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斯凱勒如此快速的,幾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有數了,對於斯凱勒這種完全不設防的心態,幾人驚訝之餘,也是頗為滿意。


    畢竟斯凱勒要是對他們藏著掖著,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麽辦法,但是斯凱勒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承認自己能夠做到製止兩位大將的戰鬥。


    斯凱勒看到幾人的臉色,好奇的問道:“所以...這件事就這麽確定了嗎?”


    戰國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說道:“老夫再琢磨琢磨,風險還是太大了。如果真如你所言,的確是海軍的巨大機會,但是,也得考慮失敗的後果。”


    “磨磨唧唧。”


    斯凱勒吐槽了一聲,隨後便不再發言,戰國直嘬牙花子,很想教訓斯凱勒一頓,但是...沒啥辦法。


    後續的討論斯凱勒也沒怎麽參與,因為那聽起來有些複雜,直到聽到幾個人都在討論自己退役的想法,斯凱勒才不得不開口說道:


    “房間裏就五個人,你們四個都想退役,我是不是也得配合你們一下?”


    斯凱勒話落,幾人才反應過來,剛剛聊得有些猖狂了,都開始暢想退役後組團去旅行的事情了,戰國擺了擺手,隨後說道:


    “既然都已經討論得差不多了,那麽就散會吧,今日老夫請客。當然,有一點老夫畢竟提醒諸位。”


    說著,戰國環視一圈,說道:“今天的會議內容,不能傳出去,哪怕是隻言片語也不行,我不是針對誰!斯凱勒,你明白吧?”


    斯凱勒:“???!!!”


    鶴此時附和的說道:“確實,今天的會議內容過於特殊,哪怕是本部的人聽到了,也有可能影響到整個計劃實施的可能。


    所以,為了海軍,今天的會議內容萬不可外泄!老身也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斯凱勒,你明白吧?”


    斯凱勒:“???!!!”


    澤法也點了點頭,說道:“正如你們兩位所說,老夫也覺得這件事不容向外人透露半分,老夫也不是為了針對誰,斯凱勒,你明白吧?”


    斯凱勒:“???!!!”


    卡普:“啊哈哈哈~說得對!今天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不是針對任何人,斯凱勒,你明白吧?”


    斯凱勒:“???!!!”


    憋屈的斯凱勒,化悲憤為食欲,狠狠宰了戰國一頓,不過為了讓這一次會議內容不外泄,不針對任何人的那種,戰國付錢付得極為爽快。


    會議結束後,斯凱勒也在馬林梵多開始了自己的假期,當然,假期並不閑適,因為葬禮正逐漸逼近。


    這是斯凱勒之前不去醫療部探望卡普與戰國的原因,因為那裏有著太多悲傷,但是最終這一份悲傷將被送走,而葬禮就是一個不錯的場合。


    馬林梵多很大,但是不足以容納下每一位在戰爭死去的英靈,他們的姓名被集合在了一塊塊墓碑之上,一麵麵篆刻滿文字的墓碑,屹立在馬林梵多這片戰土之上。


    八月下旬,白露時節,小雨天氣。


    一位位海軍朝著那塊新的墓場走去,他們沒有身穿任何花哨的服飾,就連正義披風,都箍上了黑色的袖箍。


    斯凱勒今天也改變了穿搭,一身黑色的正裝,身披有著黑色袖箍的披風,長長的頭發此時全都盤了起來,一絲不苟。


    人不可能始終沉浸在悲傷之中,尤其是在大勝之後,在最好的時機來臨之時,因此隻有這麽一天,允許海軍們悲痛。


    四麵篆刻滿的姓名的石碑屹立,中間有個小小的演講台,作為致辭的人之一,斯凱勒第一次準備了自己的“演講稿”。


    不過她此時肅穆的站在三大將身旁,看著那巨大墓碑上的一個個名字,他們肯定是一個個個性鮮明的人,但是此時卻按照姓氏的字母排列被歸類到了各個區域。


    其中還有一些斯凱勒認識的名字,甚至有著一些將領,這些將領的名字並沒有被單獨列出來,而是和其他的犧牲者一同待在一起。


    參戰的所有海軍聚集,人數極多,但是發出的聲音卻連雨滴落地的聲音都壓不過去,人們甚至連呼吸聲都放得極清。


    “戰國,時間到了。”


