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之前,給他帶來了很多意外的驚喜,也認識了一些黑川的官員。<最快更新請到書>尤其是何子鍵這以年輕的官員,這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寶。


    聽何子鍵說給他聯係了一個藥材基地,白聞天立刻就大叫好!前不久,何子鍵聽白緊說,白聞天想進軍江南,打開南方市場。


    由於白青鬆回去詳細說過了何子鍵的事跡,白聞天對何子鍵印象極好。嶺南何子鍵家,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的,誰不想攀上這高枝?


    再說白氏二年前就想上市,可一直給當地的一些部門卡住了。白聞天知道有些人喜歡要錢,但他對此不屑一顧。


    混過江湖的他,最惱火那些貪官汙吏了。但是在黑川碰到了幾個老朋友,白聞天漸漸改變了一些看法。


    聽了何子鍵的提議,他馬上表示,自己盡快安排行程,到黑川來看看,如果條件成熟的話,他就要江南開分公司。


    白氏是著名的製藥企業,長白山製藥,便是白聞天一手打造起來的。也是國內為數不多的著名製藥公司,但是白聞天得罪了當地證監會的一些官員,人家就卡住他不允許上市。


    否則白氏的規模,比現在還要大幾倍。/打完這個電話,何子鍵回到坐位上,告訴周倩,過幾天給他引見一個製藥廠的投資商,要他回去好好準備一下。


    周倩有些將信將疑,剛才他一個電話,這麽快就搞定一個投資商?不過,何子鍵的海外關係,周倩倒不容置疑。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是哪裏的企業?”


    何子鍵微笑道:“長白山製藥,你應該知道吧?”


    周倩立刻就驚訝了,長白山製藥可是國內知名企業,這說來就能招來的?如果長白山製藥廠真來鬆海的話,將不是幾百千把萬的投資,象他這種大企業,動轍上億。


    周倩倒吸了口涼氣,看到何子鍵淡淡的微笑,就知道這事基本上行了。做為多年的領導和合做夥伴,周倩很了解何子鍵的為人,不由站起來拉著他的手,“你是鬆海的恩人!我代表鬆海地區一百多萬群眾感謝你!”


    因為白聞天說大約一個星期左右過來,周倩立刻就起身了,自己得回去好好準備準備,給客人釀造一個舒適的投資環境。


    白聞天是六月十號來的黑川,剛好申雪和姚紅也有這個時候回來了。何子鍵陪著白聞天去了鬆海,沒想到兩人打來電話,那時何子鍵正在路上。


    申雪開玩笑道:“我們回來了,你居然不來接?”


    何子鍵苦笑道:“我正在路上,陪客人呢?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打電話給小飛。明天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還明天晚上,黃花菜都涼了,不行,你得今天晚上趕回來!”


    “不行啊!剛剛到鬆海,今天估計不行。”


    聽到何子鍵很為難,申雪隻好妥協,那就明天吧,早點回來。妹夫子!


    嗡!~~~~~~~~~~這丫頭叫自己什麽?何子鍵聽到最後三個字,頭都大了。她居然叫自己妹夫子?


    不過,妹夫子這個稱呼倒是親切,貌似也不錯。於是何子鍵打了個電話給董小飛,讓她準備一下,申雪與姚紅回來了。


    董小飛很興奮,終於有人給她做飯菜了,這麽多年,她一直懷念姚紅做的飯菜味道。但她沒有想到,申雪竟然也一起過來。想到自己這個同夫異母的姐姐,董小飛心裏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何子鍵到鬆海了,他跟董小飛也種這麽說,自己去鬆海,估計要兩三天才能回來。但事實上,到了鬆海之後,周倩居然在高速出口迎接他們。


    招商引資這樣的事情,視察工作不是一天二天就可以完成的,這次又是白聞天父子親自到來。何子鍵看他帶著兒子和助理,他就知道白聞天現在全力培養白青鬆。


    因此,他立刻見機行事,這個考察的事情,就由林市長陪著你們,慢慢地看,也不要急,我這就先辭了。


    白聞天拉著他的手,“小兄弟你可不仗義,我還等著晚上和你好好喝兩杯,你怎麽可以現在就溜走呢?”


