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背著手沉吟不語,他的三位下屬自然也敬畏的站在一邊不敢出聲打擾領導的思路:二十來歲,剛參加工作就連跳三級的年輕人,前途當然是一片光明,自己這些人在秦風手下好好幹,將來也有好子過不是。(.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這事情不對……


    秦風想起王縣長昨天早晨跟自己說的話:“過兩天我去柳市的時候,一定要在葉市長麵前讚揚一下你高超的醫術!哈哈……”


    縣長準備去柳市不錯,但沒道理急急忙忙動身,至於戴書雅,自己坐過她的車,那娘們玩方向盤跟自己玩針灸差不多熟練了,估計就算身體裏麵杵著男人的東西她也能把車開的穩穩當當,怎麽可能好端端的就墜崖身亡了?王縣長和戴書雅都是愛生活、愛生命的人,為什麽會突然雙雙斃命?


    秦風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王縣長的脈象有些氣血亢阻,自己給他下針以後,他的血行會慢慢有力,心血係統會逐漸恢複三十多歲的功能水平,這時候他應該正處於精力旺盛的黃金階段,沒道理……


    秦風感到這件事情仿佛有一團灰黑色的迷霧籠罩著,王縣長的突然死亡、戴書雅莫名其妙的同死、縣長職務的閃電式更迭、種種事情顯得格外的突兀。


    “我想到縣裏去吊唁一下王縣長。”


    秦風看上去有些悲傷的樣子,劉健連忙道:“應該的,應該的,這兩天鄉長和書記也要去參加追悼會的,秦主任~哦,秦鄉長要不要跟他們一起去?”


    “不了,我還是提前去吧,王縣長對我不錯,我要去好好拜祭一下。”秦風歎息道:“我今天下午就去。”


    交代完事情,秦風回道觀去拿背包和換洗衣服,正在練劍的靜媛聽說對秦風有知遇之恩的王縣長忽然去世了,和趙蓉兩個人都很驚訝。


    沉默了兩分鍾,趙蓉忽然道:“喂,靜媛妹妹,你不是天天吹噓你的卦術很靈驗嗎?幹脆你算一算,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靜媛看了看秦風,見師兄一臉鼓勵的表情,就從房間裏拿出銅錢和龜殼。


    玄空觀問卦用的是紫微鬥數七星訣,銅錢也比其他人多四個。七個銅錢,都是北宋末年刻著大觀通寶的稀罕玩意,估計山外麵的考古學家和文物學者要心痛的捶胸頓足:價值萬元以上的古銅錢被這家夥毫不愛惜的在龜甲裏用力搖晃,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七枚銅錢放進個頭很大的龜殼中,靜媛兩隻手捧著嘩嘩嘩搖晃幾下,將銅錢傾倒在桌麵上。


    “怎麽樣?”趙蓉連忙問道,卻看見秦風和靜媛的臉色都很沉重。


    “還好……”靜媛勉強笑了笑:“隻是有點小麻煩而已。”


    何止是小麻煩,這分明是凶煞侵襲、血光之災。


    “師兄,幹脆你別去縣城了。等過兩天跟鄉長書記他們一塊兒去。”靜媛緊張的拉著秦風。


    秦風嗬嗬一笑,從牆上摘下劍:“是福不用躲,是禍躲不過。我把劍帶著,路上一切小心就是了。算卦這事兒,哪能當成我們行動的唯一依據。”


    “師兄,我跟你一起去吧。”靜媛擔心的說。


    秦風搖搖頭:“算了,你在縣城也不熟。我打電話給杜國盛算了,他在縣城算是能幫得上忙的,忠誠也足夠,有他幫忙就行了。”


    ……


    秦風接到王合明的死訊時感到不可思議,張素素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好端端出門的王縣長,怎麽會說沒了就沒了?而且王合明根本沒跟自己說過要出差的事情,他還跟自己說晚上要回來吃飯呢。


    精神恍惚的張素素被縣證府來的一個工作人員照顧著,考慮到張素素的精神狀態極為不佳,縣裏的悼念場所就沒讓她們母女二人去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有縣證府的工作人員把王縣長的遺像準備好送了過來,至於遺體和遺物,有個警察告訴張素素母女,縣長同誌的遺體支離破碎,怕影響家屬的情緒,警方已經火化了。


    連最後一麵也沒見著,張素素哭的雙目紅腫,迷糊中感到陸續有幾個人來拜祭,其中有縣辦公室的副主任李文靜。


    聽說後天早晨要給王縣長舉行追悼會,張素素含淚看著李文靜:“小李,你說這好好的,怎麽就沒了呢……”


    李文靜無奈的搖搖頭: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任誰都沒有思想準備。


    “一定是那個狐狸精害的!”張素素想起什麽,“戴書雅呢!戴書雅現在在哪裏?!”


