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精英營的考核【三合一】
美女劍豪帶著烤肉來了 作者：柑蕉桔梨籮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待在這裏！”
宛如下達至高無上的指令一般，斯凱勒那種勝券在握的高高在上，無法讓新兵們升起一絲絲的反感，甚至紛紛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斯凱勒。
過去兩年間，澤法誇獎別人的次數不會超過二十次，而其中，至少有十五次是在誇獎斯凱勒，讓他們以斯凱勒為榜樣。
而如今，親眼看到斯凱勒執行正義時的風采，他們相信了他們的澤法老師的眼光，眼前這個將領，的確配得上澤法那麽多次的誇獎。
斯凱勒那比巴金下達指令是還要理直氣壯的聲音，讓威布爾呆愣了一下，直到巴金重新用拐杖敲打他的身體，威布爾才反應過來。
見威布爾和巴金仍要負隅頑抗，斯凱勒不屑的搖了搖頭，左手輕輕抬起，一瞬間，手背上那顆鬼縛珠，光華閃動，最後凝聚成如血一般的紅色。
“沉寂之獄。”
“箏箏箏~”
一瞬間，無數的鬼縛絲從甲板或者護欄突刺起來，在威布爾和巴金身周布下了一個天羅地網，威布爾呆呆的撞了上去。
“呲呲~”
附著了武裝色霸氣的鬼縛絲，猶如最為細小，又最為堅韌的鋼絲一般，直接勒入了威布爾的皮肉，一道道傷勢出現，血珠也順著鬼縛絲不斷蔓延。
一瞬間，鬼縛絲織成的立體蛛網，變成了森羅血網。
“媽媽！疼！！！”
威布爾呆愣了一下之後，突然放聲吼叫了起來，隨後身體不斷掙紮，那些早就勒入他皮肉之中的鬼縛絲，隨著威布爾的掙紮，在他身上削下一塊塊部件。
他越是掙紮，受到的傷變越嚴重，愈發嚴重的傷勢，也讓他愈發的痛苦，使得掙紮的幅度更大，陷入了死循環之中。
巴金不斷的用拐杖敲打威布爾，想讓威布爾停止掙紮，防止傷勢加劇，但是威布爾卻是不管，繼續掙紮著。
很快，鮮血開始在甲板上蔓延開來，看到這一幕的新兵們，都咽了咽唾沫，這半個多月，他們遇上海賊的次數也不少。
在執行正義過程中，也有無法抓捕，隻能無奈擊殺的海賊，但是...他們從未想過，執行正義，可以是這麽令人膽寒的場麵。
幸好他們是海軍，如果換個身份，他們是以海賊的身份看到這一幕，如果能僥幸不死，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升起當海賊的想法了吧。
澤法走到斯凱勒身邊，說道：“你想直接處置他們嗎？”
“要不然呢？”
斯凱勒問道，澤法想了想，說道：“我建議搞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愛德華·紐蓋特的親人，當然，我隻是建議。”
澤法的話語很誠懇，他心中並沒有對斯凱勒的正義或執行正義的方式提出反駁的意思，隻是如果是事關白胡子的話...稍微建議一下，讓斯凱勒自己抉擇就行。
斯凱勒也知道澤法並不是喜歡幹涉的人，雖然斯凱勒傾向眼前這個愛德華·威布爾不是白胡子的兒子...但是萬一呢？
如果是真的話，說不定能提前七年搞個頂上戰爭？
一想到這裏，斯凱勒露出了危險的笑容，同時左手手背鬼縛珠光華泯滅。
“簌簌~”
鬼縛絲瞬間消失，沒有鬼縛絲的束縛，威布爾的掙紮，不會更身體帶來更大的創傷，隻是...在他掙紮幾番之後，在巴金的呼喊聲中，他倒下了。
“啪~”
巨大的身體摔在甲板上那些自己的血肉上，雖然生命體征還沒消失，但是也徹底昏死過去了，短時間內想要醒來，幾乎不可能。
巴金用手中的拐杖狠狠敲打了威布爾幾下，發現他沒有醒來之後，臉上絕望之色愈發濃鬱，顫巍巍的轉身，看著幾乎沒怎麽動作，就將她兒子擊敗的斯凱勒。
“斯凱勒中...”