    東北人好酒,何子鍵知道自己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於是他笑笑著,“實在不好意思,你們也知道,我這是越權行事,不可久留啊!”


    周倩猜到他回去肯定有急事,於是也勸了幾句。白聞天有些婉惜地與何子鍵握了握手,兩人宛如忘年之交的兄弟一樣。


    從鬆海回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何子鍵笑笑著用鑰匙悄悄地打開了門。客廳裏還亮著燈,樓上隱隱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要不是姚紅她們兩個來了,董小飛平時這個時候早睡了,自從懷孕之後,她老覺得特別犯困,睡得早。


    今天估計是三人在聊天,何子鍵正要上樓,想給三人一個驚喜。忽然聽到浴室裏傳來流水的聲音,何子鍵停下來,這個洗澡的是誰?


    申雪還是姚紅呢?


    推了下門,居然沒鎖。她們估計自己今天不會回來,何子鍵偷笑了一下。悄悄地朝浴室裏看了一眼。


    隻見浴室裏那白花花的身子,正要淋浴的龍頭下麵,盡情地擦拭著曲線動人的身子。尤其是她彎腰之時,那肥大的臀部異常**,何子鍵就有些蠢蠢欲動。


    脫了外套迅速地閃進了浴室裏,正在洗浴的姚紅突然覺得胸前一緊,一雙大手按在自己**的胸部。她猛地一驚,正要驚叫的時候,嘴巴被人捂上了。


    唔唔――有賊進來了!


    姚紅嚇壞了,掙紮著就要叫喊出來,沒想到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噓――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姚紅渾身一軟,一下子就沒有力氣,軟軟地倒在何子鍵懷裏。


    看到何子鍵那梭角分明的臉,她鬱悶地埋怨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你以為有人劫色,是吧!”何子鍵抱著她就要扔進浴缸,姚紅叫了聲不要。“還是站著吧!”


    何子鍵知道,她擔心董小飛不高興,因為很多人家裏的浴缸,不希望


    別人用。姚紅就是這個想法,隻是何子鍵已經脫了自己的衣服,赤條條地與姚紅相擁。


    姚紅隻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壓力,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緊緊頂在她的**後麵。


    樓上還住著董小飛和申雪呢?姚紅心裏很緊何子鍵,“你不會……哦――”


    話還沒說完,何子鍵那殺氣騰騰的家夥,已經長驅直入,徹底擠進了她……


    姚紅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要死了,要墮落了!天啦!就讓我徹底沉淪吧!


    何子鍵雙手死死抓住她那對豐胸,一下一下賣力的動了起來。(書。純文字)


    姚紅卻隻能緊緊咬著牙齒,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好害怕,這可是何子鍵與董小飛的家,萬一被她發現了這可怎麽辦?


    想到這裏,姚紅的一顆心就砰砰地猛跳,她隻希望何子鍵能夠快一點發泄完了,好讓自己體麵的出去。


    “啊――哦――”


    無奈何子鍵的幅度太大,姚紅好幾次忍不住叫了出來,每一次失控的大叫,都讓姚紅自己心驚肉跳的。何子鍵也有些擔心,姚紅這麽銷魂的聲音,會不會驚動樓上的人,於是他伸手拿了一塊布塞在姚紅嘴裏。


    嗯嗯――姚紅怎麽就聞到一股騷味,眼珠子往下努力瞟了瞟,天啦!這不是自己剛剛換下的內褲嗎?


    姚紅羞愧死了!卻又不敢把它吐出來,隻好咬著自己換洗的內褲,哭喪著臉任何子鍵折騰自己。


    樓上一共有五間房,三間臥室,一間書房還一間大裏的客廳。平時的時候,幾個人也可以在樓上聊聊天,玩玩其他的節目。


    申雪正陪著董小飛在說話,看看都快十二點了,這姚紅怎麽還沒洗完呢?申雪嘀咕了一句,“你先睡吧,我去看看!”


