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奇饒有興趣的打量起傅永興跟向英,傅永興跟向英的神情立刻變得有些扭捏起來。


    淩奇心中一直在疑惑,傅永興怎麽跟向英碰上了,難道是傅永興趁機繞過去找的向英?


    這個問題讓淩奇有些猶豫,張了幾次口都沒有問。


    向英則推了推傅永興,讓他開口講話。


    傅永興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在向英幾次的催促下,傅永興這才開口。


    “隊長,我……我跟英子在一起了。”傅永興紅著臉說。


    向英的臉頓時就紅了,這個死家夥,一開口就是這羞人的事情。


    “你們不是早在一起了?”說著,淩奇突然意識到,這在一起是有其他意思的,不禁怪異的看了傅永興一眼,心中暗自揣摩著究竟是誰主動的。


    “好事,恭喜。”淩奇點點頭,道喜。


    “我……我嶽父的意思是想……我過去……”傅永興有些說不下去了。


    “你要離隊?”淩奇看著傅永興,他有些詫異。


    “是的。”傅永興直言不諱的點頭。


    “可以,這是好事,祝你幸福。”淩奇誠懇的點頭,他是真心的祝福這對新人。


    “隊長……我……”傅永興眼睛頓時紅了,本已經做好淩奇大發雷霆的準備,想不到淩奇居然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想起自己跟淩奇一路上的波折,傅永興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想的越多就越不容易離開。


    “遊龍不困淺灘,鴻鵠須振翅飛翔,我尊重你的選擇。”淩奇重重的拍了拍傅永興的肩膀笑著說道,“到哪裏抗日不是抗日,記得把隊伍帶起來,說不定哪天我在這裏混不下去了,還得去投靠你,到時候可不要拒收我啊。”


    “嘿……怎麽可能呢。”傅永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隊長有時候說話就是這麽無厘頭,看他進步的速度,怎麽會混不下去,在別人眼裏,那可是祖墳冒青煙的那種了。


    “你們準備什麽時候走?”淩奇轉移了話題。


    “我嶽父最近身體十分不好,所以想……想早點回去,隻是我的軍籍要辦理……”傅永興有些為難的說道。


    “行,我這就給你辦,池上風……”淩奇點了一下頭,喊來池上風,現在池上風已經差不多成了大內總管了。


    “在!”池上風拖著長長尾音,從隊伍裏鑽了出來。


    “給永興開具一下轉籍文件。”淩奇吩咐了一句。


    “好的!”池上風點了點頭,帶著傅永興到一邊辦手續去了。


    “向老爺子身體不好?”淩奇問向英,自從上次從泰州見過向老爺子後,就沒有再見過。


    “嗯,可能是上次留下的病根,身體時好時壞,所以……他們就催著我們……”向英紅著臉說不下去。


    “嗯,成家立業,這是大事。”淩奇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說道。


    “嘿嘿……淩隊長,你都還沒有……我記得你比永興還大幾歲吧!”向英捂著嘴笑了起來。


    “唉,我的不一樣!”淩奇大糗,擺擺手,不願在這個事情上再糾纏下去。


    “對了,這個刁悍什麽來路?”淩奇比較關心刁悍的事情。


    “關於刁悍,你大可放心便是了,這是我爹的意思,我們調走了永興,你這裏沒有人保護,所以就讓他來……”向英輕輕的說道,意思很明顯,調走了傅永興,就用刁悍頂替他,他們不想欠淩奇太多。


    “我不用人保護。”淩奇急忙拒絕,開玩笑,保護自己,用得著嗎?如今在抗日戰場上,誰能保證自己絕對的安全。


    “隊長,您就收下刁悍吧,我可以用性命保證,刁悍絕對不會幹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已經辦好手續傅永興正好走回,見淩奇推脫,急忙開口。


    <a id="ads" href="/">【本站首發,最快更新】</a>


    “這怎麽成,我這裏沒編製。”淩奇回絕道。


    “隊長,我本來就沒有讓他入伍,他隻是你的私人衛士。”傅永興鄭重的說道。


    “那更不行了。”淩奇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傅永興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什麽叫私人衛士,自己又不是什麽大官,況且自己的身份很尷尬,帶一個私兵,這說出去,被人說死。


    “隊長,你還記得河南醉杏樓的事情吧。”傅永興說著還眨了眨眼。


    “這跟醉杏樓有什麽關係?”淩奇有些不解的問道。


    “隊長,醉杏樓裏,原來的那個花魁蕭絲邈跟他有不可名的關係,刁悍一直在籌款想把她給贖出來,結果卻發現蕭絲邈早已經被人給害了性命,刁悍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殺了那個害了蕭絲邈性命的日本鬼子。”傅永興把淩奇拉倒邊上悄悄的說道。


    “我擦,還有這等狗血的事情。”淩奇翻了個白眼,這等狗血的事情都會被他碰上。


    傅永興不清楚這事跟狗血有什麽關係,但他聽懂了淩奇的意思,這個隊長,嘴裏經常會蹦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詞語,點點頭:“那可不,這事頗為傳奇,於是英子從其他渠道證實過此事,確有此事。”


    “你就這樣讓他跟著我?”淩奇還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您還不知道吧,日軍現在公開懸賞你腦袋的價格,可值錢了呢。”傅永興這討了老婆後,這話語也跟著俏皮一些起來,不再像以前那麽悶了。


    “值多少錢?”淩奇好奇的問了一句。


    “價值這個數。”傅永興伸出一個巴掌。


    “五萬?”淩奇看到傅永興伸出一個巴掌,心中還暗自得意一下,自己的項上人頭居然能值五萬。


    “五百!”傅永興翻了個白眼。


    “我呸,老子就值這個價啊。”淩奇氣得跳了起來,自己才值五百塊。


    “是五百根金條!”傅永興哭笑不得,還有人嫌自己的價格被定低了,那懸賞榜不上為好啊。


    “這五百根金條值多少?”淩奇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他對民國時期的貨幣價格有些混亂。


    “一兩換四十塊現大洋。”傅永興沒好氣的說道。


    “那也才兩萬啊。”淩奇十分沮喪的說道,自己的價值還是被定低了。


    “隊長,一根黃魚有十兩重。”傅永興捂著額頭,已經陷入無語了。


    “二十萬?那還算可以!”淩奇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臉色一變道,“草他姥姥的小鬼子,敢要老子的項上人頭,我看你們是嫌活得太久了!”


    “隊長,刁悍回來了!”傅永興已經不想接話了,正好看見前麵風雪裏有個黑點在迅速接近,就急忙開口,岔開了話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抗戰我在前線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好酒一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好酒一壺並收藏抗戰我在前線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