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風,你要幹什麽?!你這個討厭的家夥,別想著那些花言巧語來蒙騙我!”


    問題是需要花言巧語嗎?悶聲不吭的秦風上下其手,趙蓉的衣服一件件離開身體,丟在剛掃幹淨的青石板上,她居然還看到靜媛那個丫頭嘻嘻笑著在幫秦風脫褲子。


    “喂,你們兩個等等,我~我還沒準備好呢~哇~”趙蓉急的直嚷嚷,可秦風抓著她的腳脖子舉成個v字形,然後就不管不顧的衝了進來,把趙蓉舒服的大喊一聲。


    小道觀裏舂色無邊,本來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有十幾天沒有‘吃飽’的趙蓉本來應該是很能折騰的,可是過了一會兒,趙蓉發現自己堅持不住了……


    秦風的身體本來就算是非常雄壯的,可不知怎麽回事,去了一趟米國回來,連番奇遇的他動作又快又猛,腰力簡直就像是用之不竭似的,很快趙蓉就發了兩次洪水,小石桌子上一片泥濘。趙蓉見秦風還是那麽凶猛不停歇,隻得向靜媛求救……


    秦風回到道觀的時候,小雨點還在家中陪著殷南琴說話,今天是中元節,學校裏放假一天,兩個義務支教的女老師也就難得睡了個懶覺。


    最近這段時間殷南琴挺不開心的。女孩專程從縣城到涼山鄉來支教,本意是多見見秦風,沒想到秦風忙碌的很,自己一直沒有太多時間跟秦風交往……


    “小欣,你說秦風要什麽時候回來呀。”


    “我也不知道。”小雨點惱火的說:“這家夥,怎麽一聲不吭就跑到外國去了?”


    兩個女孩聊了一會兒,聽見劉寡婦從外麵回來,大聲對著閨房道:“小雨點,你清風哥哥回來了,你怎麽不去看看他啊?”


    啊,秦風回來了?兩個女孩欣喜的對望一眼,剛才的不高興轉眼煙消雲散。


    小雨點正準備出門,被殷南琴一把拉住:“小欣,我們換件新衣服再去嘛。(.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小雨點噗嗤一笑:“好好好,我們小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到大灰狼的嘴邊去。”


    兩個女孩子脫掉睡裙換了幹淨衣服,對著鏡子照了好半天才出門。


    等到小雨點和殷南琴來到玄空觀,推開虛掩的觀門,女孩們穿過殿堂,來到後麵的院子,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院子裏的‘戰鬥’已經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當然,完全是秦風一個人在大逞‘雄’威。殷南琴是不認識趙蓉的,隻看到一個漂亮的大姐姐躺在院子裏的石桌上,兩條腿軟綿綿掛在桌沿,不知道是不是昏過去了,她躺在桌上一動不動,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滴滴答答的水從桌子上掉落。


    在院子的中間,秦風抱著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在慢慢行走,殷南琴認得是這些天在玄空觀坐診的女醫生靜媛道姑。上次來找靜媛姐姐治療感冒的時候,穿著青色道袍的女孩一頭烏黑順直的頭發,神情溫柔而又寧靜,說話輕聲輕氣的,對病人非常溫柔。


    可今天已經,完全顛覆了當初靜媛姐姐在殷南琴腦中的印象:靜媛姐姐的胸脯很大,隨著秦風的動作劇烈上下起伏著,兩條腿牢牢圈著秦風的腰,上身卻向後微仰,看起來隨時要掉下來,偏偏又掛的牢牢的,似乎體內有什麽東西撐著她。


    相對於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殷南琴,小雨點好歹還是懂的多一些的。趙蓉姐姐跟秦風有私情她知道,靜媛姐姐跟秦風有一腿她也曉得,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大白天的,三個人連道觀門都沒關就這麽來事了。而且,看靜媛姐姐眼神迷茫,還有腿中間‘口吐白沫’的虛弱模樣,好像也快要陷入昏迷了。


    “秦風,你這個混蛋!”小雨點跑過來在秦風肩膀上打了一下,小道士一回頭,把小雨點嚇了一跳:平時溫和寬厚的秦風,眼睛裏全都是紅紅的血絲,看見小雨點,他仿佛發現了新的獵物,放下靜媛嘎嘎怪笑著向小雨點撲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不好~小雨點轉身就跑,可沒跑兩步,就被秦風撲倒在地上。


    “小琴,快跑~”


    小雨點感到事情大條了,風哥哥好像變成了‘瘋哥哥’,這下可怎麽辦才好?


