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和布魯克之前的擔憂不同,拉布似乎是瞬間就認出了布魯克,發著一聲聲長鳴,就朝著這邊遊了過來,不過它並沒有太靠近。


    因為再近一些的話,這些人就沒有辦法繼續演唱了,音樂還在繼續,見到拉布認出布魯克,眾人的歌聲更加的歡愉,聲音都似乎能闡述快樂二字一般。


    “將賓克斯的美酒~送到你的身旁~”


    “今夜明朝~夢裏再尋不到~”


    “岸上的人兒~越來越小~”


    “縱是別離~勸君莫煩惱~”


    “將賓克斯的美酒~送到你的身旁~”


    “放聲高歌樂悠悠~”


    “人生苦短~禍福難料~”


    “何不縱情今宵~暢飲歡笑~”


    “喲謔謔謔~喲謔謔謔~”


    終於,笑聲歌聲之中,最後一個應付還是落下,布魯克也是緩緩的將小提琴從肩上拿了下來,看著眼前已經與軍艦一般龐大的拉布。


    “拉布,我們來接你了。”


    放下小提琴,布魯克走到護欄處,將已經化作白骨的雙手,努力的朝著拉布的方向伸去,拉布也是小心翼翼的往前拱著。


    似乎想要盡快碰到布魯克的手,又怕不小心撞到布魯克身下的軍艦。


    終於,布魯克的手摸到了拉布滿是傷痕的頭部,但是拉布卻沒有反抗,甚至發著低吟,似乎很享受布魯克的撫摸。


    “拉布,我沒能完成周遊偉大航道的承諾,也沒有盡快回來找你,對不起。”


    布魯克此時保持著九十度鞠躬的模樣,雙手努力前伸,撫摸著拉布的額頭,模樣很滑稽,但是軍艦上,卻是沒人笑得出來,都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嗚嗚~”


    拉布叫了兩聲,隨後主動拱了拱布魯克,布魯克已經沒有辦法再做出笑這個動作了,但如果他還有皮肉的話,應該是在哭著大笑吧?


    布魯克絮絮叨叨了許久,直到...一個老漢從拉布的舊傷疤裏爬上了拉布的頭頂,布魯克才停了下來,看著這個老漢,老漢見布魯克發現了自己,也主動開口說道:


    “你是倫巴的哪一位?鼻哥布魯克?”


    “羅傑海賊團船醫庫洛卡斯?”


    布魯克沒有回話,努爾基奇卻是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站在島嶼鯨魚拉布頭上的老漢,說出了他的身份。


    “迷霧魔鬼副官,裏德·努爾基奇。”


    庫洛卡斯也是直接說出了努爾基奇的身份,顯然他離開羅傑海賊團之後,並沒有完全舍棄大海,而是繼續看著這片大海。


    或許和雷利一樣,他也在等待著,等待著他們船長所等待的那個人出現,如果那個人來自四海,他應該會是海賊團殘黨之中,最早看到的那個。


    努爾基奇還想說什麽,布魯克卻是抬了抬手,製止了他,空洞洞的雙眼望向庫洛卡斯,說道:“小庫洛?你也變成一個老人了嗎?”


    聽到布魯克得到聲音,庫洛卡斯氣得蹦了起來,說道:“不許喊我小庫洛!還有你們這些混蛋,我說好幫你們看守拉布三年!


    可是,三年又三年,這都四十年了!你知道我這四十年怎麽過的嗎?我都追尋著你們的腳步,環繞了偉大航道一圈回來十幾年了,你才出現,還成了這幅鬼樣子!”


    “對不起...”


    麵對庫洛卡斯的暴怒,布魯克卻是低下了頭,隨後抬起頭,說道:“是我沒能完成承諾,讓你...久等了。”


    見布魯克道歉,擰眉瞪眼的庫洛卡斯也是消停了下來,看向一臉警惕的努爾基奇,不滿的說道:“看什麽看?!沒看過海賊王的船員?!


    勞資現在可沒有懸賞令,你敢抓我嗎?!”