“努爾基奇。”
斯凱勒沒有聽巴金說話的意思，直接轉身，隨著她呼喚聲音出口，周圍濃鬱的霧氣之中，一艘巨大的軍艦駛來。
但是神奇的是，軍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哪怕是破浪之聲，都沒有傳出。
澤法則是帶著滿意的笑容，看著站立在軍艦甲板上的努爾基奇和羅西南迪，這兩個當初不成器的孩子，如今也成長成了了不得的人物。
看到澤法對他們露出笑容，努爾基奇和羅西南迪臉上，也是笑容燦爛。
“嘩啦啦啦~”
軍艦臨近，突然，巨大的破浪聲傳來，羅西南迪取消了自己的能力，看向已經胯好藥箱的羅，說道：“羅，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羅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柯拉鬆先生，我會照顧好他們的。”
羅說著，抬步躍下軍艦，隨後腳下月步踩動，瞬間來到澤法的軍艦上方，輕盈的落在了甲板上。
“room。”
羅伸手，瞬間一個圓形立場以他為圓心，迅速覆蓋了整艘軍艦，一瞬間，船上的新兵，傷勢由重到輕的情況，在羅心中生成。
羅迅速朝著傷勢最終的新兵走去，明明沒有打開藥箱，但是一雙手套，卻是已經戴在了他的手上，同時手中還出現一把剪刀和一瓶消毒液。
“忍著點。”
來到傷勢最嚴重的新兵身前，羅蹲身，用剪刀剪開了新兵的衣服，看著那刺入軀幹的碎木，羅說了一聲，隨後消毒液打開，淋在了傷口上。
“嘶~”
一瞬間，新兵的身體肌肉收縮，劇烈的疼痛傳達到了腦海之中，羅等待了一下，等到新兵的肌肉經過幾次收縮，終於無力鬆懈下來的瞬間，拔出了已經刺入內髒的碎木。
“切割。”
碎木拔出，鮮血即將噴湧的瞬間，新兵的身體裂開，化作三節，創口位置無法也身體其他部位相連接，沒有鮮血湧出。
隨後，止血鉗、手術刀、鑷子、縫針、縫合線，不斷出現在羅手中，又不斷消失，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傷口內的其他木碎被清理出來，傷口也被縫合回去。
將新兵三節身體拚了回去，羅站起身，走向下一個受傷的新兵時，那個新兵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傷口...似乎被縫合完成了。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已經不會流血傷口，雖然身體的虛弱感還在，但是...好像已經沒有其他的不適了，他看向羅，卻發現羅已經完成了下一例的手術。
澤法原本見斬夜支隊隻來了一個甚至連海軍都沒進入的醫療援軍，還有些意外，但是短短兩分鍾，看著羅的表現，澤法終於知道斬夜支隊為何隻派出羅一個人了。
因為已經足夠了。
對於外科，羅的理解已經超過了斬夜支隊醫療小隊裏的所有醫療兵，而且有手術果實的存在，羅的手術過程，不存在意外兩個字。
澤法不再擔心新兵的情況，而是對斯凱勒說道：“跟了一路，很無趣吧？”
斯凱勒有些尷尬，剛剛從斬夜支隊軍艦過來的努爾基奇，也是差點一個踉蹌，斯凱勒嘴硬的說道：
“什麽？不是您發送的求援信號嗎？我隻是恰巧在附近而已啊哈哈哈~”
一些新兵有些驚奇的看著這個撓頭裝傻的將領，這確定和剛剛那個將人淩遲都麵不改色的將領是同一個人嗎？
“老夫當海軍多少年，就認識卡普那個混蛋多少年，你覺得我不了解你們一家子嗎？哈哈哈~老夫沒有怪罪的意思，還有...直到你出現之前，老夫都不敢確定。”
說著，澤法看向了低著頭像是犯錯挨罰的努爾基奇的漢密爾頓，說道：“你們做得很不錯，老夫是真的沒發現你們。”
但是努爾基奇和漢密爾頓還是低著頭，雖然不想在澤法麵前繼續撒謊嘴硬，但是...沉默是他們最後的倔強。
斯凱勒也露出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表情，澤法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要學卡普，就得多帶一點點憤怒，這樣更有說服力。”
聞言，斯凱勒點了點頭，嘴唇微微抿了抿，鼻翼也動了動，一副不解之中又帶著一些被誤會的憤怒的表情，澤法看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
澤法高聲笑了起來，隨後看向站在威布爾身邊，瑟瑟發抖的Miss巴金，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下來，消失也是停下。
他想起了斯凱勒用來逼迫自己接受手術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海軍或者新兵需要他時，他敢去賭自己那有著疾病的身體嗎？
現在，澤法明白了，他不是敢不敢賭的問題，而是他根本賭不起。
今天看似十分輕鬆，但是...如果威布爾沒有蠢到暴露自己的身份，又或者選擇第一時間對他出手，那麽，有著疾病的他，能護得了這一船新兵的周全嗎？
一想到如果不是斯凱勒強硬的勸阻，自己那帶病之軀，來帶領這些新兵，遇上眼前這兩人的話，那種場麵，澤法甚至都不敢想象下去。
一股投戎生涯中從未出現過的冰冷殺氣，在澤法身上散發而出，他看著巴金，隨後說道：“你和你的兒子最好有些價值，否則老夫一定會讓你們兩人知道什麽是絕望。”
澤法說話時，語氣沒有波瀾，但是巴金的雙腿卻是抖如篩糠，她不敢懷疑澤法話語之中的真假，就這股殺意...
