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滑稽真的哭了,他萬萬沒想到天祖:宇文驚天,還在人世!


    “把眼淚給天祖擦了”。宇文驚天冷哼一聲。


    “是,天祖。”宇文滑稽擦去激動的淚水,正欲起身時,宇文驚天沉喝道:


    “我讓你起來了嗎?給我麵朝鄭聖子跪下認錯,請求鄭聖子的原諒,否則,天祖今日親手斃了你!”


    宇文滑稽頓時一愣之際,宇文驚天探出一根手指怒指宇文滑稽,怒發衝冠道:


    “在外人眼中天祖已死,天祖是個瞎子,可你以為天祖眼睛瞎了,就不知道你的胡作非為了嗎?!”


    這一刻,宇文滑稽慌了神,他再不知道天祖得知自己針對鄭少歌的所作所為,那他就是傻子了!


    換句話說,他也知道宗主沒殺自己,也是看在天祖的麵上!


    因為天祖不僅是執法大老祖,且還是宗主司徒玄明的師叔!


    “天祖息怒,來孫知錯,來孫知罪!”宇文滑稽瑟瑟發抖,繼而,朝鄭少歌叩首道:


    “鄭聖子,因為你殺了外門執法長老,害死了內門執法長老,還殺了我徒兒趙莫急;


    所以我一時糊塗,才授意我義子宇文爍,派人殺你的。”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鄭聖子原諒!”


    宇文滑稽叩首道。


    鄭少歌皺起了眉頭,在他心中,他早已給宇文滑稽定下了死刑。


    他現在不知道,宇文滑稽的天祖,究竟是敵是友。


    這時,司徒玄明看著鄭少天,嗬嗬笑道:“鄭少天,還不快原諒執法大長老,扶執法大長老起來。”


    “前輩快請起,晚輩原諒你了。”鄭少歌點了頭,便將宇文滑稽攙扶了起來。


    “多謝鄭聖子寬宏大量。”宇文滑稽剛要起身,宇文驚天又喝斥道:“跪下!”


    宇文滑稽渾身一抖,急忙又跪了下來,麵朝宇文驚天匍匐在地。


    宇文驚天恨鐵不成鋼道:“滑稽,你可還記得,我宇文家族列祖列宗的遺訓?”


    “來孫記得!”宇文滑稽顫聲道。


    “記得就好。”宇文驚天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記得就給我抬起頭,說一遍!”


    “是,天祖。”宇文滑稽抬起了頭,神色肅穆道:


    “我宇文家族祖先,五萬多年前,和呼延聖宗祖師爺結拜為兄弟。”


    “後,祖師爺請祖先入宗,擬定戒律,並成為呼延聖宗建宗以來,第一位聖門執法大長老。”


    “後來,呼延聖宗昌盛,我宇文家族祖先,又被冊封為聖宗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護宗執法聖尊的封號!”


    “祖先坐化前,留下遺訓,我宇文家族後人必當誓死效忠聖宗!”


    聞言,宇文驚天勃然大怒,右手一揮,一記手掌虛影,突然抽在宇文滑稽的臉上。


    宇文滑稽噗出一口鮮血,重重地砸在殿門上!


    “你告訴天祖!”宇文驚天大吼道:“你明知鄭聖子是宗主的人,為何還要指示別人殺他!”


    “難道就是為了外門執法大長老?內門執法大長老?這些人都是率先為難鄭聖子,他們死有餘辜!”


    “可你呢?你不查、不明、不智,就想要鄭聖子的命,你簡直罪該萬死!”


    “砰!”


    這時,宇文滑稽砸落在地,接著,他紅腫著右臉,昂視著宇文驚天,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天祖,來孫不肖,違背了祖先遺訓,愧對列祖列宗,來孫甘願謝罪!”


    “請天祖原諒。”宇文滑稽跪著轉身,朝鄭少歌真情流露的歉意道:“對不起,我錯了。”


    說著,宇文滑稽右掌噴湧著磅礴的靈力,舉起手掌朝天靈蓋拍去!


    這一刻,宇文滑稽並非虛情假意,而是受到了自我譴責,無顏活於世。


    “嗡……”


    當宇文滑稽手掌將要拍中天靈蓋時,司徒玄明右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了宇文滑稽的手掌,使他無法拍下。


    “執法大長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司徒玄明目光期許的看著宇文滑稽,大有深意道:


    “你宇文一族,為穩固呼延聖宗大業,暗中與奸細廝殺,付出了太多性命。”


    “宇文一族對呼延聖宗忠心耿耿,本宗主和曆任宗主都深知。


    故而,你不必自裁謝罪,隻需以後繼續效忠呼延聖宗,效忠鄭少天便是!”


    宇文滑稽這一刻,恍然大悟,從那句“效忠鄭少天便是”六字,他便看出;


    無論別人是否同意,鄭少歌登上宗主之位,司徒玄明都會想辦法,讓鄭少歌成為一宗之主!


    就在他暗忖時,司徒玄明深吸口氣,對著鄭少歌慈祥一笑,道:


    “這裏也沒有外人,本宗主就把話放在這裏了,鄭少天必定是下任宗主。”


    “任何人都別想阻擋!”


    聞言,鄭少歌深深鞠躬道:“弟子多謝宗主栽培!”