    “噠噠噠~”


    “雷利都不敢對我的船員這麽說話,你想成為第一個被我消滅的羅傑海賊團船員嗎?”


    斯凱勒走過來,對著庫洛卡斯說道,庫洛卡斯聽到斯凱勒的話之後,並沒有畏懼或者生氣,而是笑了笑,說道:


    “你不錯,船長要是知道你這樣一個年輕人,有能力殺死凱多和玲玲,一定會纏著你讓你成為他的船員啊哈哈哈。”


    “可惜他已經死了,你我都清楚他為什麽會死,而你...是個船醫。”


    斯凱勒話語一出,庫洛卡斯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雙眼死死瞪著斯凱勒,吭哧吭哧喘著粗氣,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合適的話語勝過鋒利的刀子,斯凱勒這句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羅傑所謂的被抓捕處刑,實際上,卻是他自己去自首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患上了絕症,已經沒有生的希望了。


    所以他用所剩不多的生命,去賭一個未來。


    而正如斯凱勒所說,庫洛卡斯是羅傑海賊團的船醫,而且當時邀請他上船,本就是因為羅傑的疾病,需要醫生治療,好讓他完成偉大的航行。


    庫洛卡斯的確做到了讓羅傑活著完成了這一次偉大的航行,也抵達了傳說之中的島嶼,那個被他的船長命名為拉夫德魯的地方。


    但是,庫洛卡斯終究還是沒能治愈羅傑,因此,羅傑最終選擇了自首,用生命去賭,去賭他甚至無法看到的未來。


    如果羅傑的疾病被治愈了,或許羅傑就不用死,或許他就能親眼看著那一天到來,看到他期待的那一天到來。


    可是...他這個船醫沒能做到,那個疾病打敗了羅傑,打敗了海賊王,也打敗了他們這些海賊王的船員。


    羅傑沒有埋怨過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感謝他,說沒有他庫洛卡斯,就沒有這一次偉大的航行。


    其他的船員也沒有埋怨過他,哪怕是因為他的“無能”,所以讓他們的船長選擇了那一條道路。


    但是庫洛卡斯沒能原諒自己,如果他能治愈好羅傑,那該多好?


    斯凱勒的話語,就如同一把銼刀,將庫洛卡斯心中的傷痛硬生生磨開,再撒上一把鹽巴,讓庫洛卡斯痛苦,又無力。


    “你讓我想起了一個我很討厭的年輕人。”


    “他就在推進城,需要我送你進去和他敘敘舊嗎?”


    斯凱勒可不慣著庫洛卡斯的倚老賣老,反正她欠雷利的人情已經還完了,對於剩下的這些舊時代的殘黨,斯凱勒隻是缺少了一個理由,一個將他們重新定罪的理由罷了。


    不過見庫洛卡斯不再言語,斯凱勒則是不再用言語刺激他,而是對布魯克說道:“別讓這些小事破壞了你和拉布重逢的喜悅。”


    布魯克點了點頭,對庫洛卡斯說道:“小...庫洛卡斯,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守護著拉布,如果有什麽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不會拒絕。”


    “哼!我這一輩子就是個白打工的!去哪裏都是白打工的!滾!趕緊滾出雙子岬,這裏是我的地盤!”


    庫洛卡斯暴躁的說著,隨後直接躍入了水麵,朝著燈塔遊去,不願意再回頭。


    布魯克看著庫洛卡斯離去的方向,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拉布,說道:“拉布,這一次我可以帶走你了,你還願意跟著我嗎?”


    拉布的眼珠轉了轉,看了一眼庫洛卡斯,隨後轉回來看著布魯克,停頓下來,似乎是在思考一番。


    “嘩啦啦啦~”


    在思考了一番之後,拉布一頭紮入了海麵,朝著庫洛卡斯遊去,布魯克站在原地,看著逐漸遠離的拉布,心中五味雜陳。


    “或許...你當年看著我們離開,也是這種感受吧?”


