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的爭鬥104


    回到省城,何子鍵仿佛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在雙江市那兩三個月裏,簡直就象時鍾上的秒針那裏,匆匆忙忙,沒有一刻停歇的時候。《書純文字首發》


    現在跳出這是非圈子之外,驀然回首,看看身後走過的路,心中又豁然開朗。雙江市治安環境和投資環境,基本上整改,下一步就可以放手大幹,搞一場轟轟轟烈烈的經濟建設。


    雙江市的投資環境和市場氛圍都不錯,尤其是治安問題得到了解決,而且出租車市場也已經整改,投資商在這方麵的投訴基本上暫無。


    剩下的關鍵就是政策的規劃方麵,何子鍵靠在位置上,閉目養神。


    今天送他回省城的是柳海,秋飛雪坐在後排,一臉好奇地朝窗外左看右看。柳海最近在局裏的表現不錯,何子鍵有讓他去學校報名,拿個文憑的打算。


    車子下了高速,進入城區,柳海是老馬識途,直接將車子停在地下室裏。然後他和秋飛雪拿著後備箱裏的東西,跟著領導一起進了電梯。


    秋飛雪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大城市,一付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味道,東瞧瞧,西看看。


    董小飛正抱著孩子喂奶,因為醫生提倡,最好是用母乳喂養,對孩子身體發育有好處。董小飛就一直保持了這個習慣,隻是有時奶水不夠的時候,她才給小喂小許的牛奶。


    婆婆蘇秀卿一直呆在省城,看著這個小孫子,她整天樂嗬嗬的,再加上有姚紅下班的時候幫忙,兩人倒也能應付過來。


    聽到門鈴響,董小飛就道:“媽,應該是子鍵回來了。”正在洗奶瓶的蘇秀卿,匆匆擦了兩把手,從廚房裏跑出來打開門。“媽,我回來了。”


    蘇秀卿馬上接過何子鍵手裏的包,看來兒子回來,心裏樂嗬嗬的。


    董小飛抱著兒子過來,發現後麵還有人,立刻轉過身子拉了拉衣服,將胸前那對飽滿掩在衣服下麵。


    “小飛!來讓我抱抱孩子。”何子鍵騰出手就要去接兒子,看到董小飛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帶人回來也不說一聲,害自己難看。


    何子鍵嘿嘿地笑了,這才介紹道:“哦,我差點忘了。這位小姑娘是秋飛雪,叫她小雪或者小秋都行。”


    “媽,給小秋安排個房間。”何子鍵叫了聲,抱著孩子來到沙發上哄了起來。小家夥很可愛,快二個月了。看到何子鍵的時候,居然很可愛的笑了起來。


    柳海打了聲招呼,把東西放在貯藏室裏,何子鍵道:“先坐坐,等下你姐也要過來,你們姐弟好久沒見麵了,聊聊。”


    董小飛從桌上拿了包芙蓉王給柳海,“坐啊!都自己人,拘束幹嘛呢?”


    生過孩子的董小飛,各方麵的尺碼快趕上姚紅了。胸和臀部一點不遜色,又比姚紅高一點,看上去挺撩人的。


    她招呼著柳海後,又打量了眼前這個十八九歲的小丫頭幾眼,“小雪,坐吧!”董小飛轉身去泡茶,秋飛雪立刻就站起來,“我來吧,董姐姐。”


    在車上的時候,柳海跟她說了,何子鍵老婆叫董小飛,讓她叫董姐。


    秋飛雪立刻就記住了,小姑娘挺勤快的,自己倒了茶,又跑到廚房去幫忙。窮人孩子早當家,一點都不錯。自從家裏出事之後,秋飛雪變得成熟了許多,很多事情她都會做。對於何子鍵家裏這點家務,根本就不在話下。


    子鍵媽看到兒子回來了,親自去做飯,秋飛雪就跑過來幫忙。


    蘇秀卿看到這孩子很懂事,便打心裏喜歡。董小飛拉著何子鍵上了樓,小母老虎似地問道:“這女孩是誰?”


    看著她鼓起的腮幫,何子鍵笑*地捏了她的臉,“不是跟你說了嘛,她叫秋飛雪。我在雙江時候的服務員。”


    “你把服務員帶回家幹嘛?不會我坐月子的時候,連那個也服務了吧?”董小飛有些不悅。其實,這也不能怪董小飛,誰叫秋飛雪盡得她媽媽的真傳,小小年紀,把該發育的地方,一個不落地發育好了。


    尤其是胸前那對寶寶,繼續保持著上升的趨附。


    一般女孩子某處的發育,跟男人的撫摸有很大的關係,秋飛雪正處於發育的階段,胸部的壯觀,不得不令人生疑。


    而且何子鍵是有前科的家夥,董小飛哪能這麽放心?以前的事沒有辦法追究了,以後的事情能避免盡量避免。在財政廳上了幾年班,一些老經驗的婦女,也給她支了不少招。


    男人,不管有沒有這事,打打預防針總沒錯!


    何子鍵罵了她一句,“腦子裏都想些什麽呢?人家才多大的年紀。你老公我象好這口的人嗎?”


    董小飛不信了,“我就不信,你在雙江市幾個月沒碰過女人?”看著董小飛虎虎生威的目光,何子鍵打心裏發虛。小富婆現在的醋勁越來越大了。


    他發誓,我絕對沒有碰過她。


    說這話的時候,絕對是一本正經。董小飛顯然沒有聽出他話裏的玄機,噗呲一下笑出聲來。


    “雙江的擔子重,唉!那地方一團糟,我現在明白,富裕的地方比窮的地方更難治理。”何子鍵一付語重心長,痛心疾首的模樣,惹得董小飛再也沒心思去懷疑了。


    而是關心地道:“我聽爸說了,雙江這地方挺亂的。別往心裏去,我就是開開玩笑。”


    董小飛一付很理解的樣子,讓何子鍵忍不住想笑。女人還就是要騙,否則她又逮住什麽說什麽了。不過他看到董小飛嫵媚的樣子,心裏閃過一絲歉意。“小飛,你也辛苦了!”