    “嗯。”司徒玄明應聲後,側視宇文驚天,鄭重其事道:


    “師叔,若將來有一天玄明不在了,還請您定要輔佐鄭少天上位。”


    “放心,老頭子一定會輔佐鄭聖子的。”宇文驚天點了點頭。


    隨後,宇文驚天望著宇文滑稽方向,毋庸置疑道:


    “滑稽,我執法一脈其他老祖們,天祖已經知會過了,今後執法一脈將會效忠鄭聖子,你知道如何做了嗎?”


    “來孫明白!”宇文滑稽叩首後,麵朝鄭少天,右手化劍指著蒼天,擲地有聲道:


    “屬下宇文滑稽發誓,從今以後誓死效忠聖子,若違背誓言,天誅地滅!”


    “快快請起。”鄭少歌攙扶起宇文滑稽,旋即,躬身道:“宇文爍之死,我深感抱歉。”


    “鄭聖子,事情既然過去了便不提了,況且害死爍兒的罪魁禍首不是您,而是屬下。”


    宇文滑稽說著,渾濁的眸子裏已然噙滿了淚水。


    倏然,宇文滑稽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煞白!


    “來孫,怎麽了?”宇文驚天問道。


    “天、天祖……”宇文滑稽神情惶恐道:


    “當初鄭聖子逼得來孫殺死爍兒時,來孫曾發過誓,要殺鄭聖子……”


    不待宇文滑稽說罷,宇文驚天就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過,鄭少歌隨後的一席話,讓宇文驚天、司徒玄明、江暮芸、宇文滑稽,震驚到了極點。


    “無妨。”鄭少歌淡淡說道:“我師父說過,我的命格在六道輪回中,但卻不在天道法則之下。


    故而,執法大長老發誓無妨。”


    鄭少歌所言千真萬確,因針對天道法則中的天譴,乃是他洪荒至尊時所製定。


    故而,天譴根本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因此,他死不死,天譴並不知道。


    既然不知,那就無法降臨滅殺宇文滑稽。


    “鄭聖子,您師父是何方高人?竟能得知你的命格?”宇文滑稽亢奮不已道。


    鄭少歌微微躬身道:“宇文前輩,晚輩也不知我師父的身份,總之,他無所不知。”


    “嗯,老朽明白了。”宇文驚天笑著點頭後,對著亢奮不已的宇文滑稽道:


    “今後好好輔佐鄭聖子,記住了嗎?”


    “來孫記住了!”宇文滑稽重重點頭道。


    這時,司徒玄明說道:“暮芸、鄭少天,還有執法大長老,我師叔活著之事,切莫宣揚出去。”


    “屬下、弟子明白!”宇文滑稽、江暮芸、鄭少歌異口同聲。


    “嗯。”司徒玄明擺手道:“你們退下吧,本宗主還有事與師叔商議。”


    隨後,鄭少歌、宇文滑稽、江暮芸邁出了大殿,出現在眾人視線內。


    這時,宇文滑稽原本被宇文驚天抽腫的臉頰,已恢複了原樣。


    各大首席、長老、執事、弟子們,看著宇文滑稽,皆疑惑萬分。


    眾人本以為宇文滑稽很難活著走出呼延聖殿。


    沒承想不僅安然無恙的離開了聖殿,且宇文滑稽在鄭少歌麵前,一副尤為恭敬的模樣。


    眾人不禁猜測,莫非是宗主,跟宇文滑稽說了什麽,才導致其對鄭少天,前後態度判若兩人……


    隨後,鄭少歌和柳詩妍、澹台梓瑤、拓跋麗莎一起,漫步在雲霧繚繞的峰巔懸崖邊緣。


    淡看風起雲湧,波瀾壯闊的茫茫雲海。


    “哥,快了。”拓跋麗莎玉臂一揮,布置了個隔音結界,籠罩住了幾人,她看著鄭少天,莞爾一笑道:


    “主人,今日就可以拿回屬於您的東西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您的那柄神劍。”


    柳詩妍、澹台梓瑤亦是頗為激動,二女自然知道。


    祖師爺從不朽之地葬神深淵內,盜走的神劍,便是鄭少歌的洪荒誅神劍。


    鄭少歌感慨一聲:“是啊!它離開了我這麽久,我是時候將它拿回來了。”


    感慨過後,鄭少歌麵帶殺意道:“當初我在不朽仙宗山門前,將洪荒誅神劍火昕收回。”


    “後來又在不朽之地的葬神深淵內,又收回了金黎、木曦、弱水,紅塵。”


    “我雖然收回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洪荒誅神劍,但還有風、雷、時間、空間、光明、死亡六柄神劍還未收回。”


    “根據洪荒神主所言,我那柄蘊含十一種屬性的洪荒弑神劍,被聖靈仙宮祖師爺帶走了,那麽它一定就在聖靈仙宮!”


    “此外,詩妍說過他們柳尊聖朝有一柄,而端木磊落那裏應該也有一柄,亦是說如今的端木聖朝內有兩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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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其他三柄洪荒誅神劍的下落,暫時不明。


    不過,隻要我實力足夠強大,一定可以根據他們的名字,找到剩下三柄神劍的下落!”


    拓跋麗莎恭敬道:“主人所言極是,關鍵就是實力!”


    “是啊,實力!”鄭少歌雙拳緊握,擲地有聲道:“待今日得到神劍後,我們便立即閉關!”


    ps:中招了,頭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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