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摩根斯是打算讓路飛進入新世界之前,就成為四皇嗎?”


    gn-25支部,斯凱勒看著新鮮出爐的世經報,一臉的無奈,在沉默了一天兩夜之後,摩根斯直接出手就是王炸。


    明明隻是原羅傑海賊團的幾個人,以及白胡子的殘黨,去為草帽一夥稍微創造了一些逃跑的空間。


    但是在摩根斯的口中,就成為了舊王以及四皇為草帽一夥的王者之路護航,明明一天兩夜過去,草帽一夥還沒有任何進入新世界的消息,就儼然已經成了下一位海上皇者,乃至下一位海賊王的不二人選。


    而如果不了解實情的人,隻看他的報道,說不定還真的會相信。


    想想,堂堂斯凱勒中將,攜手世界政府另一個部門的最高戰力,以及羅、艾斯與古伊娜率領的三支新生代支隊,對草帽路飛進行抓捕,可是抓捕計劃居然失敗了。


    草帽一夥在香波地群島與海軍大戰幾個小時,隨後在重出大海的羅傑海賊團、白胡子海賊團的護航下,揚長而去。


    這樣的戰績如果屬實,別說隻是鼓吹草帽小子會成為新四皇或者海賊王了,哪怕直接宣布草帽小子已經是新的世界之王,估計都會有人相信。


    斯凱勒看著新聞,都可以想象,新聞一旦傳出,這個世界又會誕生多少路飛的腦殘粉了。


    能夠從這樣的陣容下逃脫的草帽路飛,估計在一些人眼中,已經直接成為了自由的象征,是大海自由意誌的代言人。


    摘下自己的墨鏡,斯凱勒揉了揉自己的眼皮,重新戴上墨鏡,看向一旁憋笑的努爾基奇,說道:


    “行了,想笑就直接笑出聲。不過樂歸樂,托特蘭那邊的事情,別忘了。”


    努爾基奇點了點頭,腦海之中回憶了一下剛剛與托特蘭聯絡的內容,笑意也壓了下來,說道:


    “已經跟卡塔庫栗那邊聯係好了,他會盡快安排的,然後我們這邊的航線方案也都整理出來了,沒問題的話,我就在這兩天和本部確定一下。


    一旦航線確定,我們就有了光明正大進入托特蘭的理由了,當然,如果這一點行不通的話,那麽我們就隻能借助考察軍艦建造情況的理由了。”


    “好了,我都明白了,具體的你去安排。對了,那個什麽海賊世博會,讓羅西南迪盯緊一點,sword要過去執行任務,你讓他協調一些。”


    斯凱勒擺了擺手,放下報紙,開始享用早餐,努爾基奇點了點頭,離開開始與各個部門協調了起來。


    後續的半個月之中,斬夜支隊都在巡航之中度過,草帽一夥並沒有立即進入新世界,畢竟他們現在風頭過盛,全世界都在盯著他們,壓根沒有機會離開。


    不過當斬夜支隊結束巡航任務的時候,本部傳來的消息,金獅子重現偉大航道,與留守馬林梵多的海軍發生了戰爭。


    在戰國與澤法的聯手下,馬林梵多並沒有遭受太多損傷,不過軍艦倒是損失了不少,而著還不是關鍵。


    最關鍵的部分,是金獅子被打敗了,並不是戰國或者澤法,而是...草帽路飛。


    而戰鬥的細節,本部並沒有披露太多,似乎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短短兩個小時後,發售的報紙就闡述了一切。


