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亞直接驚呼出聲,他怎麽想也沒想到,這個瓜最終會落在克洛克達爾身上,要知道,克洛克達爾則是在他們幾人之中,名聲最好的那個人啊!


    克洛克達爾的聲望,可是連哈庫都比不上的, 畢竟哈庫魚人的身份,決定了他會在某兩個群體中間受氣,遭受謾罵。


    但是克洛克達爾不一樣,他是人類,而且也從未插手過其他種族的事情,因此其他種族也不會去罵他。


    而在人類之中, 克洛克達爾算是他們之中, 最為“親民”的存在了, 不僅僅是阿拉巴斯坦的子民,就連其他王國的子民,都希望自己所生活的地方也有這樣一位“英雄”。


    而且克洛克達爾在阿拉巴斯坦已經超過十年時間了,十幾年來,從未有過負麵消息傳出,人又不是神仙,怎麽可能做壞事能做到天衣無縫的地步?


    克洛克達爾臉色也是瞬間繃不住了,各種各樣的情緒在臉上不斷流轉輪換,最終,他一臉凶神惡煞的問道:“斯凱勒!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過,他的凶神惡煞,在斯凱勒眼中,則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斯凱勒絲毫不受影響,而是語氣輕鬆的說道:


    “各位聽聽這樣的一個故事,一個天才,自小就出海, 在不足二十歲的時候, 就能與當時有名的海賊打成平手。


    一時間, 他名聲大噪,甚至收到了來自世界政府的邀約,不過他並沒有看上這一份邀請,而是繼續自己的航行,想要去看看最高的風景。


    在漫長的旅程之後,他想世界最強的人,發出了挑戰,結果他輸得很慘,甚至失去了一切,同時也真正見識到了高處那藏在瑰麗後的危險。


    於是他退縮,不僅僅退出了已經航行到的海域,甚至退回了更遠的地方。”


    斯凱勒說著,克洛克達爾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和他一樣的,還有莫利亞,不過比起克洛克達爾,莫利亞臉上還有一些羞臊。


    如果不是知道斯凱勒現在是在講克洛克達爾的航行過往,莫利亞都要覺得斯凱勒這是在故意嘲諷他,將他的失敗故事給說出來呢。


    斯凱勒則是沒有注意到莫利亞的反應,而是看向克洛克達爾, 繼續說道:“失去了一切,甚至將膽氣都輸掉的一個人,他會怎麽辦?


    他不再相信自己的力量,想要尋找外物來讓自己變強,於是他四處漂泊,去尋找那些有可能讓他變強的東西。”


    克洛克達爾臉色愈發的陰沉,莫利亞的臉色愈發的紅了,感覺就是在說他啊!!!


    莫利亞突然想到,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斯凱勒是在指桑罵槐,看似是在嘲諷克洛克達爾,實際上,也是在嘲諷他莫利亞?!


    可莫利亞在七武海中是個透明人物,此時也是個透明人物,斯凱勒甚至沒有注意到他,而是露出了微笑,說道:


    “在漫長且漫無目的的航行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比如...古代兵器!”


    此話一出,卡塔庫栗、米霍克、熊皺起了眉頭,漢庫克與哈庫則是有些疑惑,莫利亞卻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確定了,不是在陰陽怪氣他。


    克洛克達爾抿嘴不說話,但是斯凱勒的話語卻沒有停下。


    “他來到了有著古代兵器線索的王國,並在當地駐紮了下來,為了能夠更長時間的生活在那個地方,他不惜將自己的本性都給掩藏了起來。


    他開始做好事,當一個好人,甚至成為了不少人口中的英雄。


    終於,或許是他找到了古代兵器的線索,或許是他已經不耐煩了,也或許是他有了更好的計劃,於是...他對他駐紮了十幾年的王國下手了。


    他引發了旱災,也引發了洪災,他讓無數人民流離失所,卻依舊享受著英雄的紅利。


    甚至,當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王國王室的時候,他卻能隱於所有人的身後,看著這把刀刺入王室的心髒,如果沒有人加以阻止,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了。


    這個故事,你聽著熟悉嗎?克洛克達爾?”