    鶴對戰國說道,戰國點了點頭,緩步走上了那個小小的演講台,他手中拿著演講稿的卡片,看看卡片,看看眾人,隨後才沉重的說道:


    “今天,我們聚集於此,為了悼念我們的同僚而來,再次,我對諸位致以....”


    從戰國開始,澤法、卡普、鶴以及三大將,都輪流上台致辭,有著緬懷過去,有的展望未來,也有著隻是說一些瑣事,就連黃猿都難得正經說話。


    很快,黃猿從演講台上走了下來,斯凱勒深呼吸,摘下了自己的墨鏡,放入衣兜之中,緩緩走到了演講台處。


    黃猿在下台的時候,已經順手將麥克風壓低,因此斯凱勒幾乎不需要去調整。


    站在演講台上,斯凱勒回頭望向墓碑之上的一個個名字,隨後又轉過身子,猩紅的瞳孔掃視全場,才開口說道:


    “在戰場上,他們是一位位奮戰的海軍,在這裏,他們隻是一個個名字,但是...在這片大海上,他們每一位,都是某個人,甚至某些人的整個世界。


    很遺憾的是,我沒能夠結識他們所有人,如果真的有冥界,或許有一天我們能夠再度相遇,到時候...我們再成為朋友。


    他們對正義的守望至死方休,而他日相見之時,我會自豪的對他們說,我沒有辜負他們的信念與犧牲。


    為此,我將用我的餘生,投身他們所望之事,讓這個世界,變成他們所渴望的模樣。”


    說罷,斯凱勒鞠躬,隨後轉身,再度鞠躬,這才緩緩走下小小的演講台,沒有掌聲,但是卻有著呼應。


    海軍並沒有給予太多悲痛的時間,葬禮結束後的第二天,這個龐大的機構便如常運轉起來,不是無情,而是...這個世界還未如他們所望。


    澤法的假期也終於結束,新兵的回歸,讓他再度忙碌起來,因為這一批新兵,估計在畢業時,會無縫銜接的進入各個將領的支隊之中,補齊空缺。


    甚至...還不夠,畢竟海軍這一次也失去了不少有生戰力,而他們的能力與作用,不是同樣一個新兵就能夠補缺的。


    因此海軍甚至在討論用其他的方式,補齊海軍人員缺失的空缺,尤其是中層乃至高層戰力,如果要重新培養的話,那實在是太慢了。


    同時,這個過程之中,新世界需要海軍的聲音,也是逐漸響了起來,畢竟革命軍能幫一部分人,幫不到所有人,也無法同時幫到他們。


    因此海賊的肆虐,讓新世界白胡子海域中的那些民眾,迫切需要一份庇護,這就是海軍一直等待的時機。


    十月,新兵的畢業典禮上,一眾新任將領也是亮相,斯摩格、緹娜這些中生代“大器晚成”的代表,也成為了將領。


    斬夜支隊也完成了支隊的填補,雖然這些新麵孔很難瞬間適應斬夜支隊即將開始的工作強度,但是...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頂上戰爭過去三個月,海軍終於做好了朝著新世界進發的準備,不管是人員上,還是輿論上,海軍都準備好了。


    “斯凱勒中將!”


    月牙港灣,斬夜支隊即將出發之際,斯摩格出現,叫住了準備登艦的斯凱勒,斯凱勒回頭,問道:“有什麽事嗎?”