    小孩睡了!董小飛道:“把他放搖籃裏吧!”


    看她的眼神,何子鍵心裏明白了幾分,兩人心照不宣,把小天宇放進搖籃裏。關上門,何子鍵就把小富婆抱在懷裏。


    坐月子的一個多月裏,董小飛可算是煎熬過來了。突然與老公親密接觸,心裏難免有些想那個。隻是女孩子,畢竟不好意思開口。


    何子鍵在這方麵可謂經驗老道,熟知小富婆的心思,抱著她的時候,雙手去解她的衣服。董小飛故意裝作不願意的樣子,“幹嘛?”


    “幹你啊?”


    何子鍵嘎嘎地笑。董小飛氣死了,舉起拳頭,狠狠地敲狠狠地敲,這個大壞蛋,壞死了。這話也說得出口!羞死人了!


    “別鬧了,你不想嗎?熬幾個月了,餓死我了。”何子鍵將她扳過來,將臉埋在她飽滿的胸部。兩隻鼓鼓的胸,中間的溝壑剛好成為男人最溫存的地方。


    董小飛不說話了,微閉著眼睛,任何子鍵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久旱逢甘露,寫這句話的人實在太精僻了,此人絕對是個天才。兩個人在房間裏準備大戰起來。誰知道,何子鍵才剛剛攻進城門口,小孩就哭了。


    “小乖哭了。”


    董小飛一臉無奈,幾乎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想推開何子鍵,又有些舍不得。火腿腸都剝開了,隻舔一舔,還沒來得及吃呢?


    何子鍵也罵了句,小兔崽子,你吃飽了就不許老子也嚐嚐?


    小孩子象聽懂了老爸的話,不哭了,何子鍵還在幸慶,這小子居然能聽懂我的話了?他便笑著對董小飛道:“看,兒子多乖,會聽話了。”


    董小飛捶了他一拳,“快點吧,等下他又哭了。”


    “好,那我開始了。”何子鍵加快了速度,粗壯的家夥發起威來。直接殺進去!


    “啊――”


    一種久違的充實,董小飛好久沒有嚐到這種滋味,臉上飄紅,身上發燙,渾身象個火球似的。而且臉上掛站羞羞答答的味道。


    何子鍵開起了玩笑,“幹嘛這麽害羞?搞得跟偷情似的。”


    “你――”董小飛氣壞了,舉起拳頭來打何子鍵,沒想到何子鍵突然發起猛攻,把她弄得渾身沒了半絲力氣,除了喉嚨裏發出滿足的低吟,整個人就癱在那裏。


    過年了,終於可以吃一頓飽的。


    董小飛的臉越來越紅,就在兩人正式進入角色,嚐到甜頭的時候,小孩又哭了。


    “安――安――”


    何子鍵皺起了眉頭,鬱悶啊!這小子天生跟我作對。董小飛聽到孩子哭了,便沒了心情,急急推了推何子鍵,“下來吧,小乖可能尿了。”


    何子鍵一臉抓狂,卻不得不停下來,扯了塊毛巾包著下麵,進了衛生間。


    董小飛一翻身爬起來,扯了張紙擦了兩下,拉上褲子去抱小孩。


    果然尿濕了!


    給小孩換了尿片捋起衣服來喂奶,見何子鍵從衛生間出來,董小飛看著他很嫵媚地笑了。


    “還笑!”何子鍵很不爽。任何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很不爽,但小孩永遠是這個家中的老大,小皇帝,兩人也沒有辦法。


    董小飛見他有些生氣,便柔柔道:“晚上把小乖給媽帶,隨便你怎麽折騰還不行嗎?”


    何子鍵欣喜若狂抱著董小飛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知我者,老婆也!”


    看到白白嫩嫩的胸,何子鍵笑嘻嘻地湊過去,“我也吃兩口。”


    董小飛急了,皺著眉毛去推他,何子鍵已經撩起她的衣服,咬住了另一邊的飽滿。


    樓梯口傳來老媽的叫喊,“子鍵,小飛,吃飯了。”


    何子鍵這才依依不舍鬆開了小富婆,董小飛氣得擂了她一拳,“打死你這饞貓,小乖的飯飯也搶。有你這麽當爹的嗎?”


    董小飛扯下衣服,將孩子遞過去,“走!吃飯去,別讓老媽他們等太久。”


    兩人抱著孩子下了樓,沒想到申雪和姚紅也到了。


    “子鍵哥。”


    “何子鍵!”


    兩人喊了聲,姚紅便過來從何子鍵手裏接過小孩。無意中瞟了一眼董小飛的臉,便有些暗暗想笑。這一幕被何子鍵看在眼睛,他也有些忍不住要笑了。董小飛剛才**的時候,臉上還飄著紅暈,內情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申雪,你們什麽時候到的?”何子鍵坐到沙發上,若無其事的喝著茶,董小飛在他身邊坐下,悄悄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敢情她自己也發現了這尷尬的現象。


    申雪仿佛什麽也沒看到,進了廚房端菜。!~!


    在吃飯的時候,何子鍵發現申雪臉上,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憂鬱盡管她極力掩飾,還是被何子鍵察覺到了。


    下午誰也沒有離開,在何子鍵家裏玩了一下午。申雪決定坐明天的飛機去江東省,陪柳美婷夫婦過春節。


    吃晚飯的時候,胡磊和冰冰帶著小金鎖過來。胡磊抱著女兒,在小乖麵前笑笑道:“金鎖,快看看你的小老公,以後長大了,你們兩個就象你公公婆婆一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哦。”


    冰冰笑罵了句,“哪有象你這樣當爸的,也不問人家小飛答應不答應?”


