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展示自己的地方,一般有這麽幾個地方。(.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書純文字首發》自認為胸部還行的,隻要有那麽點坡度,她們總是千方百計,想盡辦法讓它們變得惹眼,搶境一些。所以,大多數明星,首先之處就是自己傲人的胸部。


    如果實在胸部太慘,穿兩件胸罩再墊上海綿,也看不出效果的,沒辦法了,隻是露腿。當然,首先的條件是腿要夠長,有高度。如果胸也不行,腿也不長的話,她們就想著法子露腰,把小肚臍上貼個花什麽的,來裝純清與可愛。將整個肚皮露出來,白花花的一片,來達到晃點的目的。


    要是以前三者都不行,實在沒什麽好露的,比喻象演義圈裏那個個子不高,胸又不大,聲音不好聽,腰也沒什麽看頭的某女,為了搶鏡,總得露個地方吧?


    沒關係,化妝師給你把背上粉刷一下,把整個後背給露出來。空空的後背,展示給人們一牆雪白的牆。※※hua.


    劉曉軒在各方麵條件還不錯,今天的吊帶,更是增添了幾分成熟與嫵媚,不過她還好,沒有那種讓何子鍵反感的扭捏做作。再加上今天與董小飛之間挑逗了一番,心裏便有些按耐不住。


    吊帶,**,嬌臉,長腿,你這不是想**人嘛?何子鍵看著她,就想起了臥室裏那些嫵媚的照片。


    劉曉軒從他懷裏出來,“我先去熱菜!”


    飯菜早做好了,就等何子鍵過來。可是何子鍵卻有些忍不住了。在雙江整整一個多月,就象一個天天吃齋的和尚,為了工作幾乎沒任何時間考慮其他的事。


    如今又見到了劉曉軒這妖媚的狐狸精,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吃飯?


    就在劉曉軒轉身熱菜的時候,他從後麵抱住了劉曉軒的腰,並慢慢上移。


    感謝偉大的設計師,給女人一種這麽展示自己美麗的機會,穿著吊帶的劉曉軒,自然更加方便了何子鍵的手長驅直入。


    一對柔軟的胸,被他捏在手裏,肆意地抓了幾把。剛才抓董小飛的時候,還不敢太用力,在劉曉軒這裏,可就不用這麽壓抑自己了。


    劉曉軒這丫頭,似乎習慣了這種暴力。捏了幾下,她非但沒有叫痛,反而魂消魂般地哼了幾聲。這幾句害死人的呻*吟,就象一根導火線,徹底點燃了何子鍵積壓在心裏一個多月的*火。


    何子鍵伸手在她下麵掏了一把,劉曉軒立刻渾就象癱軟地靠在他身上,火辣辣的嬌唇激勵地貼了上來。何子鍵二話不說,橫抱著劉曉軒,大步走進了臥室。


    ……


    熊熊烈火在燃燒,愈演愈烈……!~!


    劉曉軒越來越象個妖精,何子鍵跟她做的時候,兩個人是做得筋疲力盡了,劉曉軒就象一團濕泥,渾身沒了四兩力氣。從臉上到脖子上,無一不是一片通紅。光溜溜的身子,散發著火一樣的熱情。


    何子鍵坐起來,拍拍她的**,“起來吧,餓死了!”


    劉曉軒哭喪著臉,“我……腿上沒力!”


    “那你就想這樣把老公餓死?”何子鍵有些無奈,看來隻得自己去熱菜,早知道應該吃了飯再做的,搞得這麽幹柴烈火的,一收不可收拾,現在連飯都要自己動手。唉!


    劉曉軒實在是不行了,接二連三的幾次高*潮,整個人就象被抽了氣的皮,癱在床上,怎麽也起不來。


    看著何子鍵熱好了菜進來,劉曉軒羞澀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太放縱了?”


    何子鍵認真地點點頭,“有點!”他扶著劉曉軒起來,劉曉軒在身上套了件睡袍,裏內空蕩蕩,真空上陣。


    兩人在吃飯的時候,劉曉軒漂亮的秀發垂了下來,她伸手理了一下,情意綿綿地看著何子鍵,就象初戀情人的味道。


    何子鍵夾了菜放在她碗裏,“吃飽一點,免得天天叫餓!”


