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終之章 第八十四章 聯盟秘辛
“真虧你能找到這個洞穴，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咱們逃到哪裏，就沒有人會知道了！”跟著影牙一路走過來，斯菲勒斯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秘密基地的入口，剛剛因為離開入口太遠的關係，才被人包了餃子。不過現在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這裏。想象之前的大起大落，心裏難免也會感慨一番。不過，在這裏他覺得自己可以完全放心了，因為這裏是自己最為熟悉的地方，就算有人追來，就憑他一個人帶著個隨從，任何人想抓也抓不到他們，當那些人將這裏所有地方都找遍的時候，他早就已經逃到很遠的地方了。
“影牙，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今天將會是一具屍體了。你果然不愧是我最忠實的奴仆，真的是謝謝你了！”斯菲勒斯拍了拍影牙的肩膀臉上盡量擠出一些笑容來，不過，在他重傷的身體下，任何笑容都變為了苦笑。
“對不起主人！都是我，才害的您變成了這樣，都是我誤信了晴陽?迪亞特，才會讓您中了算計，請您懲罰我吧，主人！”影牙並沒有因為斯菲勒斯的鼓勵跟誇獎而露出開心的表情，反而趴伏在地上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唉，其實這個也不能夠怪你，如果要怪的話，就隻能怪晴陽太過狡猾了。你並沒有錯，事情已經發生了，在追究已經沒有意義了，況且咱們現在處於絕對的逆境，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保存自己，才能應對接下來的發展。”斯菲勒斯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可是，他並不是沒有怨恨影牙，相反的，他將這筆帳深深的記在了心裏。可表麵上卻又表現出了一副大度的樣子，畢竟，在這個時候他什麽都要忍耐，因為他手下也隻有影牙這麽一個能用的人而已。雖然他認為影牙沒有膽子明著背叛他，但是，這並不代表影牙不會故意給他提供錯誤的信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絕對沒可能再次生還。不過，在他看來，影牙現在似乎還是非常忠心的，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他也不會貌似衝入重圍將自己帶出來。如果說他一點感動沒有，那絕對是謊言，隻不過這點感動還影響不了他做出“正確”的判斷罷了。
“主人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隻有這輩子當牛做馬以報主人寬恕之恩。”
“好了，你起來吧，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裏我比較熟悉，咱們趕快離開這裏吧。到了巴赫鎮在休息也不遲，那裏路線比較隱蔽，而且距離較遠，從路路走就更加遠了，可是，這地宮裏麵有一條秘密水道，咱們可以坐船過去。”在斯菲勒斯的引領之下，兩人果然找到了那條水路，可是，在這個時候，斯菲勒斯突然感覺到有一些匱乏了。“咱們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反正追兵們有機關阻擋，不可能有咱們的速度快。”這麽長時間的奔波，又是逃命又是驚嚇又是鬥氣近乎衰竭。當他在坐下來的時候，精神也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表情木然的坐在哪裏發起呆來。
“唉，影牙，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老盟主死了之後，我似乎已經沒有以前那種沉穩，滿腦子隻想著為盟主報仇。你說我是不是太過急功近利，才會遭致如此的潰敗，加入我忍一時之氣，加入我能夠隱忍不發，等到五年甚至是十年，那麽，結果又將會是什麽樣？”從來沒有那一次，讓斯菲勒斯如此後悔的，斯菲勒斯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手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主人，這不是你的錯，是敵人太過狡猾了，假以時日，主人一定會東山再起，到那時候，就算是緹娜女王，也會被您踩在腳下的，來，主人，把這個喝了，這是小奴帶來的果子酒，本來隻是用來提神的。”影牙一邊安慰一邊從水囊裏倒了一小杯酒出來遞給斯菲勒斯。
“你到現在還相信我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嗎？”斯菲勒斯接過酒一飲而盡，隨後，他幹脆將影牙的水囊搶過來喝了個幹淨。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也隻有喝酒，才能讓他心中的苦悶淡化一些。