    申雪下了樓,看到浴室外麵何子鍵的衣服,浴室裏又隱隱傳來那種令人羞愧不已的聲音,她瞬間就明白了。


    子鍵哥哥回來了!哼,又在偷吃,姚紅姐真不地道哦!


    她也不作聲,隻是悄悄地返回樓上,對董小飛道:“小飛妹妹,你先睡吧,姚紅姐在洗衣服,我先去洗個澡。”


    董小飛今天的確很累了,陪她聊了這麽久,聽說申雪要去洗澡,她便點點頭,先行躺下了。申雪給她輕輕帶上門,又悄悄地殺回來。


    站在浴室門口,本來想嚇嚇他們,又怕惹出什麽事端來。萬一姚紅失聲大叫,驚動了樓上的董小飛,或者何子鍵被嚇得兩腿發軟,*****不舉什麽的,問題就大了。


    申雪想了會,還是選擇了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輕輕推開門的時候,沒想到還是讓正朝門口趴著的姚紅看到了,姚紅一驚,嘴裏的內褲便掉了下來。


    她何子鍵大了嘴巴啊了半聲,馬上就被何子鍵捂住了。何子鍵看到賊頭賊腦的申雪,暗笑道又是一個偷情的。


    姚紅見申雪進來,她便拚命扭動了一下身子,何子鍵提防不住,那東西馬上就滑了出來。姚紅撿起地上的內褲,還有自己準備好的睡衣,驚慌失措的奪路而逃。


    來到客廳裏,姚紅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胸口撲通撲通直跳。我的媽啊!萬一被董小飛發現,自己的形象就完了。這何子鍵也夠大膽的,居然敢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偷腥。


    姚紅搞到一半跑掉了,何子鍵有些鬱悶,好不容易盼她們回來,不就是為了解決今天的燃眉之急麽?


    申雪還站在那裏,何子鍵就道,“一起洗嗎?”


    申雪笑笑,揮了揮手,“拜拜!”


    然後,她把門關上了。


    來到客廳,姚紅還坐在那裏喘氣,不停地拍著胸部。申雪悄悄地走過去,冷不防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姚紅立刻象彈簧一樣跳了起來。


    “姚紅姐好身材!”申雪在沙發上坐下,姚紅瞪了她一眼,“少來!”然後她立刻穿上了衣服。


    申雪笑嘻嘻地道:“你也真是,既然吃了,就讓他吃飽,否則要去外麵偷的。”


    姚紅氣死了,還不都是她惹出來的?本來自己與何子鍵之間那層窗戶紙,一直沒有被捅破,偏偏申雪看了那些島國的片子,估計中毒太深,居然要自己她一起共同侍候這位爺。


    在深圳的時候,姚紅也就半推半就答應了,可這是在何子鍵的家裏,董小飛的眼皮子底下,打死她也不敢造次。


    申雪還在笑她,她就有些氣憤,走過去一**坐到申雪身邊,兩個人便打鬧了起來。何子鍵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看到兩人還沒睡,便走過來。“還不去睡?”


    姚紅的臉忽地就紅了,看也不敢看何子鍵。“我去睡了。你們聊。”


    看到姚紅匆匆上了樓,何子鍵望著申雪,“怎麽啦?你不去睡嗎?”


    申雪突然跳起來,吊著他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下。這才笑笑著說了聲晚安,跑上樓去了。


    何子鍵怎麽也睡不著,坐在沙發上抽煙。一直看電視到二點多,才回到房間裏睡覺。


    第二天,董小飛驚訝地發現,自己身邊竟然睡了個男人。猛地坐起之後,她便拍了何子鍵幾把,“嚇死人了,大壞蛋!”