    小飛笑了,“怎麽不答應呢?來,給未來婆婆抱抱。金鎖能嫁給我家小乖,哪有這好事。”董小飛接過快一歲的小金鎖,從身上拿出一個紅包。“拿著,這是未來婆婆給你的,新年快樂,小金鎖快快長大,以後帶小天宇一起玩。”


    幾個女人在一起說話去了,何子鍵和胡磊,還有柳海坐在客廳裏吞雲吐霧。胡磊道:“我們三個幹嘛呢?打麻將少了個人,要不玩撲克?”


    “還是坐會吧!打牌傷腦筋。”何子鍵道。


    胡磊不懷好意地笑笑,“聽說雙江市要搞大開發?有沒有機會插手?”


    “你小子還真是無縫不入。{免費}”計劃還沒開始,他是怎麽知道了?他看著柳海,柳海連連解釋,“我可什麽也沒說。”事實上,這個構想,柳海並不知道。


    胡磊得意地道:“別猜了,他這個木瓜腦袋,對你比對我好,就算是他知道,也不會透露半個字。死腦筋。”


    “你饒河市那幾個樓盤完工了?”何子鍵點了支煙,淡淡問道。


    “還有一個樓盤,估計兩三個月完工,其他的早好了。”胡磊也是試探性地問一句,因為他了解何子鍵這人的性格,現在主政一方,不折騰折騰一些政績才怪。


    雙江市最好的自然就是搞開發,胡磊雖然不在體製內,但對這些事十分精通。沒想到蒙蒙還真蒙對了。


    何子鍵點點頭,“到時你去投標吧!發展前程是有的,就看你們敢不敢做了。”


    胡磊心裏有數了。


    開飯的時候,胡磊這小子看著款款而來的姚紅,便開起了玩笑,“姚紅姐,你有沒有什麽秘方?教教我家冰冰吧?”


    姚紅不解其意,“什麽秘方?”幾個女人也沒明白過來,愣愣地看著胡磊。胡磊賊兮兮地一笑,看了眼何子鍵,見他沒什麽表情,這才道:“你把生過孩子後,如何保持身材的秘方告訴她吧,我不想她該瘦的地方不瘦,不該瘦的地方全縮水了。”


    姚紅的臉,忽地一下通紅。


    冰冰跑過來,擰著胡磊的耳朵,“賊相,居然敢調戲起表姐來了。”其實,冰冰的上圍,一點都沒有縮水的跡象,反而比以前更豐韻了。


    生過孩子的女人,比以前更飽滿,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在坐的幾個女孩子,在這方麵都還不錯。連申雪這個沒生過孩子的女孩,漸漸比以前豐韻了不少。


    何子鍵正奇怪,發現申雪很少說話,就是算笑的時候,她也隻是淡笑而已。


    正吃著飯,胡磊道:“子鍵哥,你知不知道,蕭正日回來了。”


    “蕭正日?”何子鍵仿佛快記不起來,腦海中還有這麽一個人。


    “是啊,你不記得了?”胡磊提醒了一句,“就是小時候,我們經常去找他的時候,老是問,‘正日在家嗎?’”


    然後就有一個人跑出來回答,“我正日**,你們找誰?”


    何子鍵想起來了,但胡磊這性口早已經笑得不**形,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和蘇秀卿也一個個捂著嘴巴,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胡磊這小子好損人,吃飯的時候,居然說這樣的笑話。一向不怎麽笑的申雪,也不禁捂著嘴笑了起來。


    冰冰舉起拳頭,不斷地捶著胡磊,“你這家夥太壞了,怎麽可以捉弄人?”


    這麽多人,隻有何子鍵沒笑。他淡淡地問了句,“他現在做什麽?”


    胡磊彈著煙灰,“他要調回黑川了,這小子不簡單,就比你差一點,混了個副市長。”


    副市長,可是個不錯的位置,看來蕭正日混得還不錯,三十出頭的年紀,居然爬上這位置,也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何子鍵沒有過多去留意這個蕭正日,等吃完了飯後,眾人相繼離去。秋飛雪很勤快地跑去洗碗,搞衛生。


    董小飛夫妻倆,送胡磊他們到電梯口,回來的時候,看到秋飛雪勤快的身影,董小飛不禁多了份好感。這女孩子挺不錯的!


    晚上睡覺,孩子給了婆婆,兩個人洗了澡,躺在床上說了會話。然後何子鍵硬拉著董小飛,把還沒辦完的事情給辦了。


    完事之後,兩個人躺在床上聊起了天,董小飛光溜溜地躺在柔和的被子裏,枕著何子鍵的肩膀,“大壞蛋,你有沒有發現,申雪姐最近很不正常,是不是有什麽思想壓力?”


    原來董小飛也發現了,何子鍵靠在床頭,一邊抽煙,一邊道:“你有沒有問過她?”


    董小飛搖搖頭,“沒有,姚紅姐說,問了她,她也不說話。”


    摸著老光結實的胸部,董小飛有些擔憂地道:“她不是幫你在打理什麽基金公司嗎?多關心她一點,我覺得她挺可憐的。”


    “哪天我問問她。睡吧!”何子鍵掐了煙,躺在床上,心思泛濫開來。


    申雪到底怎麽啦?仿佛又回到以前初見她時的情景,楚楚可憐的模樣,人見三分愛。何子鍵想了老半天,也想不明白,申雪到底會有什麽心事。


    董小飛爬起來,認真地道:“要不我們去看看她吧?大家都是明天的飛機。千萬不要出什麽事情才好?”