    布魯克呢喃著,隻是默默的站著,或許...哪怕是離別,一直看著,直到目送至ta離開,比起同樣轉身離開,遺憾也會少一些吧?


    比起拉布的遊泳速度,庫洛卡斯實在是太慢了,隻是幾秒鍾,便已經被追上。


    拉布追上庫洛卡斯之後,頭部緩緩上升,直到托住了庫洛卡斯,讓他脫離水麵,才緩緩朝著雙子岬的燈塔遊去。


    “嗚嗚~”


    很快,拉布便遊到了一座燈塔的下方,長鳴了幾聲,隨後腦袋快速揚起,將庫洛卡斯拋到了半空中。


    “嗚嗚~”


    “呲~~~”


    一道氣浪從拉布頭頂的噴氣孔噴湧而出,噴氣孔內積蓄的海水,在恐怖氣浪的鼓動下,瞬間霧化,看起來,就猶如一道水柱從噴氣孔之中噴射而出一般。


    氣浪高高升起,托住了被拉布“甩”到空中的庫洛卡斯,並讓他繼續向高空滑行。


    直到庫洛卡斯升高到燈塔伸出的旗幟架子的高度,庫洛卡斯伸手抓住了懸掛旗幟的架子,身體前後擺動,躍向了燈塔。


    他似乎很熟練,準確無誤的從燈塔的窗口穿了進去。


    “最後一次這麽玩了,拉布,再見。”


    進入窗口後,庫洛卡斯就地滾了一圈,站了起來,揉著自己的腰。


    “嗚嗚~”


    拉布再次發出長鳴,庫洛卡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重新走到窗口出,讓拉布得知自己還十分的健康安全,而是待在原地不動。


    “嗚嗚~嗚嗚~”


    拉布一直叫喚著,可是庫洛卡斯始終沒有出現,它的叫聲逐漸變低,就像是小孩子的啜泣一般。


    “嘩啦啦啦~”


    又持續了好一會兒,拉布終於一頭紮入了海麵,朝著布魯克的方向遊了過來。


    “拉布...”


    三年陪伴加上四十年的失約,讓布魯克完全沒有自信覺得拉布會選擇他,放棄庫洛卡斯,但是...


    “嗚嗚~”


    拉布從海麵冒出頭,對著布魯克喊了兩聲,布魯克白骨拳頭握起,卻是不知道還有什麽資格去撫摸拉布。


    “嗚嗚~”


    “嘩啦啦啦!”


    拉布叫了好幾聲,見布魯克不願意回應自己,生氣的又紮入了海麵之中,但是很快便重新冒出頭,頭部努力抬起,隨後...


    “噗~”


    “噗通!”


    一道海水噴在了布魯克身上,布魯克的反應也極快...被噴了個正著,畢竟是一把老骨頭了,隻能軟軟的癱倒在甲板上。


    “嗚嗚~嗚嗚~”


    見布魯克倒下,拉布本就足有一棟樓房那麽大的眼睛張得更大了,急切的鳴叫著,同時尾巴不斷甩動,十分著急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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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嘩啦啦啦~”


    這個時候,還得是甚平出馬,他雙手擺動,無數水汽在他掌中凝聚,隨後傾瀉在了離開的身上。


    “拉布!對不起!”


    被淡水這麽一衝,雖然還是有些無力感,但是布魯克終於恢複的說話的能力,用盡僅有的力氣,大聲的喊著。


    “嗚嗚~”


    見到布魯克終於回應了自己,拉布也是開心的叫了起來,叫聲高亢明亮,在這偉大航道的起始之地傳蕩開來。


    “拉布!以後我們不會再扔下你了!”


    布魯克仍在用盡全力喊著,拉布也用一聲聲高亢的鳴叫回應著,布魯克躺在甲板上上,或許...他們第一次九死一生闖過顛倒山,來到這裏時,都沒有這麽高興吧?