    “今天是星期天嘛!再睡會!”何子鍵伸手攬過董小飛,又把她按在床上。


    董小飛拿開他的手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不行,姚紅姐她們回來了。”


    “我知道。”何子鍵懶洋洋地回答。


    等何子鍵起床,已經是中午時分,樓下響起了董小飛的聲音,“死豬啊,還不起來,今天是姚紅姐和申雪姐第一次來這裏吃飯,這家夥居然不起床?”


    申雪道:“我去叫他吧!”


    何子鍵本來正起來的,聽到樓梯口噔噔噔的聲音,他又躺下了。


    申雪推門進來,“妹夫子,還不起來?”


    看她來到床邊,何子鍵猛伸手將她拉倒在床上,然後翻了個身將申雪壓在身下。


    “你幹嘛?”申雪瞪大了眼睛,悄聲道:“想死啊!”


    “昨天晚上被你害死了。”何子鍵拍了她兩把,從床上跳起來。


    申雪嫵媚地一笑,“等下我出去的時候,你跟著來好了。”說完,她又大聲道:“吃飯了,快起來!”


    姚紅的手藝,不管在什麽時候,總是讓人吃得那麽回味無窮。


    看著桌子上那幾道菜,何子鍵忍不住讚了幾句,姚紅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董小飛倒是好些日子沒什麽胃口,三個月的時候,老是想吐,現在稍稍好了些。


    不過,姚紅做的飯菜,尤其是那兩個清淡的湯,令她食欲大振,連連叫好。不過,她批評了何子鍵幾句,“姚紅姐在公司裏當經理,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姚紅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釋道:“沒關係的,反正公司也決定搬回省城了,我們住近一些倒也方便。


    “這樣好嗎?”董小飛麵帶歉意。何子鍵自然無所謂地道:“沒關係的,又不是外人,你們住這裏好了。”


    董小飛喝著湯,開了句玩笑,“我們倒沒事,就怕你一個大男人哪裏喝醉了,走錯了房間。”


    鐺――姚紅臉上一紅,手裏的湯匙掉在地上。


    申雪白了她一眼,膽子這麽小,遲早要被董小飛識破。姚紅慌慌何子鍵何子鍵地彎下腰去收拾地上的碎片。


    到底是男人,臉皮比較厚,他無所謂地笑了笑,“隻要兩個美女願意,我沒意見!”


    這時,董小飛和申雪同時白了他一眼,齊聲道:“美死你!”


    借著吃飯的機會,三個人討論了一下關於基金公司的事,申雪要求何子鍵作主,何子鍵笑嘻嘻地道:“真正的老板是小富婆,申雪你知道的,當初的啟動資金五十萬還是她拿出來的。”


    董小飛愣了一下,“你們就隻投入了五十萬做大的?”看她的樣子,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


    何子鍵得意地點點頭,“你以為啊!光是第一年,申雪就為公司創造了七百多萬的利潤。”


    從五十萬,做到五十幾億的基金公司,居然隻用了短短的四年。董小飛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天啦!你們才是商界的神話。不行,我得跟我媽商量一下,聘請你們當-盤手。


    吃過午飯,姚紅陪董小飛出去散步,申雪借故留了下來。


    兩個人幹柴烈火燒了一回,完事之後,申雪提議,自己還是出去租套房子,住在這裏心中都是覺得不踏實。她說,姚紅姐就留這裏吧,照顧小飛也方便些。


    何子鍵也知道她與董小飛之間可能有些尷尬,因此,他也不攔阻她。


    三天後。,白聞天從鬆海回來,對那裏的投資環境還算滿意,鬆海的幾個藥材基地,正是他所需要具備的必要條件之一。鬆海沒有機場,白聞天回東北坐飛機必須經過省城,他就故意多留了一天。


