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傭兵們經常會火拚來取得對方的戰利品,他們就像是野獸一樣相殘,毫不手軟!而且,在有的時候,傭兵們還會化身成為強盜,殺人越貨,無所不為。他們是國家不穩定的因素,是平民們痛恨的代表。”柏麗侃侃而談,這番話似乎並不是她說的,而是別人經常掛在嘴邊,她現在轉述而來!


    維爾斯微笑著聽著柏麗的評論,不置可否。柏麗何等聰明,看出了維爾斯的不屑,她瞪眼看著維爾斯,好像一個負心的小女孩一樣揮舞著小拳頭表示著心中的不滿!


    “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別笑得那麽鬼鬼祟祟的?”柏麗在維爾斯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歎了一口氣,維爾斯看著剛從末日森林歸來的一隊傭兵。他們衣服已經破爛成一條狀,混合著血汙,帶著多日不曾洗澡的酸臭。眉目間閃爍著對逝去同伴的愐懷,對活命歸來的慶幸!


    “人嘛!都是虛偽的。剝去衣冠都是禽獸。在無法生存下去的時候,獸性就會暴露出來。為了生存,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哪怕是吃人肉,哪怕是殺害同類!這種東西你們這些不生存之憂的貴族們肯定是不會了解的。你看!那些有些規模的傭兵團就不會做這種事情了,因為他們可以生存下去了。至於你說那些強盜似的傭兵,他們沒有夢想,他們本來就是強盜轉行做的傭兵。他們不能算是傭兵的,不能!”


    說完維爾斯呆呆的看著柏麗高高聳起的胸部,這個女人太會打扮自己了。穿這麽普通的衣服都能這麽誘人!就好像是一個謫塵的公主一般。


    “那個……”維爾斯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柏麗,我想我們還是回亞迪斯城吧!我想有點事情要做。我們的事情!”說完後他在柏麗的胸口用力掐了一把,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來。頓時身上一酥,甚至馬上就相與柏麗幕天席地胡弄一番。


    這裏人太多了,維爾斯可不想讓真人秀暴露在這麽多的傭兵的眼裏。


    看見維爾斯的眼神,柏麗哪裏還不明白。這個維爾斯剛才一番義正辭嚴的人性論,轉眼就變成一幅色狼本色。剛剛的深沉好像與他沒一點關係!


    維爾斯這麽一說柏麗的臉馬上就紅了,這樣的直白好像正對柏麗的胃口。她似乎也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那天兩人的大戰很精彩,精彩的讓兩人還想推倒重來!


    旁邊有一顆不知名的參天巨樹,巨大的樹條,根深葉茂,遮住了午後耀眼的陽光!


    拉著柏麗的手,維爾斯和柏麗擠了進去,先沾沾便宜也是好的!一進去維爾斯就馬上抱著柏麗的嬌軀。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與柏麗親吻的感覺很好,她的嘴唇很溫暖,也很柔軟。


    把柏麗壓在樹上,維爾斯的舌頭就伸進柏麗的嘴裏,二人口舌糾纏。維爾斯吮吸著甜蜜的津液,突然就置身於欲望的火爐中。柏麗半推半就的掙紮扭動著,口中咿咿做聲。兩人身體相貼,維爾斯腦中轟的一聲,就不太能管住自己了。


    手已經從柏麗的衣領處伸了進去,握住了那團令人心顫的柔軟,不停了揉捏著,最後停留在嬌嫩一點不停的撚。另一隻手從柏麗的裙子中伸去……


    就像兩個死命糾纏,維爾斯欲浪滔天,不能自己。兩人正在情動的時候,一去羽箭“嗖!”的一聲,破穿而來。


    雖然在腦海中還沉浸在歡樂之中,但是維爾斯的手腳還是反應很快的。甚至在他的頭腦還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抱著柏麗翻身一滾。


    那支羽箭就貼著維爾斯的後腦劃了過去,帶著冰冷的寒意!


    柏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嬌靨通紅的嬌嗔道:“你是怎麽了?”然後才看見了那去深深沒入樹幹中兀自顫動不已的箭身,大驚失色。


    柏麗整理了一下自己紛亂的發鬢,淩亂的身衫,深深的深了一口氣平靜了急促的呼吸,眼柔如水的瞥了一眼維爾斯,眼中似嗔似喜,動人心弦!


    一道光芒閃過,那把魔杖已經握在了維爾斯的手裏,他怒不可竭大聲喊了一句:“誰亂放你娘的弓賤?”