    不過在摩根斯的筆觸之下,金獅子並不是那個曾被斯凱勒打成腦死亡後複活,失去了佩刀又被卡塔庫栗收拾一頓的夕陽紅海賊。


    而依舊是那個在數十年前的艾德沃爾海戰中,險些中斷海賊王羅傑稱王之路,卻敗於天勢的飛天海賊,而草帽路飛,打敗的就是這樣一個角色。


    總之,直接將草帽一夥描述成做到了當年海賊王羅傑都做不到事情的強者,不僅僅擊敗金獅子,而且還粉碎了金獅子向全世界報複的恐怖計劃。


    在草帽一夥甚至還沒進入新世界之時,摩根斯就喊出了草帽小子是新世界皇者這樣的口號。


    經過重重的渲染,就連斯凱勒都感覺路飛一旦進入新世界,隻要第一戰能夠打得漂亮點,那麽這四皇的位置恐怕是要坐穩了。


    而借著這一次大亂,草帽一夥也是順利的避開了海軍,香波地群島周邊的海賊,似乎也不敢再阻攔他們。


    摩根斯直接在新聞的最後來了一手預告,給出了幾種推測,推測草帽一夥在進入新世界之後,第一戰會在哪裏打響。


    而且這件事,也影響到了斬夜支隊,不是說戰鬥的結果影響到了斬夜支隊,而是戰鬥的過程,讓斬夜支隊有了一些機會。


    之前商定的航線,本部那邊遲遲沒有通過,看意思是打算等到世界會議上再進行商討,因此斬夜支隊也需要一個合理進入托特蘭海域的理由。


    而金獅子與馬林梵多的戰爭之中,損毀的那些海軍的船隻,就給了斬夜支隊很好的機會,而斯凱勒還在看新聞時,努爾基奇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當斯凱勒吃完早餐時,努爾基奇小跑了過來,說道:“長官,剛剛您還沒醒,我就擅自主張聯係了一下本部那邊。


    本部對於軍艦損毀一事也是十分的重視,因此同意了我們去托特蘭監督軍艦建造進程的申請,同時也會爭取支付第一筆款項,從托特蘭那裏提走一部分的船隻。”


    聽到努爾基奇的話,斯凱勒頓了頓,隨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我才剛剛想吩咐你這件事呢,沒想到你自己倒是機靈了一回。”


    “是是是,跟您學習。那我盡快安排接洽,您看明天可以嗎?畢竟昨天才結束巡航,給大家一天的休息時間。”


    努爾基奇趕緊陪著笑臉,哪怕他並不這麽認為,但是...誰讓斯凱勒是他的長官呢?


    斯凱勒並沒有在意努爾基奇在想什麽,隻是抱怨著說道:“可以...你說哈,這薩卡斯基也學會官僚那一套了,明明航線是不可能再變了,居然聽了鶴姐姐的話。


    他一個簽名就能解決的問題,非要甩給五老星去做決議。


    雖說讓那幾個老家夥忙活忙活也沒什麽,但薩卡斯基終歸是變了,已經不再是那個赤犬大將了,實在令人惋惜。”


    見斯凱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努爾基奇也隻能笑著符合,哪怕他看來,牽扯到商運航線這種涉及所有加盟國的事情,交給五老星、交給世界政府去辦的確沒錯。


    但本部的決定,無疑是拖慢了斬夜支隊的步調,半個月前他就已經和卡塔庫栗談過,這半個月來,卡塔庫栗也是如三餐一般準時打電話催他。


    可本部那邊不同意他也沒辦法,畢竟意見的提出人是鶴中將,連他的長官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對於斬夜支隊而言,鶴比薩卡斯基這個元帥要值得敬畏太多了。


