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的爭鬥85


    董小飛掐了他一把,“你還裝!難道除了那個肖迪,你還有別人?”何子鍵這才道:“哦,你說她?她嗬嗬……”肖迪的確很野,跟劉曉軒是屬於同一個級別。<最快更新請到書>


    他有時候實在搞不懂,為什麽一個個看上去很溫柔,正兒八經的女孩子,在床上的時候那麽豪放。


    最難能可貴的是,兩個人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不行了。


    何子鍵可以在她們身上,盡全力發揮,不用有什麽顧慮。


    董小飛在這方麵,與兩人相比,尚有些差距。


    就算是柳海這個結過婚的女人,也不如她們的承受能力。


    這些疑問,何子鍵一直沒有找到答案。


    董小飛曾經在辦公室裏聽說,有的女人一次可以跟多個男人同時做,做完之後還活蹦亂跳的,她就想不明白,難道這也有什麽竅門?她問何子鍵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這種心思,到底傳言是不是真的。


    可何子鍵當然不會傻到跟她坦白這種事情,哼哼哈哈地應付了兩句,董小飛還是沒找到答案。


    既然問不出什麽,董小飛就尋思著,明天去買幾何子鍵那個的碟子回來,趁大壞蛋不在的時候,自己偷偷地學兩招。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一些科室的人,紛紛跑到主任辦公室裏來坐坐。


    新年了,有好些人想給領導拜年,卻找不到他的人,所以今天都跑過來混個臉熟。


    等大家走了,錢雪梅留下來,很熱情地給何子鍵倒了杯茶,何子鍵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於是問道:“鞏凡新有沒有到你家裏去拜年?”“他哪敢?”錢雪梅回了句,臉色一片黯然,“我爸要將我許人了。”


    “哦!對象是誰?”“省城市長專職秘書曾豪孝!”錢雪梅低著頭,頗有些傷感。


    曾豪孝?怎麽是他?何子鍵心裏猛地一驚,這個曾豪孝可是方係的人啊!他的老爸一直在省商業廳當廳長,也是方景文一手扶持起來的強硬派人物之一。


    錢學禮這是什麽意思?何子鍵點了支煙,沉默了。


    錢雪梅焦急地道:“不管怎麽說,我都不會嫁給他的,你可要幫幫我?”這種事情,何子鍵本來是敷衍她的,沒想到錢學禮看中的對象,竟然是自己的對頭。


    看來這事還真不能讓他們成了,否則以後曾豪孝借著這個勢頭爬上來,豈不是又給何子鍵係製造了一個麻煩?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但這件事情,自己還真管定了。


    怎麽著也得幫著鞏凡新攀上這門親事。


    於是他淡淡地道:“你先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坐坐。”


    得到何子鍵的答複,錢雪梅立刻就眉開眼笑地走了。


    快下班的時候,何子鍵打了個電話給董小飛,“準備點東西,再打個五千塊錢的紅包。


    晚上我要去拜年。”


    董小飛輕快地答應了。


    何子鍵又打了個電話給錢雪梅,讓她過來一下。


    等錢雪梅來了之後,他在錢雪梅授了一計,告訴她如此如此!錢雪梅越聽越心驚,漸漸地何子鍵大了小嘴,驚訝地叫道:“這樣行嗎?”“隻要你照我的去辦,必定行!再說了,此計不行,還有第二計!”錢雪梅這才笑笑著道:“謝謝何子鍵主任。”


    兩個人踩著點們這些道道,在領導家裏做保姆的,都是個勢利眼。而且個個會見人子去了紀委的常務副書記錢學禮的家。


    在省委大湊過去院,兩晚上八點左右,估摸著錢學禮家裏已經吃過飯了,何子鍵這才拉才董小飛人敲女人。保姆開了門,看到兩人先是一愣,“你們找誰?”


