪費她剛才的醞釀,想了想,她問道:


    “我們在這裏,還能夠聯係到其他人嗎?或者其他人能不能聯係到我們?”


    聽到斯凱勒的問話,努爾基奇掏出自己身上的電話蟲,發現全部處於休眠狀態,他說道:“我馬上去確認一下通訊小隊那邊的情況。”


    “嗯,你先去確認一下,如果通訊沒有問題的話,跟本部匯報一下我們目前的情況,同時讓偵察小隊快速將預測路線畫出來,傳回本部。


    讓本部盡快確認路線圖上的情況,如果有支部支隊巡航,讓他們迅速撤出!”


    “是!長官!”


    努爾基奇領命轉身而去,而斯凱勒看了一眼已經下了軍艦,正趴在地上不斷熟悉著家鄉的“地麵”的佩德羅三人,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打擾。


    而本部,正在努力想辦法如何才能確認斯凱勒想法,而想到被不斷撓頭的鶴,突然接到了斬夜支隊的電話。


    ‘不要是斯凱勒叛變!不要是斯凱勒叛變!不要是斯凱勒叛變!’


    鶴心中快速的禱告著,往日裏,斬夜支隊找她,要麽是斯凱勒的個人電話蟲,要麽是努爾基奇的公務電話蟲,但是...幾乎沒有動用過支隊的電話蟲。


    因為那隻電話蟲,就不是用來聯係她的,而是用以本部任務的傳達與匯報,斬夜支隊擁有行動自主權,加上斯凱勒更喜歡直接找她或者元帥溝通,因此也極為少用。


    因此,當發現是斬夜支隊的公務電話蟲打來時,鶴心中冒出來了一個極為不好的猜測,那就是斯凱勒這個長官宣布叛變。


    而斬夜支隊之中,有一個可以動用公務電話蟲的海軍,因為不想看到斯凱勒背叛海軍,所以偷偷的聯係她。


    因為...這極有可能。如果是其他支隊的話,如果長官叛變,那麽即便有人通報,也應該直接與本部對接,或者與元帥對接。


    但是斬夜支隊不同,鶴知道斬夜支隊內,不可能有人背叛斯凱勒,因此就算是不同意斯凱勒叛變的行為,也最多是找個有可能管住她的人。


    這個人要麽是自己,要麽是卡普,但是卡普卸職了,公務電話蟲上交了,至於私人的電話蟲,或許斬夜支隊的公務電話蟲並沒有記錄。


    而且就在一個小時前,斯凱勒還揚言要加入革命軍,而且還以極為囂張的態度,掛斷了自己的電話,因此...鶴擔心啊。


    擔心斯凱勒真的一時想不開,趁著上頭的功夫,直接跟直接的支隊宣布了自己要叛變的消息。


    祈禱了一番之後,鶴才努力的壓抑住內心的不安,接通了電話。


    “我是參謀部鶴。”


    鶴盡量用平緩的聲音說道,努爾基奇聞言,說道:“鶴中將,我是斬夜支隊副官努爾基奇!”


    “努爾基奇?!怎麽是你?”


    鶴萬萬沒想到,斬夜支隊之中的這個“告密者”會是努爾基奇,不過...她很快就恍然的說道:“我在想什麽,你可是勞威爾士中將的兒子。


    跟我說說吧,現在情況有多糟糕?”


    其實努爾基奇是有鶴的私人電話蟲的,畢竟之前他兼職大參謀,兩人需要經常聯係確定一些細節,努爾基奇想要找鶴,最快的應該是用自己的私人電話蟲才對。


    但是鶴沒有多想,畢竟...或許努爾基奇是在表明態度呢?用斬夜支隊的公務電話蟲來通報,或許是他想在潛台詞裏說自己仍忠於海軍。


    努爾基奇皺了皺眉,感覺鶴的態度有些奇怪,但是此時他沒有那麽多時間了,他快速回答道:“目前情況很糟糕,新世界這邊的加盟國和支部、支隊可能隨時麵臨危險。”


    “什麽?!”


    本部的鶴,聞言直接站起身,一臉的詫異,難不成她真的低估了這件事對於斯凱勒的影響,她真的要為此對加盟國和自己的同僚下手?!


    鶴深呼吸,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說道:“你盡量拖延時間,並且想辦法把你們現在的情況,還有行進路線告訴老身,老身來想辦法。”


    “拖延恐怕是拖延不住了,預測的路線圖,我現在同步傳真給您,長官的意見是讓本部在最短時間內,將路線上執勤的支部支隊撤離。


    同時您這邊幫我確認一下,路線圖上有沒有加盟國,或者是出使的使團、出航的商隊,我現在觀測不到他們。”


    努爾基奇說著,將偵察小隊繪製的路線預測圖,傳真給了鶴辦公室內的傳真電話蟲,鶴這邊則是有些沒反應過來,說道:


    “你們長官的意見?你們現在到底在哪?發生了什麽事?”