    整個大海,僅有的兩個可能製衡他這位長官想法的,除了澤法老師,就隻剩參謀部的鶴大參謀了。


    而且對於鶴的眼光、直覺和能力,努爾基奇是百分之百拜服的。


    先前斯凱勒提議的讓托特蘭的造船廠承擔海軍未來五到十年軍艦船體打造,整個海軍,也僅有鶴看出來這其中可能有問題。


    為了打消鶴的疑慮,努爾基奇可是做了不少工作,甚至作為一名海軍,他還去學習了有關商場商業、政企合作的相關內容。


    最後好不容易用一個通過招標,降低海軍軍費支出,同時加強海軍與七武海更深程度合作之類的話語給混過去了。


    好在拍板人是薩卡斯基,在鶴仍舊提出自己疑慮的情況下,這位元帥大人,一聽能夠給海軍省錢,就認可了斬夜支隊的方案。


    如果還是戰國元帥任期期間,估計這合作的單子,拖的時間不會比航線確定的時間短,而且戰國也可能嗅到不尋常的陰謀氣息。


    而也是經曆了這件事,努爾基奇才明白為什麽自家的長官會一直強調,薩卡斯基任職元帥,是對斬夜支隊而言最好的結果這樣的話。


    畢竟,不管是戰國繼續擔任元帥,還是庫讚擔任元帥,都不可能像薩卡斯基擔任元帥一樣,無條件的信任斬夜支隊。


    薩卡斯基心大的程度,在現在的努爾基奇看來,堪比卡普。


    畢竟頂上戰爭時,卡普支隊有一個年輕海軍阻攔過斯凱勒,那種逃兵一般的發言,努爾基奇覺得那個孩子的海軍生涯到頭了。


    不過聽說薩卡斯基元帥不僅僅沒有在戰後對他進行彈劾清算,甚至在自己擔任元帥之後,還將這個孩子調出來,避免他跟著卡普一起退役,而是能夠繼續為海軍發光發熱。


    薩卡斯基所做的一切,努爾基奇之前都不敢想象,畢竟在他看來,薩卡斯基應該是一個很激進,甚至擁護唯一正義的海軍。


    畢竟因為正義理念的差別,他和庫讚作對了那麽多年,最後甚至大打出手。


    因此他上位之後,努爾基奇的想法與許多海軍一樣,那就是會有很多很多正義觀念與薩卡斯基不同的將領及支隊,會被直接棄用。


    但是事實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當上元帥之後的薩卡斯基,全然忘卻了多年來海軍內部的派係之中。


    不管原屬鴿派還是鷹派,隻要是能為海軍貢獻的將領及支隊,一律重用。


    雖說這其中或許有原本的派係隔閡在元帥競選期間被打破的原因,但是能夠做到完全不計前嫌,努爾基奇是很敬佩薩卡斯基的。


    當然,他的長官不那麽看,在斯凱勒與努爾基奇的交談之中,斯凱勒說薩卡斯基在海軍裏沒朋友,所以不管重用誰都是一樣的。


    而且斯凱勒還隱隱約約的陰陽怪氣薩卡斯基這位新任元帥,根本就不知道當元帥後應該平衡內部派係、勢力,所以一股腦的全部用上。


    努爾基奇內心是不讚同斯凱勒的想法的,畢竟在他看來,斯凱勒如果當元帥,那麽就有可能是這樣,但是...薩卡斯基又不是斯凱勒,怎麽可能這麽...


    搖了搖腦袋,努爾基奇知道現在不是心中編排自家長官的時候,辦正事要緊。


    畢竟現在已經是早餐時間了,卡塔庫栗或許在這十幾分鍾內就會撥打電話,隻不過和前半個月的解釋不同,今天卡塔庫栗可以開開心心的享用自己的早餐了。


    托特蘭,蛋糕島。


    卡塔庫栗放下電話蟲,突然沉默了下來。


    身旁,喝著煮過頭的粘稠牛奶,吃著“鹽焗”貝果的佩羅斯佩羅見狀,也趕緊停了下來,著急的問道:


    “怎麽了?是不是海軍那邊又有什麽問題了?”


    卡塔庫栗還是沉默著,佩羅斯佩羅更加的著急,用手背碰了碰卡塔庫栗,問道:“你說啊,那邊到底什麽情況?”


    卡塔庫栗皺著眉,抬起頭,無神的雙眼看向佩羅斯佩羅,嘴巴張合了好幾次,最終,用著極為飄忽的語氣說道:“他們明天過來。”


    聽到這個消息,佩羅斯佩羅也完全沉默了下來,不是因為心中編排好的罵海軍的話用不上,而是...他根本就沒想好,事情要是確定了該怎麽說。


    畢竟他半個月前,從卡塔庫栗口中得知這個消息到現在,內心一直在回避,甚至在聽說海軍那邊要推延之後,反倒是讓他更容易接受。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每天三次聽到令人失望的消息,這讓佩羅斯佩羅反倒是愈發的心安,但是...明天就過來嗎?