    何子鍵,“錢書記在開門。出來開門的是錢書記家裏的保姆,挺年輕的,三十不到的不大,身後又跟著一個美女,心裏便嘀咕著,恐怕又是一個走後門的吧!明明錢學禮就在客廳裏和老婆看電視,她就回了句,“不好意家嗎?”


    保姆看到這人年紀思恐怕是進不了這個門。由於事先沒有和錢學禮打過招呼,冒冒失失就過來了。於是他故意大聲地說了句,“那麻煩你轉告一聲,說紀,你留個姓名吧!錢書記還沒回來。”


    察室的,隔著玄關的錢學禮應該能聽得到。何子鍵估計他也不至於到了家的何子鍵來過了。”…………


    他這話是衝著客廳裏喊門話時,錢學禮就在客廳裏喊道:“小劉,讓他進來吧!”


    看來不自報家門,檢監不見,抬頭見的那種上下級關係。


    果然,那保姆再要說在何子鍵麵前,錢學禮還是何子鍵手裏的禮品。當她看到董小飛時,不禁微微有些錯愕,沒想擺了點長輩和領導的架子,沒有起身相迎。


    保姆這才讓過身子,接歲,心裏就猜測著,這麽漂亮的女朋友,莫非也是當禮物送人她換了鞋之後,叫了聲錢書記和他老婆。錢學禮這才學禮打了不是等閑之輩,如今他看到崔書記要走,就打算著與方係拉籠關係,盡量做到腳踏兩隻船的不倒翁。


    她看何子鍵也不過三十幾?


    有很多人,為了自己的前就在心裏狠狠地鄙視了何子鍵一番。我最討厭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了!


    何子鍵帶著小富婆進了門,程,把自己女朋友送給領導享用,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於你現在還是我的手下不是?如果一個領導反拍起下屬的馬屁了,就有,跑到裏麵的房間裏拿水果去了。[`書小說`]錢學禮看董小飛也跟著來了,便是馬上就要離開黑川,崔書記女兒來了,他自然不能怠慢。


    錢學禮的老婆立刻起身不起身遞了支煙!


    “剛從京城回來吧董小飛與何子鍵不同?”錢好意思再托大。怎麽說董副書記也是他的頂頭上司,雖然他也個紅包。


    和瓜子,笑嘻嘻地看著董小飛誇道:“小飛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要末倒置的味道。


    錢學禮混到現在,自然剛才那個保姆,接過了何子鍵這人出手倒闊氣,於是她在倒茶的時候,不由多看了何子鍵一眼。


    錢學禮老婆從屋裏拿出水果不臉紅。孺子可教啊!何子鍵在心,靦腆地道:“阿姨說笑了,雪梅比我強多了。子鍵每次回家都在說,雪梅既能幹又聰明,很多東西一看就會。”


    是我家雪梅有比得上你一半,我就高興啦。”


    董小飛溫柔的欠了欠身子這馬屁拍得夠瞧有水平,何子鍵朝小富婆瞟了一眼,我什麽時候在家裏提過錢雪梅了?沒想到小富婆說假話的時候,居然都裏感歎。


    但他不得不承認,董小飛何子鍵淺淺地笑了笑,“也沒這句話,說得令錢學禮和他老婆兩人都樂嗬嗬的。


    看到保姆提著何子鍵帶來的禮品,錢學禮就說了句,“過來走走就行了,提東西幹嘛?”?”錢學禮有些驚奇,現在的年輕人,哪裏有幾個懂得品茶的?何子鍵到是真有兩把刷子,這茶一入口,他就品出來了。於是他就問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什麽,幾瓶酒而已。”其實,他今天來倒不全是為了拜年,還有看戲之意。


    你不是想與方家暗中的精品。我也隻是略知一二。”


    “嗯!”錢學禮點點頭,“沒想到子鍵主任對茶也頗有見解。難得,難得啊!”錢學本來他對錢學禮感覺挺好的,沒想到崔書記還沒走,他就開始搖擺了,因此,何子鍵心裏就越發想替鞏凡新出口氣,看看錢學禮怎麽出醜的。


    剛好這時候,小飛問了句,“咦?阿姨,雪梅怎麽不在?”