    董小飛很擔心,這畢竟是她同夫異母的姐姐,而且申雪還救過自己的命。董小飛對她的關心,自然更多一些。


    何子鍵考慮再三,“天這麽冷,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你早點睡,不要等我。”


    董小飛點點頭,正要起來何子鍵拿衣服,何子鍵按住了她,並在額頭上吻了一下。“早點睡,我去去就回。”


    外麵的天氣,越來越冷了。


    不知什麽時候,突然下起了雪。紛紛揚揚,飄飄蕩蕩,灑落在大江南北。何子鍵開著車子出來,看著這冷嗖嗖的天空,突然多了份擔憂,憑自己的直覺,申雪一定有什麽心事瞞著大家。突如其來的大雪,讓這個世界變得異常的冷清。既使這樣的繁華大街,除了偶爾幾輛車子開過,根本看不到行人的影子。


    申雪端著一隻酒杯,透過陽台的落地式玻璃窗,淡然望著這一切。


    一動不動,整個人看起來就象一尊雕塑。


    姚紅剛剛從柳海住的賓館裏回來,敲了敲申雪的門,申雪象沒聽見一樣,呆呆地坐著,杯中的酒絲毫未少。或許,她根本就不是在飲酒,而且借寄托一種思念。


    姚紅的聲音,漸漸遠了,好象是進了自己的房間。申雪轉身子,隨手將酒杯放在櫃台上,打開門從房間裏出來,“姚紅姐,你回來啦?”


    正在上廁所的姚紅應道:“嗯!申雪,你怎麽啦?最近老是魂不守舍地。”


    “我哪有什麽?”申雪眼睛裏,閃過一絲淚水的痕跡。姚紅體貼地道:“要不明天我不回柳水鎮了,陪你在省城過年吧?”


    申雪搖搖頭,“幹嘛呢?好端端,怎麽突然不回去了?苗苗還等著你回去看她呢?”


    姚紅陪她坐到沙發上,拉著申雪的手,認真地道:“申雪,我們算不算好姐妹?”


    “算!”


    “既然是好姐妹,是不是應該相互信任?”


    “那當然!”


    “好!既然你承認我們是好姐妹,你就不應該有什麽事一個人扛著,不管是你,是我,還是我們大家的事情,都應該拿出來一起分享對不?”姚紅注視著她,認真地道。


    “我沒事,姚紅姐,你別瞎猜了。”申雪苦笑了一下,姚紅立刻抓住她不放,“你別騙我,以前你不是這樣子的。雖然以前你很溫順,但是絕對性格開朗,自從小飛生了孩子之後,你的性格就變了,變得不愛說話,常常一個人獨自落淚。雖然你不肯說,我都看出來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你一定有事瞞著我!”


    “姚紅姐,你想象力這麽好,去當導演吧?要不當作家也行。沒瞎猜了,我真沒事。”申雪站起來,“時間不早了,去睡吧,明天大家都要趕車。”


    “申雪!”姚紅正要拉她,門鈴響了。


    “叮當――叮當――”


    兩個霎時愣在那裏,誰啊?都這個時候了。姚紅首先反應過來,跑到門邊瞧了眼,馬上打開了門,“何子鍵!”


    何子鍵點點頭走進來,姚紅立刻把門關上。


    “你先坐,我去泡茶!”


    姚紅閃身去泡茶的時候,申雪露出一絲微笑,“都這麽晚了,你跑過來幹嘛?”


    “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來看看你們啊!”何子鍵郎聲道。


    姚紅泡了茶過來,她猜到何子鍵有話要說,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你們先聊,我去洗個澡。”


    看到申雪臉上那絲憂鬱的微笑,何子鍵為了調節氣氛,便開了句玩笑,“姚紅啊,今天晚上我不在這裏過夜,澡就不要洗了。”


    翁這句話,把兩個女孩子鬧得一臉通紅。


    申雪似乎怕何子鍵看穿自己的心事,也開了句玩笑,“你不來過夜,那你來幹嘛?”


    何子鍵拱拱手,“回女菩薩,貧僧取經而來!”


    姚紅泡了茶,何子鍵叫過兩人一起坐到沙發上,一左一右反正今天晚上拿了老婆的許可證,自己也算是奉命而來,不急不急!


    先談公事,再聊私事。何子鍵問道:“申雪,姚紅,基金公司能有今日,全靠你們打點。我也知道你們辛苦了。今年公司百分之十的利潤,就當是你們兩個的獎金了。”


    “啊?”兩人嚇了一跳,百分之十啊!那是一個什麽概念?


    健飛基金目前公司自己見資金,至少在近四十億,今年公司的利潤在十億左右。也就是說,要拿出一個億出來分紅。兩人搖搖頭,“我不要!”


    現在錢對兩人來說,已經沒多大的概念,無非就是一個數字。尤其是申雪,現在*縱著價值百億的基金公司,她個人沒有野心,吃穿不愁。出門寶馬奔馳,何子鍵給她的錢也有上千萬。


    這些錢都投放在股市中,她也不打算拿出來。而且當初何子鍵說的是,股市裏的錢,她有一半。也就是說,至少十幾二十億,屬於她申雪的。


    當然,她絕對不會要。申雪就是死心踏地,為何子鍵打理一輩子的財務。但這次的華龍集團,不正好派上用場?


    砸了二十億進去,馬上就有了驚天動地的反應。按現在的股值,差不多翻了一番。華龍集團就拿著這些錢,準備投資新項目。


    兩個女孩子齊齊搖頭,何子鍵鬱悶地道:“那你們要什麽?除非我這個人,你們想要哪裏割哪裏吧?”


    兩個女孩子同時指住了那裏,何子鍵立刻雙手捂住了,惹得兩人一陣格格地嬌笑。


    氣氛很不錯,三人其樂融融。


    何子鍵一手摟著一個女孩子,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感歎。“人生如此得意,夫複何求。我還是不要當什麽市委書記了,回公司當老總吧!自由自在,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申雪捏了她一下,“你不做市委書記,我們也不給你打工了。現在我們兩個就整一個傍大款的。”


    姚紅很委屈,我可沒綁大款。不過,她也不提反對意見。


    “哈哈……以你們兩個現在的身價,哪個大款養得起?養小白臉還差不多。”何子鍵和她們開起了玩笑。


    姚紅朝何子鍵使了個眼色,何子鍵暗自點點頭,姚紅便站起來,“我去洗澡了,你們先坐會。”


    等姚紅一走,何子鍵便拉著申雪的手,“申雪。”


    申雪笑了笑,“今天晚上真不走了?”