    在過去的十年時間裏,他總是懷念媽媽,甚至忘記了夏洛特·玲玲對他,對他的弟弟妹妹做過什麽。


    直到這一刻,一切都回想起來了。


    他們的媽媽和別人的媽媽不一樣,他們的媽媽,從未給過他們這些孩子愛,恐懼、痛苦、悲傷、質疑,這才是他們過去的真實想法。


    但是...十多年的時間裏,他們為那些年幼的弟弟妹妹們,編織了一個美好的故事。


    在那個故事裏,他們的媽媽與其他人的媽媽一樣,都疼愛的自己的孩子,都期盼著陪伴孩子長大。


    唯有這樣,他們那些沒有真正認識夏洛特·玲玲這位媽媽的弟弟妹妹們,才不會失望,才不會像他和卡塔庫栗這兩位哥哥一樣彷徨。


    這樣的謊言,佩羅斯佩羅願意為自己的弟弟妹妹編織一輩子,或許...還會給弟弟妹妹的孩子們講,講他們的奶奶/外婆是如何在新世界,為他們夏洛特家族建立、撐起一個家的美好故事。


    但是這終究是謊言,一旦他們的媽媽複活,或許那些堅信自己的媽媽是疼愛自己的弟弟妹妹們...會感覺到無比的失望,甚至痛苦。


    正是有著這種種顧慮在,佩羅斯佩羅甚至不願意去麵對他們的媽媽有可能複活這件事,甚至,他不止一次的想,或許一切都這樣過去。


    或許等到自己老去之後,自己也會聽信自己的謊言,然後在自己的暮年時光裏,緬懷那位疼愛他們這些孩子的媽媽。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可以讓自己的媽媽複活,為什麽是這麽早的現在?


    和佩羅斯佩羅一樣,卡塔庫栗此時也陷入了彷徨與無措之中,盡管在過去的十幾年裏,他是家族裏,最想讓自己的媽媽複活的那一個。


    哪怕他現在,已經絲毫不害怕那位靈魂女王,甚至自信能夠在那位靈魂女王的憤怒之下,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所有弟弟妹妹。


    但是...弟弟妹妹們失望怎麽辦?對他感到失望卡塔庫栗不怕,但是...有一些弟弟妹妹,已經完全接受了夏洛特·玲玲這位疼愛他們的媽媽。


    要是讓他們得知真相,然後對媽媽感覺到了失望怎麽辦?


    卡塔庫栗雙手合十,雙肘撐在桌麵上,雙手拇指抵著自己的下巴,食指頂著自己那緊皺的眉頭,一言不發。


    “卡塔庫栗,真的要...真的要這麽做嗎?”


    佩羅斯佩羅此時語氣沉重的問道,卡塔庫栗聞言,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必須這麽做,這可是唯一能夠複活媽媽的辦法。”


    “可是...你應該也知道的,媽媽她...”


    “我一直到成年,才知道自己有媽媽,我是說...在那之前,我隻有弟弟妹妹和你,我不想我的弟弟妹妹們也這樣。”


    卡塔庫栗的語氣也有些掙紮,痛苦也悄然爬上了自己的麵龐,看到弟弟的模樣,佩羅斯佩羅原本想要勸阻的話,此時再也說不出口。


    良久,他才伸手輕輕的抓了抓卡塔庫栗的肩膀,說道:“沒事,你不是說,媽媽有兩個靈魂嗎?或許我們找回來的,是吃蛋糕時候的她呢?”


    卡塔庫栗放下手,看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對自己露出鼓勵笑容的哥哥,隨後也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明白,我們現在也不一樣了,或許她也不一樣了呢?”


    “嗯,這麽想就對了。”


    佩羅斯佩羅站起身,說道:“夏天也快到了,我讓大福帶他們去冰島,看看今年有哪些冰淇淋口味,我們兩個留下來就夠了。”


    “好,你去安排,不過造船廠那邊的事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造了幾艘軍艦了?”