    劉曉軒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幾個月才回來看一次,人家不吃飽一點怎麽行?”


    “那今天吃飽了吧?我可是庫存了二個月的貨都交給你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何子鍵開著玩笑,捏了劉曉軒漂亮的臉蛋一把。“你可真是越來越迷死人了,放在哪裏都不省心。”


    劉曉軒嫣然一笑,“那好啊,我辭了這工作,到雙江去陪你。”


    “你舍得嗎?”


    劉曉軒二十八歲了,正是事業當頭,在省電視台紅紅火火的一姐。要是這麽早放棄工作,估計也挺無聊的。她也就這麽說說,其實真讓她走,她還舍不得。


    何子鍵也知道,她的理想是上中央電視台。


    “為了你,舍不得也隻能舍得,就怕你安頓不下。”劉曉軒笑了笑,露出兩排整潔的牙齒。何子鍵看著她,卻是越看越喜歡,這女人,簡直是熟透了。


    看著如此迷人的劉曉軒,何子鍵就叫了一聲,“曉軒!”


    “嗯!”劉曉軒眨眨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何子鍵,一臉期待的樣子。


    何子鍵看得有些入神了,真是個迷人的妖女啊!於是他問了句,“最近有沒有人追你?”


    劉曉軒臉色微微一變,埋怨道:“怎麽突然問起這事?”


    她低下頭,一個勁地吃飯。<最快更新請到書>


    何子鍵覺得她的表情的些有古怪,便追問了一句,“真沒有嗎?”


    可能覺得何子鍵較上真了,劉曉軒隻好放下筷子,無奈地道:“這些事你問了幹嘛?人家追我是人家的事,我心裏反正隻有你!”


    這麽說就有了!當然,象劉曉軒這麽漂亮,又這麽有名氣的女孩子,要是沒有人追那就真怪事了。


    不知怎麽的,聽了劉曉軒這話,何子鍵心裏便有些不快。“誰啊?”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盯上不放,何子鍵也一樣。


    劉曉軒沒想到何子鍵較真了,隻好如實告訴他,“一個叫謝孟飛的無賴,紈絝子弟。”


    “謝孟飛?”


    這人自己熟啊!省委書記謝建國的兒子嘛,這鳥人居然敢打劉曉軒的主意?其實,剛才何子鍵前兩天聽到胡磊跟他提了幾句,他不過隨便問問,探探劉曉軒的口氣。


    劉曉軒在省電視台裏,追求她的人自然很多,但這個謝孟飛比較惡劣。約了劉曉軒幾次,見劉曉軒死活不上鉤,心裏便有些生氣,揚言道,如果劉曉軒再不給麵子,就要叫人輪了她。


    好囂張的家夥!


    劉曉軒呢,本來不想說的,但是何子鍵較真了,自然就不敢隱瞞。於是她便把謝孟飛最近老是騷擾她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何子鍵放下碗筷,點了支煙,聽著劉曉軒把事件說完,他才緩緩道:“這個謝孟飛也太不象話了,明天我去會會他!”


    “不要!這樣對你影響不好!”


    劉曉軒的確很擔心,何子鍵現在正處在仕途的關鍵時刻,如果被這些傳聞所累,勢必就有人借機起事,對他進行打壓。


    沒想到何子鍵態度很堅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算個男人嗎?”


    劉曉軒不敢說話了,隻是老老實實呆在她身邊。


    剛好這時,門鈴響了。


    叮當――叮當――劉曉軒立刻站起來,朝門邊走過去,在貓眼裏看了一眼。謝孟飛――她回過頭,看了看何子鍵。


    “誰?”


    “謝孟飛!”劉曉軒象做錯了事似的,低著頭,不敢正視何子鍵的目光。


    門外響起了謝孟飛的聲音,“曉軒,開門,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裏。”


    “把門打開!”何子鍵想想,這事還得自己出麵解決,否則讓謝孟飛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該麵對的,遲早都要麵對。


    既然他找上門來了,自己再回避也沒什麽意思。


    聽了何子鍵的話,劉曉軒就朝門外喊了一句,“誰啊!”


    “是我,謝孟飛!曉軒開門吧!”