    何子鍵站起來,朝她的臥室裏走去。看到櫃子上那隻裝有酒的杯子,便拿在手裏聞了一下,“小飛要我過來看看你。”


    “小飛?”申雪看到他拿著自己的酒杯,臉上微微一紅,有些心虛的味道。“看我什麽?”


    何子鍵拿著那杯子,淡淡地道:“一個人,如果心裏有什麽事,不應該藏著。尤其是象你,我這樣的關係。因為我們已經是一個整體,你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如果你有什麽心事藏在心裏不說出來,我們大家都會很難過。我想,你不希望再這樣下去吧?”


    申雪靠在門邊上,變得有些沉默了。


    何子鍵的話,說中了她的心事,她又陷入了一種憂鬱中。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生活在這種淡淡的憂鬱裏,從來不對外人提起。


    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翻出來獨自慢慢品味。


    何子鍵放下酒杯,也沒有回頭,隻是透著玻璃窗,看著外麵飄飄灑灑的雪花,“申雪,記得我們曾經說過,這一輩子,永遠不分離。難道你還有什麽要對我隱瞞的?”


    申雪眼圈紅了,幾顆淚水滑落下來,白淨的臉上,多了兩條清澈的河流。


    以前兩人說過的話,走過的路,申雪腦海裏清晰可見,她從來就沒有忘記過。


    何子鍵突然轉身,扶住了申雪柔弱的肩膀,定定地看著她,“申雪,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嗚嗚……


    申雪終於忍不住,傷心地哭泣起來。


    她趴在何子鍵肩膀上,微微打著顫。何子鍵靜靜地站立著,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申雪,有什麽委屈就說出來吧!我們曾經說好的,彼此之間沒有秘密。”


    何子鍵此刻那眼神,絕對充滿著令人不敢懷疑的真誠,申雪被他盯得一陣發虛,哭得反而更傷心了。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裏靜得隻有申雪抽泣的聲音。姚紅洗完澡出來,聽到那邊的哭聲,也不敢靠攏,隻得坐在客廳裏等著。


    看看何子鍵能不能把事情,圓滿的解決。申雪這個心裏的包袱不是一二天了,姚紅也很替她擔心。但是申雪看似溫順,其實骨子裏也很倔強。她認定的事情,別人很難改變,隻是她很少替自己打算過。


    哭了一陣,申雪抬起頭,抹去了淚水。“子鍵哥,我對不起你!”聽到這哽咽的聲音,何子鍵心都碎了。


    也不知道這丫頭為什麽突然變成這樣,以前的申雪雖然溫順如水,但偶爾也會跟自己玩玩小調皮。而何子鍵最不願意,最不希望看到她們不開心的樣子。


    做為一個男人,他有責任。


    有責任讓自己的女人幸福,快樂!


    扶起了兩眼淚痕的申雪,何子鍵小心翼翼地幫她擦著眼淚,“申雪!你怎麽啦?”


    “子鍵哥哥,我們的孩子,孩子沒了。哇――”申雪提到孩子,又哭了起來。


    “孩子?”何子鍵猛然醒悟,“你是說你懷的孩子流產啦?”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姚紅,也猛地站起來,隻不過,她發現自己進去也無事於補,於是又坐下。申雪竟然什麽時候懷上了子鍵的孩子?這個秘密,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難道……


    姚紅突然想起了什麽?


    何子鍵卻在瞬間,猜測到了很多,“是不是你為了救小飛,把孩子流掉了?”


    申雪咬著唇點點頭,“因為輸血過多,醫生告訴我,孩子保不住了。”


    何子鍵終於明白了,難怪申雪一看到小天宇,心裏總是一陣莫名的傷感。當初自己還以為她是吃醋了,可沒想到,她居然一個人獨自承受了這麽多。


    這個傻丫頭,怎麽可以這樣?孩子流掉了可以再生嘛,為什麽要獨自承受這痛苦。


    何子鍵動情的抱著她,安慰道:“別哭,別哭,你們還年輕,沒事的,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再懷一個。”


    申雪咬著唇抬頭看著何子鍵,眼中充滿了歉意,“子鍵哥,對不起,申雪沒用,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


    何子鍵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不說了,不說了,申雪。我們以後再要一個好嗎?”


    沒想到申雪搖搖頭,“醫生說了,我以後恐怕再也無法懷孕了。”


    “為什麽?”何子鍵突然吼起來,哪個狗日的醫生,胡說什麽?申雪這麽好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沒法再生了呢?不可能!


    申雪止住了哭泣,喃喃道:“我知道她沒有騙我,她說我這身體,很難再懷上第二胎。所以,我才很難過,很難過。”


    “怎麽會這樣?是不是醫生搞錯了?”何子鍵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醫學上的事,他們這些外行是搞不懂的。既然醫生這麽說,肯定有他的原因。


    何子鍵呼吸漸漸變得沉重,突然覺得自己欠申雪的太多,太多。


    女人這一輩子,除了愛情,孩子還有什麽?


    可惡的老天,居然剝壓了別人的權力,何子鍵有些憤慨!


    緊緊抱住了這個心愛的女孩,此刻,他除了做到這些,再也沒有其他的補償方式。


    等申雪透過氣來,何子鍵安慰道:“申雪,不用怕,大不了我們去黴國,去歐洲那些發達國家,現在醫術這麽高明,你不會有這種問題的。隻要我們有這個決心,絕對可以實現,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


    申雪也隻能這麽想,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嗯!”


    “不哭了,走吧,姚紅還在客廳裏等著呢!”何子鍵拉著她的手,兩人從臥室裏出來。


    姚紅也在擦著眼淚,“申雪,你為什麽不早說呢?沒事的,姐姐陪你去國外看看。我們還年輕,別想得太多,哦!”


    申雪抹去了淚水,擠出一絲微笑,“好了,我不哭了。子鍵哥,姚紅姐,現在我沒事了,你們也不用擔心。”


    何子鍵和姚紅點點頭,兩人一左一右將申雪圍住,“你說的,是我永遠的財務部長,怎麽能有事?還有姚紅,這麽好的廚師,打著燈籠也挑不到的。”


    三個人笑了笑,申雪似乎放下了心事,看著黑夜起飄舞的大雪,“子鍵哥,下雪了,還回去嗎?”