    斯摩格點了點頭,說道:“斯凱勒中將,我也想去新世界。但是鶴中將讓我...在偉大航道前半段,先磨礪一段時間。”


    “你做好去新世界的準備了嗎?”


    斯凱勒看著斯摩格問道,斯摩格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斯凱勒中將,我已經做好去新世界的準備了。”


    “帶上你的支隊,跟隨我出發。”


    斯凱勒點了點頭,沒有廢話,斯摩格驚喜的同時,有些疑惑的問道:“斯凱勒中將,那鶴中將那邊...”


    “她不會拒絕一位海軍將領,去新世界執行正義的,或許她還沒有看到你的堅定而已,出發之後,我會跟她說明白的。”


    斯凱勒說完,就躍上了軍艦,斯摩格看著斯凱勒的背影,沉思了一會兒,露出笑容點了點頭,他似乎明白新世界需要什麽樣的將領了。


    午間十分,一支龐大的海軍艦隊,在馬林梵多的月牙港灣集合,以斬夜支隊為中心,呈翼型排列。


    道伯曼、鬼蜘蛛、斯托洛貝裏等中生代將領,艾斯、羅等新生代將領,都帶著各自的支隊,聚集在斬夜支隊軍艦旁。


    斯凱勒看著已經全員準備好的大艦隊,來到船首出,拔刀直指前方,喊道:“揚帆!起航!”


    “是!長官!”


    這一次雖然沒有布魯克的伴奏,但是人數更多的正義之師的氣勢,以及丟斯這個算是布魯克半個學生的鋼琴家的彈奏中,艦隊氣勢不減,朝著新世界方向進發。


    本部大樓,元帥辦公室之中,戰國與鶴看著這支迅速駛離馬林梵多的大艦隊,臉上露出了感慨神色,戰國笑著說道:


    “當老夫剛進入海軍的時候,無數次幻想過這一幕,海軍大艦隊進駐新世界,統禦新世界海域,但是...在那些幻想之中,老夫一直是領隊的那個人。”


    雖然戰國麵帶笑容,但是鶴明顯的可以從戰國的語氣之中聽到落寞與遺憾,畢竟哪個海軍會不希望成為現在的斯凱勒呢?


    那些年輕的海軍,或許還能期盼,畢竟他們還年輕,還有希望,但是...像他們這些老家夥,可就沒有這麽多的時間與機遇了。


    隨著年紀的增長,力不從心不再是一個詞語,而是他們的真實寫照,鶴搖了搖頭,溫柔的說道:“最起碼,我們共同促成了這個時代的到來。”


    “是啊!沒有我們,這些年輕人怎麽可能...唉...年紀大了,就連吹牛都覺得羞恥了。”


    戰國搖了搖頭,鶴卻笑著說道:“你如果真的服老,就不用每天都想著染頭發了。”


    “染頭發?誰染頭發了?!”


    戰國一臉的義正言辭,鶴卻指了指他的衣領,說道:“看來你今天染發時不是很專注啊。”


    見被鶴完全揭穿,戰國也是尷尬了笑了起來,不過他很快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反正你和卡普都滿頭白發了,我也不必再強裝年輕了。


    也不知道澤法那個老家夥,為什麽到現在發色都一點沒變,難道是用了什麽老夫都看不出來的染發劑?”


    見戰國都一把年紀了,還是這麽要強,鶴也極為的無奈,說道:“或許是澤法如今沒什麽憂慮吧,畢竟改變這個時代的年輕一輩,都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


    你想想,你要是培養出了這麽多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人,你會思慮到白了頭嗎?更何況,他本就比我們年輕幾歲。”


    “說的也是啊,看來老夫要親自上門,好好感謝澤法一番了,說起來,都有好多年沒去澤法的家裏做客了。”


    戰國認同的說道,鶴卻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還是不相信他的頭發是原生的是吧?非要去他家裏找找看有沒有染發劑?”