    通關係嗎?等下看你怎麽收場。


    他喝了口茶,“錢書記,這是廬山的雲霧茶吧?”


    “額?你對茶也很有研究稱綠茶正問著,外麵響起了敲門聲禮就點了點頭,一臉很欣賞的樣子。


    何子鍵輕輕一笑,茶這種雕蟲小技,也來考自己?於是他何子鍵口就來,“廬山雲霧芽肥毫顯,條索秀麗,香濃味甘,湯色清澈,堪何子鍵卻在心裏想,自己跟你說這麽多廢話,還不是想等著後麵的戲早點上場?這該死的錢雪梅,怎麽還不回來?。了鞋子進來,曾豪孝也提著很多的禮品。但他不是來拜年的,而是來看未來嶽母娘的。到曾豪孝換“哦,這孩子真是的,我打個電話給她。”


    曾豪孝恭恭敬敬地在對麵錢學禮介紹得很含糊,估計是不想讓兩人太熟悉。


    哪知道曾豪孝說了句話看到錢雪梅不在,他又問了句,“伯父,伯母。雪梅不在嗎?”


    何子鍵暗道,正戲應該上了吧?


    沒想到門口傳來一聲,“雪梅在家嗎?”


    兩人很快就看,差點坐下,保姆立刻就倒了杯茶過來。錢學禮指著何子鍵家勢,因為他有一個商業廳當廳長的爸,還有一個隱藏在背後的方家聽說錢雪梅才個正科,何子鍵比她大不了幾歲,撐死也就個科道:“這位是監察室的何子鍵主任。”然後便端起杯子喝茶。


    把正在喝茶的錢學禮給嗆死。“正科級嗎?”


    曾豪孝進體製才兩個月,他鬧出很多笑話,私下裏有人叫他真好笑,隻不過因為老爸的關係,他以為把何子鍵的級別說低點,這是給未來的嶽父大人長臉。沒想到一開口就鬧出笑話。


    錢學禮看重的自然是他曾豪孝本來就是個書呆子。錢學禮老婆看他出醜,錢學禮卻有些尷尬了,輕給他圓起了場,“何子鍵主任可是個正兒八經的正廳!”


    “啊?正廳?


    錢雪梅回來了,看到她後麵的那個男人,臉色就拉了下來。偏偏這個時候,又不好發作。曾豪孝站起來,“雪梅,你……”當他發現錢雪梅身後的男人時,臉色變了變,“雪梅,他……”


    還帶董小飛,立刻找到了有人撐腰的感覺,他就叫了聲,“伯父,伯母。”


    錢學禮哼都沒哼一聲,鞏凡新一邊敬煙,一邊跟何子鍵打招呼,“何子鍵主任也在。”


    何子鍵點點頭,裝作不太熟的樣子。這個鞏凡新也是,敬煙的時候,偏偏就忘了給曾豪孝。,象壓根兒就沒聽到。倒是她老婆會做人,看到有客人在,便擠出一絲笑容,“啊,小鞏,坐,坐!”


    “何子鍵主任。”


    錢雪梅進來之後,錢學“他是我男朋友!”錢雪梅替他回答了。


    鞏凡新看到何子鍵


    曾豪孝看著他,心裏那個氣啊!這個時候,他很想拉著鞏凡新出去單挑。但是看到鞏新凡那身板,他又有些泄氣。


    隻好把目光投向錢學禮,一付你可要為我做主的樣子。


    願跟著媽進了臥室,母女兩個在房間裏悄悄話去了。


    “雪梅,你這是幹嘛,怎麽可以將小鞏帶到家裏來?”


    “我不帶他來家裏,難道我們去開房啊?”


    錢雪梅的聲音很大,客廳裏的幾個人都聽得見。錢學禮皺了皺眉頭,而曾豪孝卻坐到這個時候,如果一個男人還忍得住的話,那隻有兩種人。一種就是無能。另外一種就是另有目錢學禮老婆拉著錢雪梅,兩人進了裏麵的房間。“雪梅,你跟我來一下!”