    此時,柳海與白緊已經回了饒河市,聽說白聞天來了,他們就特意從伍陽縣趕過來。白聞天叫了何子鍵一起吃飯的時候,談到了這個問題。


    長白山製藥廠決定在鬆海成立一家分公司,而分公司的總負責人就是白青鬆,他要求白緊在公司裏擔任副總經理,兼管財務。


    白青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好象老爸對他還是不太放心似的,找妹妹回來監督他。


    白青鬆臉上的不快一閃而逝,卻還是讓何子鍵給捕捉到了。他就在心裏琢磨,白青鬆這人可能不靠譜。


    上次兩人投入二個億的時候,白緊為了幫他,居然自己一分錢也沒要。白青鬆卻半個字都沒有提起過。而且回家之後,也沒有幫妹妹說幾句好話,隻說這些錢是他自己在外投資賺到的。


    因此,他這個人的人品真不咋的。何子鍵就在心裏悄悄地排除了他。


    隻是長白山製藥分廠落實的事,以後真要由白青鬆管的話,未必是件好事。偏偏這種事情他又不好提醒白聞天。


    白聞天倒是很豪爽,他說如果這邊發展得好的話,決定將總公司搬遷到鬆海,然後在深圳上市。因為這樣,就可以避免東北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再為難自己/。


    到目前為止,他對柳海的看法,有了根本性的轉變。


    當天晚上,周倩打來電話,感謝何子鍵為鬆海做的貢獻。白聞天此行,基本上有了意向,而且雙方已經簽訂了意向合同,長白山製藥廠在鬆海的投資已成定局。因此,他特意打電話過來感謝一下何子鍵。


    後來兩人談到了封子鴛的問題上,周倩說封子鴛最近子情緒很不好,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怎麽了?他想何子鍵有空的時候,去看看她,畢竟從省城到饒河市要方便許多。


    何子鍵卻在心裏叫苦不遲,也不知道老領導是真懵懂還是假懵懂,如果自己真去的話,估計便要出事。後來周倩回去跟老婆把這事一說,他老婆立刻就罵了他幾句,“你這個做爹的,真是當官當糊塗了。封子鴛這丫頭怕是喜歡上人家了吧!何子鍵這是故意避開她!”


    “唉!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該有這想法!”周倩老婆歎了口氣,有些暗然傷神。


    周倩仔細想來,才發現封子鴛對何子鍵的感情,的確有些不太對勁,於是他就道:“那明天我叫人去把她接回來算了!”


    就在何子鍵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後,終於等到一個契機。


    省報記者任雪衣昨天經過賓州的時候,發現前幾天還好好的賓州大橋居然被封鎖,禁止通行了。


    做為一名優秀的記者,任雪衣對看透事物的本質具有非常好的觀察力。因為半個月前她經過賓州的時候,這裏還好好的呢?怎麽才十幾天的時間,賓州大橋就禁止通行了?


    出於記者的敏銳,她問了的士司機。


    的士司機告訴她,賓州最有名的形象工程之一的賓州大橋,在一個星期前坍塌了。


    聽到這個消息,任雪衣立刻就象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這可是一條非常具有價值的新聞,怎麽就沒有看到電視台和報紙上報道呢?


    不用說,肯定是當地政府故意隱瞞了事情真相,企圖掩蓋事實。於是她立刻提出,到斷橋邊上去看看。沒想到的士司機立刻搖搖頭,“不行,不行!那裏不能去。”


    任雪衣見的士司機不肯去,越發肯定那裏有問題,她就塞了二百塊錢給的士司機,“帶我去看一下。看一下就行。”


    看到任雪衣出手這麽大方,的士司機猶豫地看了她一眼,“那好吧!”