    被戳破了心計的戰國嗬嗬笑了起來,想和老朋友聚聚是真的,想看看澤法那個老家夥是不是有特別的染發劑也是真的。


    戰國看向鶴,說道:“要不約上卡普,就今晚吧,去澤法家做客,反正他剛剛才結束了教學工作,卡普那個混蛋也拖延了去新世界的時間。”


    鶴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那件事過去那麽多年,他都沒有邀請過我們去他家,不知道心中是否還...”


    “問問嘛,要是真的有,我們也能陪他聊聊。”


    “嗯。”


    而澤法麵對好友想要上門做客的請求,也沒有遲疑,直接答應了下來,雖說他還是無法忘記當年的事情,但是牢記與沉溺是不同的。


    他雖然還記得當年家人被海賊殺害的事情,但是也能夠坦然麵對了,家中也早就不再黑暗,他早就敢開燈,麵對空蕩蕩的房子了。


    不過令澤法疑惑的是,三位老友上門,並不是僅僅為了喝茶、聊天來的,三個人就猶如拙劣的偵察兵一般,在自己家裏不斷晃蕩,偶爾還翻翻找找。


    為了這些損友,甚至拿出了自己最好茶葉的澤法,在衝完茶那一刻,終於忍無可忍了,暴躁的問道:“你們來我家到底是做什麽來的?!”


    “嘿嘿,嘿嘿,你看你,急了不是?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麽還這麽急躁?”


    戰國笑嗬嗬的走到澤法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著,但是雙眼卻是緊盯澤法的那一頭紫色短發。


    澤法暴躁的將戰國的手打開,隨後站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三人,將茶水護在自己身後,嚴肅的說道:


    “說!你們到我這裏來,是有什麽目的?!不說那就別想喝茶了!”


    雖然言語暴躁,但是幾人都知道,澤法壓根沒生氣,鶴搖了搖頭,說道:“這兩個老家夥,不相信你沒有染過頭發。”


    “啊?”


    澤法懵逼了,他在懷疑,自己的這三個老友,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大病?他看著幾人,說道:“染發?正經人誰染發啊?!”


    “有話好好說,你別陰陽怪氣的!”


    戰國此時收斂了笑容,一臉憤怒的說道,澤法看向他,更加懵逼了,他哪裏陰陽怪氣...等等,澤法此時也終於發現了戰國衣領處的那塊色斑。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澤法笑得前俯後仰,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戰國,長著大嘴,毫不留情的嘲笑道:“戰國,你要不要臉啊,居然染發,裝小年輕嗎?啊哈哈哈~”


    “混蛋!”


    戰國直接一個前衝抱摔,兩人隨即在地上扭打了起來,戰國那梳得極為整齊的頭發被打亂,澤法滿頭堅固的短發卻是絲毫不動搖。


    卡普還在一旁拱火,偶爾還趁亂來上一腳,在事情愈演愈烈的時候,鶴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好了!三人加起來都兩百多歲了,還一點正型沒有!”


    聽到鶴的製止,戰國與澤法這才不情不願的停手,而隻在背後下黑腳的卡普早就跑到了沙發上,十分開心的喝著茶。


    澤法拍著身上的腳印,走回到了位置上,戰國則是攏著被打亂的頭發,兩人雖然看起來打得很凶,凶得就像是兩個小孩不知尺寸的鬥毆。


    但是除了身上的幾個腳印,以及雜亂的頭發之外,兩人都沒受傷,甚至連眼鏡都完好無損,隻是借題發揮,找找年輕人的快樂而已。


    戰國整理完頭發,喝了口茶,看向澤法時,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真沒染過頭發?”


    “你煩不煩啊!你老了就非得所有人都陪你一起老?老夫可不記得元帥還有這權利!”


