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前進，王家之穀（上）
奧特曼人間體從修飛機開始 作者：歐洲人不死於突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在神穀思考該找誰當這個工具人的時候，超級勝利隊已經開始登陸月球了。
“使用勝利掘進機接近下層的時候記得放慢速度，王家之穀裏麵有斯菲亞的存在，它有可能會對我們發起襲擊。”喜比隊長說道，“作戰，一定要謹慎。尤其是你，飛鳥，到了地下以後一定要聽狩失隊員的命令。”
“是是是，我又不是小孩子。”飛鳥也是有些頭疼。
“不動，你給我看好他。”
“保證完成任務。”不動笑嘻嘻地說道，“飛鳥，我不會讓你有放肆的機會的！”
“說的好像你能夠攔得住我一樣。”飛鳥一臉不屑的表情，他和不動天生不對付，就算已經當了兩年的戰友，他們的關係也沒有改善過。
“飛鳥！”喜比隊長的臉色變得極為嚴肅，“這裏是太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是。”飛鳥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認真起來。
“設定轉速，12000轉，前進3！”狩失下達了命令。
下一秒，勝利掘進機的鑽頭就開始發出噪音，接著，勝利掘進機就朝著前方的岩壁前進。
“角度15，開始下降，預計117分鍾後抵達目的地。”邊上的工作人員說道。
此刻的勝利掘進機裏麵充斥著噪音，幾個人都是戴著降噪的耳罩。
“轉速設置到25000，推進4。”狩失下達了命令。
作為這次行動的執行人，他很清楚王家之穀下麵到底有什麽，所以他必須加快速度！哪怕，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轉速達到20000轉以後，就算是降噪耳罩也沒什麽用了，飛鳥和不動的臉上同時出現不適的表情，不過他們也沒有說什麽。
而就在這個時候，勝利掘進機的鑽頭忽然觸碰到了什麽東西，轉速似乎是變慢了。負責操縱勝利掘進機的隊員立刻停止了鑽頭，並且用監視器檢查鑽頭前麵的情況。
“到底是怎麽回事？”狩失有些急躁地問道。
“沒什麽，隻是前麵的岩石，硬度發生了變化。勝利掘進機想要過去，隻怕是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似乎是看出了狩失有些急躁，那個隊員又解釋了一句，“之前是怕鑽頭出毛病，所以才停下來檢查的。”
狩失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什麽奇怪的自然現象，或者是宇宙怪獸製造的屏障都好說。在解決了麵前的石壁之後，勝利掘進機的速度突然變快，朝著地下比直地衝了過去。
“對了，我們這麽衝過去不會有問題吧？”飛鳥問道。
隻是勝利掘進機裏麵的聲音太吵了，操作員和狩失都沒有聽到他說話的聲音，隻有最近的不動聽到了。
“能有什麽問題！”不動大聲地吼道，“大聲一點！”
“地下有巨大的空洞，這一點是被證實過的。”飛鳥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聲音有些輕，隨即提高了音量，“我們就這麽衝下去，萬一鑽透了空洞的頂端，會不會直接掉下去。”
“停車！”狩失看見麵前有光亮，隨即大聲喊道。
操作員隨即就把前進的推杆拉到底部，順便把刹車給踩死了。勝利掘進機的齒輪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不過好在材料夠硬，沒有出現把齒輪打斷掉的情況。
但是此刻，勝利掘進機的一半機體已經暴露在平台外麵，隻有一小部分的機體還停留在自己挖掘出來的通道內部。整個機體呈現出一種微妙的平衡，似乎隻要動一下，機體就會直接落下去，裏麵的人會摔個七葷八素。
“現在怎麽辦？”不動問道。
“打開艙門，一個個出去。”狩失嚴肅地說道，“所有人都向勝利掘進機後麵移動，近藤隊員，等他們兩個離開以後你就出去。”
“那勝利掘進機怎麽辦？”名為近藤的操作員有些擔憂地說道。
“下麵的土質很鬆散，一旦倒車，勝利掘進機就會失去平衡，整個摔下去。”狩失看了一下幾個監視器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準備讓勝利掘進機主動摔下去，隻要刹車就可以了。”
“你開什麽玩笑！”