    不,有!不過不是因為闖過了顛倒山,闖過顛倒山時,他們隻有劫後餘生與遺憾,劫後餘生是因為顛倒山的九死一生,遺憾是...以為再也見不到拉布了。


    這樣的興奮...是當他們深處遺憾之時,拉布的那一聲聲鳴叫,那一聲聲證明自己也能來到這裏,以及不願意被拋下的鳴叫。


    不過似乎今天更開心一些,因為...開心之前,有著更深的遺憾吧?


    就好像美食,也要在饑餓時,才會顯得分外的美味,收獲,也要在失去後重新得到,才會令人更加的喜悅與珍惜。


    “讓萊昂準備聚會!今天不限酒!”


    作為長官的斯凱勒,話落的瞬間,得到了支隊的一致認同,當然,到底是認同斯凱勒這個長官,還是認同聚會,那就很難說了。


    沒有理會庫洛卡斯讓他們趕緊離開雙子岬的意願,斬夜支隊的軍艦直接原地拋錨,各種燒烤架、食物、美酒被抬到了甲板上。


    布魯克從不適感之中恢複過來之後,也是主動彈起了鋼琴曲,不過並不是具體的哪一首鋼琴曲,而是...隨意的揮灑著。


    或許是心情的一致,不少拿著樂器的斬夜支隊成員,也是在沒有任何樂譜和指揮的情況下,跟上了布魯克的旋律,演奏了起來。


    今晚的奏樂,拋卻了一切樂理的規則,反正...開心就行。


    拉布也是圍著斬夜支隊的軍艦,一圈圈的環繞了起來,甚至,或許是看懂了斬夜支隊在開宴會,拉布還進入海底,捕撈了不少魚上來。


    宴會從白天到夜晚,又從夜晚到天明,沒有人敢阻攔。


    在這一天的時間內,有好幾支好不容易熬過九死一生,來到偉大航道的海賊團,成為了斬夜支隊宴會的助興節目的倒黴蛋。


    清晨時分,萊昂盯著通紅的眼睛,帶著黑眼圈已經成常態的羅,和一些後勤小隊的隊員,收拾著狼狽的甲板。


    軍艦旁,那頭巨大的島嶼鯨魚,似乎也是在睡覺。


    萊昂雖然滿身疲憊,但是卻依舊帶著笑容,一些斬夜支隊的成員,在醒來之後,也是主動加入了打掃的行列。


    斯凱勒在醒來後,也是敲醒了艾斯和路飛,幫忙一起收拾,廚餘清理完,佩德羅三兄貴拿著他們熟悉無比的拖把登場。


    毛皮族的優勢,能讓他們將東西清潔得一塵不染。其他人則是開始洗漱,幾番輪轉下來,睡得時間夠長的隊友,主動的接過了原本該執勤的隊員的工作。


    這要是在其他支隊,或許會使得安排的人工作量劇增,但是在斬夜支隊的話...稍微頂幾個小時,輪值又能調整過來了。


    畢竟是跟著斯凱勒常年在新世界打拚的人,休息對於他們而言,是剛需,而不是一種生活,休息就是為了醒來。


    長此以往,他們的睡眠時間逐漸縮短,但睡眠質量卻是提高得很快,雖然沒有辦法像斯凱勒這樣鏖戰幾天,不受傷的話隻需要休息三兩個小時就能自如的程度。


    但是...這種程度宴會後,有三四個小時的休息,便已經足夠了。


    斯凱勒倒是精神充足,洗漱之後便回到了甲板上,一方麵是因為她天亮之前就睡著了,因為當時宴會其實已經是尾聲了,隻剩下一些酒鬼在劈酒。


    另一方麵,則是她沒怎麽喝酒,隻是給麵子的共同舉杯了幾次,而以她的體魄,那點兒酒精攝入之後,估計身體還沒反應過來,酒精就已經被身體自動揮發了。


    在甲板上舒展了一番,確定自己的身體完全處於巔峰狀態,斯凱勒才對還有些迷瞪的努爾基奇問道:


    “對了,澤法老師帶隊實習的路線確定了嗎?”