不把他們母子倆殺個三五遍，都不可能平息澤法這一股冰冷又澎湃的殺意。
但是澤法還是忍耐了下來，轉頭對斯凱勒說道：“斯凱勒，這是你擊敗的，你帶走吧。”
“哈哈~我還不至於要兩個偉大航道前半段不知名海賊的功績，就當做是...給各位的畢業禮物吧。”
斯凱勒直接排版絕對，將這兩人的功績算在這些新兵身上。
“哈哈哈~”
澤法開心的笑了起來，斯凱勒的禮物，實在是太重了，哪怕這兩人並不是他們口中白胡子的親人，就這樣潛在的危險，也足夠讓這些新兵過上一段很舒適的生活了。
而且有了這一次經曆，畢業之後不管他們加入哪一支支隊，都會受到長官的重視，如果他們擔得起這份重視，未來的道路就算是鋪平了。
當然，如果他們擔不起，這種榮譽隻會成為他們的累贅。
不過，澤法並沒有拒絕，畢竟...他相信他教導出來的學生。
消失漸熄，澤法才說道：“你出現了，這一次實習的經曆，也就是到頭了，再進行下去，也不會有海賊敢靠近老夫的軍艦了，一起回去？”
“嗯，的確是要會馬林梵多一趟，戰國元帥說有兩個新七武海的人選，希望我過去參考一下。”
斯凱勒點了點頭，但是澤法聞言，想了一下，說道：“斯凱勒，保持你對於七武海的態度，要讓七武海明白，他們能成為七武海，是因為他們對正義有利。
千萬不能讓他們覺得，他們是因為強大，所以才成為七武海的。”
“我明白的，澤法老師。”
斯凱勒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舉薦的人，有沒有抵達本部？”
“古伊娜嗎？已經安排進去了，精英營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斯摩格還送來了另一個和古伊娜很相似的女孩，天賦...略有不足。”
澤法很給麵子的點評著，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嗯，澤法老師您按照您一貫的標準就行。咦...”
斯凱勒說著，似乎發現了有什麽不對，說道：“古伊娜以後成為我的弟子的話，我和她同時又是你的弟子，這樣算起來...我和古伊娜同輩，我和澤法老師你也同輩？
澤法老師，以後我管你叫...”
“Duang~”
見斯凱勒想占輩分上的便宜，澤法直接一個板栗敲在她頭上，隨後有心疼的伸手揉了揉，最後才不滿的說道：
“這些混蛋才會做的事情，千萬不要跟卡普學，知道了嗎？！”
“可是...這不是澤法老師你自己做的嗎？就在風車村那次，你忘了？”
斯凱勒說完，澤法顯然也是回憶起來了，在風車村那一次，設計讓卡普那個混蛋喊他“澤法爺爺”的事情。
一想到那個場麵，澤法就不自覺的勾起嘴角，但是下一瞬他就壓製住了內心的狂喜，說道：“我那是...我那能叫...總之別學！”
見澤法因為找不到借口而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斯凱勒身為澤法最得意的弟子，此時也是十分體貼的...大笑了起來。
澤法那張剛毅的臉，此時被憋得通紅，好在是戴著墨鏡，沒法看清他到底有多麽窘迫，硬撐著不願意讓自己的學生看到自己的另一麵。
斯凱勒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主動換了一個話題，說道：“澤法老師，羅晚了兩三個月進新兵營，不會有人有意見吧？”
澤法聞言，知道斯凱勒也不願意讓他憋屈死，心中有了一絲絲的慰藉，隨後說道：“到時候老夫讓他表現表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就是了。
而且，別忘了，新兵營裏，一切都是老夫說了算，老夫說他合規，他就是合規！”
見澤法急於挽回自己的形象，甚至不惜說出這種平日裏不會說的大話，斯凱勒又想笑，但是還是壓抑住了。
平緩了一下心情，斯凱勒才說道：“比起實力展示，我還是建議用更平和的方式，他本來就不怎麽喜歡作戰，多給他一些治療同僚的機會吧。”
“嗯，這樣也可以，但是可能前期還是需要承受一些輿論的壓力。”
“沒問題的，他要是在意別人的看法，就不會還是這幅整天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老夫也覺得這麽年輕，卻獲得比老夫還老氣，不太適合。”
師徒倆同時損起了另一個人，那個人說起來，還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但是這成功轉移的澤法的尷尬，“皆大歡喜”。
羅將受傷的新兵處理完，便回到了斬夜支隊的軍艦上，艾恩和賓茲等從未輕視過威布爾，因此沒有受傷的新兵，合力將昏迷的威布爾和放棄掙紮的巴金抓捕了起來。