“勝利掘進機的車殼是特質的，從平台到地麵也就二十米的落差，控製的好，人不會受傷的。”狩失倒是很自信地給自己係上了安全帶，“把操作權限轉過來吧。”
“那我們回去怎麽辦？要是勝利掘進機摔壞了……”
“那就要看你們卡羅基地的救援速度了。”狩失笑著打開了通訊頻道，“這裏是狩失，我們的勝利掘進機發生了事故，現在正卡在一處平台上麵。我想直接開著勝利掘進機衝下去，請求數據支持。”
“申請方案通過，成功率85%。”卡蓮的電子音在勝利掘進機裏麵響起，“注意安全，狩失隊員。”
“狩失，你給我回來！”喜比立刻說道，“沒有勝利掘進機，你們幾個可以從勝利掘進機挖出來的通道裏麵走出來啊！”
“勝利掘進機沒有用來揚土的傳送帶，一般來說都是前麵挖出來的，堵住後麵的通道的。”中島有些無奈地說道，“所以他們的後路，其實已經斷了，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再調一台勝利掘進機過來了。”
“那就趕快！”喜比戴上了苦痛麵具，這都什麽和什麽啊，出師不利，上來就遇到了交通事故。
然後他就聽到了飛鳥和不動大喊狩失隊員的聲音，接著，勝利掘進機的通訊就被強製切斷了。喜比想也沒想，直接撥通了飛鳥和不動的通訊器。
“狩失隊員他駕駛勝利掘進機衝下去了。”不動說道，“我們現在要下去找他。”
“喂，不動，速度快點。”飛鳥此刻已經站在了平台的邊上，他的麵前是已經固定好的繩索和釘子。
“隊長，我和飛鳥先去看一下狩失的情況。”不動立刻說道。
他現在已經有點想罵娘了，不是說狩失隊員是穩重的考古學家嗎？怎麽會突然變的那麽衝動！
卡羅基地的指揮所裏麵
“狩失他……”幸田想要幫狩失解釋兩句，但是卻被喜比隊長擺手拒絕了。
“這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考慮周道。突然接到這樣一個任務，狩失的壓力，一定很大。”喜比嚴肅地說道。
“隊長……”
“幸平，問岸勇隊長借一輛勝利掘進機，我們去接他們。”喜比說道，“中島隊員，時刻關注月球的磁場和引力變化，有特殊情況記得及時通知我。”
“明白！”中島極為嚴肅地回應。
就在喜比準備出發的時候，狩失的臉突然是出現在屏幕上麵。
“我這裏沒有任何問題，勝利掘進機的自檢程序也很正常。”狩失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麵，“不需要救援，我們馬上就對王家之穀開始勘測作業。”
“萬事小心。”喜比有些無奈地說道。
麵對種種突發情況，他現在隻感覺自己很無力。自己真的能帶領超級勝利隊，夠阻止依西利斯複活嗎？
地下
“奇怪，探測器為什麽沒有反應了？什麽時候壞的？”狩失檢查著麵前的偵測器，隻是他明顯不擅長修機器。
“狩失，你這個家夥，下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我都快要被你給嚇死了。”飛鳥從外側打開了勝利掘進機的艙門，他剛才是真的被嚇出一身冷汗，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夠莽了，誰知道狩失這個家夥比他還莽。
“我有把握。”狩失沒有搭理飛鳥，繼續搗鼓自己麵前的機器。
“你在幹什麽啊？”飛鳥似乎也對機器來了興趣。
“我在修東西，這是斯菲亞偵測裝置，是tpc針對斯菲亞和斯菲亞合成獸開發的東西。”狩失確定自己麵前的東西修不好了以後，也是選擇了放棄，“在月球表麵他就有反應了，隨著進入地下，反應越來越激烈，隻不過它的聲音被鑽機和發動機的聲音掩蓋了，你們沒有聽到。”
“我說呢，之前滴滴滴的聲音是什麽。”飛鳥伸了一個懶腰，“那現在呢？”
“現在它不響了，我剛剛檢查過了，電流和電壓都是正常的，有可能是壞了。”狩失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也隻有靠我們自己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不動咽了一口吐沫，“它沒壞。”
“什麽意思？”狩失和飛鳥同時看向不動。
“我聽說過蓋革計數器不響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蓋革計數器已經壞了，還有一種就是核輻射的數值已經超過蓋革計數器的測量範圍。”不動有些緊張地說道，“你們說，我們現在的情況有沒有可能是第二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飛鳥嘴上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槍上麵。