    “幹嘛?”錢雪梅極生這種事,兩夫爭一女在那裏喝茶,一個勁地喝茶。


    兩人剛下樓不久,樓上就砰――,有什麽東西被打碎在地上的聲音了。”何子鍵這才裝作無奈,提起了自己東西走人。


    保姆立刻提出了何子鍵剛來帶錢學禮尷尬地道:“你們人來過,意思到了就行,哪能收禮。”於是,他死活不肯接受何子鍵你不要,我還不想給呢?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錢雪梅沒有來。


    到是剛才早上看到了錢學禮,臉色不怎麽好看的走進了辦公室,何子鍵遠遠看到他,也沒過去打招呼。


    何子鍵就在想,這事究竟怎麽樣了?應該出不了什麽大事吧!


    不管怎麽樣,就算鞏凡新與錢雪梅的事要吹,也不能讓錢雪梅嫁給曾豪孝這個書呆子。隻是鞏凡新不給力的話,自己這心就白*了。


    沒想到下午的時候,何子鍵意外地接到了任雪衣的電話,女孩子在電話裏含蓄地表示,想請何子鍵吃個飯。


    何子鍵倒是知道她肯定是為了上次工作的事,想表示一下。何子鍵以忙為理由推掉了,任雪衣就有些婉惜地掛了電話。


    直到第三天,還是不見錢雪梅的影子,何子鍵正想打電話問問鞏凡新這小子。崔延天的秘書打電話過來,叫自己去崔書記辦公室。


    崔延天是明天離職,正式調任江東省任省長,何子鍵來到省委副書記辦公室,崔延天正在會客。秘書進去說了一句,崔延天就道讓他進來吧!


    進去之後才發現辦公室裏那個客人,竟然是自己見過的肖宏國。很早以前就聽說,肖宏國在河西省任紀委副書記,沒想到他今天出現在黑川董副省長的辦公室。


    肖宏國是肖迪的叔叔,今年四十八歲,不會是他調到黑川接董叔的位置吧?這樣錢學禮豈不是要氣死?何子鍵正猜測著,崔延天就道:“坐!”


    秘書進來給何子鍵倒了杯茶,崔延天對兩人道:“你們應該也見過麵吧?我就不介紹了。”


    何子鍵朝肖宏國點點頭,“肖叔!”


    “他現在調到了監察室當主任。”崔延天補了一句。


    想必肖宏國還不知道何子鍵調入監察室的事,他隻是朝何子鍵笑了笑,“不錯,不錯!”


    崔延天這句話,算是已經打個招呼了,然後他遞了一份材料給何子鍵,“這東西你拿去看看,關於賓州的。”


    賓州是朱誌方管轄的地方,何子鍵對這個詞語特別敏感,他就在心裏琢磨,是不是賓州出什麽亂子了?董叔居然親自把這東西交到自己手裏,意味著不想讓別人插手。


    何子鍵接過了文件袋,“崔書記,如果沒什麽事,我先下去了。”崔延天點點頭,說了句,“你肖叔調到省委,接我的位置。”


    果然如此,又一次證實了何子鍵的猜想。


    崔延天調任江東省任省長,肖宏國調來黑川任副書記,有了這個在省委任副書記的肖宏國,何子鍵在黑川就有了保障,拿出崔書記交給自己的文件,何子鍵看了會,才知道這是關於賓州方麵的檢舉信。紀委常委會議上已經立案了,崔書記在會議上,親自指定何子鍵任調查組的組長,到賓州調查此案。


    崔書記在離任之前,把這事交到了自己手裏,意思很明顯。要何子鍵借這個機會,好好整治一下方係的人。他不想在自己這輩人手裏,丟下這塊地盤。


    看到賓州這幾個字,何子鍵就想起了上次朱誌方那邊派人給自己添亂的事。假冒饒河市招商局,把自己辛辛苦苦招來的投資商,騙到了賓州,結果惹得何子鍵盛怒之下,一口氣搶了他四五個頗具實力的投資商。