至於威布爾身上那恐怖的傷勢，在羅為新兵們治療的兩個小時間，已經自動止血了，羅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他可不會去為一個海賊治療，除非有足夠的價值。
而威布爾...價值不夠。
雖然澤法的軍艦對比起來，有些老舊，也有些小，但是該有的設備還是有的，海樓石打造的牢籠與鐐銬，可不是受傷的威布爾能逃離的。
何況此時軍艦上還坐鎮著澤法，旁邊還有一艘海軍如今最耀眼的支隊護航，威布爾想逃都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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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船是不可能的，入水的話，甚平分分鍾教他做人，上天...別說他能不能上天，他要是敢上天，斬夜支隊還有一個努爾基奇在。
在收拾清點一番之後，實習的隊伍便開始了返程，斬夜支隊的軍艦，也不再藏著掖著，而是跟在澤法軍艦旁，朝著馬林梵多而去。
斬夜支隊的出現，一路上什麽牛鬼蛇神都紛紛退避三舍，得罪大將未必會死，得罪斯凱勒...肯定是活不了了。
新兵們也是第一次覺得偉大航道居然如此的風平浪靜，四天的行駛過後，澤法那艘老舊軍艦的引擎奮鬥了四天，終於完成了斬夜支隊軍艦幾個小時就能完成的路程。
也就是...回到馬林梵多。
月牙港灣，和本部的海軍進行對接後，新兵們紛紛離去，他們此時已經不能回宿舍了，因為宿舍已經被新一屆的海軍新兵占據了。
此時他們都租住在馬林梵多生活區的旅館內，報考之後，好不容易空閑下來的旅館，再度爆滿，員工罵街，老板卻是悄咪咪的笑著數錢。
月牙港灣，交接完的澤法，看著空蕩蕩，外表也有些殘破的軍艦，歎氣了一聲，說道：“陪了我幾十年，終究還是老了，退休吧，老夥計。”
對著軍艦，澤法用著與老友敘事一般的語氣，輕聲“勸慰”著軍艦。
“它可還沒到退役的年紀，隻不過需要暫居二線了。”
斯凱勒走到了澤法身邊，看著這艘充滿歲月痕跡的軍艦，說道：“等到正義成為了大海的主旋律，這一艘經曆風雨，行駛過幾個時代的軍艦，可是最好的教材。”
聞言，神色有些難過的澤法，露出了一絲笑容，並沒有很高興，隻是覺得欣慰，說道：“希望到時候，我們這些老家夥，也可以成為教材的一部分吧。”
“別急，你得是講述教材的人，畢竟你是最好的教官。”
斯凱勒抬手拍了拍澤法的手肘，澤法昂起頭，帶著自豪的笑容，說道：“老夫相信你們做得到，因為你們都是老夫教導出來的，當然，波魯薩利諾那個混蛋除外。”
“喲謔~剛剛到來就聽到澤法老師您在說我壞話，這樣可不地道喲~”
突然，一道亮光出現，但是澤法和斯凱勒卻是沒有意外，兩人都已經察覺到了黃猿的到來，澤法也是故意說過黃猿聽的。
哪怕現在的黃猿已經是大將了，但是澤法還是認為他浪費了自己的天賦。
因此，澤法沒有一絲心虛，黃猿也不是為了和澤法爭嘴來的，對斯凱勒說道：“斯凱勒醬~外麵那條鯨魚，是你的嗎~”
“嗯，它會跟隨斬夜支隊進入新世界，成為鎮守新世界的助力...”
“是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來聽解釋的，你跟赤犬說去吧，對了，他最近有些...中年焦慮喲~”
黃猿說完，對澤法擺了擺手，說道：“澤法老師，塞喲娜拉~”
“哼！臭小子！”
見黃猿離去前，還不忘跟自己說一下，雖然對於黃猿還是有些失望和惋惜，但澤法還是露出了笑容。
斯凱勒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我得先去一趟本部大樓了，能讓黃猿大將都出動，赤犬大將這一次應該是有些...你懂的。”
“老夫不懂，老夫至死都是少年！不曾有過中年焦慮！”
見澤法居然會開玩笑了，斯凱勒發自真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交代努爾基奇對接的工作之後，便直接前往了本部大樓。
並沒有先去見戰國或者鶴，而是找到了薩卡斯基，敲門後進入，問道：“赤犬大將，聽說你很在意我帶來的那頭鯨魚？”
赤犬皺著眉，點了點頭，握著拳，一臉嚴肅的說道：“鶴中將讓我負責馬林梵多的美化工作...你那頭鯨魚有沒有同伴？我打算搞兩頭放月牙港灣，一定能讓鶴中將滿意！”
海軍英雄2.0捂額.JEPG
斯凱勒感慨，這馬林梵多之內，果然一個比一個壞，可惜赤犬這麽忠直的將領了。
讓赤犬負責馬林梵多的美化工作，斯凱勒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赤犬一定在他自己或許都不知道情況下，得罪了鶴。