    克洛克達爾緊緊盯著斯凱勒,憤怒到鼻翼都開始極其快速的抽動起來,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深呼吸,隨後說道:


    “故事是說得很不錯,如果不當海軍的話,你可以去當個雲遊詩人,不過,你說的這些,和我有什麽關係嗎?”


    克洛克達爾自信他的事跡並沒有敗露,畢竟他從來沒有親手做過傷害到阿拉巴斯坦的事情,而真正執行這些的,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受雇於自己。


    因此,克洛克達爾可以確定,哪怕斯凱勒,或者說海軍已經懷疑到了自己頭上,他們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表明自己真的傷害到了阿拉巴斯坦。


    而如果沒有證據他傷害了阿拉巴斯坦這個世界政府加盟國,也就等於...他並沒有攻擊世界政府,自然,世界政府也無法剝奪他七武海的頭銜。


    斯凱勒看著克洛克達爾有恃無恐的模樣,也知道他大抵是咬定了海軍並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不過斯凱勒並不著急,十分輕鬆的說道:


    “克洛克達爾,你身為海賊,應該比我更加清楚,背叛是什麽吧?我可是聽說,背叛可是你們海賊的必修課。”


    “背叛?!”


    克洛克達爾眼中瞬間出現了一個人的形象,整個巴洛克工作室之中,知道他身份的人並不多,隻有副社長和幾位高級特務。


    因此背叛他的人,隻能是這幾個人中的一個,而克洛克達爾最先懷疑,且唯一懷疑的對象,正是巴洛克工作室的副社長——妮可·羅賓。


    畢竟羅賓從被通緝那一年開始,背叛對她而言就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必須、常態化,要麽別人背叛她,要麽她背叛別人。


    而在加入巴洛克工作之前,羅賓對於上一個海賊團,也是用背叛作為收尾的。


    因此,在克洛克達爾看來,如果巴洛克工作室內,有人背叛了他,那麽這個人就是妮可·羅賓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一個通緝犯的話你也敢相信。”


    克洛克達爾想著,也下意識的辯解,但是話語出口瞬間,他就後悔了,過度的緊張,讓他連思維都發生了錯亂。


    斯凱勒壓根沒有提及誰是背叛者,但是他順口就說了出來,這無疑於埋下寶藏之後,在原地寫下“此地無銀叁百兩”。


    一瞬間,克洛克達爾的額頭就出現了冷汗,斯凱勒的笑容不變,反問道:“你說的是誰呢?那個通緝犯?”


    克洛克達爾的辯解,到這裏其實就可以終結了,不管是其他六個七武海,還是麥肯錫這個世界政府的官員,都看得明明白白。


    克洛克達爾的確做出了傷害世界政府加盟國、危害世界政府的事情了,就這一句話,就已經足夠將克洛克達爾從王下七武海之中開除出去了。


    至於證據?在場的誰會去計較這些小事?隻要確定了不就行了嗎?


    有這種想法的,不僅僅是其他六位七武海,還包括麥肯錫,他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他是為天龍人工作的,天龍人對人進行懲處,需要講證據嗎?


    共事時間一長,麥肯錫難免也被這種思想給感染了,因此,在麥肯錫心中,克洛克達爾已經是罪人了,甚至他都開始想著如何寫報告了。


    克洛克達爾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而且也並沒有繼續辯解的意思,他隻是緊緊盯著斯凱勒。


    其實他知道,或者說至少有一種猜測,那就是斯凱勒一直知道他在做什麽,而且不會是最近才知道的。


    畢竟在很久之前,久到阿拉巴斯坦如今失蹤的薇薇公主,剛剛出生的時候,斯凱勒就警告過他,隻是當時克洛克達爾自己沒有聽而已。


    而且十幾年來,斯凱勒一直沒有用這個理由向他發難,反倒是在一些小事情上,斯凱勒不斷的為難他,這讓克洛克達爾自己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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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斯凱勒很早就知道了,知道他會對阿拉巴斯坦下手這件事,甚至...