    張素素聲音很大,跟李文靜一起過來的縣證府的人都往這邊看,李文靜不悅的揮揮手,幾個工作人員知情識趣的離開了房間看起來鬼見愁相當不高興,大家還是別觸黴頭了吧。


    “素素姐你冷靜一點,”李文靜輕輕晃了晃素素的肩膀,“戴書雅同誌也殉職了,後天也要召開她的追悼會。”


    “她也死了……”張素素喃喃道,“小李,你說他們是不是殉情啊?可我知道他們的事兒,也沒有逼他們啊……”


    李文靜見張素素精神恍惚,隻得拍拍她的肩膀:“素素姐你冷靜一下,回頭我再來看你。”


    李文靜歎了口氣走出房間,見縣證府的幾個同事看著自己,她把臉放下來冷冷說道:“今天聽到的看到的,不準到處亂說!背後不要議論這些事情,明白嗎?”


    幾個下屬點點頭,跟著李文靜離開了王合明家。


    張素素在房間裏坐了兩個多小時,見窗外光線暗了,才想起自己和女兒一天都沒吃飯了。她把剩飯加著雞蛋炒了一下,將蛋炒飯端給樓上的女兒。


    王霽月聽到父親的死訊也哭的昏天暗地,這時候見了張素素,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女兩個生起了一股子親情。兩人也哭累了,坐在一起默默無語的吃了飯,張素素拿著碗筷下樓。


    夏天夜色來的晚,不過八點多鍾,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張素素把碗筷洗好,感到陣陣涼風從門口吹過來,這才發現房間的大門沒關。


    關好門,張素素點亮客廳的燈,猛然發現客廳的木沙發上坐著三個男人,把她嚇了一跳。


    三個男人都穿著黑色的t恤或者襯衣,坐在中間的是一個剃著平頭滿臉橫肉的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不是同情而是凶狠。左邊的男人是個五官端正的男人,右邊則是個流裏流氣的瘦子。


    “你們是誰?”


    看著三個黑衣人,張素素感到有點不對勁,他們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來吊唁的,倒有點像是來討債的。


    坐在中間的男人沒有回答張素素的問題,他直接問道:“你是王合明的老婆?”


    對方沒有稱呼王縣長,言語裏也非常不客氣,張素素心裏更加發虛了。她怯懦的點點頭道:“我是王合明的愛人張素素,請問你們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事,就是討債。”平頭男子冷笑道:“王合明玩了我陳豹的女朋友,我今天也要來睡睡她的婆娘。嘿嘿,我女朋友死了,我的終身幸福就落在你身上了。”


    陳豹站起來,一邊走一邊解開上衣,露出一身傷疤。


    女朋友?陳豹?


    “難道你女朋友是戴書雅?”


    陳豹臉色陰沉的點點頭,眼睛裏燃燒著火一樣的凶焰。


    見陳豹已經開始脫褲子了,張素素感到問題大了:“你們別亂來!我要叫人了。”


    “叫人?哈哈哈,咱們縣長好有錢好氣派,獨門獨戶的,附近連個鄰居都沒有,你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到吧?你也不用想著有人進來給你死鬼老公上香,門口我留了個人看門,哦,忘了告訴你,穿的是警察製服,哈哈哈。”陳豹看著在屋裏驚慌躲閃的張素素,臉上露出一絲銀笑:“王合明這個狗東西,家裏有個漂亮老婆了,還敢去勾搭我豹哥的女朋友,死的好,死得好啊!”


    張素素繞著桌子躲避著全身精光的陳豹,她看了看茶幾上的電話,咬咬牙撲過去拿起聽筒。


    電話沒有任何聲音……張素素感到事情不妙,剛想逃走,脖子被人從後麵掐著。


    “臭娘們,想打電話?”陳豹摁著張素素的脖子,將她按在餐桌上,“老子早把電話線剪了,你就乖乖在桌上當盤菜,供老子樂一樂吧。”


    “放開我……”張素素掙紮了幾下,心中充滿了悲憤。想不到王合明跟戴書雅有染,最後居然牽連到自己身上來了。


    張素素在家裏,又值悲痛之際,對衣著並不是特別重視,陳豹將她的白裙子撩開,一伸手把底褲扯了下來。


    張素素趴在餐桌上,頭被陳豹摁著,微微撅起的下伴身正好把肥美的身體呈現在陳豹眼前。


    “豹哥!這個女的下麵光溜溜耶!”瘦瘦的男人驚訝的叫起來。


    “小蟲,你個少見多怪的東西,很多女人都會清理那裏的,嘿嘿,不過像咱們縣長夫人這樣幹淨徹底的,倒還真不多。老子本來不太感興趣,現在還真特麽有點火了。”


    陳豹幹巴巴的闖進來,張素素痛的大聲尖叫起來,好在她的身體自然反應比較敏感,很快就淌出許多漬水保護了自己的身體。不過粘稠的汁液讓陳豹有了羞辱她的理由。


    “哈哈哈,小蟲、南風,看看女的多搔啊,被不認識的人上,還流這麽多水。喂,縣長夫人,把腿在分開點,讓老子好好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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