    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是澤法還是給戰國的茶杯續上了茶水,偶爾這麽活動一下,還是很暢快的,就是活動空間太小了。


    而且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內部和諧的桎梏太狠了,狠到想要出手活動活動身子都受限,也不知道新元帥繼任之後能不能改改這一點。


    畢竟同僚之間的切磋是很正常的,新兵可以切磋,小兵可以切磋,尉官與校官也可以切磋,可到了將領就突然不行了。


    這顯然不合理,一視同仁,哪怕是將領,哪怕是大將與元帥,都可以良性切磋,才是促進海軍進步的好條例,之前怎麽就沒有人去改變呢?


    想到這裏,澤法不滿的看向戰國,這個老家夥在元帥之位上做了這麽多年,連這一點兒小事都沒改變,失敗!


    戰國麵對澤法不滿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要是知道此時澤法的想法,估計又得活動活動筋骨了。


    幾人喝了喝茶,順了順氣,澤法這才問道:“對了,斯凱勒他們出發去新世界了吧?”


    戰國點了點頭,說道:“嗯,他們離開之後,我們才過來找你的。”


    “你們猜多久,斯凱勒能夠將白胡子海域內的惡徒肅清?”


    澤法好奇的說道,聞言其他人也思索了起來,鶴比較保守,於是說道:“兩年之內吧,畢竟和之前的219海裏不同,白胡子海域的構成太複雜了。


    有白胡子的殘部,有其他海賊團,也有地下世界的勢力插手,革命軍、cp也在裏麵混雜交戰,還有那麽多的民眾。


    兩年之內,能將白胡子海域肅清,就已經算得上高效了。”


    戰國卻搖了搖頭,說道:“不要太低估斯凱勒了,畢竟她不會考慮那些海賊的收容問題,估計會直接斬殺。


    雖說這樣的做法,可能會有一些人詬病,但是確實能夠大大提高效率,老夫覺得頂多一年半的時間,就能夠肅清白胡子海域了。”


    聞言,戰國與澤法都點了點頭,畢竟按照斯凱勒的性格,的確有可能是下令斬殺海賊,而不是抓捕海賊。


    這樣的話,的確是可以大大提高效率,而且看看跟隨斯凱勒與斬夜支隊的都是些什麽人。


    道伯曼、鬼蜘蛛、鼯鼠、斯托洛貝裏這些,都是鷹派將領,對於海賊的處置手段,本就偏向於直接斬殺,因此肯定不會拒絕斯凱勒的命令。


    而新生代就更加不用說了,那都是仰望著斯凱勒成長起來的,艾斯、羅他們估計會無條件執行斯凱勒的命令,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黑桃與紅心兩個支隊,都有著很重的斬夜支隊的影子,因為他們的長官,艾斯與羅都是在斬夜支隊裏長大的。


    因此斬夜支隊,就是他們心目中,海軍支隊該有的模樣,而在帶隊的這段時間裏,他們的支隊也被逐漸磨礪成了斬夜支隊的風格。


    這樣的支隊風格,不能說多好,但是在主動進攻這一方麵,絕對是他們擅長的,有斬夜支隊帶頭,他們也肯定能發揮得更好。


    因此鶴提出的一年半,並不是盲目樂觀,而是極有可能實現的。


    澤法看向還在偷著樂的卡普,問道:“卡普,你覺得呢?”


    卡普聞言,也是想了想,說道:“一年吧?半年清理那些垃圾,半年整頓白胡子海域,一年的時間足夠了,畢竟...她可是我的女兒啊哈哈哈~”


    “一年嗎?似乎有些困難啊!”


    澤法說道,對於卡普的猜想並不樂觀,畢竟海軍又不是去接管,而是去戰鬥,去爭取,半年肅清海賊,半年整頓海域,太難了。


    新世界,剛剛從紅港離開的大艦隊,斯凱勒麵前是一部接通了其他支隊軍艦訊號的電話蟲,她對著電話蟲喊話道:


    “三個月清理海賊!三個月整頓海域!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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