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蕭淩的話之後,老人不禁帶著些許質疑的看了蕭淩一眼,臉色也變的有些詫異起來。


    畢竟他們才剛剛進入房間,蕭淩甚至連華夏中醫的把脈都沒有就做出了這樣的結論,實在是讓他難以信服。


    “蕭淩,不是老夫不信,畢竟你是華夏的神醫,但是你……”


    老人看著蕭淩,淡淡的開口說道。


    “嗬,您老說的我都明白,但是這病症本來就是如此,而且這裏也沒有外人,不怕告訴你,是有人背後打算對總統下手。”


    沒等老人說完,蕭淩便當即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坦然道。


    什麽?


    “這血蟲是什麽?”


    老人的瞳孔迅速放大,並且馬上追問道。


    這句話,他並不是問的蕭淩,而是將目光停留在了周立的身上。


    對蕭淩,他還是白癡懷疑態度的,所以想通過周立來解釋清楚這件事。


    “確定麽?”


    周立微微的吸了口氣,然後看向了蕭淩,問道。


    “確定以及肯定。”


    蕭淩淡然一笑,沒有任何做作的樣子,對著周立點了點頭。


    呼!


    聽聞蕭淩的話,周立迅速掀開總統身上所蓋著的被子,並將他的手腕抓在了手中。


    老人站在一邊,沒有阻止周立的動作。


    總統的病已經將全世界的名醫差不多都請來了,但是卻毫無效果,所以才會弄出那麽一個學術交流大會來。


    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找尋神醫。


    而剛巧不巧的,蕭淩便進入了他們的視線,這也是為什麽當時蕭淩大鬧會場,甚至鬆本河上報警都沒有警察來處理的原因。


    周立在華夏的上流社會中是大名鼎鼎,在行醫方麵比蕭淩的名頭要響亮很多。


    但是蕭淩呢?


    怎麽看怎麽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而已。


    若不是因為學術交流大會上麵華夏方麵所公布的視頻,還有周立的推薦,任他怎麽想也不會想到就是這麽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是神醫。


    而且周立也拍著胸脯保證蕭淩的醫術要比他還高。


    所以,古安國方麵才會不惜任何代價將蕭淩請了過來。


    “根據症狀來判斷,的確和傳聞中的血蟲有些像,而且脈搏也比較平穩,蕭淩,你到底是怎麽判斷出來的?”


    良久之後,周立這才終於將手從總統的手腕上放了下來,並且對蕭淩疑惑的問道。


    從進入房間開始,這貨根本就沒有靠近總統的床邊一米呢!


    難道他僅僅用眼睛看就能斷定是血蟲麽?


    不!


    哪怕是當年懸濟閣的祖師爺來了,也不會僅憑借眼睛就能斷定是血蟲引起的吧?


    疑惑!


    此時的周立是萬分的疑惑和不解,他並沒有急著回答老人的詢問,而是轉頭看向了蕭淩,希望他能給出解答。


    “總統的病症師兄你已經提前說過了,當時我便在想到底是什麽情況才會發生這種狀態,所以在進門之後,隻是用眼睛看一下便知道了。”


    蕭淩趕緊將這件事推到了周立的身上。


    開玩笑呢!


    老子的透視眼可是秘密,任何人都不可能透露的。


    “原來是這樣,可是血蟲不是僅僅存在於華夏的傳說當中麽?而且一旦被豢養了血蟲的母體,根本就無藥可解,那總統他……”


    周立點了點頭,想到了之前他的確是和蕭淩說過這件事,所以也就釋然了。


    隻是,哪怕是他知道了總統身上所中的是血蟲,卻也沒有任何辦法來解除。


    因為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接觸到的領域。


    “嘿嘿,真的無藥可解麽?師兄,你難道忘了我們是什麽人了?雖然難辦一些,但是想解掉也不是不可能的,隻是比較麻煩而已。”


    蕭淩突然對著周立壞笑了一聲,然後才帶著幾分自信的解釋道。


    嘎!


    這貨能解除豢養在總統體內的血蟲母體?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血蟲到底是什麽?”


    老人在一邊聽的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什麽母體,什麽豢養的是什麽意思,所以有些沉不住氣了。


    “卡格爾軍長,關於血蟲,我也僅僅是在一些華夏的野史傳聞中知道一些情況而已,還是讓蕭淩給你解釋吧。”


    周立馬上正色回答了一聲,並將目光轉移到了蕭淩的身上。


    解釋?


    這尼瑪怎麽解釋?