另外一邊的狩失則是更加幹脆，直接拿出一個手提箱，把裏麵的武器拿出來給分了。
“喂，你們快出來看，那是什麽？”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近藤的聲音。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把武器裝好，順帶又從勝利掘進機的倉庫那邊拿了五個手提箱。這五個手提箱裏麵隻有一個是裝科研儀器的，其他全部裝的都是武器彈藥，還有特殊的黏性塑膠炸藥。
得益於從神穀時期留下的優良傳統，勝利隊每次出擊都會攜帶預定份額好幾倍的彈藥量，通常是10個基數。如果是知道會發生戰鬥，他們往往還會再多帶50%到300%。
這次行動因為知道要對付斯菲亞，所以彈藥的配備就是頂配，能帶多少帶多少。光是這樣的手提箱，勝利掘進機裏麵還有八個。
“不對勁！”狩失剛剛走出勝利掘進機的艙門就感覺不對勁。
“怎麽了？狩失隊員。”不動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和飛鳥都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四周除了沒有聲音，顯得有些陰森之外，其他都挺正常的。
“你們踩在地上，就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些沉重嗎？”狩失嚴肅地說道，“這裏可是月球，理論上重力隻有地球的六分之一。”
“也有可能是我們靠近月球核心的位置，所以導致引力增加。”近藤隊員提出了一個猜想。
“你是不是戰鬥部隊畢業的？”狩失問道。
“我以前是開坦克的，後來轉調到卡羅基地以後負責機械維護的。”近藤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後腦勺，隻是他摸到的隻有光禿禿的頭盔，“有些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們不要在意，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狩失已經打開了重力監測裝置，不動和飛鳥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裏的重力和地球沒有區別，甚至變得更強了。
“這裏的引力比地球還高，對了，近藤，你剛才叫我們出來是為了什麽？”狩失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是近藤把他們叫出來的。
“你們看前麵。”近藤把自己的手電朝著前麵照了過去。
強光手電的照射範圍內，幾個巨大的巨人矗立在那邊。
知道王家之穀有斯菲亞反應的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都是下意識地把手放在槍柄之上，隨時準備拔槍射擊。
“別緊張，這些隻是普通的石像。”近藤笑嗬嗬地說道，“沒人會想到王家之穀下麵，還有那麽龐大的建築群。”
“這應該是曾經在月球上的超古代文明建立的，隻是他們建立這些石像和這座建築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狩失有些頭疼，他用手電在四周尋找著什麽。
“喂，狩失，你在找什麽？”飛鳥已經把槍拔了出來。
不動的話已經讓他的心跳加速，精神保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
“在找文字記載，這類建築樣式應該是陵寢或者是祭台。一般這種建築的邊上都會有文字記錄這座建築內發生的事情，隻要找到文獻，我們就可以通過tpc的超級計算機對文字進行翻譯，然後……”
“狩失隊員！”不動忽然叫住了狩失。
“啊？”
“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十分對不起。”狩失也意識到自己是專業病犯了，立刻道歉，並且開始朝著前麵有可能出現斯菲亞的地方走去。
“近藤隊員，你不跟上嗎？”不動看著近藤問道。
