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市長微微一笑也不點破,這個小夥子眼中神光湛然,步伐穩健有力,可不是一般的莊稼把式啊。他含笑看看葉婉儀,笑道:“你們涼山鄉的姑娘不錯嘛,都快趕上城裏的女娃了。”


    “哦,這位是從城裏來我們鄉支教的葉老師。”鄧金林在一邊趕緊介紹。


    劉市長雙眉一軒:“從城裏來山區支教不容易啊,你們涼山鄉地域偏遠又是邊境,一定要加強安保工作,確保葉老師的人身安全嘛,這樣以後也會有更多的老師來山區支教嘛。”


    “是是是,劉市長說的對。”旁邊的村幹部們都是不停點著頭。身為當事人的葉婉儀沒說話,不過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秦風,帶我進去參觀一下大名鼎鼎的玄空觀吧?”劉市長笑道:“以前我劉宏偉在涼山鄉裏下放的時候,就聽說有個玄空觀,後來我在柳城市任職以後,看了資料才知道,玄空觀大大有名啊,鼎盛的時候有上百名道士呢。”


    市裏來的領導想看看玄空觀,秦風當然不能關上門說俗人免入。於是秦風領頭充當臨時導遊,劉市長一行人跟在後麵。


    說實話玄空觀一個小小道觀,真沒什麽好參觀的。不過大家一眼就看到在三清殿上打掃的阮玲玲了。劉市長見多識廣,一看就知道這女孩不是中國人:“咦,怎麽道觀裏還有個越南女孩啊?”


    秦風忙把阮玲玲叫過來,兩人把阮玲玲被人販子劫持的事情當麵說了一遍,並聲明阮玲玲隻是臨時在這裏治病的。


    “小阮同誌,你受苦了!”劉市長鄭重的握了握阮玲玲的手:“我們市局已經在著手調查這個販賣人口的犯罪團夥,一定盡快還你和死難者公道。”


    慰問完了阮玲玲,劉宏偉轉頭問秦風:“小秦,你還會看病?”


    “嗬嗬,劉市長見笑了,粗通醫術而已。”


    劉宏偉爽朗的笑道:“不要謙虛嘛。小秦,我有時候犯頭痛,你幫我看看怎麽樣?”


    劉市長笑的爽朗,但玄空觀向來從事推斷命數的工作,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是不小,秦風一眼就看出劉宏偉眼神裏潛藏的憂慮和痛苦。


    “那我就獻醜了,劉市長請跟我到病房來吧?”秦風說著話,眼神有意無意的向跟在劉市長背後的那些隨從與幹部一轉,這些人一個個精得很,黏上毛差不多就是猴了,全都識趣的留在那兒沒有跟過來。


    秦風帶著劉市長來到病房,小道士也不多話,微笑著讓劉市長坐下後,開始給他把脈。


    “劉市長,您脈象平和有力,不像是有病在身,”秦風皺眉道,“能不能說說您這些年有沒有受過什麽傷,還有您的頭痛病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劉宏偉歎了口氣:“要說我身上的傷,那可真不少。早年被造反派打到吐過血,後來當警察的時候,被打的事情也常有,不過我每次都盡量護著要害。要說傷的比較厲害的,一次是大腿被人砍了一刀,另外一次是五年前被歹徒用土銃打了黑槍,還好我穿了防彈衣,那些鐵砂全打我背上的防彈衣上麵了。”


    “我這頭痛病是三年前開始發作的。”說起頭痛,劉宏偉有些黯然,“一開始還能忍耐,後來一次被一次嚴重,疼起來讓人滿地打滾,痛到嘴角不停的抽搐。其實這次我來山裏,一是為了給我堂叔掃掃墓,他對我算是有再生之恩啊。第二呢,就是為自己選塊山清水秀的墓地,我覺得,再這麽痛下去,自己的命都不長久了,更別說為人民服務了。”


    秦風看了看劉市長,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臉色還算紅潤,實在看不出有什麽大病的樣子。照著劉宏偉的說話,他這病症應該是在腦子裏了。不過九八年這會兒,對於腦科、顱骨科這方麵的疾病,大多數城市和醫院都是束手無策。


    “這樣吧,劉市長,您放鬆身體,我用咱玄空觀祖傳的功夫給您治治。”秦風想了想又說,“我年紀輕,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但應該能有些療效。”


    劉宏偉點點頭,放鬆身體坐在凳子上。


    秦風站起來,在劉宏偉背後紮了個馬步,雙手如抱球般伸出,一股無形的生物能量從劉宏偉的背部開始向上慢慢移動。秦風控製著渡劫玄功的力度,這次畢竟隻是先探測一下,而不是發功治病。


    無形的能量一路掃過劉宏偉的身體,當玄功探到劉宏偉的後腦時,秦風眉頭一皺,一股微微的凝滯感傳入他的腦袋,於是秦風加強了玄功的力度……


    良久,劉宏偉聽到背後噗通一聲,他回頭一看,秦風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單膝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小秦,你沒事吧?”劉宏偉連忙把秦風扶起來,心底暗暗歎息一聲:小秦畢竟還是年紀太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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