    老子根本就不知道血蟲這玩意到底是怎麽來的。


    蕭淩本想將這個皮球踢給周立,卻沒想到這老頭竟然又將皮球踢了回來。


    “師父,血蟲到底是怎麽來的?您快點解釋一下啊,您的乖徒弟這邊都沒詞了。”


    想到此處,他馬上開始與葉桂交流起來。


    誰讓他的身體裏住著這麽一個便宜師父呢,所以正好在有用的時候可以用上。


    “嘿,你乖麽?每天對老子連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若是老夫還活著的話,早一巴掌拍死你個小混蛋了。”


    葉桂也正好趁著這個時候教訓一下蕭淩,所以當即不緊不慢的說道。


    呃!


    這老東西,簡直太坑了。


    神坑的名頭應該給他才對,老子頂多就是個小坑。


    蕭淩明白這是葉桂在趁機給他點教訓,所以鬱悶的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師父,您倒是快點說啊,真沒詞了。”


    他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對葉桂道。


    尼瑪!


    現在他甚至有些後悔將周立帶進來了,否則直接瞎說就可以了,根本不用這麽為難。


    “哈哈哈,你小子還有沒詞的時候麽?太可笑了吧!”


    葉桂那爽朗的笑聲則頓時再次傳進了蕭淩的腦海中。


    我擦!


    笑個屁啊!


    會死人的好不好?


    老子若是死了,你丫的也別想好過!


    蕭淩微微的咬了咬牙,在心中惡狠狠的嘀咕道。


    “好了,不逗你了,你丫的若是掛了,老子也占不到任何便宜,現在我說一句你跟著學就是了。”


    葉桂自然也知道適可而止,否則將蕭淩這貨惹毛了,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血蟲,是一種被人為豢養的蟲體,隻不過卻沒有任何攻擊性。”


    接著,蕭淩開始重複起葉桂的話來,而且語氣也很自然的變的凝重了起來。


    沒有攻擊性?


    不對啊!


    如果沒有攻擊性的話,那總統為什麽會這樣?


    一邊的卡格爾軍長在聽聞蕭淩的話之後,頓時眉頭皺了皺,在心中疑惑的嘀咕道。


    不過他卻沒有詢問,而是繼續認真的聽了下去,他並不是沉不住氣的人,所以想在蕭淩解釋完之後再總體來詢問一下。


    “這種蟲體,依靠血液存活,依附在血管之中,所以若想弄死它們,實在是太難了,哪怕是換血都沒辦法將母體通過血液弄出來。”


    蕭淩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接著開口解釋道。


    而周立一邊聽著,一邊微微的點著頭。


    這和他在野史傳說中所看到的東西是一樣一樣的。“這樣你們聽的也是一頭霧水,難以理解,這麽說吧,血蟲的母體現在在總統的體內,是被人為豢養的,一旦母體成熟,總統的血管爆裂,所飛濺出來的血液中便會存在大


    量的血蟲,凡是沾染到血液的人或者動物,也同樣會被種上血蟲的母體。”


    蕭淩也嫌跟著葉桂一句話一句話的重複有些麻煩,所以在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直接將葉桂對他所說的全部意思表達了出來。


    這……


    還有這種邪門的東西麽?


    當蕭淩說完這些的時候,卡格爾軍長的臉上已經出現了詫異的神色,甚至就連呼吸都變的急促了起來。


    “嘿嘿,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呢!”


    看到卡格爾的臉色變化,蕭淩卻當即咧嘴一笑,然後繼續說道。


    什麽?


    這麽邪門還不是最主要的?


    “蕭先生,你說吧,我能承受的住。”


    卡格爾軍長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行將心裏所升騰上來的緊張壓了下去,然後對蕭淩道。“當總統的血管爆裂之後,因為血液噴灑的原因,所以便會有專門的人來負責清理,血液隻要遇到水,血蟲便會存活下來,所以這個房間以後不管是誰進來都會掛掉,除非


    這裏的水分完全幹掉七天才行,可關鍵是沒有人會放一台烘幹機將整個房間弄得很幹燥的。”


    蕭淩笑了笑,然後才帶著鄭重的語調對卡格爾接著解釋了一番。


    臥槽!


    這特娘的是誰在背後搞鬼?


    如果真的和蕭淩解釋的一樣,那給總統種下血蟲的那個人實在是居心叵測,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想將總統殺死了,而是將整個古安國的人全部殺死!


    太恐怖了!


    僅僅是腦補了一下蕭淩所說的情況,卡格爾的心髒便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正是因為這種血蟲實在是太霸道了,所以一些記載中都沒有這東西的存在,是不想讓後人認識到這種東西,否則別說整個古安國,恐怕整個世界都會因為血蟲爆發而徹底


    毀滅。”


    周立深深的吸了口氣,神色鄭重的對卡格爾說道。


    呼!


    可怕!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到底是誰能擁有血蟲這種霸道的東西?“蕭先生,您說需要什麽解掉這種血蟲?我們一定盡力阻止這場浩劫的發生,除了您所需要的紫金琉璃尊之外,要多少報酬隨便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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