和黃猿之所以跟自己說的時候，暗示這件事很嚴重，或許也是相幫自己的老鄉吧。
感慨之後，斯凱勒同情的看著赤犬，說道：“赤犬大將，這個我會幫你留意一下，如果有的話，我會盡力幫你帶回兩隻的。”
聞言，赤犬眉頭舒展，十分鄭重的說道：“那就太感謝你了，斯凱勒中將，對了，一定要和你那頭一樣，三千米以上的，這樣才氣派！”
“彳亍口巴，赤犬中將，那我先去找戰國元帥述職了。”
“慢走，辛苦了。”
赤犬甚至站起身，送斯凱勒出門，這等禮遇，恐怕戰國也沒經曆過。
來到戰國辦公室，斯凱勒就發現鶴也在，於是便走了進去，對鶴說道：“鶴姐姐，赤犬大將怎麽得罪你了。”
聞言，鶴臉上因為斯凱勒歸來的喜悅和和藹盡數收斂，變得冰冷無比，斯凱勒挑了挑斷眉，想著赤犬到底是做了什麽。
戰國倒是笑嗬嗬的解釋道：“赤犬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鶴接了婚禮的手捧花，說要給鶴介紹對象來著。”
“額...活該！”
斯凱勒鄭重的點了點頭，看著同時舉杯喝茶的兩人，說道：“怎麽說戰國元帥才是鶴姐姐的第一擇偶選擇啊，怎麽能介紹別人？”
“噗！”
“噗！”
“看，多默契。”
“老身/老夫看你是活膩了！”*2
宛如下達至高無上的指令一般，斯凱勒那種勝券在握的高高在上，無法讓新兵們升起一絲絲的反感，甚至紛紛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斯凱勒。
過去兩年間，澤法誇獎別人的次數不會超過二十次，而其中，至少有十五次是在誇獎斯凱勒，讓他們以斯凱勒為榜樣。
而如今，親眼看到斯凱勒執行正義時的風采，他們相信了他們的澤法老師的眼光，眼前這個將領，的確配得上澤法那麽多次的誇獎。
斯凱勒那比巴金下達指令是還要理直氣壯的聲音，讓威布爾呆愣了一下，直到巴金重新用拐杖敲打他的身體，威布爾才反應過來。
見威布爾和巴金仍要負隅頑抗，斯凱勒不屑的搖了搖頭，左手輕輕抬起，一瞬間，手背上那顆鬼縛珠，光華閃動，最後凝聚成如血一般的紅色。
“沉寂之獄。”
“箏箏箏~”
一瞬間，無數的鬼縛絲從甲板或者護欄突刺起來，在威布爾和巴金身周布下了一個天羅地網，威布爾呆呆的撞了上去。
“呲呲~”
附著了武裝色霸氣的鬼縛絲，猶如最為細小，又最為堅韌的鋼絲一般，直接勒入了威布爾的皮肉，一道道傷勢出現，血珠也順著鬼縛絲不斷蔓延。
一瞬間，鬼縛絲織成的立體蛛網，變成了森羅血網。
“媽媽！疼！！！”
威布爾呆愣了一下之後，突然放聲吼叫了起來，隨後身體不斷掙紮，那些早就勒入他皮肉之中的鬼縛絲，隨著威布爾的掙紮，在他身上削下一塊塊部件。
他越是掙紮，受到的傷變越嚴重，愈發嚴重的傷勢，也讓他愈發的痛苦，使得掙紮的幅度更大，陷入了死循環之中。
巴金不斷的用拐杖敲打威布爾，想讓威布爾停止掙紮，防止傷勢加劇，但是威布爾卻是不管，繼續掙紮著。
很快，鮮血開始在甲板上蔓延開來，看到這一幕的新兵們，都咽了咽唾沫，這半個多月，他們遇上海賊的次數也不少。
在執行正義過程中，也有無法抓捕，隻能無奈擊殺的海賊，但是...他們從未想過，執行正義，可以是這麽令人膽寒的場麵。
幸好他們是海軍，如果換個身份，他們是以海賊的身份看到這一幕，如果能僥幸不死，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升起當海賊的想法了吧。
澤法走到斯凱勒身邊，說道：“你想直接處置他們嗎？”
“要不然呢？”
斯凱勒問道，澤法想了想，說道：“我建議搞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愛德華·紐蓋特的親人，當然，我隻是建議。”
澤法的話語很誠懇，他心中並沒有對斯凱勒的正義或執行正義的方式提出反駁的意思，隻是如果是事關白胡子的話...稍微建議一下，讓斯凱勒自己抉擇就行。
斯凱勒也知道澤法並不是喜歡幹涉的人，雖然斯凱勒傾向眼前這個愛德華·威布爾不是白胡子的兒子...但是萬一呢？
如果是真的話，說不定能提前七年搞個頂上戰爭？
一想到這裏，斯凱勒露出了危險的笑容，同時左手手背鬼縛珠光華泯滅。
“簌簌~”
鬼縛絲瞬間消失，沒有鬼縛絲的束縛，威布爾的掙紮，不會更身體帶來更大的創傷，隻是...在他掙紮幾番之後，在巴金的呼喊聲中，他倒下了。
“啪~”
巨大的身體摔在甲板上那些自己的血肉上，雖然生命體征還沒消失，但是也徹底昏死過去了，短時間內想要醒來，幾乎不可能。
巴金用手中的拐杖狠狠敲打了威布爾幾下，發現他沒有醒來之後，臉上絕望之色愈發濃鬱，顫巍巍的轉身，看著幾乎沒怎麽動作，就將她兒子擊敗的斯凱勒。
“斯凱勒中...”