    在的士司機的幫助下,任雪衣從另一條小道,靠近了賓州大橋的側麵。遠遠望去,賓州大橋從中間齊齊斷裂,足足有三十幾米長的口子,斷層麵的鋼筋參差不齊地露在外麵。


    任雪衣悄悄地拍了何子鍵照片,但是天色太黑,拍的不是太清楚。


    從賓州回來,她立刻就翻了半個月前關於賓州所有的報道,發現不論是電視台還是報社,均對此事隻字不提。於是她立刻向肖迪做了匯報。


    自從任雪衣進了報社之後,肖迪發現這個女孩子還蠻機靈的,於是就調她到身邊做了助理。任雪衣將此事匯報給肖迪時,肖迪立刻就意識到,一個重大的機遇來了。


    現在黑川的局勢,肖迪清楚,哥哥雖然接替了崔延天的位置,但他性情溫和,不太強勢。因此,他這個人比較保守。


    當初何子鍵老爺子和肖老爺子兩人就有意派一個強勢的人去,但是其他的人都走不開。他們的位置都很重要,肖宏國就成了無奈之下的人選。


    對於肖宏國的保守,何子鍵總算見識了,本來上次牛愛武的事情,完全可以護大化,將他背後的問題全部挖出來。但是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做為黑川的專職副記,他完全有自己的話語權,何子鍵當時就在想,如果自己坐上這個位置的話,肯定要狠狠的燒一起火。


    肖迪來找自己的時候,何子鍵也意識到,機會來了/!


    在省委,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賓州的局勢,朱誌方完全是一個搞一言堂的人。他很強勢,所有他在賓州他說了算,市長肖顧同根基太薄,根本不敢與朱誌方發生衝突。


    所以說,賓州的一切建設也罷,人事也罷,都落在朱誌方手裏。肖顧同剛上任的時候,還想同朱誌方鬥一鬥,不希望朱誌方插手政府這邊的事,但是被朱誌方在常委會議上敲打了一番,從此以後,他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現在賓州大橋出事,首當其衝的就是他這個市長。


    賓州大橋是賓州市新建的形象工程,大橋兩岸設有沿江風光帶,大橋開通的那天,還上了賓州電視,賓州日報,省日報,省電視台等多家媒體的報道。


    但是實際上,當時所有的權力都集中在朱誌方手裏。當時招標和規劃,還有沿江風光帶的開發,全部經過朱誌方同意的。


    而承包整個工程的頂天路橋建設公司,正是朱誌方的兒子朱頂天。但頂天路橋公司並沒有自己動手-作,而是又承包給了下麵的其他公司。


    當時招標的時候,誰敢跟他去爭啊?


    令肖顧同痛心疾首的是,你承包了也行,但你得做事啊!賺了錢老子就不說了,偏偏還搞出這要的豆腐渣工程,如今這爛攤子收誰來收拾?


    肖顧同一恨心,暗底裏就準備了一些材料,到時萬一上麵查下來,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


    何子鍵與肖迪兩個人見了麵,肖迪把自己決定派人下去暗中調查的事情跟他說了,當然是希望


    何子鍵能派人出麵協助。畢意她下麵的都是弱質的文人,萬有一個什麽事情,恐怕不好對付。


    做記者這一行,也算是個危險工作,尤其是搞一些暗訪,挖掘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實真相,沒有個得力的人保護,很難保證自己周全。


    何子鍵笑了笑,在他看來,肖迪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其膽識怕是比她哥哥要高那麽一籌。


    她與何子鍵合作,也算是夫妻聯手,何子鍵自然要配合。而且賓州一直是他心裏的一塊心病。象朱誌方之流,何子鍵是必將殺之而後快啊!


    於是他當著肖迪的麵,打了個電話給馮武,派兩個身手好一點的人給肖迪打打下手吧!馮武自然義不容辭,立刻就答應了,說好了到饒河市會麵。


    何子鍵打完電話,就問道:“你不會又準備親自下去吧?”


    賓州的朱頂天那些人都認識肖迪,而且賓州宣傳部也與肖迪很熟,肖迪自然就打算好了,“我準備讓任雪衣去,她新來不久,下麵沒什麽人認識她。”


    何子鍵點點頭,“有什麽需要盡管說,我全力配合。”


    看到這裏沒人,肖迪嫵媚地笑了下,夾緊了穿著長**的雙腿,兩眼立刻變得迷離起來,那表情,隻要是個男人也看得出來。


    何子鍵鬱悶了,現在可是中午,難道要自己把-當飯吃?


