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嘴唇被咬出血,自我意識開始逐漸壓製欲望。


    “真田,你這家夥沒事吧?”阿彥從門內探出頭來問道。


    “我沒事,就是最近有些感覺到惡心。”良介戴著口罩說道,“不影響工作的。”


    “要不你休息一下?”阿彥明顯是看出了良介不正常。


    “真的沒事,老板,你就放心吧。”良介快速處理著今天晚上要用到的魚類,貝類,還有蝦。


    勝利隊的司令室


    “今天是聖誕節,沒有什麽活動嗎?”新城翻著自己手裏麵的文件突然問道。


    “好像警務局的職員晚上有飯局,不過是針對已婚的。”堀井拿著自己手裏麵的茶杯,“聽說是太太會籌建的,私人大型聚會。”


    “那看來我們是沒戲咯。”指揮靠在座椅上麵。轉了兩圈。


    就在這個時候,居間惠身體前傾,“我問一個問題,在座的各位,有那位不是單身的嗎?”


    司令室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我還早,應該不算在內吧……”野瑞試探性地回答。


    “我還沒有合適的對象,所以不考慮。”大古第二個跟上,“而且,我也還小。”


    一瞬間,幾雙眼睛盯上了大古,意思大概是,“不要臉!”,“大古,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大古。”之類的。


    “麗娜隊員?你呢?”新城突然看向麗娜。


    “暫時還沒有合適的。”麗娜視線瞟了一眼正在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大古。


    “誒,新城,你為什麽先關心……”堀井立刻提出了異議。


    “因為你根本就不用問啊!”新城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什麽意思啊!為什麽我不用問啊。”堀井就像是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從座位上麵跳了起來,“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你也是單身啊。”


    “可是我有一張帥臉!”


    “可你是單身!”


    “隻要我想……”


    “你單身!”


    “你有病吧你!”


    就在司令室氣氛變得歡樂起來的時候,居間惠看向了宗方。


    宗方一愣,隨即意識到就自己沒有回答了,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隊長,這應該是屬於私人問題,與工作無關吧。”


    “指揮,你剛剛不是說單身嗎?”新城突然說道,“就剛剛說自己沒戲的時候”


    “閉嘴。”


    “那我們就來一次團建吧,就今天晚上。”隊長突然說道,“至於具體的地點,誰請客,就由鬼牌來決定。”


    說著,居間惠從桌子下麵拿出一盒撲克牌。


    “這不是我們上次被沒收的那一副撲克牌嗎?”堀井抓著新城的手臂問道。


    新城白了他一眼,這種丟臉的事情就不要再說出來了好嗎?


    “那麽,抽到紅鬼的請客,決定吃飯的地點。抽到黑鬼的……”居間惠微笑著說道,“喜提一天加班工資。”


    “摸鬼牌嗎?很久沒完了。”宗方靠在椅子上,“我必不可能摸到鬼牌。”穀


    “要不,我留下來值班吧。”野瑞舉起手來。


    他年紀還小,不擅長參加這種活動。而且,大家平時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有個人不在場的話……


    “野瑞隊員,團建活動也是屬於任務,公平公正是很重要的。”宗方咳嗽了一聲。


    “是大家自己摸牌,還是我發牌?”一手熟練的洗牌動作之後,居間惠手裏拿著牌問道。


    “隊長發牌,我有信心,你說是不是大古隊員。”新城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大古。


    “啊,對。”大古已經有些迷茫了。


    隊內歡快的氣氛讓他感覺與怪獸的戰鬥,似乎有那麽一點點遙遠。然後,他拿起了第一張牌。


    “小鬼。”看著大古手中的牌,一時間幾個人的表情都有點微妙。


    這是運氣多差,一上來就被踢出局了。


    “看來,我的荷包要大出血了。”指揮兩根手指夾著牌翻了過來,赫然是一張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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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瑞有些迷茫,我驚心動魄的摸鬼牌遊戲呢?怎麽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幾個隊員明顯繃不住了,隨著麗娜第一聲輕笑發出,堀井開始大笑,新城開始狂笑,順帶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笑聲戛然而止。


    “新城,你沒事吧?”堀井看著新城還打著石膏的腿問道。


    “沒事,區區小傷,不足掛齒。”新城擺了擺手。


    他上個月在試飛勝利幻影號的時候因為發動機故障,勝利幻影號墜機了。不過還好,隻是腿部骨折,休息兩個月就行。


    “就彥野街上的那家居酒屋吧。”指揮不去理睬那邊的耍寶二人組。


    “我沒有意見。”居間惠率先說道,“隻是你……”


    “我最近在戒酒,去那家居酒屋隻是因為他們的菜品不錯而已。”宗方咳嗽了一聲。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家店好吃,那家店不好吃。選擇那家居酒屋的原因主要是來自公關部的推薦,以及自己曾經吃過。


    “我也沒有意見。”麗娜立刻說道。


    “居酒屋,好耶。”新城則是有些興奮,“指揮請客,我千杯不醉。”


    “你可省省吧,就你現在這個狀態,要是喝醉了,有夠麻煩的。”堀井指著新城的斷腿說道。


    另外一邊的大古隊員已經自閉了,自己的運氣真差。


    ……


    神社


    “就這一身吧,還挺好看的。”霧島晴子站在神穀夏美的身後,她的手裏還有很多套女裝。


    “你要是再挑選下去,說不定商店街的活動就要趕不上了。”神穀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主要是霧島這女人在換衣服的時候,總歸喜歡和夏美說這件衣服的優點,缺點。當然,如果僅僅是一兩個消失,他還能忍耐,畢竟圖朱這個家夥當初也是這麽嘮叨。但是從早上六點到下午兩點,持續8個小時的狂轟濫炸,恕他直言,難以接受。


    “行吧,你又不去,那麽在意活動的時間幹什麽?”霧島衝他吐了吐舌頭。


    而另外一邊,正木已經換了一套休閑服出來,顯得很年輕。


    “你戴假發了?”神穀一句話就讓正木的表情繃不住了。


    “你以為我年紀輕輕就謝頂是誰害的啊,混蛋!”正木咆哮著說道。


    神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當沒聽見,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是他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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