    克洛克達爾突然想到了突然到訪的青雉,與赤犬支隊,那時候他才真正開始實行自己的計劃,之前都隻是在潛伏。


    可是,偏偏在計劃進行了隻有一年的情況下,從來不會插手加盟國事情的海軍,突然插手入了阿拉巴斯坦的幹旱事件,幫助阿拉巴斯坦解決了幹旱問題。


    或許那個時候,斯凱勒就已經盯上他了吧?隻是他還不自知,甚至為計劃的中斷而陷入苦惱。


    而在那個時候,妮可·羅賓給他提了一個替補計劃,一個看起來沒有什麽問題的替補計劃。


    甚至某種意義上,羅賓提出的替補計劃,其實是要比原計劃更加的完美的,畢竟旱災會死人,而且即便是存活下來的人,身體機能也會下降。


    那種情況下,就連舉起手中的鋤頭都費勁,更別說自發的反抗阿拉巴斯坦王室了。


    但是洪災不同,洪災隻會讓那些平民不斷失去自己的財產,每當他們有所產出,洪災就會將他們的收獲帶走,這樣的憤怒,不會比旱災少。


    而且...因為死亡人數少,到時候聚集起來反抗的人會更多,力量也會更強大,看似是的確可以更輕鬆的擊垮阿拉巴斯坦王室。


    可是...為什麽要讓那麽多人活下來?克洛克達爾是個海賊,平民的傷亡他根本不在乎,羅賓雖然年輕,但是見識過的鮮血與死亡也不會少到哪裏去。


    可是羅賓偏偏讓他出手,保住了那些平民的性命,克洛克達爾有個猜想,那就是...其實針對他的計劃,早在旱災開始前,便已經開始。


    甚至...妮可·羅賓,在加入之前,就已經與海軍搭上線了,或許...他隻是羅賓與海軍交易的籌碼。


    興許是羅賓承諾會扳倒他這個禍害,相應的,海軍也會讓羅賓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比如...取消通緝令?


    不知不覺之中,克洛克達爾的思維已經朝著“羅賓就是背叛者”的思路走了,除了羅賓,他也想不出另一個有可能背叛他的人了。


    看到克洛克達爾一直沉默,斯凱勒的笑容也逐漸收斂了起來,清冷的臉上,有著秋冬時節般令人心生絕望的肅殺。


    “克洛克達爾,我說過如果你執意這樣,甚至不惜犯罪的話,我會將你送進推進城的,隻是...可惜的是,我不能親手送你到推進城了。”


    斯凱勒突然開口,克洛克達爾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怎麽,不敢對我下手嗎?不對吧,您可是十五歲劍斬白胡子,十九歲戰勝白胡子的天才啊!


    怎麽到了現在,連和我戰鬥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說著說著,克洛克達爾的語氣變得有些歇斯底裏,而聽到他的話,米霍克、卡塔庫栗、漢庫克叁人卻是看向了斯凱勒。


    因為克洛克達爾剛剛,似乎講了一些連他們都不知道,甚至連世經報都未曾報道過的信息。


    ‘十五歲劍斬白胡子...’


    斯凱勒的事跡,幾乎每一個出海闖蕩的人都知道,甚至不僅僅是海上的人,甚至生活在陸地上的人,也不少都知道斯凱勒的過往。


    十五歲進入本部馬林梵多,成為新兵訓練營中的一員,十六歲戰勝同期海軍畢業,十六歲的劍豪,世所罕見。


    十七歲與舊時代的大海賊紅伯爵萊德菲爾德一戰,最後親手抓捕的紅伯爵,十八歲開始正義遠征,一年後“戰勝”白胡子,從白胡子海賊團獲得了219海裏海域。


    從十九歲開始,斯凱勒也正式成為了所有人眼中耀眼的超級新星,十九歲成為將領,帶隊斬斷了自古維持自經的奴隸交易鏈條,讓天龍人都無奴隸可用。


    而之後的戰績更是無比耀眼,隻身進入托特蘭海域,斬殺海上皇者大媽夏洛特·玲玲,隨後則是世界第一大劍豪之戰,幾年過後,更是斬落另一位皇者,人稱海陸空最強生物的凱多一臂。