    鶴才反應過來,自己極有可能是會錯意了,而此時傳真還需要一些時間,雖然感覺鶴中將的態度太過於奇怪,但是努爾基奇還是解釋道:


    “我們現在具體位置不明,就在剛剛我們遇上了一頭數萬米高的巨象,我們現在登上了象背,正在觀察巨象行進路線,預防它傷害到其他人。”


    “數萬米高的巨象?”


    鶴緊皺眉頭,不斷回憶著,似乎有點印象,但是這種生物...不應該是傳說才對嗎,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不過,鶴也長鬆了一口氣,斯凱勒以及斬夜支隊的行動表明,他們似乎並沒有叛變的想法,第一時間所做的,也是一個海軍應該做的任務。


    鶴突然想起之前斯凱勒突然掛斷電話的行為,她當時很生氣,也很擔心,擔心斯凱勒想不開真的做出叛變海軍之舉。


    後續她接連不斷撥打斯凱勒電話,卻無人接聽,讓鶴更加的擔憂了,但是現在,她突然感覺有些愧疚。


    因為她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斯凱勒掛斷電話,不僅僅是不想和她溝通下去,或者掛斷電話就是斯凱勒的主觀行為。


    但是後續自己連續多次撥打,斯凱勒還不接聽的緣故,或許並不是自己想象的斯凱勒太過於憤怒,而是突發的情況讓她無暇接聽電話。


    而且...斯凱勒再混蛋,那也是她跟卡普,以及澤法、黃猿他們帶出來的人啊,再混蛋也總不至於真的直接背叛海軍。


    搖了搖頭,此時,傳真的路線圖也終於被打印了出來,鶴看著這路線圖,說道:“如果你那邊繪製的路線圖沒有出錯,那麽...


    唯一的風險就是龍宮王國和新魚人島了,但是那邊今天似乎發生了一點兒變故,具體的老身也不知道。


    老身會盡快疏散路線上的船隻,並通知龍宮王國那邊,你們那邊多觀察,一旦出現變化,立刻跟老身匯報!”


    “是!鶴中將,那您這邊先去通知一下,我繼續去觀察。”


    “嗯,多注意安全。”


    鶴說完,掛斷了電話,隨後拿著剛剛答應出來的路線圖,去了參謀部,快速的確認了有可能處於路線上的支部支隊,以及加盟國使團、商隊。


    同時更具路線圖繪製的幾個被觀測到,並且作為基準點的地區,快速在詳細的海圖上還原出了更精確的圖紙。


    鶴讓參謀部的海軍快速快速通知各支部支隊,以及加盟國的商隊、使團,自己則是帶著海圖來到了元帥辦公室。


    薩卡斯基罕見的沒有在工作,因為還有一周的時間,他就得出發去瑪麗喬亞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忙世界會議上的那幾個議案。


    除此之外,就是背誦斯凱勒給他寫的演講稿,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以元帥的身份參加世界會議,自然需要周到一點。


    當然,他也在想著,如何在世界會議上,怒懟五老星,斥責他們對於海軍英雄的不信任,但是...他想不出什麽妙語。


    尤其是腦海裏不斷默背的斯凱勒給他的演講稿,這讓薩卡斯基更加心煩了,畢竟從演講稿之中,他看到了斯凱勒對於海軍使命的赤誠。


    而這樣一位赤誠的海軍將領,卻因為一些蠢貨的猜忌而遭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最難受的是,作為海軍元帥的自己,居然想不出為斯凱勒解圍的辦法。


    薩卡斯基覺得這幾天,本部海軍看他的目光都很奇怪,如今輿情已經在本部小範圍的卷起來了。


    越來越多人探聽到了“內幕”,知道斯凱勒是因為世界政府的猜忌,才無法去參加世界會議的。


    而有一些人,也提出了“猜忌斯凱勒中將,本質就是不信任海軍”這樣的觀點,這種觀點在本部很吃得開。


    畢竟本部能夠從馬林梵多搬遷到新世界原g-1支部的兩大重要原因,第一個是斯凱勒當年正義遠征爭下了這塊海域。


    二十年的不斷建設,讓g-1支部有了改造成新海軍本部的基礎,他們才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搬遷到新世界來,為擴張海軍管轄海域而奮鬥。


    第二個原因那便是斯凱勒在頂上戰爭之中,殺死了白胡子,讓海軍在新世界不僅僅有了一畝三分地,而是有著一整片可以發揮的空間。


    如果沒能殺死白胡子,就無法吞下白胡子海賊團的海域,他們海軍也就無法在新世界建立25個支部,也就無法大量屯兵,眺望新世界的更深處。


    可以說,海軍這二十年的茁壯成長,與未來的發育機會,都是斯凱勒中將為他們創造的,此時卻聽聞世界政府居然猜忌斯凱勒中將,他們如何能忍?


    每一個本部的海軍,都在為海軍的建設、擴大海軍管轄與庇護範圍而不斷努力著,尤其是斯凱勒中將,隻會居於高高的瑪麗喬亞之上,一點兒人事不幹的世界政府,憑什麽猜忌斯凱勒中將,憑什麽不信任他們海軍?