    劉曉軒又看了何子鍵一眼,衝著門口道:“等等,我換套衣服!”


    等劉曉軒換了標準的職業裝出來,打開了門,謝孟飛就拿著鮮花站地那裏。“曉軒,送你的……”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何子鍵坐在沙發上,一幅男主人的姿態在抽煙。他看上劉曉軒有好久了,一直沒發現她與哪個男人有過於親密的舉動。何子鍵突然出現在這裏,他心裏就想開了。


    象劉曉軒這樣的女孩子,二十八歲還沒有對象,隻有二種可能。一種就是太過於清高,為了理想而奮鬥,不過這種可能似乎不太現實。


    第二種可能,就是被人包了,或者她原本就是哪位權貴的禁臠。因為在這個圈子裏,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隻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觀察,他沒發現劉曉軒生活上有異樣的舉動,每天按時回家,偶爾出門的時候,也是和幾個女孩子在一起。


    就算是電視台或者其他單位搞活動,她也是絲毫不越雷池一步。從來不與哪個客戶或者領導,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謝孟飛想不明白了,難道她這種女人,天生就不懂得男女之情?


    一生以泡妞為宗旨的謝孟飛,憑著他閱女無數的經驗,從劉曉軒那飽滿而有彈性的胸部判斷出,劉曉軒絕對不是那種沒有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


    你看她魔鬼一樣的身材,****的,沒有男人的滋潤,能這麽肥嗎?


    想不明白了!


    何子鍵的出現,謝孟飛一下子找到了答案。愣了很久,僵在臉上的笑容才慢慢化開。“子鍵,原來是你在這裏。”


    目光瞟過劉曉軒身上的衣服,穿這麽整齊,還好,好象沒有被糟蹋過。


    何子鍵坐在沙發上,沒撕破臉的時候,他也不好發作,隻是朝劉曉軒招呼了一句,“曉軒,倒茶!”


    謝孟飛是省委書記的兒子,這家夥也不是什麽好鳥。電視台裏有兩個小姑娘,已經中了他的五毒神針,被汙染了。最近這家夥又把目光瞄準了自己,其實劉曉軒知道,他來電視台找那兩個女孩子,隻是把她們當成墊腳石,借故接近自己而已。


    而那兩個女孩子很傻,很天真,被人耍了還樂此不疲。


    聽何子鍵叫自己,她立刻跑去泡茶。本來還帶著一絲僥幸的謝孟飛,聽到何子鍵這句話,心裏的希望瞬間全部破碎了。他這完全是男主人的姿態,劉曉軒果然慘遭毒手了。


    何子鍵扔了支煙過來,“坐啊!”


    謝孟飛訕訕地笑笑,來到沙發上坐下。要是換了平時,換了別人,他早帶著幾個人拿刀子砍死這丫的,但對手是何子鍵,他不敢造次。何子鍵是本省冉冉上升的政治新星,謝孟飛自然不會做這樣和他較勁的傻事,他的臉上也很快把進來時那絲尷尬給拋到九宵雲外。


    “子鍵兄弟,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裏,不好意思!”謝孟飛居然如此能屈能伸,令何子鍵也大為意外。


    隻是在劉曉軒倒了茶過來,挨著何子鍵坐下的時候,他的心又狠狠地被刺痛了一下。媽啊,這對奸夫y婦。


    聰明的人,絕對不會使用拳頭去對付敵人,既使贏了,也隻有傷害對方的肉體,而不能讓對手精神分裂,生不如死。謝孟飛一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聰明人。


    何子鍵的意思很明顯了,劉曉軒是我的女人,任何人也別想打她的主意。聽到謝孟飛這番道歉的話,何子鍵暗暗佩服,這小子是個人才,隻怕也是個強勁的對手。不過,他還是不露聲色地道:“隨便坐坐,別客氣!”


    謝孟飛心裏卻象刀割一樣,寸寸肝裂,坐也不好,走也不好!


    畢竟是在省城這種大環境下鍛煉出來的,謝孟飛盡量讓自己表現平靜一些,端起那杯茶,“子鍵兄弟,今天這事絕對是誤會,其他的我也不說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算我給你和劉小姐賠罪了。”


    “好說,好說!以後我不要的時候,曉軒還得托你們關照。要是她受了什麽委屈,你可有責任哦?”何子鍵似笑非笑地道。


    謝孟飛哪能聽不出來,何子鍵這是在告誡自己,如果她劉曉軒有什麽事,我饒不了你!