    可以說,斯凱勒的人生,除了十五歲之前,都一直處於曝光之中,而克洛克達爾剛剛爆出來的這個消息,卻剛剛卡在這個交界處。


    在斯凱勒加入海軍之前,就已經認識斯凱勒的,這件會議室內,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此時已經有些歇斯底裏的克洛克達爾,另一位...則是米霍克。


    米霍克的記憶力很好,眼力也是超強,雖然在斯凱勒十五歲那年,他隻是偶遇見了斯凱勒一麵,但是...毫無實力,卻佩戴兩把工藝明顯不輸任何名刀的佩刀。


    這個時間點,米霍克可以確定,斯凱勒不可能與白胡子戰鬥,但是有趣的是,克洛克達爾這麽說了,斯凱勒也沒有反駁。


    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米霍克壓低自己的帽簷,隨後看向克洛克達爾,他回想起來了,當時的斯凱勒,身邊可是還有一個人的。


    不過...雖然當時那個人身穿雨衣,但是兩人也打過照麵,那可是一位...女士。


    米霍克看著克洛克達爾,莫名的,他的嘴角逐漸上揚,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注意到米霍克的笑容,克洛克達爾瞬間將怒火轉移,大吼道:“米霍克!你什麽意思?!難道你想和我戰鬥嗎?!”


    米霍克沒有回答,笑容卻微微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種...就連斯凱勒都未曾見過的...輕佻,就像是原著中,米霍克第一次見到索隆,向他裝逼時的那個表情一樣。


    “溷蛋!你們這些溷蛋!”


    克洛克達爾嘶聲怒吼,身上一層層的流沙流淌下來,地麵也鑽出了許許多多的流沙。


    莫利亞瞬間將自己的雙腳抬離地麵,不過並沒有太多高,因為他那變得圓滾滾的肚子,擋住了他的雙腿,無法再上舉。


    熊則是打開了手中的書本,進入了閱讀狀態,絲毫不在意腳下的流沙。


    米霍克與卡塔庫栗同樣不在意腳下已經爬到他們鞋子上的流沙,哈庫有些虛,但是並沒有從肢體動作上反應出來。


    漢庫克也是將自己的腳抬起,臉上出現了嫌棄之色,和熊、卡塔庫栗、米霍克這種穿著大皮靴的人不同,她可是穿著高跟鞋。


    如果不將雙腳抬起來的話,這些流沙就會碰到她的腳了,漢庫克不滿的看向斯凱勒,說道:“你不出手,難道要妾身解決這個惡心的家夥嗎?!”


    斯凱勒看著克洛克達爾,說道:“束手就擒吧,這是你最好的結果了。”


    “嗬嗬嗬~哈哈哈~束手就擒?!你在教我做事?!”


    克洛克達爾低吼著,右手全部化作流沙,眼看著就要掀起沙暴,汙染這間會議室,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砰~”


    隨著聲音一同到來的,還有一個帶著棒球帽的高大男子,男人一出現,會議室內的氣溫明顯變得灼熱了起來。


    “赤犬大將,你有出手的機會了。”


    “正合我意!”


    赤犬臉上突然出現了笑容,與往日苦大仇深的麵容截然相反,赤犬此時心情愉快極了,他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出手了。


    尤其是上一次執行任務,他忍不住打了一個世界政府官員之後,戰國與鶴就沒有再給他出海的機會。


    哦,當然,和斯凱勒一起去七水之都的時候,稍微處決了上百個海賊,平複了一下躁動的心情,不過那種心情,在今天之前,也已經消磨殆盡了。


    赤犬朝著會議室內一步踏出,一瞬間,米霍克、卡塔庫栗與熊叁人身上氣勢與力量同時爆發,已經蓋過他們腳麵的流沙,瞬間被激蕩驅離他們的身周。


    哈庫還疑惑這叁人怎麽突然之間爆發力量,還在想著這叁個人是不是對赤犬有意見,也想出手的時候...