    殷南琴見小欣被秦風撲倒後,立刻被掀開了裙子,隨即一條粉紅的小熊底褲丟在地上,平時都很溫柔的秦風挺著一個上麵沾滿鼻涕似的東西,猛然刺入小欣的身體……


    “啊~”小欣顫抖著身體大叫起來,語氣裏說不出的快活,那副古怪的樣子,把殷南琴嚇得全身發抖,僵硬在那兒邁不開步。


    桌上和地上各躺著一個美女,秦風的身子底下還壓著個小美女,劈裏啪啦的身體碰擊聲一連串的響起,殷南琴總算回過神來,走過去想把‘欺負’小欣同學的秦風推開。


    沒等殷南琴推開秦風,紅著眼睛的小道士離開小雨點的身體,惡狠狠的向殷南琴撲來……


    天啊,誰來救我?殷南琴拚命抵抗著秦風的動作,但對方伸進自己裙子裏的手好厲害,一下子就找到了關鍵部位使勁摸來摸去,臉上還帶著極為猥瑣的笑容,忍無可忍的殷南琴揚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秦風臉上。


    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道觀裏響起,秦風愣了愣,似乎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緩緩挺住手上的動作環顧四周。


    蓉姐在桌上,靜媛在地上,一個昏迷了,一個站起來向自己這邊走……小雨點的底褲掉在地上,趴在地上嗚嗚哭。自己懷裏還摟著一個漂亮姑娘,他認得是縣城的優秀女生殷南琴。


    剛才那一巴掌,好像是她打的?


    放開殷南琴,秦風坐在地上呼呼喘氣,感到體內的力量像火焰一樣翻騰不休,燒得腿間那根凶器脹痛難當。


    “師兄你沒事吧?”


    秦風的攻勢來的猛烈,靜媛隻是被撕掉了底褲而已,她把道袍裹在身上,伸出芊芊玉指給秦風把脈……


    按著秦風的脈門,靜媛的秀美緊緊皺在一起:秦風的脈息強勁的不像話,一副陽氣過盛的脈象。至於這種陽氣過盛的體外表現,最直觀的就是那根恐怖的東西了。


    向靜媛擺擺手,秦風低聲道:“師妹先去幫著照看她們,我應該問題不大,坐一會兒就好。”


    靜媛點點頭,將趙蓉扶到臥室去休息,又把兩個受驚的女孩帶到客房去喝茶寧神。


    外麵的院子已經開始被陽光暴曬,秦風盤膝坐在院子中間,臉上露出略帶痛苦的表情。殷南琴有點擔心的問:“這位姐姐,秦風他沒事吧?”


    靜媛歎了口氣,有點很不確定的說:“應該不會有事吧?”


    想了想,有點不放心的靜媛拿起電話,撥通一個熟悉的號碼:“喂,師父,您在家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哼,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師父啊?說說看,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在男人床上呢?”


    房間裏挺涼快,可是小雨點和殷南琴看到靜媛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她囁嚅著說:“師父,我隻是在一個道友家而已啦。”


    “哦~”靜媛的師父滅覺拉長聲音哦了一句,“說說看,是不是遇到什麽疑難雜症了?”


    “嗯,師父,我有個道友,忽然心智混亂,但是脈搏強而有力,不見病症,請問師父是怎麽回事呢?”


    滅覺停了一會兒答道:“脈搏強而有力,那說明身體沒問題。”


    “啊,那他怎麽……?”


    滅覺不耐煩的打斷靜媛的話:“身體沒問題不代表心智沒問題,你朋友八成是得了精神病。”


    “啊!?”靜媛嚇得差點哭了。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有空把你朋友帶回來給師父瞧瞧,師父正好親手幫他治治。嘿嘿,如果真有什麽病症,本仙姑給他來個斬草除根、一勞永逸。”


    靜媛:“……,師父我還是掛電話吧。”


    放下電話,靜媛發現秦風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苦笑著走進客房裏。


    “呃,師兄你沒事吧?”


    “沒事,差點入魔了,唉。”秦風拿著毛巾擦了擦汗,轉眼一看,小雨點和殷南琴瑟縮著抱在一起:“什~什麽入~入魔了?”


    秦風歎了口氣,向三個女孩道:“我打個比方,小琴如果你忽然變得力大無窮,非常非常厲害,你會做什麽?”


    殷南琴想了想道:“我會把學校裏麵那些欺負我的富家子弟全部打扁打哭。”


    秦風點點頭道:“是的,心魔是一個人突然得到過多力量時都會產生的惡性潛意識。上次去米國,在飛機上翻譯小姐跟我講過一個叫‘隱形人’的電影,說有個科學家發明了可以隱身的設備,然後他穿著隱身衣到處為非作歹,這就是心魔。一個人得到超出他想象上限的力量,就會產生這種潛意識的放縱心理。”


    “師兄是功力大增了嗎?”靜媛好奇的問道,“是不是您在出去的那段時間有什麽奇遇?”


    秦風暗暗叫苦,心想我總不能告訴你,我跟純陰八字的女孩接合了,功力得到了暴增?他轉著眼珠子,亂掐了幾句打通任督二脈之類的鬼話。


    “那你跟我們~那個的時候,是清醒的,還是不清醒的?”靜媛忍不住問道。


    秦風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看著三個盯著自己的女孩:“半清醒,半不清醒,感覺像是喝醉了酒,心裏覺得特別暴躁,然後覺得~覺得非常舒服,就不管不顧的使勁發泄。”


    “太可怕了~我以後可不敢單獨跟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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