    這世道,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賓州居然落到自己手裏了。何子鍵翻著文件,仔細看過了那封檢舉信。


    這封信正是檢舉財政局牛愛武的。這個牛愛武,正是朱誌方的親信之一。一年前還是招商局的局長,現在怎麽就到了財政局?媽的,誰都是朝中有人好當官。


    由此可見,這個牛愛武深得朱誌方的寵幸,何子鍵就在心裏琢磨著,該如何完成這次任務。


    調查組還有兩天就要出發了,何子鍵決定在去賓州之前,再在錢雪梅與鞏凡新的事上燒把火。


    下午的時候,總算看到錢雪梅出現了。


    何子鍵就把她叫到辦公室,讓她準備一下,過兩天跟自己去賓州。


    談完了工作,辦公室裏也沒有其他人進來,錢雪梅就主動跟何子鍵說起那晚的事。等何子鍵兩人走後,錢學禮發了火,把茶幾上的一隻壺給打碎了。


    後來錢雪梅氣乎乎地跑出去,鞏凡新也跟了出來。曾豪孝覺得很沒麵子,也離開了錢家。


    這幾天她一直住在賓館,除了鞏凡新之外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去向。錢雪梅的媽媽找到了市公安局,跟局長打了招呼,這才*著鞏凡新勸說了錢雪梅回了家。


    聽說可以跟著主任出差,離開省城幾天,錢雪梅立刻就興奮地點點頭。經曆感情的事後,她變得越發信任何子鍵,在心裏將他定位為良師益友的那種。


    等做完手上的工作,四點鍾的時候,董小飛打來電話,說冰冰生了,晚上去他們家裏吃飯。


    何子鍵這才記起,冰冰是初四的預產期,應該是今天出院了,自己一忙就把這事情忘在了腦後。


    胡磊倒是曾經跟自己說過這事,當初還跟他開過玩笑,說生了小孩認自己做幹爹。


    於是他問董小飛,這禮物有沒有買好?


    董小飛嬌笑道:“我逛了一個中午的街,跑了幾家金店,總算買到了滿意的長壽鎖。”


    “長壽鎖?她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女孩子呢?”董小飛笑笑,“你希望我們以後生個男孩還是女孩?”


    何子鍵答非所問,“取名字了嗎?”


    董小飛搖搖頭,“冰冰說這名字留給你來取。”


    “開什麽玩笑?又不能我的兒子,胡伯伯不氣死才怪!”


    “格格……”董小飛嬌笑道。“你什麽時候下班啊?”


    何子鍵看看時間,“要不我提前半小時出來。”


    掛了電話,他就尋思著,怎麽跟鞏凡新說這事,順便暗示一下他在錢雪梅的問題上,要多主動一些?隻是這種事情,似乎自己不太好開口。不如……他就想到了胡磊,何子鍵立刻就眉開眼笑起來。


    這事交給胡磊肯定行!他這腦袋就是歪點子多。


    想了想,他就打了個電話給鞏凡新,告訴他胡磊生了個女兒的事。鞏凡新這幾天很鬱悶,錢學禮這人也太不講義了,居然打電話到局裏,讓局長去壓他。


    接到何子鍵的電話,他正一肚子氣。如果錢學禮要跟他過不去,隻要稍稍做點手腳,自己這個副隊長隻怕就到頭上。本來今年還指望有扶正的機會,偏偏碰上這種事情。


    於是他跟何子鍵約好,晚上一直去胡磊家裏慶賀,順便讓他們出出主意。


    冰冰坐在床上,頭上紮著手巾,正抱著小孩子喂奶。小家夥長得很可愛,眼睛大大的,跟冰冰長得很象。


    董小飛就送上了重達二十幾克的金鎖,幫她掛上去的時候,何子鍵無意中看到冰冰那被奶水充盈得雪白而又圓鼓鼓的*。於是他不禁就想起了要烏林的時候,姚紅當初的情景。


    何子鍵看得最多的,還是姚紅給小孩喂奶的樣子,冰冰這個時候,倒真有幾分相似。隻是他很快就退了出來,胡磊突然叫了句,“我知道給她取什麽名字了,就叫金鎖,胡金鎖哈哈……”


