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什麽了?”秦風莫名其妙的說。(.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齊琪低聲道:“我看過咱們鄉證府的花名冊,名單上足足有六十五個人呢。”


    秦風搖搖頭:“咱鄉證府連同鄉長書記一起,總共四十三個人,我數的清清楚楚。”


    齊琪笑道:“秦風你真笨,數的清清楚楚,跟名單上的人數那可是兩碼事哦。”


    秦風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頭上嘣起兩根青筋,臉也變得紅了一些,看起來頗為激動:“你的意思是,他們虛報人數吃空餉?”


    “嗯。”見秦風非常憤怒,齊琪也沒敢再說笑:“我們鄉附近有個小小的墓地,裏麵葬著十幾個前些年跟南邊打仗時死去的烈士,這個墓地在縣證府的檔案上是個烈士陵園,光是那個陵園,就有八個職工維護呢。”


    “哼,可是我看到平時去打掃的隻有看門的那個大伯。”秦風氣憤填膺的站起來,背著手來回走動著:“太可惡了,道爺我給人紮針一次才一塊錢,他們天天混吃混喝,拿的比我還多,真是太讓我生氣了。”


    眼看憂國憂民的有誌之士,忽然變成了市儈妒忌的小市民,這反差還真是不小。不過看著秦風這個狀態,趙圓圓還是苦笑著告誡他:“小風,現在各個地方都是差不多的情況,你可不要在大家麵前亂說話亂做事,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夠解決的問題。”


    “不過他們確實很過分耶,連我們涼山鄉這麽窮的地方都不放過。”齊琪在邊上忽然冒出一句‘我們涼山鄉’,儼然已經把自己當做秦風的親人了,弄得趙圓圓不停苦笑。


    趙圓圓點點頭笑道:“秦風,齊琪,我知道你們的心思,隻是有些事情,你著急也是沒用的,如果太急於改變,搞不好反而會適得其反。好在我們已經確定了你們鄉有礦藏,宏大集團那邊又願意讚助你們道路,相信鄉裏的情況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秦風嗯了一聲,拉起她的手笑道:“好了好了,圓圓姐我會注意的。我隻是忽然聽說這件事情,一時間沒什麽準備,所以心情有些糟糕而已。”


    其實秦風想想趙圓圓的話覺得也確實很有道理:路通了,礦業公司進來了,附近的男人可以找到工作,女人可以開開小賣部或者做廚師等等,起碼大多數家庭能夠有些餘糧才對。


    可即便如此,想想這些鬧心的事情,秦風還是高興不起來。悶悶不樂的上了一天班,秦風回家時路過老支書家,想起這老家夥躲起來忙碌自己的婚事,不禁氣鼓鼓的上前拍門。


    “砰砰砰”,拍了幾下門,老支書家的門沒開,小雨點家的門倒是開了,兩個女孩的腦袋探出來向這邊張望。


    “秦風哥哥,支書爺爺跟我媽媽出去了。”小雨點笑著向秦風解釋。


    秦風沒好氣的走過來揉了揉小雨點的腦袋:“他都快跟你媽媽結婚了,你還叫他‘爺爺’啊……”


    殷南琴噗嗤一下笑起來,小雨點大為窘迫:“人家以前叫順口了嘛,不要取笑我撒。”


    走進劉雪燕家裏,不算大的廳堂裏,四周牆角堆了不少東西,有結婚時用的喜糖、煙酒、鞭炮,還有一些紅紙紅布等,看起來還真是喜氣洋洋。


    不過秦風的注意力可不在那些婚慶用品上:小雨點和殷南琴剛下課,兩人換了家居的睡裙,眼尖的秦風一眼就看到閨房裏麵隨意丟在床上的兩件文胸。


    嘿嘿,有一種狀態叫做真空,有一條色狼叫做秦風,憋了一夜的秦風頓時感到心裏癢癢的,坐在椅子上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小雨點坐到自己腿上。


    小雨點瞪了秦風一眼,心想你這個壞蛋在想什麽呢?可是一轉眼,明顯會錯意的殷南琴羞澀的坐在秦風腿上,把小雨點急壞了:“呃,小琴你怎麽?哇,你是不是已經和他……?”


    殷南琴害羞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小雨點氣鼓鼓的坐在秦風的另一條腿上:“哼,原來你們兩個早就有交往了呀?害的我還在想辦法把小琴介紹給你呢。”


    秦風嗬嗬傻笑兩聲,藉此掩蓋自己的尷尬。他的手摟著兩個女孩的腰部,從側麵偷偷隔著睡裙在她們腋下輕輕撓撓。


    相對於年紀大些的女孩,小雨點和殷南琴的腰身都很細,尤其是殷南琴,瘦瘦高高,腰部簡直真的就是盈盈一握了。不過女孩們的身體比較敏感,被秦風一摸,立刻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喂,秦風你老實一點好不好?”小雨點害羞的看了看殷南琴,發現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一副被搔擾的樣子。


    秦風委屈的說:“我怎麽不老實了?哼,我最生氣別人冤枉我了,我得給自己討回公道。”