“是的，我始終相信您，我的主人。”
“好吧，謝謝你的信任，咱們趕快出發吧。”在斯菲勒斯的示意下，兩人坐上在意停放在這裏的小船緩緩向最遠的出口，也就是巴赫鎮的鎮尾。影牙負責劃船。不過後來斯菲勒斯似乎是嫌影牙劃得太慢，幹脆自己劃了起來。然後，又過了一天兩夜的功夫，兩人輪番劃船，終於看到前方有一些亮光了。
“主人，我有句話很疑惑，但是我身份低微，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這樣的問題。所以，如果我有言語冒犯的主人的話，還請主人赦免我的死罪……”這個時候，影牙突然沒頭沒腦的問出了這麽一句話。可是，斯菲勒斯光顧著盯著不遠處那個亮點也就是出口的位置張望，哪裏還估計到影牙問了什麽，隻是下意識的回道：“嗯？哦，你想問什麽就問吧，看待你把握救出來的份上，無論你問什麽，我都不會介意的。問吧！”
“好的主人，那麽小奴就問了。小奴有件事情很疑惑。馬克塞斯聯盟，現在都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為何主人還會想著要複仇呢？難道咱們再去號召一些人出來，他們還能聽從主人的號令嗎？恕小奴鬥膽，可小奴認為，沒有利益關係的從屬關係很容易就會被瓦解，就算那些人肯，主人的處境也不會好過，反而會擔心那些人隨時可能叛變。當然，除非主人有力量將他們全都變成主人的奴仆，那樣一來就另當別論了。”影牙一臉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斯菲勒斯沒有察覺到，影牙的眼神中，沒有遺忘對他的那種畏懼跟敬意，反而略帶了一些殺氣的感覺。
“哈哈，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影牙，雖然你剛才說的沒錯，可是，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有的時候，信仰也十分的重要。馬克塞斯聯盟的祖先，原本不過是個平民出身的一般魔法師而已。正是因為一次偶然的基於，讓他擁有了一件法寶。在那件法寶的作用下，他可以讓人們相信他的任何謊言，也就是這樣，他建立的自己的教派，而我們馬克塞斯聯盟的根基，就是急於那個教派所建立起來的。現在那個教派，還在這個帝國的某處，隻要他們還在，聯盟中隻要盟主還存活，馬上就可以招兵買馬不斷擴張。影牙啊，我跟你說句實話吧，別看你主人現在如此落魄，那是因為我太過著急的緣故。如果我現在開始隱忍不發，很快就能夠形成跟帝國作戰的實力，甚至，比原本老盟主在的時候還要強大。”
“原來還有這樣的存在，怪不得聯盟曆史中屢遭滅頂之災，可卻沒有哪次是真正將聯盟給滅了的，每一次，聯盟總是會死灰複燃。就像是燒不盡的野草似的。”
“不對，這個比喻有些不太恰當，我跟希望把聯盟比喻成為浴火鳳凰，也就是傳說中的不死神鳥。哼，隻要由我在，聯盟一定會回來的！”
“原來是這樣，可是，如果主人不在了……哦，不對，如果說聯盟沒有一個真正的盟主去繼承，那麽，聯盟還會繼續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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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真的那樣，聯盟就將徹底的消失了……哦，對了，這些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就算是以後，也要把話爛在肚子裏麵。聽到了嗎？”這時候，斯菲勒斯才隱約感覺出不對勁，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跟這個奴隸說這麽多有的沒得。不過，他很快便察覺到，並且不再繼續下去了。
“當然，主人不讓我說，我自己不會去告訴別人。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在藍鷹帝國，雖然說種族跟部落都不少，可是，我沒聽說過哪個種族是瘋狂崇拜者聯盟先輩的。所以，還請主人能夠說明白一些。或許，我在找人這件事上麵，還能夠幫助主人一下呢。”漸漸變得光亮的出口處，影牙的眼睛在黑暗的另一邊反而變得深邃起來。
“哦？是這樣嗎，那麽我就告訴你好了。在藍鷹帝國跟原來的血獅帝國兩者版圖有一個地方是不相同的，而那個地方，就是那個種族的所在地，這下子你明白了吧？”斯菲勒斯說著，不由得意的笑了兩聲，他很佩服聯盟先祖們的遠見，如果現在那些人還在藍鷹帝國當中的話，以緹娜的個性，說不定會被發現鏟除掉也不一定，要知道緹娜雖然不那麽狠，可她手下這些人各個都是狠角色。然而，就在他得意跟感慨的時候，後背突然一陣劇痛傳來。斯菲勒斯轉過頭一看，不由心中大驚，他的背後此時已經不被人刺入一把黑色的匕首，順著傷口流淌下來的黑色液體，說明上麵留有劇毒。而那個在背後刺他一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那“忠實”奴仆影牙！（未完待續）