“努爾基奇。”
斯凱勒沒有聽巴金說話的意思，直接轉身，隨著她呼喚聲音出口，周圍濃鬱的霧氣之中，一艘巨大的軍艦駛來。
但是神奇的是，軍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哪怕是破浪之聲，都沒有傳出。
澤法則是帶著滿意的笑容，看著站立在軍艦甲板上的努爾基奇和羅西南迪，這兩個當初不成器的孩子，如今也成長成了了不得的人物。
看到澤法對他們露出笑容，努爾基奇和羅西南迪臉上，也是笑容燦爛。
“嘩啦啦啦~”
軍艦臨近，突然，巨大的破浪聲傳來，羅西南迪取消了自己的能力，看向已經胯好藥箱的羅，說道：“羅，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羅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柯拉鬆先生，我會照顧好他們的。”
羅說著，抬步躍下軍艦，隨後腳下月步踩動，瞬間來到澤法的軍艦上方，輕盈的落在了甲板上。
“room。”
羅伸手，瞬間一個圓形立場以他為圓心，迅速覆蓋了整艘軍艦，一瞬間，船上的新兵，傷勢由重到輕的情況，在羅心中生成。
羅迅速朝著傷勢最終的新兵走去，明明沒有打開藥箱，但是一雙手套，卻是已經戴在了他的手上，同時手中還出現一把剪刀和一瓶消毒液。
“忍著點。”
來到傷勢最嚴重的新兵身前，羅蹲身，用剪刀剪開了新兵的衣服，看著那刺入軀幹的碎木，羅說了一聲，隨後消毒液打開，淋在了傷口上。
“嘶~”
一瞬間，新兵的身體肌肉收縮，劇烈的疼痛傳達到了腦海之中，羅等待了一下，等到新兵的肌肉經過幾次收縮，終於無力鬆懈下來的瞬間，拔出了已經刺入內髒的碎木。
“切割。”
碎木拔出，鮮血即將噴湧的瞬間，新兵的身體裂開，化作三節，創口位置無法也身體其他部位相連接，沒有鮮血湧出。
隨後，止血鉗、手術刀、鑷子、縫針、縫合線，不斷出現在羅手中，又不斷消失，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傷口內的其他木碎被清理出來，傷口也被縫合回去。
將新兵三節身體拚了回去，羅站起身，走向下一個受傷的新兵時，那個新兵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傷口...似乎被縫合完成了。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已經不會流血傷口，雖然身體的虛弱感還在，但是...好像已經沒有其他的不適了，他看向羅，卻發現羅已經完成了下一例的手術。
澤法原本見斬夜支隊隻來了一個甚至連海軍都沒進入的醫療援軍，還有些意外，但是短短兩分鍾，看著羅的表現，澤法終於知道斬夜支隊為何隻派出羅一個人了。
因為已經足夠了。
對於外科，羅的理解已經超過了斬夜支隊醫療小隊裏的所有醫療兵，而且有手術果實的存在，羅的手術過程，不存在意外兩個字。
澤法不再擔心新兵的情況，而是對斯凱勒說道：“跟了一路，很無趣吧？”
斯凱勒有些尷尬，剛剛從斬夜支隊軍艦過來的努爾基奇，也是差點一個踉蹌，斯凱勒嘴硬的說道：
“什麽？不是您發送的求援信號嗎？我隻是恰巧在附近而已啊哈哈哈~”
一些新兵有些驚奇的看著這個撓頭裝傻的將領，這確定和剛剛那個將人淩遲都麵不改色的將領是同一個人嗎？
“老夫當海軍多少年，就認識卡普那個混蛋多少年，你覺得我不了解你們一家子嗎？哈哈哈~老夫沒有怪罪的意思，還有...直到你出現之前，老夫都不敢確定。”
說著，澤法看向了低著頭像是犯錯挨罰的努爾基奇的漢密爾頓，說道：“你們做得很不錯，老夫是真的沒發現你們。”
但是努爾基奇和漢密爾頓還是低著頭，雖然不想在澤法麵前繼續撒謊嘴硬，但是...沉默是他們最後的倔強。
斯凱勒也露出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表情，澤法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要學卡普，就得多帶一點點憤怒，這樣更有說服力。”
聞言，斯凱勒點了點頭，嘴唇微微抿了抿，鼻翼也動了動，一副不解之中又帶著一些被誤會的憤怒的表情，澤法看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
澤法高聲笑了起來，隨後看向站在威布爾身邊，瑟瑟發抖的Miss巴金，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下來，消失也是停下。
他想起了斯凱勒用來逼迫自己接受手術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海軍或者新兵需要他時，他敢去賭自己那有著疾病的身體嗎？
現在，澤法明白了，他不是敢不敢賭的問題，而是他根本賭不起。
今天看似十分輕鬆，但是...如果威布爾沒有蠢到暴露自己的身份，又或者選擇第一時間對他出手，那麽，有著疾病的他，能護得了這一船新兵的周全嗎？
一想到如果不是斯凱勒強硬的勸阻，自己那帶病之軀，來帶領這些新兵，遇上眼前這兩人的話，那種場麵，澤法甚至都不敢想象下去。
一股投戎生涯中從未出現過的冰冷殺氣，在澤法身上散發而出，他看著巴金，隨後說道：“你和你的兒子最好有些價值，否則老夫一定會讓你們兩人知道什麽是絕望。”
澤法說話時，語氣沒有波瀾，但是巴金的雙腿卻是抖如篩糠，她不敢懷疑澤法話語之中的真假，就這股殺意...
