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落雁“噗哧”失笑,掩嘴嗔道:“真不知道你們兩人是怎麽湊在一起的,一個悍不畏死,無私無畏,一個卻膽小如鼠,又貪焚的可以,想要好處嗎?隨人家回魔靈界去好了。”


    她無論舉手投足,均媚態橫生,偏是拓跋雪視若無睹,葉凡卻是看得目不轉睛。


    沉落雁目光又移到拓跋雪處,故作驚奇道:“你這大男人為何不說話了呢?隻要你開口,我就放你離去。”


    拓跋雪怒道:“葉兄和拓某半點關係也沒有,魔靈落雁你若以為可拿他來威脅我,就大錯特錯了。”


    葉凡微微不信道:“就算她要留下我,怕也沒有這本事,我就不信,我們兩全力爆發,還真破不開這破網,我看她怎能拿我來威脅小弟你!”


    拓跋雪搖頭道:“千萬別小覷這破網,也別小覷這臭婆娘,她人長得雖俏,但卻是名付其實的蛇蠍美人,一身修為也不比你我差多少,我們若是盡全力弄爆了這張破網,隻怕就沒有足夠的實力對付她的。”


    沉落雁不悅道:“我對兩小兄弟隻有歡喜之心,你拓跋雪也算是個人物,不要造謠中傷我婦道人家好嗎?老是臭婆娘的叫,我落雁可當不起你拓跋雪的話語。”


    頓了頓續道:“魔靈界不日將正式入侵天命大陸,當然,全麵入侵不可能,至少魔尊不會去打天命大陸三大主位麵的主意,但天命大陸的三千大世界,則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我是看你們兩都是難得人材,若不為我界所用,就必須殺之!可我實在不忍心看你們去死,落雁才會費盡唇舌來勸將軍你們棄暗投明。


    良將還須有明主,現在天命已定,三千大世界大融合在即,將來在魔尊的統治下,三千大世界很可能融合成為第四個主位麵,到時候四大主位麵形成鼎立之勢,魔尊獨占一個主位麵,定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轉向拓跋雪甜甜笑道:“可現在看你不想,人家也不逼你的,將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了你們!”


    拓跋雪淡淡道:“東西沒有,要命卻有一條!”


    “看來你真是固執的很,你不能死,我就隻能向這位小兄弟下手了!”言罷,慢慢將手移到了葉凡的頭上,五指向下扣了過來。


    葉凡看得頭皮發麻,看來拓跋雪講得不錯,此女真是蛇蠍美人,說下手,就下手,隻是拓跋雪到底拿了她們什麽東西,竟然讓小爺來受罪。


    拓跋雪死死盯著魔靈落雁,卻不看向她的手,沉聲道:“拓某從不受人威脅,但願你不要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


    魔靈落雁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把手收回來,嬌笑道:“不若我們來個賭賽,現在落雁任由你們兩人自由離開,十天內你們可逃到別處去,然後在十天過後,我再尋到他你們,你就要乖乖將東西交給我。”


    葉凡抗議道:“我與你們魔靈界沒有半點關係,也不偷什麽東西,這遊戲我就不用玩了吧?”


    魔靈落雁嬌笑道:“現在你就是不想玩,也已經晚了。”


    拓跋雪不知道想通了什麽,突然仰天大笑道:“好!就此一言為定,十天過後,你若是還能尋還能尋到我們,我們也隻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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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落雁笑道:“拓跋雪確是英雄好漢,難怪看著你,總是讓人家這麽歡喜。”轉向葉凡道:“你學曉拓跋雪一半的豪氣與英風就好了。”


    拓跋雪臉色一沉,大喝道:“我這位兄弟豈到你魔靈落雁來評定!收了你那破網,放開我們。”


    魔靈落雁看淡淡看了拓跋雪一眼,纖手一揮,捆神網嗖的一聲,沒入了她手中,並消失不見了。


    “我們走!”二人同聲嘯叫,躍離白般,往天際掠去,瞬眼間消沒不見。


    魔靈落雁瞧著二人消失的方向,嘴角逸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葉凡著拓跋雪飛奔了數百裏,落到一座山丘之頂,後方群峰連接,前方則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泗水在左方五裏許外流過,窮山荒野,不見人蹤。


    拓跋雪坐了下來道:“先休息一會,定定神。”


    兩人隨之坐在草地上,葉凡道:“那魔靈界的魔尊是什麽人,竟能製造出這麽厲害的捉人網。”


    拓跋雪搖頭道:“現在我們能不能逃出四大聖族的領地,我都不大清楚,唉!那還有時閑想別的人與事呢?”沉吟片晌,向葉凡道:“你剛才說要加入魔靈界的話,是不是真的?”