“真虧你能找到這個洞穴，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咱們逃到哪裏，就沒有人會知道了！”跟著影牙一路走過來，斯菲勒斯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秘密基地的入口，剛剛因為離開入口太遠的關係，才被人包了餃子。不過現在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這裏。想象之前的大起大落，心裏難免也會感慨一番。不過，在這裏他覺得自己可以完全放心了，因為這裏是自己最為熟悉的地方，就算有人追來，就憑他一個人帶著個隨從，任何人想抓也抓不到他們，當那些人將這裏所有地方都找遍的時候，他早就已經逃到很遠的地方了。
“影牙，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今天將會是一具屍體了。你果然不愧是我最忠實的奴仆，真的是謝謝你了！”斯菲勒斯拍了拍影牙的肩膀臉上盡量擠出一些笑容來，不過，在他重傷的身體下，任何笑容都變為了苦笑。
“對不起主人！都是我，才害的您變成了這樣，都是我誤信了晴陽?迪亞特，才會讓您中了算計，請您懲罰我吧，主人！”影牙並沒有因為斯菲勒斯的鼓勵跟誇獎而露出開心的表情，反而趴伏在地上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唉，其實這個也不能夠怪你，如果要怪的話，就隻能怪晴陽太過狡猾了。你並沒有錯，事情已經發生了，在追究已經沒有意義了，況且咱們現在處於絕對的逆境，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保存自己，才能應對接下來的發展。”斯菲勒斯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可是，他並不是沒有怨恨影牙，相反的，他將這筆帳深深的記在了心裏。可表麵上卻又表現出了一副大度的樣子，畢竟，在這個時候他什麽都要忍耐，因為他手下也隻有影牙這麽一個能用的人而已。雖然他認為影牙沒有膽子明著背叛他，但是，這並不代表影牙不會故意給他提供錯誤的信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絕對沒可能再次生還。不過，在他看來，影牙現在似乎還是非常忠心的，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他也不會貌似衝入重圍將自己帶出來。如果說他一點感動沒有，那絕對是謊言，隻不過這點感動還影響不了他做出“正確”的判斷罷了。
“主人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隻有這輩子當牛做馬以報主人寬恕之恩。”
“好了，你起來吧，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裏我比較熟悉，咱們趕快離開這裏吧。到了巴赫鎮在休息也不遲，那裏路線比較隱蔽，而且距離較遠，從路路走就更加遠了，可是，這地宮裏麵有一條秘密水道，咱們可以坐船過去。”在斯菲勒斯的引領之下，兩人果然找到了那條水路，可是，在這個時候，斯菲勒斯突然感覺到有一些匱乏了。“咱們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反正追兵們有機關阻擋，不可能有咱們的速度快。”這麽長時間的奔波，又是逃命又是驚嚇又是鬥氣近乎衰竭。當他在坐下來的時候，精神也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表情木然的坐在哪裏發起呆來。
“唉，影牙，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老盟主死了之後，我似乎已經沒有以前那種沉穩，滿腦子隻想著為盟主報仇。你說我是不是太過急功近利，才會遭致如此的潰敗，加入我忍一時之氣，加入我能夠隱忍不發，等到五年甚至是十年，那麽，結果又將會是什麽樣？”從來沒有那一次，讓斯菲勒斯如此後悔的，斯菲勒斯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手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主人，這不是你的錯，是敵人太過狡猾了，假以時日，主人一定會東山再起，到那時候，就算是緹娜女王，也會被您踩在腳下的，來，主人，把這個喝了，這是小奴帶來的果子酒，本來隻是用來提神的。”影牙一邊安慰一邊從水囊裏倒了一小杯酒出來遞給斯菲勒斯。
“你到現在還相信我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嗎？”斯菲勒斯接過酒一飲而盡，隨後，他幹脆將影牙的水囊搶過來喝了個幹淨。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也隻有喝酒，才能讓他心中的苦悶淡化一些。
“是的，我始終相信您，我的主人。”