    卡塔庫栗點了點頭,不過也沒有忘記斯凱勒等人的“正事”,佩羅斯佩羅聞言,思索了一下,隨後說道:“大概有六十艘左右。


    之前都是秘密建造,而且還有那麽多維修以及商船、海賊團的訂單,所以完成得比較慢,不過現在可以不用保密,所以速度會快上不少。”


    “先給海軍二十艘,同時將這個消息和革命軍那邊說一下,這是我們作為委托方的職責。對了,給海軍的,盡量用最近生產的。”


    “免得革命軍不滿和海軍質疑嘛!我就是抓這一塊的,你放心吧。”


    不到兩個小時後,夏洛特家族的初夏踏青活動開始,同時造船廠那邊也開始調度了起來,船塢之中,一批批工匠檢查著即將和海軍交接的軍艦。


    雖然隻是船體,而且為了掩人耳目,之前在建造時,並沒有添加具有標識的東西,此時隻需要檢查一下結構是否完整。


    然後下水,測試一下排水、閉水效果,就可以交付了,至於規格這些,建造之初就是參考海軍軍艦的,因此不會出問題。


    不過這樣的工作不是一天能完成的,海軍過來之後,可能要等待,同時海軍還沒給錢,算是賒賬提貨,恰好可以用這兩個理由,稍微遮掩一下時間的問題。


    如果到時候時間還是不夠用,那麽斬夜支隊的海軍就需要對這些軍艦船體,再進行一番考察和測試,反正隻要有正當理由進來,拖時間就變得很簡單了。


    而整整一天的時間,卡塔庫栗與佩羅斯佩羅兩人,都是在忐忑與彷徨之中度過,尤其是第二天日出之後的那幾個小時,分外的難熬。


    不過好在斬夜支隊十分的信守承諾,說第二天過來,就第二天過來,清晨時分,一艘軍艦便光明正大的進入了托特蘭海域。


    對於海軍第一次與萬國造船廠合作交接這件事,摩根斯也十分重視,當然,也是十分的克製,隻是拍了幾張照片之後便趕緊離開了。


    不管是卡塔庫栗這位海上皇者,還是斯凱勒這個海軍英雄,都是不好惹的,摩根斯也是不敢得罪的。


    因此在得到想要的照片之後,摩根斯也沒有繼續挖掘,看看是否有不可告人秘密的事情,哪怕...他猜到了。


    畢竟如今托特蘭蛋糕島,除了卡塔庫栗與佩羅斯佩羅,已經沒有任何人了,誰看了都知道不正常,但是...新聞人嘛,要寫已知的,不能臆測!


    午飯時間,斬夜支隊在壓榨引擎潛能一般,讓引擎極限運作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抵達了蛋糕島。


    剛和卡塔庫栗見麵,斯凱勒就笑著說道:“你看,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剛好就吃午飯的時間了,不如先吃午飯?”


    卡塔庫栗和佩羅斯佩羅突然沉默了下來,斯凱勒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問道:“你們沒準備宴席?”


    “沒。”


    卡塔庫栗的回答十分簡短,斯凱勒捂額歎息,隨後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那就隨便吃頓便飯吧,讓你們的廚師趕緊去做一頓。”


    “......沒廚師。”


    卡塔庫栗感覺自己有些考慮不周了,昨天隻顧著把蛋糕島的弟弟妹妹送出去,忘記接一些廚師進來了。


    “那你們吃什麽?”


    斯凱勒呆愣的問道,卡塔庫栗壓抑著失禮的尷尬,說道:“一天沒吃東西了。”


    斯凱勒左眉斷開處,此時不斷的跳躍起來,好一會兒,她才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沒想到你們日子這麽艱難,今天我就請你們吃一頓吧。


    不過中午以為有宴席,所以也沒吩咐後勤準備,所以得等一會兒。”


    說完,斯凱勒看向努爾基奇,努爾基奇點了點頭,回身就去吩咐了起來。


    卡塔庫栗點了點頭,說道:“那先去...”


    說著,他看向了蛋糕島深處,斯凱勒扯了扯嘴角,感覺這是這輩子吃過最奇怪的宴席。


    結婚、生孩子、升遷等喜事宴席她吃過,家裏人故去、離職、退休等悲傷的宴席她吃過,但是...複活宴?還真沒吃過。


    而且開飯前去見...故去的人,總感覺怪怪的,不過好在斯凱勒現在的內心無比的強大,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先見見吧。”


    “好!”


    卡塔庫栗答完,就轉身開始帶路,來到蛋糕島建築的一個房間內,佩羅斯佩羅推開房門,斯凱勒就看到了裏麵一口巨大的水晶棺。


    上前兩步,看著棺內的那個人,斯凱勒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問道:“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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