    “你說了!”葉凡和拓跋雪對望一眼,兩人突然大笑了起來,不過一想起魔靈落雁手中的那張破網,心中仍是猶有餘悸。


    這時葉凡才道:“我一生都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那種受管於人的日子,我是怎麽也沒有興趣的。”


    聽到這裏,拓跋雪沒有在追問什麽,思索著道:“魔靈落雁智計過人,若不是這樣,上次我就不可能被她說動,也放了她一條生路,現在她既說有把握再尋到我們,必非虛語,我們得想個法子才成。”


    葉凡搖頭道:“隻要你身上真有她們所必得的東西,她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的,今次之所以放了我們兩,可能就是為了報你上次的不殺之恩,下次若還能讓她逮到,可就生死難料了。”


    拓跋雪點頭道:“不錯,我身上有件東西,她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弄回去……”說到這裏,他突然冷哼一聲,指著下方那一望無際的山林道:“竟然這樣,我們不如尋個地方,找找那東西的奧秘,要實在找不出,就毀了它,總比落到她們手中強。”


    葉凡皺眉道:“你到底偷了她們什麽東西……”說到這裏,葉凡臉色微變,像是想到什麽,失聲道:“應該不會是那……”


    “不錯,就是之前我向你說的那顆蘊含著神秘能量的奇玉!”拓跋雪寶由懷裏掏出一母指大小的玉石,遞到葉凡手中道:“這玉石表麵看上去與一般玉石無胰,可一旦你開始運功,它就會出現變化。”


    接著告訴了葉凡運功的方式,才道:“現在還不能試驗,因為玉石每次變化,都會發出通天的光芒,這樣一來,無疑就暴露了我們和位置,現在我們去尋個隱秘的地方,若真破解了這玉石上的奧秘,必能叫那婆娘大大後悔!”


    聽到這話,葉凡指著山角下,胸有成竹道:“我們腳下這座大洪山,連綿數百萬裏,隻要在裏麵隨便找處深山窮穀,保證能避過任何人的耳目,你意下如何?”


    “嘿嘿,深合我意!”拓跋雪在大笑聲中,奔下山丘去,瞬間變作了平原邊的一個小點,仍見不到再有另半個人影。


    葉凡也輕鬆站了起來,追了上去。


    明月照射下,一深山大穀之中的水潭中,光波點點,如夢如幻,蔚為奇觀。


    拓跋雪攤開左手,微笑道:“看!這就我耗盡心機,從四大聖族盜來的那塊寶玉。”此玉石表麵是看上去,純白無瑕,寶光閃爍,四周鐫雕著看不懂的神秘紋樣。


    兩人看的心神皆顫,這就是四大聖族耗費了數千年,才煉製成功的玉石,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麽樣的秘密,恐怕就隻有靠他們自己去探索了。


    葉凡目不轉睛地瞪著拓跋雪手上的寶貝,探手取過,頓時怪叫一聲,連忙將玉石拋了出去,心悸道:“我的天!為何這麽燙手,差點沒融掉我的手心。”


    拓跋雪一呆,喃喃道:“沒有理由,我盡最大的努力,也隻是能讓它發光,除此之外,就再也不能發現任何異樣。”


    葉凡小心翼翼用天力裹著玉石,遞給拓跋雪道:“你再試一下,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拓跋雪毫不在意的接過,放在手中仔細看了一會,直到沒有發生一點異樣後,才道:“你是不是感應出錯了,這玉溫度適佳,使人心中一片詳和,輕鬆寫意很,你怎會感覺它燙手了。”


    葉凡探身來看,斷然搖頭道:“這種感覺是絕對不會錯的。”言罷,為了應證心中的想法,再次將玉石小心翼翼接了過來,可才到手,葉凡全身都打了個寒顫。


    一把將剛到手的玉石,拋給了拓跋雪,滿臉怪異道:“現在不是燙手了,而是差點冷凍了我的手,而且剛才這鬼東西突然發出一股令人心煩欲死的氣息,那有你所說的心平氣閑之感。”


    聽到這話,拓跋雪全神的盯著手上平放的寶玉,目射奇光道:“你感到它時寒時熱?”