    茶樓裏沒什麽人,肖迪的表情越發撩人了。仿佛臉上就寫著我要兩個大字。幽怨地看了何子鍵一眼,翹了翹嘴,“怎麽?剛剛許下的承諾,想賴帳?”


    “我指的是工作!想哪裏去了?”


    肖迪拿著包站起來,突然格格地笑了,“我先走了,有情況及時通知你。”


    何子鍵揮了揮手,看著肖迪越發動人的身影,不由莫明其妙地笑了下。


    時正中午,一縷暖風吹來,太陽正烈。


    何子鍵走在大街上,頭頂著炎火烈日,看到如此晴朗的一片天空,仿佛霎時間豁然開朗,所有的鬱悶一掃而空。


    看來黑川的局勢,必定要自己來打開這缺口,方景文當初不是想在饒河地區插手,破壞自己苦心經營的饒河嗎?今天老子就要-著你王佐斷臂,自廢武功。


    其實方景文很恨何子鍵的,當初舒亞軍在饒河市當市長的時候,兩人相爭,舒亞軍慘敗,最後竟然瘋了。而方美麗因為一場車禍,好端端的一個胖妞,就變成了植物。


    到現在,舒亞軍還在精神病醫院療養,而方家從此多了一顆人形植物。


    雖然這些與何子鍵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因為何子鍵係與方係之間的宿怨,方景文就有些討厭何子鍵這個人。


    本來他犯不著跟一個晚輩鬥氣,但是何子鍵太能幹,在黑川折騰出來的名氣,讓他覺得很沒麵子。自己的女婿和兩個兒子,都在體製裏混,沒有一個能跟何子鍵比。


    何子鍵係出了這樣的後起之秀,對方景文來說,無形中起了惱怒之意。偏偏自己家裏的幾個混小子恨鐵不成鋼,兩個兒子都三十好幾了,也不過一個在當副市長,一個在省檢察院。


    饒河地區,本來在方係的掌控當中,但是沒想到何子鍵的出現,漸漸改變了整個局勢,現在的賓州,又是麻煩疊起,令方景文好不惱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想到幾天之後,省日報突然刊載了這麽一截消息:賓州市三大形象工程之一賓州大橋突然坍塌,事故不明。


    看到這截消息,方景文的眼皮子突然跳了跳,好象預示著有什麽事情發生似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賓州大橋是半年前才正式開通的,當時賓州市報,市電視台,省報,省電視台等多家媒體紛紛報道了這件事。省裏也把例為賓州最後的高速發展城市之一進行宣傳,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形象工程,竟然出事了。


    賓州大橋和沿江風光帶開放之後,還是方景文指示的,讓媒體對這樣的事例,多做追蹤報道,做正麵宣傳的好事例,說明黑川在改革開放政策下,一切欣欣向榮,發展勢頭很不錯。


    這也說明,他這樣省長領導有方,各地經濟發展和基礎工業,還有民生工作都抓得不錯。所以,方景文對這個形象工程印象很深。


    沒想到它突然之間就倒坍了,方景文就覺得,自己被人有無緣無故打了一巴掌似的。


    因為這個工程,不僅是他親批的,而且他出於扶持之意,也破例撥了款到賓州,但是出來的結果,令人大跌眼鏡的時候,方景文頓時臉色無光。


    新聞是晚上電視台發布的,報紙上也有報道。方景文撥了個電話過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誌方還不知道,剛才正在洗澡的時候,聽到劉玲在客廳裏喊道:“老朱,賓州大橋倒坍的事上電視了。”


    朱誌方嚇得連褲子都沒有穿,就跑到客廳裏。這時,他的私人手機響了。一看號碼竟然是省長打來的,朱誌方腳下一滑,立刻跌坐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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