    “報告長官,已經收到澤法老師傳來的傳真了,不過他本人意願是斬夜支隊不需要為他護航,這樣起不到實習的作用。”


    雖然還是半醉半醒,但努爾基奇還是清晰、簡短卻又將傳真內容進行了匯報,至於具體的路線?斯凱勒不會問,他雖然記得,但是不會說出來。


    而也如努爾基奇所了解的一番,斯凱勒壓根沒在意具體的路線,而是說道:“這個老頑固啊...算了,努爾基奇,你把握航道,確保我們能隨時、及時支援。”


    “是!長官!”


    雖然對斯凱勒的慎重有些不理解,但是努爾基奇還是接受了指令。


    在他看來,澤法在偉大航道前半段,壓根沒什麽危險,尤其是現在傷病已經治愈的澤法,想要在偉大航道找到一個能威脅他的海賊,可不容易。


    隻要不碰上那個紅發香克斯,一切都好說,不過...努爾基奇想了想香克斯的性格,雖然香克斯是一個海賊,為人看起來也不著調,但是...


    努爾基奇卻覺得他是一個很識大體的人,他的所作所為,似乎並不像其他海賊,看似隨性,但是一舉一動,都契合著時代的節奏。


    而且香克斯從出道開始,到現在,主動出手的次數...好像隻有一次,那就是搶走了CP9押運的橡膠果實。


    除此之外的幾次,都是被自己的長官遇上,然後爆錘一頓。


    可以說,這是一個掛著海賊旗,卻“不務正業”的團夥,努爾基奇想了想,好像隻有一次見到香克斯時,他沒有喝酒。


    其他情況,要麽是酩酊大醉,要麽是酒後剛醒,就這樣的一個海賊,努爾基奇不覺得他會搞事情,而且還盯上前大將澤法。


    努爾基奇甚至翻閱了這段時間六片海域新人的新聞,都沒有發現能夠給澤法帶來威脅的存在。


    不過同樣是受過澤法教導的努爾基奇,並沒有忽視斯凱勒的指令,畢竟再小的概率,那也是概率,人就怕個萬一。


    因此接下來的好幾天,努爾基奇都在仔仔細細規劃著路線。


    斬夜支隊接下來航程的第一要點,是能夠隨時、及時的支援澤法,這算是最重要的一點。


    第二則是路上還不能讓澤法覺得斬夜支隊是在為他護航,畢竟再怎麽說澤法也是“前輩”,不能丟了他的麵子,因此,這個距離感得必須保持在安全區間。


    而最後一點,則是要讓澤法帶領的那些新兵,得到真正的“實習”,因此斬夜支隊在航行的過程中,要保留偉大航道海賊的“有生力量”。


    最後這一點是最難的,畢竟靠近澤法,又要保持合適的距離,這很容易做到,澤法率隊的航程,平行的兩邊都可以。


    但是這樣做,就會闖入海賊的地盤,斬夜支隊自然不可能畏懼海賊,現在的斬夜支隊,甚至可以說不畏懼任何一支海賊團。


    隻不過...斬夜支隊不怕,海賊怕啊。


    要是海賊發現斬夜支隊進入了他們的地盤,而且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大本營,有可能連夜扛著海賊船跑路。


    這樣一來,就沒有海賊能進入新兵們能夠覆蓋的範圍了,這樣就起不到鍛煉新兵的作用了,澤法可肯定會知道是因為斬夜支隊的原因。


    終於,在薅掉了不少頭發之後,努爾基奇終於將將航程給定了下來。


    在澤法還沒出發的時間裏,斬夜支隊按照著努爾基奇定下來的路線,從雙子岬前往嘉年華城,隨後以巡視海上列車為借口,順著軌道前往七水之都。


    隨後在七水之都轉彎,前往司法島,交接完部分罪犯之後,一頭紮入了無風帶,看似前往推進城,但是...一切都隻是瞞過澤法而已。


    當斬夜支隊慢悠悠的進入無風帶時,新年到來了,澤法帶領的實習船隊,以馬林梵多為起點,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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