    “我是奉旨而來,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留下來好好陪陪你們。”


    何子鍵拉著兩人的手站起來,“去休息吧,明天大家都要趕時間。”


    兩個女孩子配合地點點頭,任何子鍵拉著回房去了。


    初四那天,何子鍵夫婦就回了黑川,老媽留在了京城。


    剛回到家裏,馮武,李治國,汪遠洋,秦川,陳致富,呂強,王博,李慶鬆,袁成功,古誌剛,蘇如虹等一幹老將,紛紛前來給何子鍵拜年。


    馮武他們這夥人是一起來的,大家都是老關係,也不存在避不避嫌。而王博,李慶鬆二人一起,呂強也和蘇如虹居然一道來了。


    秋飛雪算是開了眼界,這麽多當官的來給何子鍵拜年,以前隻有她小的時候,一些老師給爺爺拜年。但他們這些窮教師,哪能跟這些官當的比?


    窮教師提兩隻老母雞,搞幾斤米酒,就算是個人情。而他們送來的都是名貴煙酒和特產,這檔次明顯不一樣。


    何子鍵也不托大,在店子裏好好招待了他們。正在吃飯的時候,汪遠洋提了句,“段書記也來了。”


    “哦?我打個電話給他。”何子鍵知道段振林的心思,當年自己還在當秘書的時候,他就是濟州縣委書記了,現在自己當了市委書記,他還停留在這個位置。


    而汪遠洋這個當初的秘書長,居然也爬到了副市長這個級別,與他這個老領導平起平坐。想必段振林在心裏也挺鬱悶的。


    其實,當初何子鍵離開饒河市的時候,就有打算將段振林提上來,但考慮到濟州縣水利水電站的項目,他也不便臨陣換將。在這事上,汪遠洋算是又一次沾了段振林的光。


    在何子鍵的印象中,林東海,段振林都是難得的好官。


    聽說段振林在省城,何子鍵自然沒有忘記他當初對自己的恩情。於是,親自打了個電話過去。段振林剛好從一個老領導那裏出來,看到這個新號碼,便在心裏琢磨著會是誰?


    何子鍵在雙江市的新號,段振林並不知道。他琢磨了會,還是接通了。


    “喂!段書記,我是何子鍵。”


    聽到這聲音,段振林差點崴了一腳,“張……何子鍵啊!我還道這是誰的號碼。”


    “你這也太見外了,來省城也不打聲招呼,我們幾個正好在福滿樓吃飯,我來接你吧?”


    段振林聽到這話,心裏便有些過意不去了。何子鍵這人不驕不躁,雖然現在的職位比自己高,但他跟自己說話的時候,語氣還是那樣誠懇。


    本來他也是想去看看何子鍵小孩的,又怕別人說自己**,心裏便有些猶豫不決。沒想到何子鍵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了,段振林哪能真讓他來接?於是,他急急道:“不用了,我自己過來吧!”


    段振林也來參加這個飯局,何子鍵親自到樓下去迎接。


    本來兩人一個是灌木,一個是小草,突然之間,小草變成了大樹,刷地一下衝到了自己的頭頂。換了誰都很尷尬,但是何子鍵這一點,讓段振林很受用。


    兩人握著手進了包廂,大家都端著杯子站起來,“段書記,今天晚上子鍵哥請客,我們不醉不歸!”


    段振林與這些人相比,比一分穩重,畢竟是堂堂的縣委書記,神態舉止總帶著一股淡淡的官場氣息。


    這個晚上大家都很盡興,好幾個人喝得東倒西歪的。


    何子鍵打了個電話回去,今天晚上喝高了,就不回家睡覺。剛好姚紅從柳水鎮回來,再加上有秋飛雪相陪,董小飛倒也不管他。


    她知道,隻要馮武他們那夥人來了,何子鍵準會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胡磊將他們安置在酒店,剛好這時,劉曉軒打電話過來,“聽說你回黑川了?是嗎?”


    何子鍵靠在沙發上,嗯嗯啊啊的應付著,劉曉軒一聽就知道他喝高了,“我來接你吧!叫人扶你到樓下。”


    約摸二十分鍾,胡磊把人安頓好了,發現何子鍵坐在包廂裏,便過來道:“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了。有人來接我!”何子鍵擺擺手。電話響起,劉曉軒道:“我在地下停車場,你下來吧!”


    看到何子鍵走路都有些搖晃,胡磊便摻扶著他進了電梯。


    來到地下室,發現劉曉軒風姿綽約地站地那裏招手,胡磊呆了一下,馬上就明白是怎麽回事。


    劉大美女什麽時候跟子鍵哥搞上了?天啦!這麽好的一棵白菜,又給豬拱了。想我胡磊一世風流,怎麽就沒攤上這樣的好事?


    要說胡磊對劉曉軒不感興趣,那是放屁。象劉曉軒這種大眾情人,如果不動心的,除非是*。


    隻不過,他發現這秘密之後,馬上狼狽倉惶逃遁,回家找冰冰修複傷口去了。


    劉曉軒是大眾情人,被很多人視之為夢中情人,胡磊當然也有想過,沒想到何子鍵悶聲不響地,把這朵花給掐了。等大家醒悟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花藏在自己懷裏,一個人慢慢欣賞。


    這天晚上,胡磊在冰冰身上的表現,格外賣力,弄得冰冰莫明其妙的,這家夥今天到底受了什麽刺激?


    等胡磊忙完之後,躺在床上自言自語感歎:子鍵哥真神人也!我實不如他!


    冰冰問他什麽事,胡磊笑而不答。


    劉曉軒扶著一個酒氣暈天的男人進了自己的家,放在沙發上之後,她就忙碌開了。打熱水給何子鍵洗臉,洗腳,擦身子。


    由於工作原因,劉曉軒春節隻有三十、初一二天假。聽聞何子鍵回來,她便關注著這個男人的行動。


    沒想到今天晚上,剛好給自己趕到了。


    忙完這一切,又給何子鍵煮了碗解酒湯,喝過湯之後,何子鍵才慢慢恢複了一些神質。


    他醒來第一句話就問,“我怎麽在這裏?”