    但是謝孟飛這個時候,隻能打掉牙齒往肚裏吞,誰叫你小子看中別人的女人?他隻好訕訕地笑笑,“你這是說哪裏話,我們朋友一場,自然義不容辭,哪能讓劉小姐受委屈。”謝孟飛站起來,有些心痛地看了劉曉軒一眼,“我就不打撓兩位,先告辭。”


    何子鍵看著他的背影,暗自讚道:這小子還真沉得住氣!隻怕以後是個可怕的對手


    在劉曉軒那裏呆到十點多,劉曉軒送他下樓


    看著何子鍵走了,劉曉軒有些依依不舍的樣子,看著僅有半輪彎月的黑夜,劉曉軒心不在焉地踱回了自己的房子裏。


    就在她轉身進電梯的時候,遠處一輛黑色的奔馳車裏,有人罵了句,“奸夫y婦!老子遲早讓你們身敗名裂!”


    何子鍵全然不知,身後有人在暗中咒罵自己。離開劉曉軒那個小區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肖迪。這些天,何子鍵一直在想,肖迪離開的時候,為什麽沒有跟自己說?沒道理啊!


    於是他把車掉了個頭,又朝肖迪以前住的地方開去。


    樓下遠遠看到,肖迪原來的房間裏,竟然亮著燈。


    何子鍵心中一動,莫非她回來了?


    下了車,他三步並做兩步,很快就爬上了四樓。伸手去按門鈴的時候,何子鍵猶豫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很堅定地接了下去。


    叮當――叮當――門鈴響了,正在洗頭的任雪衣穿著睡衣打開門,“何主任!”


    看到何子鍵,任雪衣明顯有些意外。


    肖迪這裏不比劉曉軒的家,裝修比較簡單,因為肖迪也沒想過會長住,當初草草布置了一番。


    何子鍵微微一愣,不過馬上就釋懷了,肯定是肖迪走的時候,把房子給任雪衣了。


    任雪衣道:“進來吧!我去給你倒杯茶。”


    何子鍵進屋的時候,發現任雪衣這丫頭轉身時,胸前那兩個**很明顯。可能是想洗了頭發,再洗澡睡覺,因此連內衣都沒來得及穿。


    等任雪衣泡了茶,彎腰放在何子鍵麵前的時候,寬鬆的領口裏驚現的那一幕,果然證實了何子鍵的猜想。


    兩顆跳子棋大小的瑪瑙清晰可見,**的形狀有點尖,估計還沒怎麽被人開發過。何子鍵尷尬地移開了目光,給自己點了顆煙。


    “何主任,你等會兒,我洗了頭馬上出來。”


    任雪衣笑笑著,進了洗手間。


    “不急,你慢慢洗吧!”何子鍵應了聲,打量起這房子。發現這裏的布置,基本上沒怎麽動過。


    任雪衣很快就洗完了頭出來,用毛巾一邊擦著頭,一邊道:“肖迪姐她走,看我沒地方住,就把房子讓給了我。”


    “她去哪了?”


    何子鍵發現,任雪衣雙手舉起的時候,胸前那兩點特別突出,心裏就覺得老不自在。難道任雪衣自己不知道?


    任雪衣似乎也沒在意,也許在家裏習慣了,用毛巾擦幹了頭發,便坐在何子鍵的對麵。“她走的時候也沒說去哪,哦!她有一個東西要我交給你。”


    任雪衣白晰的雙腿一晃,立刻跑回了裏麵的房間。


    她有東西交給我?何子鍵心裏一凜,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兩個就這樣散了嗎?心裏正猜測不定的時候,任雪衣從臥室裏拿出一個信封。


    看到是信封時,何子鍵才稍稍放下心來,剛才還道她是不是要把送給她的項鏈退還給自己呢?


    拿著信封在手裏,何子鍵並沒有急於打開,喝了幾口茶,“她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任雪衣搖搖頭,“她什麽都沒說。”


    “那她怎麽知道我會來?”