    這種情緒,遇上了薩卡斯基這個元帥的“無能”,就上演得愈發劇烈起來,如今已經有不少海軍,乃至是新兵,都在討論這件事了。


    甚至一些新生代時期的海軍,還有大量的新兵,都在說,如果是斯凱勒中將當上了元帥,那麽他們海軍就不會這般軟弱了。


    軟弱...這還是赤犬第一次有人用這種形容詞形容自己。


    “我怎麽會在這種鬼時候當上海軍元帥。”


    他低喃抱怨著,本部最近的情況,他都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不想知道。


    但是海軍犯罪搜查部的那個黑馬,這段時間卻是不斷的向他打小報告,希望他能夠賦予權限,以處理海軍內部的輿情問題。


    但是...薩卡斯基最終還是沒有同意,因為薩卡斯基覺得,如果他賦予了黑馬這個權限,不久等同於他也認可瑪麗喬亞的那群混蛋嗎?


    他可已經不再是二三十年前那個懵懂的年輕將領了!當年的他,或許會擁護世界政府的這番鬼話,因為天龍人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當時的他,可以毫無質疑的斥責多拉格思想是完全錯誤的思想,但是現在不行了,因為隨著地位的爬升,他看到了世界政府肮髒的一麵。


    雖然還是覺得多拉格所行皆是犯罪之事,但是他如今是以個人的判斷,而非世界政府通過宣傳手段強加於他的思想判斷了。


    薩卡斯基對自己的改變,給予了一個定義,那就是他變得更加的包容了。


    不是輕易寬容別人的那種軟弱包容,而是他如今已經認同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有一種正確的思想了。


    如今的他,已經不再隻是認同絕對的正義,他同樣認同前元帥戰國君臨於世的正義,也認同新任大將藤虎心懷仁義的正義,更認同斯凱勒力所能及的正義。


    大家都可以是正確的,隻要能夠讓海軍、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可是做著正確的事情的人,卻要遭遇無所事事的人的非議,而他想為此做些什麽,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這讓赤犬感覺到了掙紮。


    “篤篤篤~”


    背對辦公室大門,“麵壁思過”的薩卡斯基,並沒有注意到鶴的到來,而鶴是一個恪守禮儀的人,自然不會直接走進來。


    尤其是前不久,她才陰陽怪氣了薩卡斯基不敲門就進入她辦公室的行為,因此哪怕事態頗為緊急,但鶴還是敲響了門。


    “進來。”


    薩卡斯基收拾了一下心情,轉過椅子,就看到了有些急切的鶴,詢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斯凱勒那邊遇到了一頭數萬米高的巨象,幾乎沒有相關情報,斯凱勒他們那邊正在自主行動,這是巨象的行進路線圖,你這邊有什麽安排會被牽涉到嗎?”


    雖然鶴已經讓參謀部的海軍去確認各支部支隊的事情了,但是海軍可不僅僅有明麵上的這些支部支隊,還有許許多多的秘密、機密乃至絕密部隊。


    這些部隊除了所屬成員、長官知道外,就隻有薩卡斯基這個元帥知道了,當然,戰國也知道,不過他在馬林梵多,而且沒有最近一年的新情況。


    聽到斯凱勒遭遇了如期奇怪的“敵人”,薩卡斯基眉頭也是緊緊鎖起,尤其是想到斯凱勒遭遇了不公,但仍舊投入的為海軍效力時,他更是痛心。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注意力也是快速轉移到鶴遞過來的海圖上,掃了一圈之後,說道:“我這邊的安排都沒有問題,支部支隊和加盟國那邊呢?”


    “我已經讓人去確認和通知疏離了。”


    鶴說完,指著無風帶之中的新魚人島,說道:“龍宮王國這邊,就在巨象行進道路上,我們需不需要準備一下?”


    “全力配合斯凱勒中將那邊即可,不過這裏...”


    薩卡斯基思索著,隨後說道:“我記得艾斯、路飛他們都在這邊,你著重提醒一下艾斯,如果情況不妙,不要管禁令,直接進入,協助疏散!”


    “路飛...又是這個小子,還有艾斯,他在那裏蹲守了有半個月了吧?”


    鶴念叨著搖了搖頭,這兄弟倆,不對,應該說是蒙奇家出來的人,不管什麽時候,都無法令人省心。


    鶴很快就離開了薩卡斯基的辦公室,薩卡斯基想了想,還是走出了辦公室,去通知黃猿他們,隨時做好出航準備。


    他自己也很想出航,但是他沒有自己的支隊了,同時本部也需要留下人手駐守,不過最好的情況,還是不要發生混亂。


    畢竟馬上就是世界會議了,這個時候發生點什麽事,對海軍不利,加上這一次突發事件,斯凱勒也參與甚至可以說是主導。


    到時候又可能被扣個帽子,連反駁、爭取的機會都沒有,那就太糟糕了。


    “敵襲!敵襲!”


    此時,象主後背之上,原本一臉悠閑與享受的艾尼路卻是一驚,身形也是瞬間化作雷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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