    葉凡道:“這事有必要說謊麽!”


    想了一會,拓跋雪喃喃道:“又冷又熱,還能同時發出兩種不同氣息的玉石……”


    葉凡轉而瞧著拓跋雪,等待他的答案,誰知他半天不語,葉凡不耐道:“小跋啊!你這自語不休有個屁用,我覺得路們還是用靈識進入玉石內部探查的好!”


    “你的靈識能探入這玉石內部?”拓跋雪像是又驚又喜,滿臉詫異道。


    “當然!”說到這裏,葉凡瞧像拓跋雪,疑惑道:“難道你的靈識不能探入這玉石之中?”


    聽到這話,拓跋雪整塊臉亮了起來,道:“不錯,不但我的靈識不能探入這玉石之中,而且還從未感覺到這玉石能寒中帶熱,熱中含寒,我隻知道裏麵似隱藏著無窮盡的能量,卻不知如何探掘,你的靈識竟然能入內,就細心參研,若能納之為己有,定有一番意想不到的收獲。”


    葉凡苦笑道:“問題是連它散發的那種冷熱之氣,我沒有一種能抵擋的了,更別說那種令人心煩欲死的氣息了,四大聖族耗盡數千年也隻是煉製它,卻都拿它沒法,我們可以有甚麽作為?”


    拓跋雪淡然道:“不管有沒有收獲,總要先試試,剛才我們都消耗了心神,先冥想一會,恢複一下實力,就立即著手參研,冀有所得,若不能在短時間內得知這玉石上隱藏的奧秘,我們就毀了它!”


    言罷,葉凡無奈下,盤膝坐在一處高崖之上,與拓跋雪一同進入冥想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


    兩人才緩緩睜開虎目,看著放在一方岩石上的一顆玉石。


    過了許久,葉凡踏前一步,探手抓起寶玉,頓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冰寒之氣,透手心而入。


    葉凡心中一稟,就要丟掉它時,卻是咬了咬牙,強行壓下這股衝動,暗運天力,小心翼翼的把璧內寒氣吸進左手手心,過中指,經肘外的陽瑜脈至肩井穴,再由此而下往帶脈,轉往體內星雲之處。


    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隻覺寒氣所到處,葉凡隻覺經脈欲裂,心中煩躁得似可隨時爆炸,全身毛管直堅,眼耳口鼻像給封住了的難過得要命。


    唯有眉心處印堂內的祖竅穴仍有一點靈明,使他不致變成瘋子。


    他一邊咬牙苦忍,強抗著走火入魔的威脅,一邊苦笑道:“奶奶的,這鬼東西當真邪門,怪不得拓跋雪一直摸不著這東西的懊妙之處,而且還對它又愛又恨,敢情是因為這玉中含有的這種怪能量,竟然如此讓人受不了。”


    這時,在一旁看到葉凡神色的拓跋雪,突然出聲道:“葉兄,你怎麽樣了,要是實在不行,就算了吧,這鬼東西一個沒準,就會讓人走火入魔,那樣就得不償失了,舉凡神物寶物,冥冥中自有靈性,想獲得其的認可,可能還需要機緣。”


    “機緣個屁,這次玩大發了!”葉凡的心神此時全集中在奇玉之上,而貫注全身的寒氣,已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最要命是全身動彈不得,想把這鬼玉放下,亦力有不逮,更何況是開口說話了。


    額頭之上,冷汗漣漣,眼珠子朝拓跋雪轉個不斷。


    感受到葉凡身上的異樣,拓跋雪皺眉道:“葉凡眨這眼珠子是何意?”


    葉凡心中痛苦的大叫道:“還要何意,救命啦!再不泄去體內的寒力,小爺就要爆體了!”起始時他仍能控製寒氣在體內經脈行走的速度,希望能以本身陽剛灼熱的天力加以中和融匯,取為己用。


    那知玉中神秘莫測的異力就在他吸取寒氣時,突然以倍數遞增,狂潮激浪骰湧入他體內,變成浩蕩狂闖的寒流,將他本身的天力衝得支離破碎,潰不成軍。


    當任何一道經脈抵受不住那壓力而破裂時,就到了走火入魔不能挽回的階段。


    心叫我命休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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