    兩名騎士站在距維爾斯不遠處,前麵的一騎唇紅齒白、眉若朗星,神態瀟灑。除了身材有些瘦弱之外就是一個煽煽佳公子,這騎士手中還擎著一把巨弓。那把流線型的巨弓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黑黝黝的沒有絲光芒反射。


    這騎士座下的馬神駿無匹,發生輕微的嘶鳴,已經人立而起,似乎受到維爾斯的驚嚇。這騎士身穿白色的武士袍,袍子將他瘦削修長的身材顯露無疑,這袍子剪裁合身,在角落上繡著金色的絲線在胸口綉著家庭徽章,這徽章倒也別致,金色的盾牌形狀上麵是一根長長的鞭在一隻純潔的獨角獸旁邊,一條猩紅色的披風被風吹起,更顯得卓而不群。他肋下掛著一把樣式呈精美的長劍。一望而知這人不是等閑身份。


    柏麗本來也心中有氣,不過望著那英俊的騎士,她美眸中異彩漣漣,卻是望得癡了。一瞬間她已經回過神來,急忙拉著維爾斯,“不要理他們,兩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沒想到她一拉沒有拉動,側目一看,維爾斯望著另外的那個騎士正在發呆。


    那句騎士也沒有什麽炫麗的裝飾,跨下騎的馬安靜的沒有動,這匹馬渾身透射出令人目炫的聖潔白光,四蹄雖然沒有絲毫動作,卻讓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肌肉的躍動。在馬的額頭長著一隻螺旋狀的長角。這竟然是一隻罕見的真正的獨角獸!


    獨角獸是傳說中最聖潔的光明係高級魔獸,它是最純潔的魔獸。隻有與之同樣純潔的年輕處女才能乘坐,上麵坐著的騎士眉如遠山,眼若秋水,竟然是一個絕色的年輕女子。她清麗絕倫的臉上不施半絲脂粉,麵容如古井不波。身上隻是一件簡單的白色袍子,袍子上麵畫了一隻金色的羽翼。


    那句男騎士本來應該與維爾斯是認識的。就是納米亞的世襲貴族,克勞福特·米納。就在布裏德堡的時候,維爾斯還揍過他!現在維爾斯的打扮也和當時不一樣了,米納並沒有認出維爾斯來!


    至於這個女性騎士,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光明神殿中的人。維爾斯現在就在愣愣的看著這個女性騎士。


    米納現在已經是一個伯爵了,他的身份榮耀無比,看到維爾斯的樣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的光芒,在柏麗身上微微的停留一下就回到了旁邊的女騎士身上。


    在馬上微微的躬了躬身,米納優雅的說:“原來是兩個偷情的情侶,伊莎貝爾我們走吧!唉!浪費了我一支鐵脊重箭。”


    原來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名字叫伊莎貝爾,維爾斯不禁一陣失神。妒嫉的柏麗在旁邊用力的掐了一下維爾斯。


    伊莎貝爾的獨角獸緩緩走到二人身前,她麵容清淡如水地看了看二人。“二位對不起了,我們看著樹枝搖動,還以為是一頭魔獸藏在這裏。你們可以到光明神殿,提我光明聖女伊莎貝爾的名字,可以得到一筆不小的補償。”


    二人雖然麵相不欲,但是穿著也是平常,是以二名騎士隻把他們當成了一對**的情侶而已,沒有在意!


    維爾斯心中有氣,竟然拿他們當做魔獸,他哼了一聲:“我們雖然地位不是貴族,但是也不用靠著光明神殿的賠償過日子。倒是光明神殿果然高高在上啊!說話的時候竟然騎在馬上,我記得禮儀中倒是有一條,與人說話的時候最起碼要下馬落轎,看著對方的眼睛。另外……”


    維爾斯看了看柏麗,他的眼中充滿了求知欲。“那個,光明聖女是什麽?是貴族還是傭兵啊?”


    他的眼睛倒不像是做偽,倒像是一個探討問題的學者一般。


    光明聖女是神殿中至高無上的存在,單單就地位上來說,是光明神的替身,與光明教皇可以平起平坐的人物。現在竟然被他拿來與傭兵相比,這明顯就是對光明神的褻瀆。


    米納首先就忍不住了:“閉嘴!哦!請光明神原諒我的粗魯。”他縱馬過來,抄起馬鞭,一鞭就抽向維爾斯。


    風聲勁急,眼看就抽到維爾斯的臉上,中途卻被一隻纖細的玉手握住了。


    “嗯!是我失禮了,這位朋友說的對,我確實應該下馬賠禮!”伊莎貝爾麵無表情的從獨角獸上下來,竟然真的向維爾斯和柏麗躬身行禮!


    維爾斯呆了一呆,他本來是對光明神殿沒有什麽好印象,現在伊莎貝爾竟然真的下馬道歉,倒也不好說什麽了。


    米納就差點跳了起來,“伊莎貝爾,你怎麽可以屈尊降貴去行禮呢?喂!小子,你應該下跪還禮!”


    對於已經賠禮的伊莎貝爾,維爾斯不好說什麽,對於米納就大可不必如此客氣了。


    “那個,伊莎貝爾我們原諒你了不用如此,快快請起。”維爾斯急忙攙住了伊莎貝爾的手,順便還摸了兩摸。手感倒是不錯也很軟,隻是太過冰涼。少了些女孩應該有的溫暖,說起來還是柏麗的手摸著舒服些!


    “伊莎貝爾啊!我隻想問問,您是尊貴無比的光明聖女,那麽在您旁邊狂吠的難道是光明聖狗嗎?”維爾斯的麵色倒是很優雅,此時他的魔杖已經收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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