“不了，我感覺，這裏有些……陰森。”近藤皺眉說道，“我個人建議你們不要靠近這座建築，或者說在大部隊來之前，不要靠近這座建築。它給我的感覺，很不祥。”
“使用勝利掘進機接近下層的時候記得放慢速度，王家之穀裏麵有斯菲亞的存在，它有可能會對我們發起襲擊。”喜比隊長說道，“作戰，一定要謹慎。尤其是你，飛鳥，到了地下以後一定要聽狩失隊員的命令。”
“是是是，我又不是小孩子。”飛鳥也是有些頭疼。
“不動，你給我看好他。”
“保證完成任務。”不動笑嘻嘻地說道，“飛鳥，我不會讓你有放肆的機會的！”
“說的好像你能夠攔得住我一樣。”飛鳥一臉不屑的表情，他和不動天生不對付，就算已經當了兩年的戰友，他們的關係也沒有改善過。
“飛鳥！”喜比隊長的臉色變得極為嚴肅，“這裏是太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是。”飛鳥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認真起來。
“設定轉速，12000轉，前進3！”狩失下達了命令。
下一秒，勝利掘進機的鑽頭就開始發出噪音，接著，勝利掘進機就朝著前方的岩壁前進。
“角度15，開始下降，預計117分鍾後抵達目的地。”邊上的工作人員說道。
此刻的勝利掘進機裏麵充斥著噪音，幾個人都是戴著降噪的耳罩。
“轉速設置到25000，推進4。”狩失下達了命令。
作為這次行動的執行人，他很清楚王家之穀下麵到底有什麽，所以他必須加快速度！哪怕，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轉速達到20000轉以後，就算是降噪耳罩也沒什麽用了，飛鳥和不動的臉上同時出現不適的表情，不過他們也沒有說什麽。
而就在這個時候，勝利掘進機的鑽頭忽然觸碰到了什麽東西，轉速似乎是變慢了。負責操縱勝利掘進機的隊員立刻停止了鑽頭，並且用監視器檢查鑽頭前麵的情況。
“到底是怎麽回事？”狩失有些急躁地問道。
“沒什麽，隻是前麵的岩石，硬度發生了變化。勝利掘進機想要過去，隻怕是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似乎是看出了狩失有些急躁，那個隊員又解釋了一句，“之前是怕鑽頭出毛病，所以才停下來檢查的。”
狩失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什麽奇怪的自然現象，或者是宇宙怪獸製造的屏障都好說。在解決了麵前的石壁之後，勝利掘進機的速度突然變快，朝著地下比直地衝了過去。
“對了，我們這麽衝過去不會有問題吧？”飛鳥問道。
隻是勝利掘進機裏麵的聲音太吵了，操作員和狩失都沒有聽到他說話的聲音，隻有最近的不動聽到了。
“能有什麽問題！”不動大聲地吼道，“大聲一點！”
“地下有巨大的空洞，這一點是被證實過的。”飛鳥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聲音有些輕，隨即提高了音量，“我們就這麽衝下去，萬一鑽透了空洞的頂端，會不會直接掉下去。”
“停車！”狩失看見麵前有光亮，隨即大聲喊道。
操作員隨即就把前進的推杆拉到底部，順便把刹車給踩死了。勝利掘進機的齒輪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不過好在材料夠硬，沒有出現把齒輪打斷掉的情況。
但是此刻，勝利掘進機的一半機體已經暴露在平台外麵，隻有一小部分的機體還停留在自己挖掘出來的通道內部。整個機體呈現出一種微妙的平衡，似乎隻要動一下，機體就會直接落下去，裏麵的人會摔個七葷八素。
“現在怎麽辦？”不動問道。
“打開艙門，一個個出去。”狩失嚴肅地說道，“所有人都向勝利掘進機後麵移動，近藤隊員，等他們兩個離開以後你就出去。”
“那勝利掘進機怎麽辦？”名為近藤的操作員有些擔憂地說道。
“下麵的土質很鬆散，一旦倒車，勝利掘進機就會失去平衡，整個摔下去。”狩失看了一下幾個監視器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準備讓勝利掘進機主動摔下去，隻要刹車就可以了。”
“你開什麽玩笑！”
“勝利掘進機的車殼是特質的，從平台到地麵也就二十米的落差，控製的好，人不會受傷的。”狩失倒是很自信地給自己係上了安全帶，“把操作權限轉過來吧。”
“那我們回去怎麽辦？要是勝利掘進機摔壞了……”