    “嘶~”


    哈庫瞬間抬腳,遠離地麵,而他的叫上,此時正有著燙傷的痕跡,而布滿整個會議室的流沙,竟在逐漸發紅,隨後...熔化。


    熔化的流沙,變得猶如岩漿一般,無比的熾熱,隻剩下克洛克達爾腳下不足一平米的地方,還有流沙在不斷掙紮著。


    斯凱勒直接站在岩漿地麵之中,雙腳與靴子,已經纏繞上了武裝色霸氣,斯凱勒有些嫌棄的提起自己差點被燎到的披風,說道:


    “赤犬大將,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不過...注意分寸。”


    斯凱勒說完,一手提著正義披風的衣角,一手拎著蜷縮成一團的麥肯錫,直接走出了會議室,卡塔庫栗、熊、米霍克叁人也是纏繞武裝色霸氣,走出了會議室。


    哈庫與漢庫克反應慢了一點,而且也沒有剛剛幾人那般自信,不過在心中糾結一番之後,麵對越來越熾熱的岩漿,兩人還是鼓起勇氣,纏繞武裝色霸氣快速跑了出去。


    至於莫利亞...此時莫利亞麵露絕望,雙眼看著赤犬,赤犬注意到了莫利亞的目光,皺起眉頭,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把莫利亞給燒個精光。


    不過現在...他邁出兩步,抓住莫利亞的後衣領,隨後一甩手,高大且肥碩的莫利亞,直接被扔出了大門,會議室之中,隻剩下赤犬與克洛克達爾。


    會議室外,斯凱勒並沒有停留,將瑟瑟發抖的麥肯錫放下之後,並宣布七武海會議結束之後,就離開了會議室所在大樓,開始漫無目的的散步。


    絲毫不擔心赤犬那邊,畢竟克洛克達爾想要打敗赤犬,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他已經找到古代兵器冥王,並且使用冥王對赤犬發動攻擊。


    而除此之外,克洛克達爾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傷害到赤犬,畢竟他的能力...同樣被赤犬完克,那熾熱的岩漿,連火焰都能燒盡,更別說是流沙了。


    “嗯?”


    走著走著,斯凱勒停下了腳步,因為她察覺到有人正在悄悄的觀察她,她一扭頭,就看到一個大半個身子躲在門後,隻探出一隻眼睛,和額前紅發的少女。


    少女的耳朵處,還戴著一個造型別致的耳機,不過她並沒有佩戴天龍人的泡泡頭罩,身上穿的也不是天龍人的衣服,一瞬間,斯凱勒墨鏡後的雙眼敵意盡消。


    ‘或許隻是某個加盟國的王室成員吧?’


    斯凱勒這樣想著,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對少女點了點頭。


    可少女卻直接躲回了門後麵,不敢再露頭,斯凱勒有些疑惑,她應該...長得不凶吧?不過她並沒有管少女,而是繼續散步。


    而躲回門後的少女,並不是斯凱勒看到的滿頭紅發,而是...極為詭異的從中間隔斷,一半為紅發,一半為白發。


    少女跑到房間伸出,看看四周沒人,摳起一大塊瓷磚,瓷磚下,竟是一個小空間,空間很小,就一個床頭櫃大小,而空間內,堆積著許多裁剪過的報紙。


    她一張一張拿出來,終於...一份來自五年前的報紙頭條,被她翻找了出來,而這一期新聞的內容,講的是紅發香克斯與灰夫人斯凱勒激戰之後,進入新世界的新聞。


    看著這一份新聞,少女注視了許久許久,終於,他的臉上出現了無比堅定的神色,看向門外,呢喃著說道:


    “我終於...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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