    劉曉軒嫵媚地笑了,“被人劫來的。你啊,也不知道控製一下,喝成這樣。”


    何子鍵看著自己換了的衣服,茫然問了句,“你對我做了什麽?”


    寬鬆的睡褲下麵,倦著一條毛茸茸的家夥,居然連內褲都沒穿。


    劉曉軒依偎著在他身邊坐下,撒著嬌道:“我把你扒光了,拍了很多照片,就等著明天讓他們見識見識一下黑川最年輕的市委書記,被人脫光了是什麽樣子?”


    何子鍵把她抓過來,使勁地揉。胸前那對挺翹,仿佛要被他抓爆了似的,弄得劉曉軒一個勁地求饒。“啊――不要,不要。我投降了,不來了,不來了。”


    這個時候不來,有點太晚了吧?


    何子鍵哪能這麽輕易放過她,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扒了她的長褲,露出白白的**,連內褲也不脫,然後從旁邊直接殺進去了。


    哦――劉曉軒喉嚨裏發出一聲呻吟,馬上就連連嬌哼不止。


    要命的,這麽猛,今天晚上喝的是酒還是**啊?等何子鍵下來的時候,劉曉軒象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嘴裏一個勁地哼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何子鍵捏著她的臉,“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用力拍了劉曉軒的**一把,“少裝死,快起來去洗澡,侍候朕就寢。”


    劉曉軒爬起來,扯著褲子朝何子鍵福了福,“是!奴婢遵命!”然後,她就提著褲子跑進了洗手間。


    放了水後,劉曉軒笑盈盈地跑過來,“皇上,水放好了,是不是可以讓奴婢侍候您沐浴?”


    何子鍵挺滿意地笑著朝劉曉軒勾了勾手指,“小妖精,過來!讓朕瞧瞧!”


    劉曉軒裝出怕怕的樣子,“奴婢不敢!”


    靠,還演上勁了。何子鍵大手一伸,便將她提了過來。


    劉曉軒一個勁地抑紮,卻是欲拒還迎,妖目留連,令何子鍵心性再起,一時按耐不住地將她橫抱而起,大步朝浴室裏走去。


    寬大的心形浴室裏,躺著兩具截然不同顏色的身子,何子鍵的皮膚略顯小麥般的健康膚色;劉曉軒則完全是一條白嫩的美人魚,兩人個躺在浴缸裏,就象兩條永不疲倦的遊魚。


    何子鍵撫莫著劉曉軒嬌嫩的身子,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曉軒,你可是電視台的名人,公眾人物,做完之後要注意一下措施。”


    劉曉軒緊貼著他躺在水裏,聽到何子鍵這話,臉色微微一暗。何子鍵這是防著自己,還是怕自己給他造麻煩?


    不過,這樣的事情,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會注意的。因為劉曉軒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她是知名人物,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公眾形象。


    但她還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我知道的。”


    何子鍵似乎感覺到了劉曉軒的不快,伸手將她摟了過來,“曉軒,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目前我們兩個的身份,不容許我們這麽做。除非,你不想當這主持人了。這樣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到國外,安安心心做孩子**。”


    劉曉軒咬咬牙,見何子鍵的眼神是那麽真誠,她不由在心裏暗道:“難道我又錯怪他了了?”


    春節的日子,不知不覺在快樂的時光悄然流失,接下來馬上就將迎來緊張的工作時刻


    臨走的時候,何子鍵去拜訪了剛剛從京城回來的肖宏國。從他那裏了解到一個信息,聽說雙江市的領導班子要動動,具體的他沒怎麽說。這種事情,點到為止,至於怎麽動,估計還沒有這麽快落實下來。


    從肖宏國那裏回來,何子鍵就在心裏琢磨,應該借這次調整,好好布署一下。千禧年來了,邁入了新的世紀,是不是應該有一個新的開端?


    董小飛的工作,也被調到了雙江市任財政局副局長。從省廳下來的,見官大一級,雖然她這個副局暫時沒什麽實權,隻是為了配合何子鍵的工作而動,但相信用不了多久,董小飛在財政局的職位肯定不低。


    一家三口暫時還是住在賓館裏,由秋飛雪給他們帶著孩子。


    董小飛是為了配合老公的工作,才將工作關係遷到雙江市的。她還有一個月的假期,帶著孩子住在賓館裏,也還算踏實。


    初七的晚上,關保華匆匆而來,在何子鍵家裏坐了會,他掏出一個紅包硬是塞給了小天宇。何子鍵怕自己的拒絕,會引起關保華的尷尬,也沒阻止他。


    關保華的到來,傳遞了一個信息,也更加應證了何子鍵的想法。自己來雙江市有二個多月,這領導班子該怎麽調?省委又有什麽樣的大動作?


    初八上班,老規矩,報到,開會,發紅包。


    象秦川這種級別身兼數職的,通常能拿到好幾個大紅包,這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還有下麵單位孝敬的,足足抵秦川半年的工資還多。


    體製裏,有一種怪現象,表麵上說是初八上班了,但實際上很多的單位,都是十六才正式上班。平時大家都是抱著應付的態度,或者科室裏留一二個值班的,其他的人隻要報個到就行了。


    然後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從初八到十六這段時間裏,單位效益好點的部門,拿著一部分不敢發放的錢,隨便拉個名目組織大家會餐。


    這些錢,接規定是不能發放的,但是錢太多了怎麽辦?


    吃!喝!玩!樂!


    休閑場所,tv裏,大飯店,高檔賓館,到處都是這些人的影子。


    一些丁點大的小官,有點實權的科長,便可以掌控整個科室的財政大權,然後在賓館裏訂個房間,長期包住的也不在小數。他們用單位的錢,國家的錢,人民的錢,帶動了這個地區的高消費。不可謂功勞不少!