“那就要看你們卡羅基地的救援速度了。”狩失笑著打開了通訊頻道，“這裏是狩失，我們的勝利掘進機發生了事故，現在正卡在一處平台上麵。我想直接開著勝利掘進機衝下去，請求數據支持。”
“申請方案通過，成功率85%。”卡蓮的電子音在勝利掘進機裏麵響起，“注意安全，狩失隊員。”
“狩失，你給我回來！”喜比立刻說道，“沒有勝利掘進機，你們幾個可以從勝利掘進機挖出來的通道裏麵走出來啊！”
“勝利掘進機沒有用來揚土的傳送帶，一般來說都是前麵挖出來的，堵住後麵的通道的。”中島有些無奈地說道，“所以他們的後路，其實已經斷了，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再調一台勝利掘進機過來了。”
“那就趕快！”喜比戴上了苦痛麵具，這都什麽和什麽啊，出師不利，上來就遇到了交通事故。
然後他就聽到了飛鳥和不動大喊狩失隊員的聲音，接著，勝利掘進機的通訊就被強製切斷了。喜比想也沒想，直接撥通了飛鳥和不動的通訊器。
“狩失隊員他駕駛勝利掘進機衝下去了。”不動說道，“我們現在要下去找他。”
“喂，不動，速度快點。”飛鳥此刻已經站在了平台的邊上，他的麵前是已經固定好的繩索和釘子。
“隊長，我和飛鳥先去看一下狩失的情況。”不動立刻說道。
他現在已經有點想罵娘了，不是說狩失隊員是穩重的考古學家嗎？怎麽會突然變的那麽衝動！
卡羅基地的指揮所裏麵
“狩失他……”幸田想要幫狩失解釋兩句，但是卻被喜比隊長擺手拒絕了。
“這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考慮周道。突然接到這樣一個任務，狩失的壓力，一定很大。”喜比嚴肅地說道。
“隊長……”
“幸平，問岸勇隊長借一輛勝利掘進機，我們去接他們。”喜比說道，“中島隊員，時刻關注月球的磁場和引力變化，有特殊情況記得及時通知我。”
“明白！”中島極為嚴肅地回應。
就在喜比準備出發的時候，狩失的臉突然是出現在屏幕上麵。
“我這裏沒有任何問題，勝利掘進機的自檢程序也很正常。”狩失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麵，“不需要救援，我們馬上就對王家之穀開始勘測作業。”
“萬事小心。”喜比有些無奈地說道。
麵對種種突發情況，他現在隻感覺自己很無力。自己真的能帶領超級勝利隊，夠阻止依西利斯複活嗎？
地下
“奇怪，探測器為什麽沒有反應了？什麽時候壞的？”狩失檢查著麵前的偵測器，隻是他明顯不擅長修機器。
“狩失，你這個家夥，下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我都快要被你給嚇死了。”飛鳥從外側打開了勝利掘進機的艙門，他剛才是真的被嚇出一身冷汗，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夠莽了，誰知道狩失這個家夥比他還莽。
“我有把握。”狩失沒有搭理飛鳥，繼續搗鼓自己麵前的機器。
“你在幹什麽啊？”飛鳥似乎也對機器來了興趣。
“我在修東西，這是斯菲亞偵測裝置，是tpc針對斯菲亞和斯菲亞合成獸開發的東西。”狩失確定自己麵前的東西修不好了以後，也是選擇了放棄，“在月球表麵他就有反應了，隨著進入地下，反應越來越激烈，隻不過它的聲音被鑽機和發動機的聲音掩蓋了，你們沒有聽到。”
“我說呢，之前滴滴滴的聲音是什麽。”飛鳥伸了一個懶腰，“那現在呢？”
“現在它不響了，我剛剛檢查過了，電流和電壓都是正常的，有可能是壞了。”狩失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也隻有靠我們自己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不動咽了一口吐沫，“它沒壞。”
“什麽意思？”狩失和飛鳥同時看向不動。
“我聽說過蓋革計數器不響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蓋革計數器已經壞了，還有一種就是核輻射的數值已經超過蓋革計數器的測量範圍。”不動有些緊張地說道，“你們說，我們現在的情況有沒有可能是第二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飛鳥嘴上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槍上麵。