    任雪衣還是搖頭,“肖迪姐走的時候,她隻說要我把這信給你。我問她是不是要我送過去。她說不用。如果你不來的話,這信自然就不用給你了。”


    聽了這話,僥是何子鍵這麽聰明,也無法理解肖迪這樣做的用意。也許,她在考驗自己,是否真的把她忘了。


    可她為什麽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何子鍵想不明白。


    任雪衣看到何子鍵坐在那裏發愣,便笑著坐下來,“肖迪對我很好,我表哥馬上就要結婚了,她發現我沒地方住,便讓我搬過來。”


    “嗯!”何子鍵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基本上沒聽任雪衣在說什麽。


    “何主任!”任雪衣發現他走神了,又叫了一聲。把何子鍵從神往中喊了回來。“怎麽啦?”


    任雪衣挺不好意思的,帶著一絲羞愧低下了頭,“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沒有工作。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謝你!”


    何子鍵淡淡一笑,看著手表道:“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任雪衣連忙站起來,“我送送你!”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發現一個很窘困的問題,這丫頭挺大條地說了句,“我沒穿衣服,就不下去了。您慢走!”


    幸好何子鍵心思全在肖迪身上,也沒聽出任雪衣話裏的語病。什麽叫沒穿衣服?要是人家聽到了,還以為自己和她又怎麽樣了。不過,何子鍵事後一想,既然她知道自己沒穿內衣,為什麽在自己麵前這麽大意?這是有意還是故意?這丫頭也不知道安的什麽心。


    從肖迪房子裏出來,何子鍵在車裏撕開了那封信。


    相公,我走了。


    我想我不適合再呆在這個城市,哪怕是國內,他們都不會再容忍我繼續自由放縱。女孩子大了,可能都會遇到這樣的困惑。也許天下父母都一樣,誰也不希望自己女兒變成一個剩女。而我,生在沈家這樣的家庭,居然成了他們眼中的剩女。


    我很無奈,也許出國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否則我就會成為別人的新娘。所以,我出國了。你自己保重。


    相公,很報歉,走的時候沒有跟你打招呼,也沒有給你任何消息。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裏。其實,讓小雪住在那裏,也是出於我的私心,就是希望你再次來到這裏的時候,有一個能為你開門的人。


    不過,你可不許再假戲真做,照單全收了,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哦,還有一件事,記得我們之間的承諾,你欠我的,如果這輩子還不清,下輩子我還要追著你討。說好的,分我一半的米青子。


    嗯……讓我想想,還有沒有什麽要交待的。


    對了,正宮娘娘馬上就要生了,信封裏有張卡,錢不多,送給還沒出世的幹兒子。算是我這個做二娘的一份心思,收下吧!告訴小飛,我這一半暫時租給她一個人用了,等我回來的時候,一並還上。


    就這麽多,相公,保重!


    信封裏,果然有一張卡,後麵有個六位數的密碼,何子鍵看了眼,竟然是自己的生日。看完這封信,何子鍵總算輕鬆了不少。至少肖迪沒有離自己而去,她隻是為了逃避沈家的窮追猛打,到國外換一種生活。


    看來這丫頭也是故意的,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聯係方式,她這是不想自己分心。雙江市目前的局勢,容不得何子鍵一心二用,因此,肖迪也有回避之意,讓他專心專意治理這個地方。


    看完這封信,何子鍵情緒有點波動。他發現自己麵對這種問題,竟然無能為力。他與肖迪的問題,絕對不能暴光,想來自己堂堂一個市委書記,呼風喚雨的人物,居然無法掌控自己的感情。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隻是既然生在這個大環境裏,很多的事情身不由已。


    唯一要恨的,就是這該死的婚姻法,為什麽中國幾千年以來,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的,皇上可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有錢人可以嫁七八個老婆。而現在這個新時代,就剝奪了男人這個特權?


    也不知道是男人的功能退化了,還是女人的思想進步了。


    何子鍵有了新的想法,如果哪天自己真得意了,頭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修改了這婚姻法。讓情有所依,愛有所靠。隻要兩情相悅,她想嫁誰嫁誰去!


    開著車子,在城裏發泄了一通,心情就舒暢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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