    何子鍵在十二那天,組織了一個會議。坐議上提議,增加兩名常委,這也意味著,雙江市領導班子將以前的九大常委,變為十一大常委。


    當然,要入常的兩個人選,他早就定好了。


    葉亞萍和秦川。


    葉亞萍本來就是唯一的女副市長,現在又兼公安局長,她入常的資格無可厚非。秦川現在是市委秘記要拉他入常,估計別人也攔阻不住。


    果然,在2000年的第一次常委會議上,出乎意料的順利。


    剛開始發言的是組織部長戴立功,他第一個表決,支持何子鍵的提議。


    戴立功最近表現挺不錯,有積極向組織靠攏的跡象。做為組織部的部長,如果不能被市委書記掌控,那是一件很尷尬的事。


    所以,很多強勢的一把手上位之後,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人事任命問題和財政大權,然後是政法係統。


    把這三個要點把握住了,其他的人家就是再怎麽折騰,也騰不起大浪來。因此組織部長這個位置至關重要。


    戴立功當然識意到自己的關鍵性,要麽依附,要麽退出,官場之上,沒有第三條路可走。衡量再三,戴立功覺得這個表現的機會來了,於是第一個舉起手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寧成鋼一愣,老戴也太心切了點!這家夥大大的狡猾。


    這時,他才回味起那句話,官場之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以前老書記在的時候,戴立功和自己走得也算近,今天這個表態,意味著將與自己劃清界線。他暗自歎了口氣。


    沒想到第二個表態的,居然是步堅固。步緊固在常委中排名第二,他的表決,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讓那些猶豫不決的人,或者心裏有別扭的人立刻認清了形勢,九大常委中,有七票支持,兩票棄權。


    步堅固的表態,何子鍵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昨天晚上,步堅固親自來到何子鍵家裏,兩個人達成了協議。


    步堅固以自己無條件的擁護,換取他下麵那幫人的安寧。因為步堅固已經接到消息,他不日將調離雙江市,到崇化市任代書記。


    至於接替他的人是誰?上麵沒有透露,但絕對不是雙江市領導班子裏的人。步堅固知道,自己這次調升,得意於另外一個人。他的離開,隻不過為了給某人讓步,所以,他也算是占了小便宜。


    步堅固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就算何子鍵不同意,等他走了之後,將他培養起來的勢力,一棍子打散,他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段省長當時不是說了,市委書記的權利,可以左右一個幹部的榮辱升遷,也可以左右一方百姓的貧富貴賤。


    所以他很主動的跟何子鍵做了這筆交易,好在何子鍵也沒有抱著一棍子打死,趕盡殺絕的心態。對於他來說,隻要是真正為民為事的幹部,都是好幹部。


    但有一點,對領導必須尊敬,擁護。


    楊立世本來是想反對的,自從那次殷省長來視察過後,他也知道自己憾動不了何子鍵,最終采取了妥協的辦法。更令他沒想到的是,步堅固如此鮮明的表態,使得他早早收起了觀望的心態。


    寧成鋼有點不服氣,他同意了葉亞萍進常委的提議,但是提出了對秦川的質疑。但是今天的形勢,讓他立刻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傻事。


    既然這事已成定局,自己幹嘛去反對?此刻,他真想好好扇自己一耳光。


    增加兩名常委的事情,終於順利通過。


    葉亞萍有點受寵若驚的味道,晚上便帶了老公登門感謝。


    葉亞萍是何子鍵欽點的女局長,在雙江市位高權重。如果光是於觀,他恐怕沒這個資格拜見何子鍵,這個代招商局的帽子,還戴在頭上悠悠地晃著,說不定哪天就被摘掉了。


    何子鍵當初,隻是為了破壞寧成鋼的陰謀,同時打擊一下譚新維。幹脆一怒之下,把於觀扶上了招商局長這個位置。


    於觀今天跟老婆一起來書記家裏,見到書記那位夫人的時候,兩人無不驚為天人。


    何子鍵聽說葉亞萍和他老公來了,故意在外麵拖了很長一段時間,讓兩人知難而退。葉亞萍看到何子鍵遲遲不歸,心裏就明白了領導的用意。


    於是,兩人匆匆告辭。


    在路上,她老公於觀不悅地埋怨:這個何子鍵架子也太大了點,明明知道我們要去拜訪他,居然避而不見。


    “你隻在把招商局那攤子事抓好了,人家自然就會見你!”


    葉亞萍看著他,歎了口氣。


    於觀是永遠跟不上領導的思路的,他的觀念,還停留在鄉鎮幹部這一級別。


    看來他真不適合當這個招商局一把手。隻怕遲早得下來!


    何子鍵要的是政績,要的是她在這個位置上發揮的作用。老於在這方麵強力並不強。葉亞萍也在心裏琢磨,是不是早點讓何子鍵給他挪個清水衙門。這樣也免得到時的尷尬。


    當然,這事不能當著老於的麵說,否則他這個死要麵子的家夥,又不舒坦了。


    於觀的老爸和葉亞萍的老爸是世交,這才促成了這婚事。


    但是兩人生活在一起之後,葉亞萍一直表現得很強勢,能力比於觀要強。於觀屬於那種安逸型,能省事就省事。


    這不看到老婆的官越做越大,他有壓力。這就是男人!


    接下來的時間裏,何子鍵剛剛完成第一手布局,省委的文件果然下來了。古陽市常務副市長方義傑調任雙江市代市長一職。


    方義傑是方景文的長子,方美麗的哥哥,接到這個任命文件的時候,何子鍵總算明白了。步堅固的調任,果然是為了給某人讓路。


    方景文是什麽意思?把他的兒子派到雙江市,看來以後的工作,隻怕比步堅固在的時候,更難做了。至少步堅固不給自己下絆子,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


    這個方義傑就難說了!死對頭。


    看著這份文件,何子鍵似乎感覺到有一雙鬼詭的眼睛,透過這文件冷冷地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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