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問了這許多問題,把夢心弄得有點暈,她剛剛話根本沒說完,為什麽他竟知道她的想法?還有,他又問她方才叫他什麽。她叫他什麽了?


    “大,大少爺?”夢心猶豫不決地發問,她也有些不太記得了。其實先前那一瞬間的工夫,她根本沒有多想,隻是心裏頭如何想著便如何叫了。喚他大少爺早已經習慣,一時非要改口,於她而言,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恩,你還知道!”羽揚臭著一張臉,又伸手去揉她的頭發。夢心閃著身子要躲,他追著便跟上,她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裏,又如何能逃得掉?一頭長發瞬間又被揉了個亂七八糟。


    夢心悶著沒吭聲,也有些自知理虧。這段時間為了這個,他沒少提醒她,可她卻不知怎麽的,每次一當著外人的麵,抑或是突然見著他時,那“羽揚”二字,就好像是毒蛇猛獸,她無論如何就是叫不出口。結果愣是被他逮著機會狠罰了好幾回!


    不過往日他雖然罰,但在夢心看來,不過是借著機會折騰她。可這一回卻明顯是真的生氣了,她心裏頭暗自想了會兒,隻怕還是因為她曾有過輕生的念頭,這才是重點。可是,那畢竟早已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他至於要這麽生氣嗎?


    他又說要她明白他的心,他的心究竟是什麽呢?


    她實在是猜不透,抑或者是潛意識裏,她竟然不敢去猜……


    羽揚低頭看她,隻能看到她的頭頂,這個女人這會兒倒是反省起來了,早幹什麽去了?他捏著她的腰,直將她揉來捏去,恨不得身子骨兒都給揉散了架。她微微喘息著一半坐在床上,一半靠在他身上,他對她的身體實在太過了解,一下便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癱軟起來。


    “羽,羽揚,等,等一下……”她忽然又拚命掙紮起來。羽揚箍住她的身子,根本不讓她動彈,她越是掙紮,他摟得越緊。她和他的身子如此靠近,而她竟又這般渾不知地亂動,兩人密切緊貼的身子,不斷摩擦,反添了一股叫人無法抵擋的誘惑。


    羽揚輕哼了一聲,身體忍不住又要朝她挨近,人也低了頭便要去尋她的唇。但夢心此刻早已經亂七八糟,一邊想著要起身,一邊又想著要推開他,偏偏手上不得力,而身子又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幾乎讓她無法招架。


    “等一下,等一下……”她都快哭了,不說此刻大白天的,他又要和她窩在房裏頭不出門,就說此刻她心裏的這件事,也能把她給急死。她都可以預料到,若是大少爺知道了,肯定會從現在的晴空萬裏,直接變成烏雲密布。


    可惜她“垂死”的呼喚根本沒讓羽揚停止動作,她從前的劣跡斑斑,總是喜歡折騰著抵死反抗,有時也這麽叫喚掙紮。羽揚開始還會聽她個一兩次,後來時日久了,早就直接無視,反正她是不管他什麽時候碰她,她都會反抗……


    要是真都隨了她的願,他遲早會把自個兒被憋死。


    夢心胡亂掙紮著,羽揚的手則一路往她的小腹摸去。這般一摸,卻讓他微有些皺了眉:“怎麽這麽冷?”那裏冰涼涼的,竟比他手上的溫度還要低。


    右手將她一下往床上放平,羽揚轉身去桌邊倒了一杯熱茶給她:“喝了!”夢心沒搞明白他的意思,傻愣愣地伸手接過,一口將熱茶喝完。羽揚又接著倒了一杯:“喝。”她有些傻眼,不過看他那不容置疑的模樣,到底沒開口問,仰頭又將茶水喝了個光光。


    這水本就是冬雪著人剛泡進來的,雖然不燙,就這般五六杯茶喝完,還是喝得夢心出了一身的汗。


    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由抬了頭看他:“幹,幹什麽?”


    他手輕輕又貼到她的小腹上,那邊雖說不如方才那麽冷,但卻依舊是涼的。他皺了下眉,先頭太醫來瞧時早已跟他說過,她身子虛寒,心裏頭又總是不得寬放,思慮過重,便越發容易覺得冷。


    她平日睡覺時就怕冷,冬天更是穿上個幾層襖子都不成,屋內更是炭盆恨不能擺個四五個,才能夠她取暖。旁人脫了單衣,她依舊是夾襖,旁人換了夏裝,她卻還是春裝上頭停著,這般下去可如何是好?


    四年來,他和她翻雲覆雨,次數絕對不少,但她卻還是沒有懷孕的跡象。也許過些天,他真該讓太醫好好給她瞧瞧。她自個兒是一點自覺都沒有,有時月事不調,也不見她著急,這個女人,也不知她究竟是怎麽想的!