不把他們母子倆殺個三五遍，都不可能平息澤法這一股冰冷又澎湃的殺意。
但是澤法還是忍耐了下來，轉頭對斯凱勒說道：“斯凱勒，這是你擊敗的，你帶走吧。”
“哈哈~我還不至於要兩個偉大航道前半段不知名海賊的功績，就當做是...給各位的畢業禮物吧。”
斯凱勒直接排版絕對，將這兩人的功績算在這些新兵身上。
“哈哈哈~”
澤法開心的笑了起來，斯凱勒的禮物，實在是太重了，哪怕這兩人並不是他們口中白胡子的親人，就這樣潛在的危險，也足夠讓這些新兵過上一段很舒適的生活了。
而且有了這一次經曆，畢業之後不管他們加入哪一支支隊，都會受到長官的重視，如果他們擔得起這份重視，未來的道路就算是鋪平了。
當然，如果他們擔不起，這種榮譽隻會成為他們的累贅。
不過，澤法並沒有拒絕，畢竟...他相信他教導出來的學生。
消失漸熄，澤法才說道：“你出現了，這一次實習的經曆，也就是到頭了，再進行下去，也不會有海賊敢靠近老夫的軍艦了，一起回去？”
“嗯，的確是要會馬林梵多一趟，戰國元帥說有兩個新七武海的人選，希望我過去參考一下。”
斯凱勒點了點頭，但是澤法聞言，想了一下，說道：“斯凱勒，保持你對於七武海的態度，要讓七武海明白，他們能成為七武海，是因為他們對正義有利。
千萬不能讓他們覺得，他們是因為強大，所以才成為七武海的。”
“我明白的，澤法老師。”
斯凱勒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舉薦的人，有沒有抵達本部？”
“古伊娜嗎？已經安排進去了，精英營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斯摩格還送來了另一個和古伊娜很相似的女孩，天賦...略有不足。”
澤法很給麵子的點評著，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嗯，澤法老師您按照您一貫的標準就行。咦...”
斯凱勒說著，似乎發現了有什麽不對，說道：“古伊娜以後成為我的弟子的話，我和她同時又是你的弟子，這樣算起來...我和古伊娜同輩，我和澤法老師你也同輩？
澤法老師，以後我管你叫...”
“Duang~”
見斯凱勒想占輩分上的便宜，澤法直接一個板栗敲在她頭上，隨後有心疼的伸手揉了揉，最後才不滿的說道：
“這些混蛋才會做的事情，千萬不要跟卡普學，知道了嗎？！”
“可是...這不是澤法老師你自己做的嗎？就在風車村那次，你忘了？”
斯凱勒說完，澤法顯然也是回憶起來了，在風車村那一次，設計讓卡普那個混蛋喊他“澤法爺爺”的事情。
一想到那個場麵，澤法就不自覺的勾起嘴角，但是下一瞬他就壓製住了內心的狂喜，說道：“我那是...我那能叫...總之別學！”
見澤法因為找不到借口而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斯凱勒身為澤法最得意的弟子，此時也是十分體貼的...大笑了起來。
澤法那張剛毅的臉，此時被憋得通紅，好在是戴著墨鏡，沒法看清他到底有多麽窘迫，硬撐著不願意讓自己的學生看到自己的另一麵。
斯凱勒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主動換了一個話題，說道：“澤法老師，羅晚了兩三個月進新兵營，不會有人有意見吧？”
澤法聞言，知道斯凱勒也不願意讓他憋屈死，心中有了一絲絲的慰藉，隨後說道：“到時候老夫讓他表現表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就是了。
而且，別忘了，新兵營裏，一切都是老夫說了算，老夫說他合規，他就是合規！”
見澤法急於挽回自己的形象，甚至不惜說出這種平日裏不會說的大話，斯凱勒又想笑，但是還是壓抑住了。
平緩了一下心情，斯凱勒才說道：“比起實力展示，我還是建議用更平和的方式，他本來就不怎麽喜歡作戰，多給他一些治療同僚的機會吧。”
“嗯，這樣也可以，但是可能前期還是需要承受一些輿論的壓力。”
“沒問題的，他要是在意別人的看法，就不會還是這幅整天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老夫也覺得這麽年輕，卻獲得比老夫還老氣，不太適合。”
師徒倆同時損起了另一個人，那個人說起來，還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但是這成功轉移的澤法的尷尬，“皆大歡喜”。
羅將受傷的新兵處理完，便回到了斬夜支隊的軍艦上，艾恩和賓茲等從未輕視過威布爾，因此沒有受傷的新兵，合力將昏迷的威布爾和放棄掙紮的巴金抓捕了起來。
至於威布爾身上那恐怖的傷勢，在羅為新兵們治療的兩個小時間，已經自動止血了，羅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他可不會去為一個海賊治療，除非有足夠的價值。
而威布爾...價值不夠。
雖然澤法的軍艦對比起來，有些老舊，也有些小，但是該有的設備還是有的，海樓石打造的牢籠與鐐銬，可不是受傷的威布爾能逃離的。
何況此時軍艦上還坐鎮著澤法，旁邊還有一艘海軍如今最耀眼的支隊護航，威布爾想逃都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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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船是不可能的，入水的話，甚平分分鍾教他做人，上天...別說他能不能上天，他要是敢上天，斬夜支隊還有一個努爾基奇在。
