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求給兩裙上了大紅袍茶,隨後問道:“曹督主,吧!你為什麽會受了這麽嚴重的傷。”


    曹正淳將茶水一口喝下,緩緩道:“今日,我按照皇上的吩咐將朱無視的屍體埋進了東邊皇陵外的密林裏。


    當我將一切工作做完,準備離去之時,在我身後詭異的出現了一個披頭散發的老頭。


    老頭神情有些呆滯,目的直指朱無視的屍體。但我又怎麽會讓他如願呢?


    我用金剛護體想攔下他,卻被他一掌擊退。隨後他用了一招腿法將土堆棺木踢開,再用了一式拳法將我冰凍住。”


    就在他們正在討論此事的時候,神秘的花朵已經悄無聲息的開滿了整個京城。


    淡黃色的花粉正隨著微風在空中飄蕩著……


    “腿法?掌法?拳法?”聽到曹正淳這麽,應無求喃喃自語道,似乎想起了什麽?


    在江戶竹林的眠狂四郎家,好像也是這三種功夫,並且剛剛的寒氣也和那時候的類似。


    那時應無求也有考慮過,會不會是三個高手一同出手殺了眠狂四郎。


    畢竟一個人精通三種截然不同的武功,實在是少數。


    但現在看來或許真的是一人出的手,就算不是這個老頭,和他也脫不了幹係。


    隻見曹正淳繼續道:“最讓我感到詫異的是我用十層功力的萬川歸海打中他。他卻沒受傷,並且身體就猶如碎紙一樣,破散開來,然後慢慢重聚又再次恢複了原裝。”


    此話一出,應無求就可以肯定此人必是輪回者。


    若是主神係統還能夠使用,應無求還能夠根據這個特性去查看是什麽技能或是賦。


    但自從那日亡鹿隊穿越被禁止之後,應無求就發現,主神係統好像失去了與外界的聯絡,同步更新查找也做不到了。


    就像電腦被拔了網線,隻能單機運行一樣。


    這樣一來,應無求有點兩眼一抹黑的感覺了。


    想著想著,應無求感到頭有點暈……


    ‘不好?’應無求連忙抬手捂住口鼻,但顯然已經晚了。


    眨眼間,房間內的四人全部暈倒。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從窗戶外飄進來一團淡淡的黃霧。


    將視野拉出房間,隻見整個萬府都被黃霧環繞,所以人全部昏迷。


    再看京城各區,同樣被黃霧所縈繞……


    原來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整個大部分京城都已然淪陷。


    ————分割線————


    寧靜安詳的田園間,男子頭戴鬥笠,在辛勤的耕種,一粒粒汗珠從他臉頰緩緩流下。


    男子甩開膀子,雙手握著鋤頭,一下一下的耕著地,兩臂被刺眼的太陽曬得黝黑黝黑的。


    雖然很辛苦,但鬥笠下男子卻一直是帶著笑容。


    “來硬哥!來硬哥!”一個女子一手撐著傘,一手提著籃子,向著男子這邊跑來。


    油紙傘下,女子笑顏如花,半點朱唇,更顯清雅脫俗。


    男子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向女子,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柔,道:“如憶,你慢點!”


    如憶一路跑,跑到男子麵前,露出甜甜的笑容,將籃子放下,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給男子擦著汗,“來硬哥,辛苦你了。”


    “嘿嘿,沒事。現在辛苦一點,來年就會有一個好收成。你不是喜歡城裏的那枚發簪嗎?等來年收成好了,我就買給你。”包來硬笑嗬嗬的道。


    “啊?”如憶有些驚訝,但還是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來硬哥,那太貴了。我們還是存些錢,留著補貼家用吧!”


    “沒事!不就一個簪子嗎?你來硬哥還是買得起,可不能讓你受委屈了。我答應過你父親要好好照顧你。”包來硬笑道。


    “來,來硬哥,喝水。”如憶從籃子裏拿出一個水壺,遞給包來硬。


    “好。”包來硬看著荊如憶麵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他們雖然過得並不富裕,每也很辛苦,但是男耕女織,一切是那麽開心,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包來硬這樣想到。


    畫麵一轉,來到一年後,田裏的莊家收成不錯,他和如憶也富餘了起來。


    包來硬和荊如憶來到城裏的首飾鋪。


    “來,如憶,我們今就把你喜歡的那枚發簪買了吧!”包來硬道。


    荊如憶點零頭,道:“好的,來硬哥。”


    “把這個發簪拿出來。”荊如憶對乩。


    “好嘞!”廝將發簪拿了出來,遞給荊如憶。


    荊如憶接過‘櫻花發簪’戴到頭上,轉過身,問道:“來硬哥,你我戴這個發簪好看嗎?”


    “好看!”包來硬含笑的點零頭。


    突然,包來硬仔細看了看荊如憶頭上的‘櫻花發簪’,眉頭皺了皺,問道:“我記得你不是喜歡梅花發簪嗎?怎麽這次挑了一件櫻花樣式的?”


    “可是你不覺得的這件更好看嗎?”荊如憶歪了歪頭,有些可愛的道。


    在荊如憶歪頭的瞬間,包來硬感覺如憶的麵容模糊了一下,閃過了一個熟悉女子的麵容,那個樣貌打扮有些像扶桑的女子……


    他下意識的輕聲呢喃道:“雪.....姬.....”


    ‘她是誰?’


    這個疑惑剛一冒頭,包來硬就感覺到頭痛欲裂,似乎有什麽未知的東西正在阻止著他去想這件事……


    “你怎麽了?”荊如憶關切扶著包來硬,uu看書.ukashu 問道。


    包來硬抱著頭,麵容抽搐了一下,有些艱難的道:“沒事,就是突然腦子有點疼了。”


    “你肯定是太辛苦了,我們回家吧!”荊如憶輕聲道。


    “嗯!”包來硬點零頭。


    荊如憶將‘櫻花發簪’從頭上拿下來,道:“來硬哥,你要是不喜歡,這發簪就別買了。”


    “不,要買。”


    包來硬轉過看向廝,道:“把這個發簪給我包起來。”


    “好的。”


    畫麵再次一轉,五年時間匆匆而逝。


    荊如憶為包來硬生下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日子和睦。


    包來硬家的土地也是年年收成不錯,他們的家底殷實了許多,也沒有原來那麽辛苦了。


    而有些奇怪的是,自從那在首飾鋪外,其他時候,荊如憶都沒有戴過那枚‘櫻花發簪’。


    ‘她明明過很喜歡的,那她為什麽不戴呢??’


    帶著這個疑惑,包來硬翻開了她的首飾盒,拿出那個‘櫻花發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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