    羽揚一把拍掉她亂動的手:“捂一捂吧,你不信自個兒摸摸看,冷的!”


    她有些發愣,沒反應過來:“什,什麽冷的?”


    “肚子啊!”羽揚差點就要翻白眼了,想想,索性也不折騰她了,而是替她拉好被子蓋住身子,理好自己的衣服,繞過屏風出了門去。夢心躺在床上,渾身都不自在,她動了動腿,又動了動腰,幸而他並沒有把她的衣服全脫了。


    想想,她便理了衣服要坐起身,卻聽到外頭傳來他說話的聲音。


    “你去讓廚房再煮些熱水來,燙一點,拿條巾子過來。德榮,你去太醫院跑一趟,今兒是中秋,隻怕李太醫沒空,你讓他過了中秋來府上一趟,就說,是我請他的。晚晴呢?去給你主子準備些棗子,也給煮好了,一會兒都拿進來。”


    外頭傳來幾個人應了的聲音,接著便是幾個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夢心原本是急著要起身的,可忽然再聽到他說的話,她想想,卻又不那麽著急要起來了。雖然他沒說明究竟,但看模樣還是覺得她腹部過涼,在想法子呢!


    明明不想要笑的,可嘴角的弧度,就是忍不住要往上勾,夢心靠在床邊兒,笑得有些發傻。一股好似蜜糖般的滋味兒在她心中彌漫,那感覺她從前幾乎從未有過。他並沒有做什麽不是嗎?為什麽她卻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事情,從來沒有人教過她。她懵懵懂懂,似乎覺得看到了什麽,可是……


    晃了晃腦袋,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麽?最近她真是變得怪怪的,有時被他逼著沒法子守規矩也就罷了,可這會兒他又沒逼她,可她剛剛居然會想起那樣奇怪的東西。難道,她真是被他給帶壞了?


    她頓了一會兒,便想起身下床,卻見羽揚吩咐完了人,已經又將門關上繞道後頭來了,一見她,他微揚了眉:“你怎麽下來了?今兒的懲罰還沒罰,你想跑?”他反問出這一句,大步一跨便又到了她跟前。


    夢心簡直要哭,因為還未等她開口解釋,他已經再次一把將她抱離地麵,扔到了床上。她苦著臉,偏偏羽揚根本不肯她說話:“我隻是吩咐他們下去辦事,可沒說咱們之間的事兒就這麽完了。說罷,你今日犯了幾個錯,該怎麽罰!”


    他一個翻身坐到她身邊,身子靠在床背上,微昂了頭。此刻的他早已換了家常便服,因是節日,雖說不用穿紅色,但黑色卻還是太過莊重。夢心早先便替他挑好了,今日他難得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長袍,配上輪廓分明的臉,日光照下,暈出一片柔光。


    頭發沒有束冠,便有些微散,有一兩縷調皮地落在他的額前,一下更添魅力。夢心看著看著,突然覺得自己就要深陷其中,竟是忘了回答。


    臉上微窘,她被瞬間驚醒,忙開口道:“能不能,能不能等下回再罰?我今兒……”


    她目光有些閃躲,偏羽揚卻不肯她亂找借口,一時上前點她的腦門:“你又要等下回。上次你說等下回,你說,你讓我等了多久?中途是我沒空,結果我回來了,你偏偏在老祖宗跟前忙了個團團轉,根本沒空理我。現下你又說要下回……”


    他一眯眼:“這次我可告訴你,沒有下回了。你說,動嘴還是動手!”


    夢心真要哭了,他說著竟已經揉身上前,便來拉她的手。他剛剛摸她的腹部,不過是將衣裳拉開了一些,後來他一出門,她便又自個兒理好。結果他煩了,哪裏還高興再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亂解,一下雙手用力,將好好一件衣服撕了個兩半!


    夢心都傻了,這,這是哪門子的事情啊!


    撐著身子便要和他對抗,羽揚卻一臉壞笑:“還不快說?你若再不說,我便當你是兩個都要,恩,其實,也差不多……”他說著,突然正了臉色,“你,你這些天,有,有沒有想我?”他也不知為什麽,明明簡單的一句話,竟然結巴了。


    “我……”他的手還在亂動,一下竟上前握在她胸前的渾圓,夢心身子一激,“我……我想了!”她根本沒功夫再去細細斟酌這話該不該說,因為有一件事卻是再不說就不成了:“等一下大少爺!”


    她感覺到他緊貼自己身體的部位已經起了變化,一時再顧不了其他,開口便是一聲吼:“我身上,我身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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