    “哎呀~你~你這家夥。”小雨點感到胸口的包包被秦風抓住輕輕揉起來,臉上發燒的她暫時忘了殷南琴的存在,微眯著眼睛享受著。


    相對於小雨點,殷南琴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秦風的手從後麵撩開她的裙子,在細嫩的殿溝裏無摸著,讓她羞得抬不起頭來……


    “小雨點,小雨點,來幫我們拿拿東西,唉喲,真是累死我了……”劉雪燕的聲音在院外響起,像是一盆冰水澆醒了兩個女孩。


    小雨點蹦起來就往門外跑,殷南琴尷尬的站起來看看秦風,小道士坐在椅子上微微彎著腰,一臉痛苦的表情,殷南琴不禁關心的問:“秦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秦風搖頭擺手,示意殷南琴快走:“你們走了我獨自坐一會兒就好了。唉,最近兩天老是遭美女調戲原形畢露,真是鬱悶啊鬱悶……”


    明白了秦風坐著不起來的原因,殷南琴吐吐舌頭跑出去幫忙搬東西了。


    不一會兒,老支書挑著一些酒水食材,劉雪燕背著個布包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見秦風站在那兒,彎腰的幅度那叫一個大,簡直有點兒卑躬屈膝的味道了。


    劉雪燕心裏大樂,自己這女婿不錯,當了鄉長還是這麽尊敬老人。至於副鄉長的那個‘副’字,早就被劉雪燕自動忽略掉了李柏鬆算個屁啊,咱家秦風一指頭就戳死他。


    趙良才雖然是個農民出身的支書,但這麽多年下來,眼神還是比較好使的。他看了看秦風,發現小道士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便笑著對劉寡婦說:“雪燕,你收拾收拾東西,我跟秦風到門口坐坐,嗬嗬,有好幾天沒遇上這小子了。”


    劉雪燕答應一聲,帶著兩個女孩整理自己采購回來的東西,老支書則背著手跟秦風一起走到門口:“怎麽?有事找我?”


    “嗯~”秦風點點頭,“咱們鄉裏有十幾個吃空額的,支書大伯你知道嗎?”


    趙良才瞥了秦風一眼,點了點頭沒做聲。


    “知道了你怎麽還無動於衷?!”秦風眼裏冒出了火氣,他壓低聲音,但是語氣依然很憤怒,“別人也就算了,支書您可是本鄉本土的人,怎麽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趙良才無奈的歎了口氣:“小清風啊,你先別生氣,那些吃空額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秦風搖搖頭:“我是聽齊琪說的,具體名字我沒看到。”


    老支書嗬嗬一笑:“我跟你說,這些人的名字平時幾乎不會出現在鄉裏,齊琪這丫頭估計是今年搞什麽電腦錄入檔案的時候,才湊巧看了一眼。這些人啊,都是縣裏那些局長、副局長甚至副縣長的親戚朋友。秦風,你知道揭發這事兒的下場嗎?你知道會給我們涼山鄉帶來什麽結果嗎?”


    秦風梗著脖子道:“還能怎麽樣?大不了給我小鞋穿,或者幹脆讓我卷鋪蓋滾倒唄。”


    老支書苦笑道:“真要是這麽簡單就好了,拚著咱們鄉證府被他們整死一兩個人,也能甩掉那些吃空額的包袱。問題是,真要是把這事兒鬧開了,空額固然可以清退掉,相關的人員也會受到一兩句批評,最多也就是個警告罷了。可是你想想我們鄉會怎麽樣?扶貧款、工資獎金、行政開銷全都到不了位,那可是真心能讓我們窮死的手段啊。”


    啊?居然會這樣?秦風很無語的看著老支書敢情這老虎還不能隨便打啊。


    拍拍秦風的肩膀,老支書很欣賞的看著眼前的小夥子:“小瘋子,做官可不是打打殺殺,憑著一股衝勁是不夠的,還要學會權術的應用啊。當年我被村民們選舉為副鄉長,憑著一股子熱血想要做點事情,可是到頭來卻處處碰壁,後來啊,我才知道,這做官,不講究權術計謀、地利人和是無法成事的。”


    “支書爺~大伯,您坐下說……”小雨點拿了兩個小馬紮出來遞給趙良才,她差點又說出爺爺兩個字,不過及時改了口,看著老支書有點不好意思。


    老支書笑著點點頭,坐在小馬紮上點了一根煙,回憶起自己當年的往事:“以前我啊,想法比較簡單,想著咱們這大山上有藥材,有樹木,所以想找人在咱們山裏做點兒藥材生意,把我們這裏搞繁榮一點。結果啊,縣城裏居然沒一個公司肯來我們這裏投資。”


    指了指連綿的大山,老支書苦惱的說:“兩個半小時的山路,雖然直線距離很短,汽車隻要不到半小時,可如果是想運貨出去,那可就千難萬難了。可要說修路嘛,哪個公司都搖頭,這崇山峻嶺的,想修條公路可是不得了的工程。嗬嗬,秦風,前幾天跟李鄉長聯絡,他說你治好的病人,願意讚助我們鄉,修一條公路,真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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