“好吧，謝謝你的信任，咱們趕快出發吧。”在斯菲勒斯的示意下，兩人坐上在意停放在這裏的小船緩緩向最遠的出口，也就是巴赫鎮的鎮尾。影牙負責劃船。不過後來斯菲勒斯似乎是嫌影牙劃得太慢，幹脆自己劃了起來。然後，又過了一天兩夜的功夫，兩人輪番劃船，終於看到前方有一些亮光了。
“主人，我有句話很疑惑，但是我身份低微，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這樣的問題。所以，如果我有言語冒犯的主人的話，還請主人赦免我的死罪……”這個時候，影牙突然沒頭沒腦的問出了這麽一句話。可是，斯菲勒斯光顧著盯著不遠處那個亮點也就是出口的位置張望，哪裏還估計到影牙問了什麽，隻是下意識的回道：“嗯？哦，你想問什麽就問吧，看待你把握救出來的份上，無論你問什麽，我都不會介意的。問吧！”
“好的主人，那麽小奴就問了。小奴有件事情很疑惑。馬克塞斯聯盟，現在都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為何主人還會想著要複仇呢？難道咱們再去號召一些人出來，他們還能聽從主人的號令嗎？恕小奴鬥膽，可小奴認為，沒有利益關係的從屬關係很容易就會被瓦解，就算那些人肯，主人的處境也不會好過，反而會擔心那些人隨時可能叛變。當然，除非主人有力量將他們全都變成主人的奴仆，那樣一來就另當別論了。”影牙一臉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斯菲勒斯沒有察覺到，影牙的眼神中，沒有遺忘對他的那種畏懼跟敬意，反而略帶了一些殺氣的感覺。
“哈哈，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影牙，雖然你剛才說的沒錯，可是，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有的時候，信仰也十分的重要。馬克塞斯聯盟的祖先，原本不過是個平民出身的一般魔法師而已。正是因為一次偶然的基於，讓他擁有了一件法寶。在那件法寶的作用下，他可以讓人們相信他的任何謊言，也就是這樣，他建立的自己的教派，而我們馬克塞斯聯盟的根基，就是急於那個教派所建立起來的。現在那個教派，還在這個帝國的某處，隻要他們還在，聯盟中隻要盟主還存活，馬上就可以招兵買馬不斷擴張。影牙啊，我跟你說句實話吧，別看你主人現在如此落魄，那是因為我太過著急的緣故。如果我現在開始隱忍不發，很快就能夠形成跟帝國作戰的實力，甚至，比原本老盟主在的時候還要強大。”
“原來還有這樣的存在，怪不得聯盟曆史中屢遭滅頂之災，可卻沒有哪次是真正將聯盟給滅了的，每一次，聯盟總是會死灰複燃。就像是燒不盡的野草似的。”
“不對，這個比喻有些不太恰當，我跟希望把聯盟比喻成為浴火鳳凰，也就是傳說中的不死神鳥。哼，隻要由我在，聯盟一定會回來的！”
“原來是這樣，可是，如果主人不在了……哦，不對，如果說聯盟沒有一個真正的盟主去繼承，那麽，聯盟還會繼續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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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真的那樣，聯盟就將徹底的消失了……哦，對了，這些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就算是以後，也要把話爛在肚子裏麵。聽到了嗎？”這時候，斯菲勒斯才隱約感覺出不對勁，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跟這個奴隸說這麽多有的沒得。不過，他很快便察覺到，並且不再繼續下去了。
“當然，主人不讓我說，我自己不會去告訴別人。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在藍鷹帝國，雖然說種族跟部落都不少，可是，我沒聽說過哪個種族是瘋狂崇拜者聯盟先輩的。所以，還請主人能夠說明白一些。或許，我在找人這件事上麵，還能夠幫助主人一下呢。”漸漸變得光亮的出口處，影牙的眼睛在黑暗的另一邊反而變得深邃起來。
“哦？是這樣嗎，那麽我就告訴你好了。在藍鷹帝國跟原來的血獅帝國兩者版圖有一個地方是不相同的，而那個地方，就是那個種族的所在地，這下子你明白了吧？”斯菲勒斯說著，不由得意的笑了兩聲，他很佩服聯盟先祖們的遠見，如果現在那些人還在藍鷹帝國當中的話，以緹娜的個性，說不定會被發現鏟除掉也不一定，要知道緹娜雖然不那麽狠，可她手下這些人各個都是狠角色。然而，就在他得意跟感慨的時候，後背突然一陣劇痛傳來。斯菲勒斯轉過頭一看，不由心中大驚，他的背後此時已經不被人刺入一把黑色的匕首，順著傷口流淌下來的黑色液體，說明上麵留有劇毒。而那個在背後刺他一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那“忠實”奴仆影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