另外一邊的狩失則是更加幹脆，直接拿出一個手提箱，把裏麵的武器拿出來給分了。
“喂，你們快出來看，那是什麽？”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近藤的聲音。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把武器裝好，順帶又從勝利掘進機的倉庫那邊拿了五個手提箱。這五個手提箱裏麵隻有一個是裝科研儀器的，其他全部裝的都是武器彈藥，還有特殊的黏性塑膠炸藥。
得益於從神穀時期留下的優良傳統，勝利隊每次出擊都會攜帶預定份額好幾倍的彈藥量，通常是10個基數。如果是知道會發生戰鬥，他們往往還會再多帶50%到300%。
這次行動因為知道要對付斯菲亞，所以彈藥的配備就是頂配，能帶多少帶多少。光是這樣的手提箱，勝利掘進機裏麵還有八個。
“不對勁！”狩失剛剛走出勝利掘進機的艙門就感覺不對勁。
“怎麽了？狩失隊員。”不動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和飛鳥都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四周除了沒有聲音，顯得有些陰森之外，其他都挺正常的。
“你們踩在地上，就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些沉重嗎？”狩失嚴肅地說道，“這裏可是月球，理論上重力隻有地球的六分之一。”
“也有可能是我們靠近月球核心的位置，所以導致引力增加。”近藤隊員提出了一個猜想。
“你是不是戰鬥部隊畢業的？”狩失問道。
“我以前是開坦克的，後來轉調到卡羅基地以後負責機械維護的。”近藤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後腦勺，隻是他摸到的隻有光禿禿的頭盔，“有些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們不要在意，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狩失已經打開了重力監測裝置，不動和飛鳥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裏的重力和地球沒有區別，甚至變得更強了。
“這裏的引力比地球還高，對了，近藤，你剛才叫我們出來是為了什麽？”狩失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是近藤把他們叫出來的。
“你們看前麵。”近藤把自己的手電朝著前麵照了過去。
強光手電的照射範圍內，幾個巨大的巨人矗立在那邊。
知道王家之穀有斯菲亞反應的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都是下意識地把手放在槍柄之上，隨時準備拔槍射擊。
“別緊張，這些隻是普通的石像。”近藤笑嗬嗬地說道，“沒人會想到王家之穀下麵，還有那麽龐大的建築群。”
“這應該是曾經在月球上的超古代文明建立的，隻是他們建立這些石像和這座建築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狩失有些頭疼，他用手電在四周尋找著什麽。
“喂，狩失，你在找什麽？”飛鳥已經把槍拔了出來。
不動的話已經讓他的心跳加速，精神保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
“在找文字記載，這類建築樣式應該是陵寢或者是祭台。一般這種建築的邊上都會有文字記錄這座建築內發生的事情，隻要找到文獻，我們就可以通過tpc的超級計算機對文字進行翻譯，然後……”
“狩失隊員！”不動忽然叫住了狩失。
“啊？”
“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十分對不起。”狩失也意識到自己是專業病犯了，立刻道歉，並且開始朝著前麵有可能出現斯菲亞的地方走去。
“近藤隊員，你不跟上嗎？”不動看著近藤問道。
“不了，我感覺，這裏有些……陰森。”近藤皺眉說道，“我個人建議你們不要靠近這座建築，或者說在大部隊來之前，不要靠近這座建築。它給我的感覺，很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