    金鎖這個名字就這樣定了下來,胡誌明還有客廳裏查字典,說明天去請個高僧算一下,給孩子取個什麽名字好。


    聽到胡磊叫金鎖,他立刻就拍著桌子應道:“這個名字不錯,囡囡剛好是五行缺金,金鎖兩個字裏都含有金,妙,妙,妙!”


    胡磊摸著頭,嘿嘿地笑了,一付過獎了的模樣。


    “這哪是我的功勞,還不是剛才小飛送的那金鎖,讓我一下就想起來了。這麽說來,應該是他們的功勞才對。”


    門鈴響了,胡磊媽媽跑去開門,卻是鞏凡新到了。


    看到鞏凡新,胡磊立刻就跑過去炫耀,“我女兒名字取好了,叫金鎖。還不錯吧!我取的。”


    鞏凡新換了鞋子進來,他買了些小孩子用的東西,還包了個紅包在裏麵。鞏凡新笑道:“恭喜恭喜!要不是子鍵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


    在來胡磊家裏之前,何子鍵就把鞏凡新與錢雪梅的事透露了給胡磊,胡磊是個很聰明的家夥,他立刻就理會了何子鍵的意思,何子鍵想承全他們兩個的事。而自己又不好出麵,這事就隻能他胡磊去做了。


    象胡磊這麽聰明的人,話不要說太明白。


    在胡家吃了晚飯,何子鍵就帶著小富婆回家繼續兩人的造人計劃。胡磊見何子鍵走了,硬拉著鞏凡新到外麵去喝酒。


    鞏凡新不知是計,自然就和他一起去了。


    沒想到鞏凡新的酒量如此不濟,喝不了多少就快不行了,胡磊立刻就叫服務員端上那杯自己加了料的杯子,在鞏凡新迷迷糊糊的時候,把這酒給他灌下去。


    然後他又拿著鞏凡新的手機,翻出了錢雪梅的電話號碼,給錢雪梅打了個電話過去。這個時候,錢雪梅剛剛和家裏吵過架,接到胡磊打來的電話。


    胡磊跟她說鞏凡新喝醉了,在ktv包廂裏撒野,錢雪梅並不認識這個胡少,但她看到這是鞏凡新電話號碼,立刻就跑出了家門。


    錢學禮在背後罵道:“你要是今天敢出這個門,以後就不要回家了,我沒你這個女兒。”


    錢雪梅正在戀愛關頭,哪裏顧得了這麽多?她暗戀鞏凡新有些時候了,現在愛情來了,自然不願意放棄這個追求幸福的機會。


    等她風風火火趕到ktv的時候,胡磊早就在門口等著她。


    將鞏凡新交給錢雪梅後,胡磊暗笑了一聲,立刻來到大街上的公用電話亭,撥通了曾豪孝的電話,告訴他在的包廂裏,有他希望看到的東西。


    打完這個電話,胡磊就溜到自己車上,看到曾豪孝進了ktv,這才給何子鍵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胡磊一個勁地傻笑,“哈哈哈哈……”


    何子鍵罵了句神經!便掛了電話,他就知道,今天晚上這戲有得看了。想必曾豪孝看到包廂裏的精彩的那一幕,他還有繼續娶錢雪梅的想法嗎?


    隻是胡磊這小子夠損的,自己隻不過讓他提醒一下鞏凡新,主動一點,把生米做成熟飯,沒想到他竟然這麽性急,直接用藥搞定,太強悍了,這個王八蛋真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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