在收拾清點一番之後，實習的隊伍便開始了返程，斬夜支隊的軍艦，也不再藏著掖著，而是跟在澤法軍艦旁，朝著馬林梵多而去。
斬夜支隊的出現，一路上什麽牛鬼蛇神都紛紛退避三舍，得罪大將未必會死，得罪斯凱勒...肯定是活不了了。
新兵們也是第一次覺得偉大航道居然如此的風平浪靜，四天的行駛過後，澤法那艘老舊軍艦的引擎奮鬥了四天，終於完成了斬夜支隊軍艦幾個小時就能完成的路程。
也就是...回到馬林梵多。
月牙港灣，和本部的海軍進行對接後，新兵們紛紛離去，他們此時已經不能回宿舍了，因為宿舍已經被新一屆的海軍新兵占據了。
此時他們都租住在馬林梵多生活區的旅館內，報考之後，好不容易空閑下來的旅館，再度爆滿，員工罵街，老板卻是悄咪咪的笑著數錢。
月牙港灣，交接完的澤法，看著空蕩蕩，外表也有些殘破的軍艦，歎氣了一聲，說道：“陪了我幾十年，終究還是老了，退休吧，老夥計。”
對著軍艦，澤法用著與老友敘事一般的語氣，輕聲“勸慰”著軍艦。
“它可還沒到退役的年紀，隻不過需要暫居二線了。”
斯凱勒走到了澤法身邊，看著這艘充滿歲月痕跡的軍艦，說道：“等到正義成為了大海的主旋律，這一艘經曆風雨，行駛過幾個時代的軍艦，可是最好的教材。”
聞言，神色有些難過的澤法，露出了一絲笑容，並沒有很高興，隻是覺得欣慰，說道：“希望到時候，我們這些老家夥，也可以成為教材的一部分吧。”
“別急，你得是講述教材的人，畢竟你是最好的教官。”
斯凱勒抬手拍了拍澤法的手肘，澤法昂起頭，帶著自豪的笑容，說道：“老夫相信你們做得到，因為你們都是老夫教導出來的，當然，波魯薩利諾那個混蛋除外。”
“喲謔~剛剛到來就聽到澤法老師您在說我壞話，這樣可不地道喲~”
突然，一道亮光出現，但是澤法和斯凱勒卻是沒有意外，兩人都已經察覺到了黃猿的到來，澤法也是故意說過黃猿聽的。
哪怕現在的黃猿已經是大將了，但是澤法還是認為他浪費了自己的天賦。
因此，澤法沒有一絲心虛，黃猿也不是為了和澤法爭嘴來的，對斯凱勒說道：“斯凱勒醬~外麵那條鯨魚，是你的嗎~”
“嗯，它會跟隨斬夜支隊進入新世界，成為鎮守新世界的助力...”
“是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來聽解釋的，你跟赤犬說去吧，對了，他最近有些...中年焦慮喲~”
黃猿說完，對澤法擺了擺手，說道：“澤法老師，塞喲娜拉~”
“哼！臭小子！”
見黃猿離去前，還不忘跟自己說一下，雖然對於黃猿還是有些失望和惋惜，但澤法還是露出了笑容。
斯凱勒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我得先去一趟本部大樓了，能讓黃猿大將都出動，赤犬大將這一次應該是有些...你懂的。”
“老夫不懂，老夫至死都是少年！不曾有過中年焦慮！”
見澤法居然會開玩笑了，斯凱勒發自真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交代努爾基奇對接的工作之後，便直接前往了本部大樓。
並沒有先去見戰國或者鶴，而是找到了薩卡斯基，敲門後進入，問道：“赤犬大將，聽說你很在意我帶來的那頭鯨魚？”
赤犬皺著眉，點了點頭，握著拳，一臉嚴肅的說道：“鶴中將讓我負責馬林梵多的美化工作...你那頭鯨魚有沒有同伴？我打算搞兩頭放月牙港灣，一定能讓鶴中將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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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凱勒感慨，這馬林梵多之內，果然一個比一個壞，可惜赤犬這麽忠直的將領了。
讓赤犬負責馬林梵多的美化工作，斯凱勒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赤犬一定在他自己或許都不知道情況下，得罪了鶴。
和黃猿之所以跟自己說的時候，暗示這件事很嚴重，或許也是相幫自己的老鄉吧。
感慨之後，斯凱勒同情的看著赤犬，說道：“赤犬大將，這個我會幫你留意一下，如果有的話，我會盡力幫你帶回兩隻的。”
聞言，赤犬眉頭舒展，十分鄭重的說道：“那就太感謝你了，斯凱勒中將，對了，一定要和你那頭一樣，三千米以上的，這樣才氣派！”
“彳亍口巴，赤犬中將，那我先去找戰國元帥述職了。”
“慢走，辛苦了。”
赤犬甚至站起身，送斯凱勒出門，這等禮遇，恐怕戰國也沒經曆過。
來到戰國辦公室，斯凱勒就發現鶴也在，於是便走了進去，對鶴說道：“鶴姐姐，赤犬大將怎麽得罪你了。”
聞言，鶴臉上因為斯凱勒歸來的喜悅和和藹盡數收斂，變得冰冷無比，斯凱勒挑了挑斷眉，想著赤犬到底是做了什麽。
戰國倒是笑嗬嗬的解釋道：“赤犬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鶴接了婚禮的手捧花，說要給鶴介紹對象來著。”
“額...活該！”
斯凱勒鄭重的點了點頭，看著同時舉杯喝茶的兩人，說道：“怎麽說戰國元帥才是鶴姐姐的第一擇偶選擇啊，怎麽能介紹別人？”
“噗！”
“噗！”
“看，多默契。”
“老身/老夫看你是活膩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